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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北方有家人-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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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白听了,低头想了一会儿,宋嘉祁的内心几乎是忐忑的。

    ……刚才跟王猎户说话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竟然有点儿担心薛白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要王猎户的钱不厚道了。

    在爱人面前果然容易患得患失啊==

    好在薛白并没有往那层去想,只道:“这样对王大叔也是件好事……我以前听村里人说,打猎虽然来钱快,一来不是每天都能打到猎物,二来山里头到底是有野兽的。王大叔又比较横,多深的山他也敢进,就为这个没人愿意跟他做亲……”

    毕竟一来经济不稳定,二来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撒手没了命。

    “有这样一门手艺,说不定王大叔还能找个伴儿。毕竟一个人过日子还是太可怜了。”

    现在薛白算是体会到身边有个相爱的人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由己推人,便觉得独身一人的王猎户真的蛮可怜的。

    宋嘉祁心里暗笑薛白的天真,回头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可以做个小媒……小媒人,看看十里八乡有没有合适王大叔的?”

    薛白脸有点儿红:“我怎么能做?媒人都是……都是有了娃的人才好做的。”

    谁家刚过门的小哥儿就出面儿做媒人,不是上赶着让人说闲话吗?

    宋嘉祁意味深长地看薛白一眼:“那我得加把劲儿了,早点儿让你给王大叔做成媒——王大叔年纪也不小了,拖不得了。”

    薛白把头转向一旁,耳根都红了。

    钥匙前两天宋嘉祁已经拿到了,现在直接到后院门口,把小毛牵进院子。这城里的院子自然不能跟乡下的院子比,实在窄小得很。小毛有点儿不高兴地转了两个圈儿,还是委委屈屈地接受了这个新环境。

    而薛白已经抱着被褥进屋开始拾掇床铺了。

    宋嘉祁认为,简陋的环境下什么都可以从简,唯独床不行。

    ……要是随意用个门板搭个床什么的,做着做着塌了怎么办?

    薛白对宋嘉祁的说法万分黑线,但也没拦着宋嘉祁买了一张结实的、价格不算低的床。

    ……毕竟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自己在下头躺着,床要是塌了自己就掉地下了==

    放床的房间非常小,小的只够放一张床。

    前面的门脸则成了他们的工作室。

    说是工作室,其实完全是厨房的样子。宋嘉祁已经打好了主意要做什么了。

    在现代的时候宋嘉祁有一个朋友,有一句口头禅,叫“钱是贱*种越花越涌”。

    宋嘉祁虽然略嫌这话有些粗俗,但话糙理不糙。

    ……当然了,宋嘉祁的理解可能和那位同学有所偏差。==毕竟一万个心中有一万个哈利波特23333

    在宋嘉祁心里这具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不要怕花钱投资,不投资就没有回报。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赚来的。

60|郑鑫儿的婚事() 
当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太平镇上的一间小小铺子就已经开了张。

    几张桌子被摆在门前,属于食物的香气从门口灶台上的大笼屉、大铁锅里飘出来,早起赶着上工的人多半会在这间铺子门前驻足,或买个馒头带走,或直接在店门前的桌子边儿坐下。

    一大碗的玉米面儿糊糊只要一个钱,小宋老板家向来给的实惠。

    有那来的晚了的没了位置,干脆捧着碗就在小铺旁边蹲着喝。

    玉米产量高,在空间里种一个月多点儿就能有一季儿,还不用交税——宋嘉祁完全不担心不够卖。

    当然了,也不是没人好奇过那蒸馒头的和煮面糊糊的黄色面到底是哪儿来的。宋嘉祁一律回答是小米磨成的粉又馋了自家的秘方做的。

    由于小米磨粉确实可以做发糕,不明真相的群众也就信了。只是有人回家自己试着做,却怎么都做得和小宋老板店里的不像。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大家的着重点在于能不能吃饱,哪儿还管味道对不对呢?

    早餐高峰过去之后,宋嘉祁把桌上的空碗收起来,再重新蒸上一屉馒头。白天也有人来买,生意不如早上那是肯定的,但一整天多多少少也能卖出去十几个,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薛白抱着一个小猪扑满,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数过去:“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三百零一……”

    看见宋嘉祁进来,薛白连忙把小猪放好,上前接过宋嘉祁手里的空碗拿去洗:“宋大哥,今天一早上赚了快四百文呢,好多好多!”

    宋嘉祁倒不怎么觉得多,这些日子他们每天都能有几百文的收入,一早上赚四百虽然比平日多一些,也没有多很多。

    宋嘉祁过去要和薛白一起洗碗,薛白不干,用手肘往外推人:“我来洗就好,宋大哥你起得太早,再去睡会儿吧。我一个人看店可以的。”

    “今儿不看店了。”宋嘉祁道:“我和隔壁的小沈说好了,让他家夫郎来帮着看一上午店,咱们赶紧洗了碗出去有事儿。”

    小沈是隔壁杂货店的小老板,难得的是小沈娶的也是哥儿,夫夫俩都在店里做活。

    小沈的夫郎叫柳哥儿,近来也和薛白熟悉了,两个哥儿常常会凑到一块儿说个体己话什么的。

    薛白愣了愣:“去哪儿?”

    宋嘉祁也不隐瞒:“我约了个老大夫,给咱俩看看身子。”

    他俩成亲也有半年了,说不上日日耕耘也差不了太多,这古代又没个毓婷、杜蕾斯的,怎么薛白的肚子还没动静呢?

    宋嘉祁也说不上是着急,但了解一下情况,即时避免、努力改善还是有必要的吧?

    “大夫?”薛白一愣,“我没病啊?”

    在薛白的心里,请了大夫就是有病,有病就要抓药,抓药就要花钱……一想到要花钱,薛白就有点儿紧张了。

    宋嘉祁把洗好的碗摞在一起放到碗橱里,“不是看病,我们去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给宋大哥生个胖娃娃?”

    薛白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终低下头默默地认真洗碗。

    他当然也是想早点怀上个孩子的。但是……

    薛白咬了咬下唇。

    “放心,”宋嘉祁瞧着薛白的神色,从背后把人环住:“孩子这事儿虽然要看缘分,但咱在听天由命之前还是要先把人事尽了对不对?”

    没过多久,柳哥儿就过来了。

    柳哥儿并不姓柳,柳是夫家的姓。薛白和他私下相处叫的都是他的小名:“小云,你过来啦。”

    柳哥儿含笑点了点头。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的肚腹轻轻隆起,已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这也是宋嘉祁动了心思的原因之一:都说哥儿不好受孕,这柳哥儿不是就怀上了吗?

    两人收拾停当,就往宋嘉祁约好的那家医馆过去了。

    这医馆很是气派,薛白走到门口就不敢再往前了:“宋大哥,这……咱们就是看看,没病没灾的,不用来这么大的医馆吧?”这么大的医馆,价格肯定也不菲。

    “要来就来最好的医馆。”宋嘉祁道:“万一随便找个不靠谱咋办?孩子可是大事儿。”

    一想到小宝宝,薛白也就被说服了。

    跟着宋嘉祁进去,里面坐堂的大夫是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老人,手抚着山羊胡子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老大夫先给宋嘉祁把了脉,并无大碍。再给薛白把脉的时候,花了好一番功夫。

    薛白心都要揪起来了,生怕是因为自己的问题不能能有宝宝。宋嘉祁也在一旁紧张了起来。

    “并无大碍。”老大夫道,“只是你这小夫郎心思颇重啊。”

    “啊?”宋嘉祁瞧了瞧老大夫,又瞧了瞧薛白。薛白这种性格也能叫心思颇重?

    “凡事看开些,天塌了有你家汉子顶着,你怕啥?孩子这事儿得讲究缘分,你整日盼着想着也对要孩子不好,得把心放宽了。”

    薛白面色微红,郑重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宋嘉祁再三的追问:“你跟那老大夫打的什么哑谜?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说。”

    薛白嚅嗫了两下,到底是不肯张嘴。

    ……每天都担心你被天兵天将王母娘娘抓走,而我却连个你的孩子都还没怀上,这种忧虑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回到铺子里,柳哥儿正坐在门口一边看着铺子手上一边做着针线活儿。见二人回来了,柳哥儿便问道:“怎么样?没啥事儿吧?”

    他现在和薛白关系不错,当然也希望薛白能早点有个孩子——等孩子出世了,还能跟他肚子里这个做个伴儿呢。

    薛白凑过去跟柳哥儿说话,宋嘉祁却盯着柳哥儿手里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柳哥儿做的是个布老虎,活灵活现的,想必是给他肚子里未出生的宝宝缝的玩具。

    宋嘉祁又想起自己的龙猫小钱包了……

    “柳哥儿,你除了布老虎,可还会缝别的?”

    柳哥儿和薛白正说话呢,听见宋嘉祁插话不禁一愣。

    他虽然已经嫁人有了身孕,并不十分大防,可也不怎么和宋嘉祁说话,都是和薛白说话。而宋嘉祁也很识趣,有什么事儿也是去和他家汉子商量。

    不过宋嘉祁问了话,柳哥儿也不好不答:“这除了布老虎,还能做什么?”

    宋嘉祁想了想,便进屋去拿了龙猫零钱包出来——其实他是偷偷进了空间把龙猫零钱包拿了出来。

    “这个,你照着做能做出来不?”

    柳哥儿看见那龙猫零钱包,眼前一亮:这要做阿姆的人了,看见可爱的东西就是容易心动。

    “真可爱!……不过这是个啥?”柳哥儿可没看过宫崎骏。

    “龙猫,是一种……可爱的老鼠。”

    什么又是老鼠又是猫的?柳哥儿有点迷糊,不过这也不耽误他觉得手里的东西可爱。“你是要做这个?”

    “正是呢。”宋嘉祁本来想让薛白做了,瞧瞧能不能卖,谁料想薛白自从缝了个红金鱼缝了只小兔叽说什么都不肯再动手了,只得作罢。“不知道柳哥儿能不能做?”

    “我试试吧!”柳哥儿也不敢托大,这毕竟是个新鲜玩意儿,以前没做过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碧溪村里,郑宝根夫妇正在跟郑鑫儿说事儿。

    “啥?!”郑鑫儿脸都白了,“你们把我许给了李二狗家的李大了?!”

    郑宝根儿不说话,还是郑鑫儿的娘诺诺道:“其实那也是个好去处,李二狗家给的聘礼富足,想来家里还是有点儿家底儿的……”

    郑鑫儿“腾”地站起身:“我不嫁!”

    “混账!”一直不说话,在旁边吧嗒旱烟的郑宝根把烟袋往地上一摔:“成亲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了算啊?”

    郑宝根再不着调,在家里的威信还是不容动摇的。郑鑫儿缩了缩脖子,刚才的气焰也消了不少。

    “这李家啥样你们别说你们不知道……再说他家李大根本就不喜欢哥儿,这嫁过去不是把我往火坑推吗?”

    “他喜不喜欢哥儿这婚事也不是他说了算的!你给我趁早歇了心!”郑宝根把地上的烟杆捡起来在衣角擦了擦烟嘴儿,又继续抽了起来:“再说,家里已经把聘礼收下了,都花得差不多了——你弟弟快该要娶媳妇了,那哪儿都得用钱,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郑鑫儿一愣,继而想起来过年的时候全家上镇上大肆采购的事情,不禁面色一白。

    原来……原来那时候就已经定下来了,可怜自己还在为母亲塞过来的十几文钱高兴,谁想到人家随手就把自己卖了呢。

    “你也别太担心了,咱家也跟那李家说好了,要等夏忙之后才办喜事儿呢,你也好在家多待待……”郑鑫儿的娘小声道。

    郑鑫儿却在心里冷笑:这都要把自己嫁出去了,还要把自己榨个彻底吗?还得让自己在家收了地才能出嫁?

    “你们收了李家多少聘礼?”

    郑鑫儿的娘瞧了瞧丈夫的脸色,轻声道:“两贯半……”

    两贯半!当初李二狗家求娶薛白花了三贯钱村里谁不知道?现在到自己这儿了……

    薛白,对了,薛白!

61|两贯半钱() 
六十一两贯半钱

    虽说是搬去了镇上,可有些事儿还是来村里做比较方便。

    就说这磨面吧——那自然还是要拿到村里的磨房去,让小毛拉磨磨玉米面、红薯面。镇上虽然也有磨房,一来价格昂贵,二来也怕玉米的事儿暴漏了。村里倒还好,薛白在外头把个门,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能硬往里头闯不是?

    这一日估么着店里的玉米面儿红薯面儿剩的不多了,空间里的玉米也晒干了可以磨了,两人早上卖完了馒头干脆挂上了个停业一天的牌子,回了碧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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