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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影帝吻戏总被删-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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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具组看导演说着说着就丢了马缰,也不管自己赌赢了要拿红利,立马奔上去夺马。她朦胧听到一耳朵,导演要向袁成拜师学骑马?她纳闷了,最厉害的不该是白信童么。她往树林里看去,一个神情低落的人走出来,她定睛一看,不正是白信童。与进树林时的表情完全不同,他就像被谁打了一拳,脸上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瞬间就明白了,她的赌输了,她心情低落了一下,同情地看向袁成,这下他把白信童彻底得罪了,果然她看见白信童飞快奔到袁成旁边,挤开周晶导演,双眼冒光地看着袁成。

    “袁大哥,你教我骑马吧。”

    她瞠目结舌,慢慢反应过来,袁成彻底收服了白信童,从此袁成就是他们最先要满足的人。

    袁成看着白信童眼底的崇拜,谦虚地笑笑,也没拒绝他,只说有时间可以互相讨教一番,周晶赶紧□□来,“还有我,我也要讨教。”

    周围人唉声叹气自己输了赌注,忽然一双捧满糖果的手出现袁成面前,他看过去,原来是李纳多,对方红着小脸,看起来比他还要兴奋,“这是哥哥给我赢的,哥哥先吃。”

    &nbs但他还是拿了一颗,李纳多笑得见牙不见眼,袁成觉得嘴里的糖也不那么腻了。

    李纳多看着周围输了的人哀怨地看着袁成,他心中一动,拿出糖分给大家,说,“我说过哥哥会赢的,你们偏不信,不要生哥哥的气啦,我给你们糖吃好不好?”

    众人被他说得忍不住笑了,心里的那点不舒服也散了,袁成只是拿出真本事而已,赌输了也是自己没有伯乐的眼,能怪谁呢。

    她们都欢喜地接了糖,看向李纳多的眼神,更加慈爱。

    李纳多丝毫不介意别人拿走他手心里的东西,他摸摸裤子里的硬糖忍不住微笑,他只吃哥哥给他的东西。

    制片人来了,看片场欢声笑语,忍不住皱眉,听到导演抓着袁成求指教马术,他更觉得荒唐,揪住那个谄着脸的中年男人,“我有点事走开一会,你这边就乱起来了,你承认吧,你根本离不开我!”

    周晶也不生气,扯着他去了摄像机那里,“你先看看,这都是我抓拍的。”

    镜头里两个男人互不相让,你追我赶,原本刀疤小玫瑰还落后,到了最后两百米,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马就像解开了禁锢,猛然前蹿,它背上的人就像传说中的战神般,威风凛凛,一鞭挥下,轻易就把对手甩到几米外。

    制片人看的入神,这种骑术,他只在国外见过。

    “怎么样,这段剪进电影,绝对是最精彩片段之一。”之所以是之一,只因为袁成带来的惊喜太多,周晶不确定对方还会给他多少惊喜。

    制片人连连点头,忽然顿住,回头问,“不对啊,戏里不是男主赢了么?”

    周晶想到这段视频要弃掉,心疼地不行,“好想换男主。”

    制片人白他一眼,“你就承认吧,你看到袁成骑马的时候就忘了拍戏的事了。”

    导演不服气了,“你也别嘴硬了,你不也差点忘了剧情!”

    两人相视一笑,视线同时落在远处的袁成身上。

    每个演员有什么前途,他们都能看出个七八成,此刻他们的心中都隐隐有个预感,但因为太重大,都没敢说出来。

    但拍戏时,对袁成已经是大腕的待遇了。周围人看在眼里,对袁成更加殷勤。

    袁成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处,他只在意导演给了他更大的权限,让他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

第19章 打星协会() 
白信童听着袁成毫不藏私地跟他分享马术经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误会了对方,配不上对方这样推心置腹,他想了想,对着袁成做出了他所能给予的最大保证。

    “打星协会不容易进,更不容易被认可,我这里有一个会员名额,本来打算给我弟,但他不成气,你就拿着吧,我会把你的名字输入到系统里,你记得之后有场考核,到时候打星大腕都会在,我会把你介绍给他们。”

    大家听到白信童的话,知道他是真把袁成当朋友了,他当时为了他不成材的弟弟后半辈子无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推荐一名会员的机会,只凭着这么一张卡,持卡人就能每月都有过万的收入。03年的一万是什么概念,袁成躺着都衣食无忧。

    袁成没推脱,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接过一张黑金卡。和众人想得不一样,他在意的是卡给他带来的资格证明,打星是一片很大的市场,但是很多人都怕自己被定位成颜值低的肌肉男,努力摘掉打星的帽子,却不知道进入浩莱坞,这项是最加分的。可惜国内人目光短浅,只知道刷脸,没想到创造核心竞争力,作为打开市场的突破口。

    中国在后期才有很多凭借获奖影片打开市场的演员,而前期最出名的,

    也最容易被接受的,还是李晓龙,他凭借着国外对中国功夫的好奇,打开了新市场。袁成日后进军浩莱坞,就是想走这条路。他想的很简单,不想去浩莱坞的演员不是好演员,反正捡回一条命,要玩就玩一场大的,他要做的是,让全世界都记得袁成这个名字,记住中国这个好演员最多的国家。

    拍完一天的戏,袁成被导演带回了他家。

    导演家是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就像一道固执的墓碑,站在周围的高楼大厦间,宣告它曾经的辉煌。袁成一路都在思索周晶的目的,他对周晶了解不深,前世他们没有过合作,他猜测对方大概是想跟他多沟通,拍戏的时候更有默契。

    出乎他意料的是,导演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推开门,他发现导演的表情带着一种神秘,就像给他送礼物一样,让他推开卧室的门。

    他仔细想了一下导演的风评,发现没听到他给演员找特殊服务的消息,才推开了门。

    昏暗的房间里能看到床上一个消瘦的身影,床边是一辆轮椅,床上的她半侧着身,脖子高傲地挺着,脸上显出一种骄矜的气质。

    袁成以为对方是对自身缺陷敏感,才这副神情对着他,但他走近了想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对方闭眼睡着。,

    导演发现袁成的惊讶,说,“她就是这副样子,从结婚那天就是这样,我妈就喜欢她这幅高傲的模样。”

    袁成听导演的意思,似乎是他妈喜欢,他不喜欢,但看房间装修,都是为不良于行的人设置的,尤其是桌角还包着棉布,可见导演对妻子还是很爱护的。

    导演说,“你猜猜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袁成看见桌上的照片,上面的女孩亭亭玉立,身材很标致,一点也没有需要轮椅的样子。旁边的照片是一位坐着轮椅的少妇,她的眼神不在镜头上,脊背挺得笔直,脸上刻满矜持。

    原来对方不是天生残疾,看照片时间,应该残疾了至少十年,十年都未曾离弃,还把房间装饰得如此之好,大概又是一个恩爱遭上天妒忌的故事,最可能的是女方为了导演,才被车撞了。

    袁成把自己想到的故事说了,导演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错错错,她不是替我挡的车,事实是她在我们七年之痒的时候,跟我闹离婚,后来出去见她前男友,被车撞了,她前男友呢,在她出事后就没了踪影,还是我照顾她,一照顾就是十八年,薛宝钗守寒窑也不过如此,可我还要跟她过下去。”

    他把灼灼的眼神望向袁成,“按法律说,我是可以跟她离婚的,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么?”

    袁成猜出了导演喊他来的目的,有些好笑,但他还是配合地摇头。

    “我是为了我心里的道德底线,抛弃妻子这事我做不出,我做人就是要堂堂正正,尤其是在演艺圈工作,身边时刻都是摄像头,我们要时刻保证自己不抛弃道德底线,像虐童这样的事就算不是真的,也够上一场风波了,也就是你现在没出名,等到你红了,这是非就来了。”他喊袁成来就是为了让他知道,品行是演员的基本修养,不然他再厉害也成不了气候。他惜才,才拿自己事来教导他,事实上他有个瘫痪妻子的事,圈里没几个人知道。

    袁成点点头,表示受教了。

    导演还想再说什么,袁成忽然发现床上的女人似乎是醒着的,脖子挺得更加骄傲,但她没有睁眼,似乎怕她的清醒让人难堪。

    袁成虽然觉得她做的不对,但他对女人向来绅士,他岔开了导演的话,跟他谈起马术来,袁成眼角看到女人松了口气,眼角微微湿润。

    袁成下意识看向包了棉布的桌角,对方也算没亏待她。

    见袁成停在桌角的眼神,导演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这桌角可不是我一个大男人能想起来的,是小丫头弄的,她照顾人很用心,心地也很善良,如果不是她,我也没那么多精力放在拍戏上。”

    看着导演对“小丫头”赞不绝口的样子,袁成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袁成去了趟厕所,厕所在客厅,旁边有个小门,他推测应该是厕所,推开走了进去。

    还没推开,门就被人拉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太太打扮得就像满清人,银发上插满珠花,她被旧时代压弯的腰让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她絮絮叨叨着自己最关心的事,死也要拦住的事,“你可不能休妻,糟糠之妻不可弃,我知道现在世道变了,可咱们跟那些老百姓不一样,咱们是大户人家,书香门第,绝不能出这等丑事!”

    说完,她转身走了,袁成这才看清她身后的长袍,就像蛇尾一样,被她拖进了黑屋里。

    袁成上完厕所,发现客厅里摆着一架钢琴,导演出来看到他望着钢琴,说,“这不是我的,是我内人的,她是小丫头的钢琴教师,现在她基本不弹了,倒是小丫头每天来练琴,你要是晚点走,还能听到她弹。”

    “她几点来?”

    “晚上八点。”

    袁成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又起来了,这让他对“小丫头”有了丝好奇。

    但天色已经晚了,家里还有个需要他做饭的,他告了辞。

    袁成等车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按键声,紧接着,急促的,一声声,就如珠子被串联起来,这乐章让他有丝莫名的熟悉。

    看来是练琴的小丫头来了,他想去看看对方到底是哪位,车却来了,他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这点好奇跟家里的少年相比,他还是更喜欢回去做饭,把对方瘦弱的小身板,赶快喂得鼓起来。

    第二天片场围观了大量的记者,他们举着摄像机,焦急地等待着那位大人物的到来。

    往片场驶去的车上坐着两位姑娘,短发的那位在驾驶座上,换档刹车一气呵成,旁边的女孩就显得文静许多,她气质娴静,举止优雅。

    看着车外蜂涌过来的记者,驾驶座上的人说,“真是烦人,这些记者就像苍蝇,扎群结堆地跑车前面,我要是不注意,直接轧出个千层饼。”

    另一位看起来就要淡定许多,她矜持地看着疯狂的粉丝和娱记,眼神深处才显出一点激动,表面看起来似乎毫不在意,但不时撩头发的动作出卖了她内心的澎湃。

    谢依依一个漂亮的漂移躲开了那群疯狂的人,她不耐烦地拿下墨镜,摇开车窗,朝着车外的人一挥手,路边的人都跟着尖叫起来。

    另一个姑娘也是演员,但她人气不如自己朋友,她看到写着自己名字的荧光牌被人挤在地上,好几双脚喊着谢依依的名字踩了上去。

    她对着镜头微笑的脸僵了一下,瞬间恢复了常色,她温柔地对着自己的朋友说,“依依,你是烦他们吵么,我听你抱怨一早上了。”

    “我烦他们狗眼看人低,我不火的时候可劲踩我,我火了又都一副好朋友的嘴脸,还是你好,我落魄的时候你也依然照顾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点永远不会变。”

    “他们确实可恶,我想到一个教训他们的办法,你要不要听?”

    “当然要。”

    ……

    做了十几年娱记的老陈,今天也真是长见识了,他还从没见过敢这么得罪他们的艺人。谢依依是当红小花,他们早就得到对方要来拍戏的消息,大半夜就在这里蹲守,好不容易看到对方车来了,没想到对方对他们挥一挥手,等他们奔上去的时候,对方忽然把车开走了,害他们吃了一嘴的尘土。

    他攥紧了手里的相机,跟十几个同行交换了眼神,对着车屁股咔咔狂拍照,敢这么戏弄他们,就得付出狂的代价。

    “哈哈,还是你有主意,他们交不了稿,就等着被上司骂吧,他们也不想想自己当初做的事,还怎么有脸来采访我,那些报社也是,这些老记者早该换掉了,派个新记者,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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