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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屠路-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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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驶回去,贺川先送蒋逊去了医院,剃了剃指甲,给伤口消毒包扎,出了医院继续开车,经过一间饭店,蒋逊让贺川停车,她下去打包点吃的。贺川坐在车上看着她进店,敲了敲方向盘,习惯性地想摸根烟,一摸才想起来烟被他扔了,他有些烦躁地摸了下头,无所事事地看了看大街,眼睛定在一处,过了会儿,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银饰店里,三面柜台和货架上都摆着琳琅满目的彝族银饰品,款式似曾相识,都是彝族人最喜爱的类型。

    店老板是个年轻小伙,正在玩手机,见到来了客人,他瞄了眼,继续低头玩。

    过了会儿,那人问:“这个多少?”

    店老板抬头看过去,对方拿着一对银耳环,“这个280。”

    他放下手机走过去,“这个款式卖得很好,价格也不贵,你买给你女朋友吗?”

    贺川笑了笑,放下耳环,又指着另外一对:“那个多少?”

    店老板说:“那个380。”

    贺川问:“你们这儿彝族姑娘全套首饰得多少?”

    店老板来了劲:“价格不一样的,全套配齐的话,起码五六千,这是最低的。”

    贺川扫了眼店铺,看到柜台边的地上摆着件东西,上面还放着个钳子,他问:“有戒指么?”

    “有的。”

    “能定做?”

    “能的。”

    “做个戒指多少?”

    店老板说:“戒指很便宜的,三四十块就够了。”

    贺川说:“那做个戒指。”

    店老板也没懈怠,立刻拿出一块银子,用钳子夹着在火上烤了,再打成银片。手工活,讲究熟练,他翻打的很快,打一会儿,再烤一烤,终于打成了中间粗,两头尖的银片。

    店老板问:“要什么图案?”

    “你们这儿流行什么图案?”

    店老板说:“我们彝族人喜欢日月星辰。”

    “那就刻日月星辰……”顿了会儿,“再加个图案。”

    打个戒指只要十多分钟,一眨眼的功夫,蒋逊打包好吃的,在越野车附近找了找,一眼就看见前面银饰店里站着个高壮的男人。

    贺川冲她招了下手:“过来!”

    蒋逊拎着吃的走过去,贺川说:“送你个东西。”

    蒋逊看了眼柜台上的耳环,一眼就看中贵的380元那对,贺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了笑,那边的老板把打好的戒指递了过来,“38块。”

    贺川接过,顺手递了钱。

    蒋逊:“……”

    贺川说:“手。”

    蒋逊瞄了眼戒指:“你让我戴这个?”

    “啊。”

    “太大了。”

    “没事,带着玩儿。”

    蒋逊把手伸了过去,贺川往她大拇指上一套,那里还包着圈纱布,套进去正好。

    蒋逊举了举粗壮的大拇指,说:“谢谢啊。”

    “不客气。”

    “这是什么图案?”

    “日月星辰。”

    那边老板加了句:“还刻了一个东西,刻得不太好。”

    蒋逊瞥向贺川:“什么?”

    贺川朝戒指扬了下下巴,蒋逊拿出戒指,看了看内圈,没有英文名,没有love,再看外圈,日月星辰的中间,多出了两个东西,有头,有身体,有四肢,有尾巴,图案很小,轮廓却很清晰。

    那两个东西交颈而立,是两只豹子。

    “你像什么?”

    “你说呢?”

    配偶。

    畜|生的配偶,野性。

第56章() 
两人出了银饰店,回到越野车上,贺川问:“买了什么吃的?”

    蒋逊说:“坨坨肉。”

    “就这一个?”

    “还有两盒饭。”

    “不再买点?”

    “够了吧。”蒋逊问,“你还要吃什么?”

    “我随便。”

    很快发车,十多分钟后回到了那间旅馆,等待他们的是提心吊胆了一晚的前台。

    前台顶着两个黑眼圈,见进来个高高大大穿着宝蓝色羽绒衣的男人,激动地差点要哭:“先生,你可回来了!昨天我报警了,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道情况,派出所不受理……我们老板在外地赶不回来,我真没办法……”

    贺川打断她:“行了,房间呢?”

    “房间还在,没人进去过。”她焦灼,“现在赶快报警吧,你跟警察说!”

    贺川说:“不用,报过了。”他往后面看了眼,示意跟上,大步上了楼。

    前台早就看见了同他一道进来的彝族女人,开始没时间留意,见状望过去,这才发现这女人细皮嫩肉,小脸盘漂亮极了,左脸却有点红肿。

    不是彝族人,正是昨晚丢了的那个女人。她又惊又喜,有意问情况,激动之下哑巴了几秒,那两个人眨眼就没了影。

    房间没人收拾过,昨晚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蒋逊的东西基本都装在背包里,背包不见了,只剩下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还有那几个人翻她包时掉出来的两张钱。

    蒋逊捡起粉色棉衣,把床头柜上那两张皱巴巴的钱仔细摊平了,再对折,塞进了口袋里,顺口问:“那碗里是什么?”

    贺川洗了把脸,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看了眼床头柜上的两个塑料碗,回答:“牛肉粉丝汤。”

    蒋逊拆开塑料袋,掀开盖子看了下,粉丝汤过了一夜,已经瘪了,粉丝泡得又粗又白,上面洒了一层牛肉末和葱花,香味仍旧浓郁。

    她问:“哪儿买的?”

    贺川说:“双味面馆,离这儿不远。”

    “你昨晚买的?”

    “嗯。”贺川随口说,“买的不是时候。”

    蒋逊没表示,她推开床上的东西,盘腿坐了上去,拆开刚买的午饭说:“先吃饭。”

    房间没座,只有床,贺川也坐了上去,单腿支在床上,胳膊搭着膝盖,问:“饿了?”

    “早饿了。”

    她递了盒饭给他,夹起块坨坨肉,咬了一大口。那家饭店的坨坨肉个头特别大,一次性筷子又薄,夹着费劲,蒋逊咬了两口,干脆叉着吃,光吃肉太干,她顺手拿过边上的牛肉粉丝汤。

    贺川抬眸看了眼,大口嚼着肉说:“隔夜了。”

    蒋逊不介意:“没事,我就吃肉。”

    她没碰粉丝,把牛肉末都挑出来吃了,还喝了两口汤,冷冰冰的,但味道不错,热过后一定更美味。

    贺川也喝了两口,说:“搁着,给你烧着热水呢。”

    “不要开水,这个挺好喝的,

    水开了,贺川还是去给她倒了一杯,坐回床上接着吃。没什么胃口,他拎着筷子擦了下嘴角的油,问:“你还练过摩托?”

    “啊。”

    “怎么没见你开过?”

    蒋逊又叉起块肉:“皮包铁不安全,我妈不让我开。”

    贺川笑了:“开越野就安全了?”

    “越野能撞飞摩托,摩托能吗?”

    “你要这么比,怎么不去开货车?”

    蒋逊说:“考虑过,但是开货车不好相亲,别人嫌弃,我妈不同意。”

    贺川呛了一口饭,胸里团了口气:“相亲?”

    蒋逊笑着:“啊,基本上每个月都要相两个人。”

    “一个都没成?”

    “人家看不上我。”

    贺川拿起给她倒的那杯水,喝了两口问:“什么条件,还看不上你?”

    “人民教师嫌我没稳定工作,公务员嫌我家条件差,还有些家长觉得我长得太漂亮不安全。”

    贺川笑了:“还有呢?”

    蒋逊想了想:“还有个有车有房家里做生意的,就想跟我上|床。”

    “这男人正常。”

    蒋逊睨他:“跟你差不多啊……”

    贺川笑而不语,蒋逊又说了声:“还真是,没一个看得上我。”

    贺川问:“他们没人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没。”

    “他们没见过你开车。”他不吃了,看着她一个人吃,

    蒋逊挑眉笑了笑,夹着筷子往坨坨肉上戳了两下,吃这个肉太费劲,她干脆光舀白米饭了。

    “见我开车就看得上我了?”她问。

    贺川说:“也许。”

    蒋逊问:“你也是?”

    “我?”贺川一笑,“不是。”

    蒋逊知道贺川在看他:“看我干什么?”

    “下饭。”贺川挖了一大勺白饭进嘴里,瞥了眼她戴在大拇指上的戒指,无意识地道:“你跑了还回头,怎么想的?”明明坐上摩托车了,还听见了枪声,怎么想的?

    蒋逊捣了捣饭:“那你怎么想的,单枪匹马的跑来?”

    贺川说:“没想。”没时间想。

    蒋逊说:“一样。”

    都没时间去想,甚至到现在也没细想。没必要,脑细胞就这么点,有些事根本不用想。

    嘴边突然递来一块坨坨肉,蒋逊很自然地咬了一口,再吃了一小口米饭,吃完了,那肉还等着她,她又凑过去咬了口。咬完大半,只剩下一大块肥肉的时候,对面的人收回手,扔自己嘴里吃了。

    贺川又喂了她三块肉,肥肉自己解决。

    她的手不能沾水,吃完饭,贺川拧了热毛巾给她洗脸擦手,今天还要赶回河昌,半天时间来得及,说不定还能跟阿崇吃晚饭。两人开始收拾行李。

    贺川的行李都在,全是在河昌临时买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蒋逊没什么东西可以整理,顺便帮他收拾了一下。

    银戒指在她大拇指上闪着光,一晃一晃的,看着像随时都会掉下来,蒋逊把戒指摘了,说:“要掉。”

    贺川说:“回头给你找根链子。”

    蒋逊说:“红绳就行。”

    贺川看了眼:“喜欢么?”

    蒋逊问:“你让他这么刻的?”

    “嗯。”

    豹子凶狠,充满力量,像长着肌肉,爆着粗话的男人。

    还有,它是陆地上跑得最快的动物,疾速时可达百公里每小时。

    它一生在路上,活在速度里。

    蒋逊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她摸了摸,又戴回大拇指,阳光斜照进来,银戒熠熠生辉,那两头豹子在晒太阳,没五官,没表情,几条简单勾勒的线条,发着自然光。

    她举着指头看了又看。

    那就是喜欢了。

    贺川把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好了,靠回床上等着蒋逊换衣服。想抽烟,最后摸出了小糖罐,他翻了翻罐子,没倒糖吃,就拿在手上抛来抛去地玩,罐子里发出一阵“叮铃咚隆”的撞击声。

    蒋逊站在床边,开始脱身上这身彝族裙子,先脱上衣,露出了肩和白色的浴巾。

    “叮铃咚隆”的声音变得缓慢零碎,后面的人问:“冷不冷?”

    蒋逊说:“不冷。”一直都车里来去,中途买了饭而已,确实不冷。

    脱裙子了,她微微弯着腰,臀往后翘,没几秒,就被人捏住了,那人顺着下摆摸进来,她真空,什么都没穿。

    蒋逊抬起腿,落下裙子,后面的人把浴巾下摆往上推,热气过来了,她闭了下眼,扶了扶床头柜,勾起文胸,轻声问:“怎么不抽烟了?”

    后面的人声音有点闷:“嗯……戒了。”

    “你还能戒烟?”

    那人揉着她的臀:“这会儿烟瘾来了。”

    蒋逊笑了笑,任由他动作,站直穿文胸,手指不太灵活,试了几次都没扣上。贺川亲吻着她的尾骨,说:“屁|股真翘。”

    蒋逊说:“你屁|股也挺翘。”

    贺川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啪”一声响,蒋逊松开手,转过身,任由文胸挂着。她眼一瞥,那人的裤子已经解了,她直接坐了上去。

    贺川坐床上,双脚踩地,蒋逊搂着他脖子,起伏间两人呼吸交织。文胸被扯落,她胸前两团上下颠簸,擦着他的肌肉,贺川低头吻她,她没力气了,他扣住她的腰带着她。

    那腰一手能握,又细又软,他恨不得捏碎,临了他把她往床上一扔,蒋逊用脚勾他:“贺川……”

    贺川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拆了客房的套子戴上,那小脚蹭着他的大腿,他胳膊把她一夹,戴得一头汗,顺势亲了亲那只小脚,再回到她身上,像对仇人一样对她,狠狠捅了她一刀,蒋逊弓起背,直接没了气,扣住他的双臂颤抖不已。那枚银戒指冰冰凉凉,擦在贺川小臂上,他握起她的手亲了一口,伏到她耳边低喘:“豹子怎么干?”

    蒋逊没法说话,他撞她:“这么干?”

    他知道她说不了,也没打算让她说,她喉咙里的音都碎了,他抱紧她,低伏着折磨她,她的头撞到了床板,他才缓了缓,把她斜了个身,她渐渐往床下掉,紧紧勾着他的腰,几度魂飞。

    满头大汗,空调温度高,他们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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