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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9节

清宫熹妃传-第15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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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静萱睨了他一眼,凉声道:“是去看传膳,还是寻机会去赌上几把啊?”

    听得这话,于六心中一慌,连忙道:“主子误会了,奴才万万不敢去赌,再说这宫里头也没地方赌啊!”

    魏静萱凉笑道:“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只不过瞧在你平常做事还算仔细的份上,才未说什么。”

    于六见瞒不过,只得低头道:“奴才该死,不过奴才也只是闲来无事之时去玩两把,还请主子恕罪。”

    魏静萱把玩着手中还未插回去的簪子凉声道:“我知道,你替愉妃办成了最后一桩事,她给了你不少好处,银子……怕是比我还要多,赌钱输得那些不过是小意思;不过于六,凡事不要太招摇,以免惹来祸患,那件事暴露出来,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明白了吗?”

    于六脸色微白地道:“奴才明白,奴才会小心的。”

    “好,你退下吧。”得了魏静萱的话,于六赶紧退了出去,接下来的两日,他果然没有再去赌钱,不过一个人一旦赌惯了,想要突然收手,根本不可能,所以等到第二日夜里,他实在忍不住双手的痒意,又想着少赌一些不会引人注意,故悄悄去了常去的一间屋子里,平常那群人就聚在这里赌钱。

    果然,一靠近那里,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就传来吆喝掷骰子的声音,把于六馋的不得了,正要进去,一只手突然搭在肩上,将他吓了一跳,待得看清来者后,他连忙赔了笑道:“齐公公,您怎么在这里?”

    齐宽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这里赌得这么热闹,怎么也不叫咱家一起来玩?”

    于六讪笑道:“公公贵人事多,小的怎么敢打扰您呢。”说罢,他又道:“若是您肯赏脸,不如一起进去玩几把?”

    “不必了,而且今夜,咱家看你也不适宜进去。”齐宽的话令于六一怔,疑惑地道:“这是为何?”

    “因为皇贵妃要见你。”齐宽这句话令于六心中一颤,无缘无故地,皇贵妃怎么突然想要见他,还是在这种大晚上,如此想着,于六试探地道:“公公可知皇贵妃有何事要吩咐小的?”

    齐宽拍着他的肩膀道:“去了不就知道了,走吧,皇贵妃等着呢。”

    于六打从心底里不愿过去,但又不敢违逆,只得无奈地跟着齐宽来到延禧宫的西暖阁,瑕月正坐在椅中看书,齐宽打了个千儿道:“主子,奴才将于六带来了。”

    在他之后,于六连忙打千行礼,随即小心翼翼地道:“不知皇贵妃传奴才过来,是为何事?”

    瑕月搁下手中的书卷,温言道:“倒是没什么,不过是听说了一些事,所以想问问于公公。”

    瑕月的话令于六惶恐不已,垂低了头道:“娘娘有话尽管问就是,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好。”在示意于六起身后,瑕月徐徐道:“听闻你最近头手很是阔绰,一夜输上十几二十两银子,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可是据本宫所知,你一月俸银不过几两,何来这么多银子?”

    于六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慌了起来,该死的,这件事怎么传到皇贵妃耳中了,是了,一定是那个齐宽说的,真是多嘴,也不知与他有什么关系。

    “为何不回答,可是不愿说?”瑕月的话令于六回过神来,连忙道:“奴才岂敢,奴才只是没想到,皇贵妃会知道这样的小事,实在令奴才受宠若惊。”讪讪笑了几声,他道:“那些银子皆是魏贵人赏的,她见奴才做事卖力,所以经常会赏奴才一些银子。”

    “原来如此。”瑕月恍然点头,就在于六以为她相信了自己说辞之时,瑕月忽地道:“那城里那间两进院的宅子还有数个娇俏美婢呢,也是魏贵人赏的?本宫怎么不知道魏贵人如此有钱?”

    于六骇然失望,这件事他与任何人都不曾说过,连魏静萱也瞒着,皇贵妃怎么……怎么会知道的?!

    “奴才……”于六结结巴巴地正要开口,瑕月已是道:“于六,本宫既然会将你叫到这里来,就表示本宫摸清了你的底,包括……你的银子究竟从何而来。”

    此言一出,于六手脚发软,几乎瘫软在地上,勉强开口道:“奴才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瑕月冷笑道:“怎么了,以为本宫是在诓你吗?”顿一顿,她道:“好,既然你不愿说,本宫就代你说。当日,珂里叶特氏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又不甘就此放过本宫,所以想出一场救驾的好戏,令魏静萱得以解了禁足,并得了皇上的欢喜。”

第九百零七章 说服() 
于六强忍着心中的骇意道:“娘娘说笑了,珂里叶特氏当时已被禁足,到处有人看守,她怎么可能与魏贵人串通呢。”

    “本宫一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直至听说于公公你出手阔绰,又置宅买婢,方才记起自己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于公公你。”

    “奴才当时也被一并禁足在咸福宫,怎可能……”不等于六说完,瑕月已是道:“你是被禁足,但在珂里叶特氏被带来养心殿的时候,禁足就差不多解除了,偏巧,就在这个时候,永寿宫走水,魏静萱借机跑来了养心殿,若本宫没有猜错,永寿宫那场火,应该就是你放的。”

    于六急忙否认道:“没有,与奴才无关,奴才什么都没有做过。”

    瑕月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暗自发抖的于六面前,“本宫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相反,你为人至孝,当年为了给你娘治病甘愿入宫,一朝发财之后,又第一时间将你娘接到城中安享晚年。”

    于六脸色大变,比之刚才更加吃惊,“您……您怎么会知道的?”

    瑕月笑而未语,齐宽在一旁道:“实话与你说吧,主子已经让我在暗中监视了你近一个月,若是没有查清楚你的底细,又怎么会传你来此。”

    于六紧紧咬着唇,颤声道:“娘娘究竟想要怎么样?”

    瑕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本宫要你在皇上面前说出实话。”

    于六不假思索地道:“不可能!”停顿片刻,他又低声道:“奴才没有做过,您要奴才说什么。”

    瑕月绕着他走了几步,凉声道:“于六,到了这一步,你还要在本宫面前装疯卖傻吗?”

    “奴才确是毫不知情,就算……借奴才一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出纵火的事,还请娘娘明鉴。”

    知春寒声道:“于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于六咬着牙没有说话,瑕月徐徐道:“本宫知道你怕什么,放心,只要你依本宫的话去做,本宫一定保住你的性命,反之……你不会有事,但你娘就难说了。”

    一听这话,于六慌忙道:“此事与奴才母亲无关,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她。”

    “要为难她的不是本宫,而是你,本宫虽不愿伤害无辜之人,损害自己的阴德,但也不能由着魏氏欺骗皇上,于六,你好好考虑清楚,是保魏氏还是你母亲。机会只有一个,切莫要选错了。”

    于六“呯呯”地磕头哀求道:“娘娘,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奴才与母亲。”

    “今日本宫饶你,来日……又有谁饶本宫?”瑕月轻叹了口气道:“于六,想要救你母亲的性命,就将实情说出来。”

    听得这话,于六哭丧着脸道:“娘娘,您身份尊贵,何必非要为难奴才一个下人呢,至于奴才母亲,自年轻之时就开始受苦,到后面更是连眼睛也瞎了,奴才只是想她安享晚年,求您开开恩,给奴才一条活路走吧。”

    瑕月俯下身,眸光冰冷地道:“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本宫了,罢了,本宫不勉强你,趁着这几日,好好与你母亲共享天伦之乐吧,以后……只怕是没机会了。”

    于六慌忙拉住意欲离开的瑕月衣角,骇然道:“不要,求娘娘开恩!开恩!”

    面对于六的苦苦哀求,瑕月面无表情地道:“带他出去!”她并不是优柔寡断之人,相反,她极为果决,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果决到无情,一旦决定的事,断然不会更改,就如她当年准备出卖英格一样。

    于六一边挣扎一边道:“娘娘,您这样伤害无辜之人,真的不怕有报应吗?”

    瑕月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漠然的目光令后者感到绝望,在将要被拖出去之时,他忽地道:“您让奴才考虑一晚。”

    瑕月挑眉道:“你想要回去通风报信?没有用的,魏静萱保不了你,若你不想你娘枉死的话,只有说出实情这一条路。”

    被瑕月看穿了心思,于六一脸慌乱,看样子,今夜之事是避不过了,想到此处,他咬一咬牙道:“娘娘是否真会保住奴才的性命?”

    “本宫说出的话,一定会算数!”在得了瑕月的保证后,于六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奴才答应您!”

    “好!”瑕月眸中泛起一抹喜色,道:“明日皇上一下朝,你就随本宫去养心殿。至于现在,齐宽,你带他去你房中安置一晚,明儿个带他过来。”虽然于六已经答应了,但口说无凭,她是万万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任于六离开的,万一出些什么意外,不止前功尽弃,还可能被魏静萱倒打一耙。

    知春疑惑地道:“主子,为何不现在过去,也好早点定了魏静萱的罪,以免夜长梦多!”

    齐宽在其耳边道:“皇上今夜宿在倚梅轩呢,难道你要主子在这个时候过去?”

    知春吐了吐舌头,轻声道:“我竟然把这个给忘了,这样说来,只能是等明日了,希望不会再有什么变故。皇上也真是的,从傅府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召寝过魏贵人,偏偏在今夜去了她那里。”

    齐宽笑笑道:“放心,我一定看紧这个于六,不会让他耍什么花样。”

    翌日清晨,魏静萱在服侍弘历去上早朝之后,就着香菊的手在水银镜前坐下,在接过宫人递来的面巾后,疑惑地道:“于六呢,怎么不是他端水侍候我梳洗。”

    宫人细声道:“回主子的话,于公公昨儿个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奴才怕主子等得着急,所以先端了水进来。”

    魏静萱不悦地道:“这个于六,定然又去赌钱了,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不说,居然一夜未归,真是越发过份了。”顿一顿,她对香菊道:“去于六常去的赌钱地方把他给我找来。”

    香菊依言离去,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她匆匆回来道:“启禀主子,奴婢去找过了,他们说于六昨夜根本没去过。”

    “没去过?”魏静萱疑惑地道:“那于六会去哪里?”

    香菊一脸茫然地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要不然奴婢再去别处找找?”

第九百零八章 悔改?() 
魏静萱拧眉未语,于六跟她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她知道于六并不是一个做事没交待的人,一夜未归,又不曾去赌钱,实在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想了许久,始终没什么头绪,不过心中却是多了一丝危机感,总觉得于六的失踪,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什么时辰了?”面对魏静萱突如其来的询问,香菊愣了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回主子的话,寅时刚过一半,您若是累了,奴婢扶您再去床上歇会儿,小公主的满月宴,要等晚上才开始呢。”

    “不用了,替我更衣,然后去永和宫。”魏静萱的话令香菊眼皮一跳,小心翼翼地道:“主子,您要去见惠嫔吗?”

    魏静萱睨了她一眼,凉声道:“怎么了,不行?”

    香菊连连摆手道:“奴婢不敢,奴婢是怕去了之后,惠嫔会惹您不高兴。”

    魏静萱没好气地道:“行了,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多问。”

    香菊不敢再出声,替她更衣梳洗,随后扶着她往永和宫走去,这个时辰,夏晴也刚刚起身,听翠竹说魏静萱求见,极是意外,她与魏静萱过节极深,平日里除非必要,否则极少往来。

    “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样?”夏晴轻语一句,道:“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魏静萱扶着香菊的手走了进来,恭敬地道:“臣妾参见惠嫔娘娘,娘娘万福。”

    “起来吧。”夏晴打量了魏静萱一眼,道:“魏贵人这么早来见本宫,不知是有什么事?”

    魏静萱在命香菊出去后,低头道:“臣妾今日来,其实……”她停顿片刻,忽地跪下道:“臣妾其实是来向娘娘请罪的。”

    她的举动令夏晴甚是意外,待得定了神后,道:“魏贵人何出此言?”

    魏静萱一脸内疚地道:“一直以来,臣妾为了自己的私欲,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这段时间,臣妾一直在眷抄《女戒》,每抄一遍就多一层感悟,如今再回想起以前的事,真是错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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