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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节

花都特种狂龙-第3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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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花把着门框,向外面张望了一眼,见影儿还坐在小板凳上劈柴,口中不断呵出白色的雾气,十分心疼女儿在外面挨冻,转过头看了凌阳一眼,目光复杂,垂头道:“在夷洲的那晚,你去了我们那种地方,我知道你是有别的大事要做。不过我那样,那样跪在你面前,能够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冲动,当时你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我知道你有需要,你也不必介怀,我,我,我会一直这样服侍你,直到你渐渐好起来。”

    彩花说完,立刻逃跑似的冲出卧室,拉开房门,招呼影儿快点进屋暖和暖和。

    影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还是很快笑了笑,指了指隔壁的一间草屋:“刚才大牛在篱笆墙那边喊我,说是他们家里有一只小羊吃多了黑豆,喝水胀破了肚子,请阿妈你过去帮忙收拾呢!”

    彩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让影儿进去服侍凌阳,谁来敲门也不要开,这才躲避着女儿的目光,去到隔壁帮忙收拾羊肉。

    影儿锁好院门,钻进屋子里,把冰凉小手塞进凌阳的毯子面。凌阳见影儿鼻尖冻得通红,不无心虚的笑道:“看你都冻成红鼻头的圣诞老人了,去年圣诞节有没有收到袜子里的礼物?”

    影儿没有回答凌阳没有一点营养的问题,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我都看到了。”

    凌阳错愕道:“你看到圣诞老人了?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留着一部白色的大长胡子?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只剩了一个蛋?呸,凌阳你个杂碎,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起啊影儿,我的人格分裂症又特么犯病了……”

    影儿显然没有心情和凌阳开玩笑:“我说的是,阿妈对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凌阳这彻底惊呆了,恨不能火炕立刻崩塌,把自己掉到炕洞里,用黑灰彻底把羞臊的老脸埋住,结结巴巴道:“影儿,你,你听我,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阿妈……”

    “我不怪你!也不会怪我阿妈!”

    影儿面色坚毅:“我听一位彩姨说过,说是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有火气憋在身体里的话,是会生出病来的。所以我知道阿妈是怕你忍受得太辛苦,身体康复得慢,我要和阿妈一起伺候你!”

    凌阳热泪盈眶:“求求你,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你们那是在帮我疗伤,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男宠,哥不想再这样受尽你们的侮辱,哥真的不想啊!”

    这些话凌阳当然只能憋在心里,生怕伤害到影儿稚嫩的自尊心,只能打叠起柔情,软语相求:“我重伤初愈,身体还虚弱得很,你的一番好意,隔三差五来上一次还成,如果过于频繁的话,哥很有可能这辈子都起不了床,活活被吸成了人干。妹子,你知道什么叫心疼人不?知道什么叫养精蓄锐不?听哥一句劝,千万不要再这样做了,如果有那方面需要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凌阳仰面躺在枕头上,脑海内回荡着一首慷慨悲凉的曲子:“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渐闻声颤,微惊红涌,绛巧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浓,只是伤身。”

    这首词是凌阳上学的时候,把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阕词,和李清照的一首《丑奴儿》糅杂在一起,自己加上一句画龙点睛的收尾,用来调侃石头和胖妞偷尝禁果,夜夜笙歌后的体虚腿软,没想到这一刻用在自己身上,竟然如此贴切。

    凌阳不知道南朝民风开放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彩花和影儿在风月之所里,究竟学到了一身何等本领,只不过这样母女共侍一人的深刻滋味,凌阳始终无法真正接受,只能在心里暗叹自己没福。

    影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觉得凌阳念出来的诗句十分华美婉约,听上去似乎在影射床第之间的事情,想起刚才还和凌阳探讨房中之事,而且把自己的阿妈也带了进去,影儿的心中涌起无边羞意,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院外传来彩花的叫门声,影儿飞跑出去开门。不一会儿的功夫,彩花拎着一条羊肉走了进来,在凌阳面前晃了晃:“羊肉最是温补,男人多吃一点,对身体有益,等会儿我给您炖上一碗,好好补补身子。”

    彩花说完“补补身子”四个字,似乎想到了什么,背对着女儿,瞧了瞧凌阳身上毯子高高支起的一块,眼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凌阳转目一看,影儿也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心里哀叹一声:“老子今晚死定了!”

第765章 最后的一夜() 
傍晚时分,昏黄的夕阳将整片积雪覆盖的大地,映射得如同铺设了一层赤金。居民区的民房,像是紧紧拥挤在一起一群胖墩墩的小矮人,顶着圆乎乎的毡帽,凑在一起取暖,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出淡淡的炊烟,烟火气十足。

    四五天以来,凌阳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说是一日千里也毫不为过。凌阳已经能够拄着一根树枝,独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日常生活完全能自己料理,不用像以前一样,吃喝如厕都要彩花和影儿照料,感觉顺心了许多。

    几天以来,即使凌阳能够勉强坐起来,自己端着碗筷吃东西,不过影儿似乎把喂凌阳喝水的活计,当成了自己生平最重要的一项任务,一度让凌阳羞愧得无地自容,不过渐渐也就习惯了影儿的“好意”,早已经十分熟悉影儿稚嫩唇舌的味道。

    随着凌阳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彩花和影儿欣喜之余,眉头渐渐多出了一丝愁怨,显然已经习惯了家里有一个男人的生活,不想很快和凌阳分开。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直到二老爷出海归来的时日,已经越来越近,凌阳也彻底扔掉了拐杖,龙精虎猛,在屋子里憋得团团转,不止一次恳求彩花要出去走走,顺便给罗图和楚婉仪打个电话。

    彩花出去了一个午,带回来一个好消息,说是外面的戒严状态几乎已经完全松懈来,夜间也开始有胆子大的人出去小酒馆里聚会,并没有听说因为触犯了宵禁令被抓起来,看来柳京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悲伤时期,重新归于平静。

    凌阳喜不自胜,立时就想出去同罗图汇合,只是自己执行任务时穿着的一身衣服,已经变成了柴火被彩花烧掉,身上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和一件背心,还是心灵手巧的彩花用自己的外衣改成,凌阳穿着这样不伦不类的装束去到大街上,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军警当成可疑分子抓起来审问。

    彩花从箱子里翻找出自己的一套棉衣棉裤,挑开原来的针脚,重新塞进棉花,做得肥大了一些。好在彩花身材丰腴,身高只比凌阳矮了几公分,凌阳对付着也能穿着。

    夜深人静,彩花坐在凌阳身边,借着如豆灯火,在棉衣棉裤上缝制着细密的针脚,偶尔会幽怨的看上凌阳一眼:“衣裤连夜就能缝好,你明天就可以回去找你的朋友了,到时候……”

    彩花话说到一半,便垂头去,继续和手里的针线较劲。

    凌阳早已习惯彩花这样坐在自己身边做针线活,内心温馨而平静,双臂枕在脑后,悠悠道:“我先回去打个前站,然后让我的朋友过来接你和影儿,派几名办事稳妥的助手,直接把你们送去华国,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出别的事来。”

    彩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一直变幻不定,直到缝好了最后一针,才用牙齿咬断了线头,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死结,把棉衣递给凌阳,展颜一笑:“你试试合不合身。”

    凌阳把棉衣穿在身上试了试,觉得大小长短还算不错,赞不绝口。

    彩花把蜡烛拿在手中,一口吹熄了昏黄的火苗,突然紧紧搂住了凌阳的虎腰,滚烫的脸颊贴在凌阳的胸膛上,语声如叹:“明天一早您便要离开,我想好好伺候您一夜。”

    凌阳心中暗叹,知道彩花真的动了情,僵硬的手臂在空气中凝滞片刻,还是落在彩花疤痕交错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我懂得你的感受,不过影儿她……”

    彩花咬紧牙关,终于定决心道:“我把影儿送给你做了仆人,本不该染指她的男人。恩人您不要嫌弃我不避纲常伦理,影儿她,影儿她其实,其实不是我生的。”

    凌阳大惊失色:“小声点,别被影儿听到,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彩花紧紧搂住凌阳,似乎要把自己全部融化进凌阳的身体里:“我知道你心里愧疚,我也知道你和影儿做的事,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所以才告诉你这个秘密。”

    彩花的声音如泣如诉:“我十一岁的时候,家乡发生了一场稻米瘟疫,地里的粮食还没有长成,就开始生了稻瘟发黄腐烂。我那时候清楚的记得,整个村子里的大人都饿得面黄肌瘦,却还是将家中仅存的粮食留给小孩子吃。大人没有力气干活,往往在劈柴的时候,斧头便砸断了自己的腿。或是在外出乞讨的路上冻死饿死。我们家里本就穷困,土地又少,家里人吃不饱饭,怕弟弟饿死,于是把我卖到了生意巷里,只换来一袋发霉的粮食给弟弟吃,我被几名彩姨轮番教导了两年,十三岁便开始出来接生意。”

    “十四岁那年,我在巷子里有了些名声,开始能获得一些自由,只要我能够赚到足够的钱,那些人也不管我,任凭我出去外面呼吸新鲜的气息,因为我始终没有落了户籍,那些人也不怕我逃走。我在外面玩耍的时候,在巷子口的一个破纸箱里,发现了饿得哇哇大哭的影儿。”

    “我把影儿带了回去,那些人见影儿也是个女孩子,拼着赔上几年的饭食,也能落一个赚钱的工具,于是答应了我的苦苦哀求,在我赚来的钱里分出一小部分,给影儿换取豆浆和白菜的汁液,影儿于是跟在我身边活了来。”

    彩花幸福的笑了笑:“也许真的是缘分使然,影儿越是长大,面孔就和我越相似,见过的人都说我们是真正的母女,我也把影儿当成我亲生的女儿。不过我十三岁开始接触男人,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可能老天爷也看不去了,这才送给我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睛的,你说对不对?”

    彩花明显感觉到凌阳的身体开始放松来,肌肉不像刚才那样紧张的紧绷着,于是轻轻声呢喃道:“你是影儿的,我会把你还给她,我只要你一夜,只要一夜……”

第766章 放开怀抱() 
午夜时分,凌阳总算肯不再折腾,好在知道了彩花和影儿并非血缘,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想起明天就能找到苦苦寻觅自己无果的罗图和楚婉仪,心里一阵兴奋,不知不觉中,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

    凌晨的第一抹光亮出现在东方,凌阳便从香甜的好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酸痛。回想起一夜的疯狂,凌阳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花一分钱,就扮作吃软饭的小白脸,把人家一对如花似玉的母女双双吃掉。

    凌阳从小对女人便特别感兴趣,因为自小没有见过父母,凌顶天只好抱着襁褓中饿得哇哇大哭的凌阳,在村子里四处乱窜,听闻谁家小媳妇刚生了孩子不久,便抱着凌阳去蹭一口奶吃。

    根据凌顶天后来的叙述,凌阳从小就表现出一个色狼独有的气质,谁家小媳妇长得漂亮,凌阳便蜷缩在人家怀里不肯离开,强行抱走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谁家的媳妇长得五大三粗,就算奶水再充足,凌阳也死活不肯喝上一口,实在是宁死不屈宁缺毋滥的典范。

    凌阳同学三岁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便带领小弟石头满村子里疯,抓住人家小女孩便亲,又一次甚至扒掉隔壁二虎家小女儿的裤子,想要研究一下人家为什么没长小弟弟。那一次凌顶天便看出自己的孙子不是个好东西,把年幼的凌阳夹在胳肢窝下面,用鸡毛掸子狠狠抽了一顿。

    凌阳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跑出去找到一大群小女孩玩起了过家家,凌阳做皇帝,小女孩们当然都被凌阳怂恿做了妃子。

    其中一个小女孩长得乖巧喜人,被凌阳册封为“皇后”。皇后撒尿和泥捏成馒头的形状,用树叶托着进献给凌阳“享用”。凌阳身为“皇帝”,自然不会拒绝“皇后”的一番好意,把一个重达一斤多的“馒头”吃了个罄尽。

    凌阳回家以后足足吐了一天一夜,小命差点没丢掉,发高烧昏迷的时候还说着胡话:“皇后,爱妃,这御膳也,也太特么难吃了……”

    回忆完童稚之事,凌阳又想起华国古代一位著名的才子柳永,平时眠花宿柳,在风月场中纵酒欢歌,酩酊大醉之时,用华丽的辞藻堆砌成美轮美奂的诗词,换取美酒和柳巷中的渡夜之资,许多名妓争先恐后的赔钱倒贴,只是为了博取才子一词一笑。如今凌阳的行为,差不多也跟柳永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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