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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节

清宫熹妃传-第5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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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话你跟皇上说去,跟咱家说有什么用。”

    小太监缩了缩头不敢言声,忍着满腹疑问站窗下,如此一直到过了四,方才听得里面传来声音,进去将浑身软绵绵舒穆禄氏给抬了出来,而这已经差不多是一整夜了,再过大半个时辰,胤禛便要准备上朝了。

    皇帝每一次召寝,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所以舒穆禄氏四过后才被抬出来消息,天亮之前便传遍了圆明园,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舒穆禄氏刘氏压制下,已经近乎失宠,怎得竟得胤禛破例享此殊荣,这太过不合常理。

    凌若起身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惊讶地对正替自己梳妆水秀道:“真有这回事?”

    水秀取过一枝碧珠钗凌若发间比了一下,道:“嗯,奴婢刚才听到时候也吓了一跳,虽说如今不是宫中,但还是不合规矩。奴婢还听说昨夜喜公公是请慧贵人出来时候,被皇上好一顿责骂呢。”

    凌若把玩着一串碧玉手串,心中满是惊疑,胤禛何时对舒穆禄氏这般宠爱了,之前可是已经冷落好一些日子了,难道是因为那双眼与纳兰湄儿相似眼睛?

    一想到纳兰湄儿,凌若便觉得胸口烦闷,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可这个名字却像阴魂一样,一直横她与胤禛中间,挥之不去。

    见凌若神色不豫,莫儿将一只碧玺宝戒戴凌若指上,同时安慰道:“主子别太往心里去了,也许皇上只是一时睡过了头,又被喜公公吵醒,所以才会生气,与慧贵人并无干系。”

    凌若想一想道:“你让喜公公得空时来本宫这里一趟,本宫有些话想亲自问问他。”

    “是,奴婢一会儿就过去。”

    见莫儿答应,凌若想起一事来,摇头道:“算了,还是让杨海去吧,你与四喜明里不好走太近,否则被人发现你们关系便麻烦了,你自己也要当心着一些。”

    莫儿脸色一黯,低低答应道:“是,奴婢会记着”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送药() 
… …

    看到她这个样子,水秀心有不忍,道:“主子,难道真不能再求求皇上吗?”

    凌若自铜镜中看着水秀,凉声道:“除非你想莫儿与四喜死宫规之下。三福与翡翠,那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皆他们这一边,才能求得皇上同意,但结果依然是一死一残,本宫不希望莫儿有任何危险。所以本宫想到合适办法之前,谁都不许再提此事。”

    水秀看莫能助地看了一眼莫儿一眼,对食向来是宫中禁忌,终能成眷侣且有好下场,万中无一。

    莫儿朝其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她本是街上以乞讨为生,朝不保夕小乞儿,如今能穿得干干净净,有一口饱饭吃,还能时常看到自己喜欢人,已经很满足了,若换了以前,自己可能早就被人打死了,没有喜欢人权利。

    凌若虽背对她们,却通过铜镜看到了一切,轻叹一口气道:“莫儿,你过来。”

    莫儿依言蹲凌若跟前,道:“主子有何吩咐?”

    凌若轻抚着她柔顺光滑头发道:“怪不怪本宫,连试都不肯帮你去皇上跟前试一下,或者事情并不会像本宫想那么糟糕也说不定。”

    凌若动作令莫儿觉得很舒服,将头轻轻搁凌若腿上,轻言道:“奴婢现拥有一切都是主子给,奴婢又怎会怪主子。再说凡事皆有两面,也许好也许坏,若皇上真因此震怒,那奴婢与四喜都会有危险。主子只是想保护奴婢罢了。”

    “你懂得这样想很好。”沉默了一会儿,凌若忽地道:“莫儿,你有没有想过出宫?”

    莫儿倏然一惊,抬起头紧张地道:“主子您不要奴婢了吗?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凌若哑然一笑道:“傻丫头,你想到哪里去了,本宫只是不想你一辈子宫里头服侍人。”见莫儿想说话,她抬手道:“你先听本宫把话说完。”顿一顿,续道:“之前谨嫔曾与本宫说过,其实你与四喜,并非全无希望。”

    莫儿眸光因她这句话而渐渐亮起,忍不住问道:“谨嫔娘娘她有办法?”

    “看你,一说这个,整个人都有精神了。”打趣了一句后,凌若道:“这个办法就是你离开宫庭,只要你不宫中,宫规条框自然就束缚不到你,到时就算你要与四喜拜堂成亲也不打紧。”

    水秀隐约明白了凌若意思,脱口道:“奴婢明白了,宫中禁太监宫女对食,却不禁太监宫外置宅子养人。”

    “正是这个道理,本宫思索良久,确实只有这个办法可行。”凌若话音刚落,莫儿便使劲摇头,“不,奴婢不想离开主子。”

    “你还真想一辈子赖本宫身边啊!”凌若笑拍了一下莫儿光洁额头道:“你想,本宫还不想耽误了你呢,本宫大心愿,就是看着身边人幸福安好,墨玉如此,阿意如此,你自然也不例外。”

    想到自己能有机会与四喜一起,莫儿也颇为意动,迟疑着道:“可是奴婢一走,主子身边就缺了一个侍候人了。”

    话音刚落,额头就再次被打了一下,“说你傻还真是一点都没错,本宫身边哪会缺人,再说不是还有水秀他们吗?你啊,还是好好想你自己吧。”

    莫儿感动不已,流泪道:“主子待奴婢大恩大德,奴婢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若没有主子,奴婢至今还是一个无名无姓小乞儿,又或者已经不活世上了。”

    凌若起身同时也将莫儿扶起,“过去事不要再提了,总之你现叫莫儿,是本宫人,本宫绝不会亏待你。待此次回去之后,本宫就安排你出宫,此之前,你小心着些,莫要被人发现了。”

    莫儿郑重地道:“奴婢知道,一定不会给主子添麻烦。”

    另一边,舒穆禄氏回了杏花春馆后不久,便有宫人进来禀报说皇后娘娘身边杜鹃来了。

    自从翡翠与迎春先后出事后,那拉氏另外择了几个能干聪明宫女身边侍候,这杜鹃就是其中之一,她很机灵,晓得那拉氏身边是何人得势,所以对小宁子百般讨好,有了小宁子美言,她那拉氏身边自然如鱼得水。

    舒穆禄氏对着铜镜正一正发髻,头也不回地道:“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见舒穆禄氏一直巍然不动地坐那里,雨姗小声道:“主子,那是皇后娘娘身边人,您这样坐着会否不太好?”

    舒穆禄氏没有理会她,而是道:“如柳,你看我眉是否淡了一些?”

    如柳仔细看了一眼,道:“奴婢倒觉得这样正好,皇上一向不喜欢嫔妃浓妆艳抹,可能是奴婢今日替您画柳叶眉细了些,明儿个奴婢替您画远山黛眉看看。”

    “那就依你话吧。”如此说完之后,舒穆禄氏方才转过头对雨姗道:“我且问你,杜鹃是什么人?”

    雨姗被问得莫名其妙,主子不可能连这个也不知道啊,这般想着,口中答道:“回主子话,杜鹃是皇后娘娘身边人。”

    舒穆禄氏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她是皇后身边人,也就是个宫女下人,我身为贵人,身为主子,还要起身迎她吗?”

    “可以前……”雨姗刚说了几个字便被如柳打断,“以前是以前,如今已不是皇后一手遮天时候了;主子也不必再处处受制于皇后。”说到后面,她低压了声音,因为杜鹃已经出现门口。

    杜鹃进来后看到舒穆禄氏施施然坐椅中,丝毫没有起身意思,心中有些不高兴,却未表露脸上,笑着向舒穆禄氏行了个礼,“奴婢给慧贵人请安,慧贵人吉祥。”

    舒穆禄氏看了一眼她手上食盒,不动声色地道:“姑姑请起,不知姑姑来此有什么事。”

    杜鹃虚虚一笑道:“皇后娘娘知道慧贵人昨夜得幸于皇上,很是高兴,特命奴婢送来补身汤药,请贵人服用。”一边说着一边将食盒放桌上,将里面黑呼呼药端了出来,一时间屋里充斥着难闻药味,这个味道舒穆禄氏已经闻到过无数次。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拒绝() 
… …

    杜鹃注视下,舒穆禄氏扶着如柳手起过来端起药,正当杜鹃以为她要喝时候,却见她将药放回到食盒中,“替我谢谢皇后娘娘好意,不过我身子很好,又有太医开药调理,不需要再另外补身,倒是皇后娘娘殚精竭虑,ca劳不止,该要好好补补才是。”

    杜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慧贵人说什么?不喝这药,还说让皇后娘娘自己服用?

    是她耳朵有问题,还是慧贵人疯了,居然敢悖逆皇后娘娘意思,难道她真以为爬上龙床就了不得了吗?区区一个贵人罢了,皇后娘娘随时都可以处置了她。

    “慧贵人,是奴婢说不够清楚吗?这药是皇后娘娘专程命奴婢送来给贵人补身,皇后娘娘一片心意,慧贵人可不要拒绝了。”杜鹃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回到食盒中药拿出来,刚拿到一半,手便被人牢牢按住,“我已经说过,不需要补身,还请姑姑拿回去。另外也请姑姑告诉皇后娘娘,我以后都不需要这个药了。”

    见舒穆禄氏态度如此强硬,说出以后都不喝话来,杜鹃不由得沉下了脸,“慧贵人,奴婢劝您还是想清楚了再说话,您若是现回心转意,奴婢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舒穆禄氏微微一笑,“姑姑这是威胁我吗?”

    “奴婢不敢!”杜鹃刚说出这四个字,舒穆禄氏就再次接了上来,“既是不敢,那么就请姑姑回去吧,我要说已经很清楚,若皇后娘娘还有疑问,我可以自己去向她解释。”

    杜鹃被她堵了个正着,气得直哼哼,看样子慧贵人是打定主意不买皇后娘娘帐了,而自己自己身为下人,又不好直接勉强,只能撒着气道:“既然如此,那奴婢就依着慧贵人话给娘娘覆命去了,希望慧贵人不会后悔。”

    说罢,她拎食盒气呼呼走了,连礼也没行,她走远后,雨姗解气地道:“每次皇后身边人来咱们这里,哪怕是一个不入流宫女,都趾高气扬,终于有一次看到他们夹着尾巴跑了。”

    如柳打趣道:“你刚才不是还担心得很吗,怎么了,现又不担心了?”

    雨姗脸一红,道:“你和主子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说看她刚才憋着气又不敢发出来样子,真是很解气。”

    舒穆禄氏走到门口,恰好看到杜鹃跨过院门时候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食盒里面汤药也洒了一地,看着杜鹃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离开身影,嘴角微微一翘道:“以后我们都不用再受皇后气,她如今一无后宫大权,二无恩宠傍身,连二阿哥也不和圣心,已经威胁不到我了。”

    换了今日之前,即便皇后已经露出颓势,她也不敢说这样话,可是如今却再无一点担心,昨夜将那东西下茶里让胤禛服下后,他对自己身体就有着超乎寻常迷恋;所以只要有那个东西手,她就可以牢牢抓住胤禛恩宠,以此来立于不败之地。

    看到舒穆禄氏眸中露出自信之色,如柳心中百味呈杂,不知该怎么形容。初次见到舒穆禄氏时,她懦弱却也善良,即便是面对一直欺凌自己绘秋也不忍责罚;而现,一切皆已去而不返,不过这样舒穆禄氏无疑才是适合后宫,适合生存。

    好与坏,从来没有一个清晰分界线。

    且说杜鹃那边,瞥着一肚子气回到方壶胜境,她已经决定那拉氏跟前好好告慧贵人一状,哼,区区一个贵人也敢这么对她,看到时候皇后娘娘怎么治她。

    到了屋中,没看到那拉氏人影,一问之下方知她去了后院垂钓,杜鹃绕到后院,果然看到那拉氏正手执渔杆坐那里,浅金色阳光照她身上,犹如镀了层金一般,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宝相庄严,小宁子毕恭毕敬地站一旁。

    杜鹃也不整刚才因为摔倒而弄乱弄脏衣裳,走过去满脸委屈过去行礼,那拉氏轻嗯了一声,盯着平静湖面道:“药喝了?”

    随着天气渐渐转暖,湖面上冰已经数化去,放养大小湖池中鱼也渐渐活跃了起来。

    一听这话,杜鹃扑通一声跪下,流泪泣道:“奴婢有罪,没完成主子交待事,还被慧贵人好一顿羞辱,失了主子面子,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这番话令那拉氏诧异地回过头来,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杜鹃一身狼籍,头上还沾着尘土。那拉氏是一个极注重仪表之人,往日里即便是病中,也收拾一丝不乱,看到底下人这个样子,自是不喜,凝声道:“别嚎了,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杜鹃等就是这句话,赶紧道:“奴婢今日奉主子之命,给慧贵人送药去,结果到了那里,慧贵人大摇大摆地坐椅是不说,还不肯服药,甚至说让主子自己服去。奴婢气不过与她争辩几句,她就让下人将奴婢扔到院中,连药也给泼了。”

    以那拉氏城府听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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