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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节

花都特种狂龙-第4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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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楚呆呆道:“你去那里做什么?你又没有丈夫!”

    箜篌气愤道:“没丈夫就不能去南非看黑人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凌楚吸了吸鼻子:“宝儿说那里很热,会把人晒得跟黑炭头一样不说,还有许多麻雀那么大的蚊子,草原上到处都是豺狗和吃人的狮子,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千里迢迢跑去干什么?”

    箜篌奸笑道:“我今天一早跟二傻子去树林里打鸟,听二傻子提起这件事。我缠着他想一起跟了去,他死活不同意,于是我就想把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拿出去卖掉,然后就在他们后面悄悄跟着,路途走到一半的时候,再猛的跳出来给他一个惊喜,到时候他想不带着我都不成!”

    凌楚奇怪道:“二傻子是谁?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箜篌笑得眼睛都弯了:“二傻子就是二傻子,当然跟我很熟。我给你看的那些小电影,都是在他的电脑里偷偷拷贝出来的。”

    凌楚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箜篌沉吟道:“老祖宗把你们关在这里,好像没打算随便放你们出去走动。不过没关系的,今天晚上我准备准备,让土豆安排一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出去的路线再说。”

    箜篌从怀里掏出一张缩小版的世界地图,贼眉鼠眼的铺在被子上,指着上面一条红笔划出的线条,和上面标注的小字:“这是我从二傻子那里偷来的,这条线就是他们一路去南非要走的路线,我看看哈。”

    箜篌微微蹙起秀眉:“唔,先去到海参崴,然后转乘海船去马来西亚,再转机到马达加斯加岛,最后再跨过一道海峡,直接走海路到南非。我靠,路线怎么这样曲折!”

    凌楚还是第一次见到地图,觉得十分有意思:“他们又是坐船又是坐飞机的,咱们怎么办,走路去么?”

    箜篌用双手夹住凌楚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使劲挤压了两:“我怎么尽和一些傻子交朋友,你当你是属火箭的么,走路就能追上飞机和海船,当然是他们坐什么,咱们就坐什么!”

    箜篌玉手一挥,颇有挥斥方遒的领导者派头:“我这两天紧盯着二傻子的一举一动,搞清楚他们什么时间走。同时找到几个黑道上的蛇头,安排跟在他们身后尾随的路线。至于资金方面么,虽然我的零花钱只有那么一点点,而且都随手被我挥霍掉,不过你们不用担一点心,弄钱的办法姐有的是。你们只要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等着,先做几个梦熟悉熟悉南非的地形。我们的这趟跨国之旅,马上就要拉开帷幕啦!”

第833章 遗失的宝贝() 
凌阳步入客房的时候,金海标正和金叔凑在一起象棋。

    金叔见到凌阳,微笑着点头示意,金海标败局已定,正琢磨着如何能反败为胜,皱着眉头苦苦思索,根本没理凌阳。

    凌阳见金海标的车马象卒已经被金叔蚕食殆尽,只剩两门失去了架子的火炮,还围在老将身边苦苦抵挡,而金叔已经大兵压境,气势如虹,忍不住咂咂嘴道:“金兄死定了。”

    金海标闻言大怒,一推棋盘道:“还不是要怪你,要不是你迟迟滚在外面不肯回来,爷能遭受到如此屈辱吗?”

    凌阳嘿嘿笑道:“赌品看人品,金兄只是输了一盘棋,就把气全都撒到小弟头上,人品实在是不咋地,你怎么不找金叔打一架报仇雪恨呢?”

    金海标气呼呼道:“能打过他我早就动手了,还不是因为技不如人。”

    凌阳笑道:“小弟一身武技,也早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金兄还是莫要激怒了小弟。否则小弟一时头脑发热,不轻不重的揍金兄一顿,金兄自认为能打得过小弟吗?”

    金海标闻言一呆,随即哈哈大笑:“我虽然打不过你,不过喝酒可比你厉害得多。待会儿咱们拼酒,谁先喝趴谁就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狂奔五分钟。不过咱们先说好了,纯比酒量,谁也不许动用手段作弊!”

    金叔在一旁笑着看热闹,能够分明感受到金海标和凌阳之间无拘无束的友情。见凌阳面对金海标如此身份,还能侃侃而谈,伸臂论交,言行举止间毫无生涩谄媚之意,不禁对凌阳更加高看了一眼。

    二人说笑了一阵,金海标问询凌阳道:“你特意跑去我家里,死乞白赖的非要把我请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想和我商量?”

    凌阳神秘一笑:“今晚急着把金兄请来,其实是小弟又安排了一个小小的节目,请金兄一睹。请在这里喝茶稍后,容小弟先去准备准备。”

    金海标昨天刚见识过凌阳神妙的表演,闻言心痒难耐:“你快去准备,快去准备!”

    凌阳让人将车上的古琴宣纸笔墨等物,悉数送进娴卿的房内,叮嘱娴卿待会儿一定好好展示一番才艺,说是有大人物前来欣赏,这才转回会客室,邀请金海标和金叔一同前去观赏节目。

    娴卿的香闺内,已经燃起了一炉檀香,调试古琴的声音朗朗传出,金海标便停住了脚步,狐疑道:“这么小的一间屋子,你能施展得开么?”

    凌阳笑着推开房门,露出娴卿那张惊世绝艳的俏脸,在檀香的淡淡烟气中,显得愈发迷离缥缈:“今天小弟暂且不用出手,她才是主角。”

    金海标见到娴卿那张熟悉的脸,瞳孔剧烈收缩起来,看来凌阳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迈着四方步走了进去,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定,端起几上清香馥郁的金线雾顶骏眉茶,浅浅啜了一口。

    金叔虽然是金海标名义上的家人,不过似乎受到金海标礼遇甚重,轻松写意的同金海标并肩落座,掀开古色古香的明代官窑青花瓷盖碗,仔细把玩了一会儿,才嗅了嗅茶叶的香气,赞不绝口道:“茶是好茶,器物也是真玩意儿,没想到钱小兄弟颇有华国古代文人雅士遗风,竟然也精通这些古韵之道。”

    凌阳笑道:“小子虽然自小在华国长大,不过对于这些老祖宗遗留的东西,接触倒是不多。只是见柳京人物大多喜欢华国唐宋时期文化,这才附庸风雅。这些东西,都是我从老祖宗那里涎着脸求来的。”

    金叔见凌阳如此直白,不禁哑然失笑。

    金海标只是看了一眼端坐抚琴的娴卿,便毫不留恋的收回目光,似乎对于娴卿的绝世容貌一点都不垂涎,转向凌阳道:“你知道为什么朝之鲜语,都喜欢华国的传统文化,如此竞相效仿,花去无数财力精力,依旧乐此不疲吗?”

    凌阳及时表现出适度的求知欲:“愿闻其详。”

    金海标叹息道:“朝之鲜语自古称为暹罗,高丽之时,便身为唐宋元明古朝的附属国。那时的朝之鲜语人口稀少,物产贫瘠,文化凋敝。无论宫闱或是民间的用度,都依靠去华朝上邦大国打秋风过活。到了近代,朝之鲜语虽然已经可以自给自足,并且依靠矿物和特产贸易填充国库,不过精神文化层面,却没有留丝毫底蕴。就像一个突然之间一夜暴富的穷人,没有家谱和老祖宗,只有手里把握住的一点糟钱而已。钱能买来物质生活上的舒适和愉悦,却无法填充家世和精神上的缺失。所以这个人越是缺少什么,越是想努力学习,填补自身的不足。这就是南朝人为什么可以不要整个世界最尖端的科技,却始终对华国上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仰慕向往的原因。”

    凌阳见金海标说得如此郑重,不好加以调侃,只是凌阳心里感到十分悲哀,不论是南朝谦谦君子般学习中国的古典文化,还是北朝强取豪夺注册华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朝之鲜语人已经把华国老祖宗流传来的文化精髓,当成了自己家的宝贝一样珍惜。

    不过当代的华国年轻人,却早已沉迷在电脑和手机应用里,每天吃着肯德基和麦当劳,对于华国八大菜系不屑一顾。宁可去电影院观看好莱坞通篇特效制作的精神快餐,却根本不再理会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除了少数学者还在苦苦留守传统文化的传承和研究以外,即将消失或者已经在逐渐消失掉的华国文化精髓,不得不说华国现代文化的一种悲哀。

    金海标开怀畅谈,凌阳仔细聆听,在袅袅香烟和峥嵘琴声中,凌阳仿佛看见了另一个金海标。这一刻,金海标不再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丝毫不理政事的悠闲二太子,而是变成了一位深邃的哲学家。凌阳甚至在金海标的身上,隐约嗅到了一丝枭雄的味道,意识到金海标粗放纨绔的皮囊之,隐藏着一副心怀整个天的不羁灵魂。

第834章 法不责众() 
凌阳从金海标的一番话中,听到金海标绝口不提南朝北朝,只是把两个兄弟国家合称为朝之鲜语,以民族加以代替。这样大概念上的提法,在南朝和北朝关系空前紧张的时期,是十分罕见的。

    凌阳隐隐猜测到,金海标并不像表面看起来一样草包。以金海标无意中表现出来的胸襟气度,就算做了南朝的领袖也绰绰有余。既然金海标主动提出禅让,应该不仅仅是想要立锥于小小的南朝之志,而是隐约在暗中布了很大的一盘棋,才会从繁忙的政务中抽身事外,暗地里究竟在谋划着什么样的惊天大计,便不得而知了。

    凌阳在华国的新闻里,经常看到有关于南朝的报道,不过却南朝的新闻全都放在娱乐版块里,只是被华国民众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资。

    “因为南朝和华国只有一江之隔,小弟在华国北方道儿上行走的时候,也听闻过不少南朝事务。知道领袖经常在民生工程中现身视察,诸如路桥,副食,居所,电力等等。”

    凌阳出言试探,话直说了一般,言之意,南朝的这一代领袖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在民生方面,对于军队建设和军备的扩充,似乎并不像柳京传言的那样热切。

    金海标摸不准凌阳这句没头没脑话里隐含的深意,突然察觉到刚才自己说得太多,一时笑而不语。

    金叔接过话头,转移它处道:“美人在侧,香茶在手。如此风雅之时,尽是谈一些国家俗物,不嫌太煞风景吗?”

    凌阳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去,以免金海标对自己生出疑心,呵呵笑道:“金叔说的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茶有什么好喝的,我命人送来几坛子美酒,咱们喝酒听曲,欣赏娴卿的傲人之姿和琴棋画作,岂不是乐?来人,上酒!”

    仆人很快端上来肉脯精点嫩笋干果蜜饯等酒之物,两个人合力抬着一个半人多高的鬼脸青瓮上来,用铁钉剔去瓮口上一层厚厚的泥封,揭开四五层透气的流水毡和油纸,一股浓烈的酒香气很快在屋子里弥漫开来,甚至连檀香的味道都被压制去。

    金海标最是好酒,见状喜形于色,奔过去朝青瓮里一探,只见里面的酒液只剩小半,全都变成了半透明的粘稠膏体,用茶碗舀起来一看,颤巍巍的如同果冻一般,香气袭人。

    凌阳凑上来笑道:“儒林外史里有一个章节写道,酒润如膏脂,已经不能直接饮用,会醉死人的。必须用上好的烧酒按照固定的比例调配,勾兑沉淀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入口。”

    金海标迫不及待的用手指蘸了一点酒膏,送进口中品尝,咂嘴弄舌道:“果然好酒,看来已经窖藏了不知多少个年头,才会浓烈馥郁至此。这么好的酒,说是万金难求也不为过,你从哪里弄来的?”

    凌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听说李家家主喜得孙女的时候,托人从华国带回一坛酒酿子,用永宁坊的粮食烧兑好以后,深埋在暖窖,说是要等孙女出嫁的时候挖出来痛饮庆祝,如今也有十几个年头了。正好小弟在华国江湖上走动的时候,同一名出了名的佛爷结为至交,多少学了那么几手。见金兄喜好杯中之物,于是就略施妙手……”

    凌阳所说的“佛爷”,在华国江湖上黑话的意思就是小偷。因为做贼的不喜欢听盗窃等字眼,所以被称呼为佛爷。就像拦路抢劫被唤作“剪径”,放火叫做“点亮子”都是一个道理。

    金海标闻言却是一惊:“什么?你偷的是箜篌的东西?赶紧送回去,这酒我可不敢喝。”

    凌阳见状讶道:“怎么?金兄是嫌弃这酒里有一股贼腥味吗?”

    金海标张口结舌了半天,勉强笑道:“你刚刚不是说,这瓮酒要兑了烧酒之后,困个十天半月的才能喝嘛。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干脆不喝这个,我看永宁坊的橘酒就挺好……”

    凌阳见金叔始终在旁微笑不语,听凌阳提到李箜篌的时候,望向金海标的目光里,明显带有一丝促狭,脑中灵光一现,指着金海标失声道:“你跟李箜篌有一腿?”

    金海标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笑得又慌张又干涩:“你小子说话真难听,什么叫有一腿有两腿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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