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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摄政王-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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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它当成意外惊喜,算是回馈大家支持正版,也谢谢大家能理解和信任我,鞠躬。 ˙v˙

    

89、究竟是谁() 
沈斐很无奈; “赫尔辛德很厉害。”

    “我也不差啊。”

    朝曦打听过他; 据说战无不胜; 一个小国; 与大顺打了这么多年不败,他占了一半的功劳。

    据说个头很高,普通人七尺左右,譬如朝曦,正好七尺; 他足足九尺; 比朝曦高了两个半的头; 加上身量问题; 这人怕是有她两三个那么大。

    拼力气肯定是不行的; 需要用巧劲才能打败他。

    都说又高又壮的人普遍笨重,但是这人没有; 教她练箭的师傅一再提醒她,不要小看赫尔辛德; 此人厉害无比; 普通的刀枪不入; 只有这把弓能伤了他。

    也就是说拉开这把弓是个入门; 沈斐一直在找能拉开弓的人,可惜只有朝曦拉开了。

    难怪在选武器的时候; 沈斐一再问她确定吗?

    他这几天焦虑不安,也不是因为大顺的战况,是因为她?

    担心她会败?会死?

    那是不可能的。

    “我肯定会赢; 肯定会成为大顺的英雄。”

    其实朝曦没有见过那人,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她最近喜欢赖在沈斐身边,整天缠着沈斐,便是因为沈斐能让她安心,也担心以后睡不着沈斐,所以拼命的睡,一定要睡够本,这样才能没有遗憾。

    沈斐似乎知道,尽量配合,她怎么玩都一声不吭,有时候过份了也只是揪揪她的耳朵提醒她。

    也许对她还有些愧疚,是他帮她选了那把弓。

    其实就算他不选,朝曦如果知道了这件事,也会主动站出来,只是没人告诉她罢了。

    “沈斐,你不要有心结。”朝曦反过来安慰他,“元军那么可恶,不知道杀了多少大顺的人,还抢老百姓的东西,我身为大顺的一份子,能帮上忙其实很开心。”

    沈斐默默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自个儿把被她解开的衣裳系回去,拍拍手让人送来一碗面,“朝曦,我打听过,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你的生辰应该是今天。”

    他将面推到朝曦面前,“我亲自做的长寿面,就当给寿星祈福。”

    朝曦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专门给我做的吗?”

    沈斐失笑,“你过生辰,当然是专门给你做的。”

    朝曦鼻子一酸,仿佛有什么丢人的东西要掉下来,“沈斐,我从来没过过生辰。”

    “以后都会有的。”沈斐矮下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寿星可以许个愿望。”

    朝曦连忙闭上眼,双手合十许愿,半响才睁开眼。

    沈斐好奇问道,“许的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朝曦丝毫没有怀疑,“可以欺负沈斐一辈子。”

    沈斐改口,“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朝曦错愕,“那你还让我说?”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哦,你故意的,咋这么坏呢?”

    经不住用拳头锤他胸口,她的小拳头可不是谁都能接得住的,沈斐捂住胸口,痛咳两声。

    朝曦有些紧张,“怎么了?没事吧?”

    沈斐摇头,“没事,快吃你的面,再不吃要凉了。”

    朝曦好不容易过了一次生辰,有人给她做长寿面,怎么可能等凉了再吃,迫不及待端起碗,恨不得一口吞下,连碗一起,吃得太急,有些汤洒到脖颈处,沈斐耐心的给她擦去,完了去倒酒。

    “朝曦,我敬你一杯。”修长白皙的手拿了酒杯给她,朝曦完全拒绝不了,那酒有些烈,闻着便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朝曦蹙眉,“这酒……”

    “怎么了?”沈斐看她,“你不想喝吗?”

    朝曦连忙摇头,杯子拿在手里,仰头一饮而尽,沈斐笑了笑,长袖遮面,跟着将酒喝下。

    有了一杯便有第二杯,第三杯,朝曦好像喝了小半壶,还是一壶来着,反正脑袋越来越晕,眼皮越来越重,经不住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沈斐喊她,“朝曦,不能在这里睡,会着凉。”

    朝曦也知道啊,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今儿这么困,居然在桌子上就睡了,可她完全控制不住,人还有些意识,能听到沈斐说话,但是做不了回应。

    隐隐约约似乎感觉沈斐将她抱在床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不知道去干嘛?响起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沈斐出去了。

    这么晚他出去做什么?

    朝曦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沉浸在黑暗里,什么想法都没有,静静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脑袋昏昏沉沉,过了一天还是半天也不晓得,只知道醒来时天是黑的,一摸旁边,沈斐不在,而且被子凉透了,亦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朝曦本来还想再睡,一想到沈斐昨天离开后整夜没有回来,便觉得不对劲,陡然坐起身来。

    许是昨夜喝了酒,今儿头疼欲裂,难受的紧,更让她吃惊的是沈斐真的一夜没回来,旁边的被子整整齐齐,不像被人动过的样子。

    有古怪。

    朝曦掀开被子下来,衣裳已经被沈斐换过,她随便套了件外衣,披了件披风,习惯性伸手去拿她的弓,往架子上一摸,发现不在。

    ???

    昨晚上记得放在这里了?

    她还擦了一遍,特意用布垫住角,怕磕着碰着这把宝弓,虽然不太可能。

    对于心爱的东西便是如此,明知道这把宝弓使用的材料特殊,别说是磕着碰着,就是刻意用石头砸都不一定会坏,可她就是小心翼翼对待,就像对待沈斐,当成了宝珍惜。

    如今两样宝贝都不在,弓丢了,沈斐也不知道去了哪?

    昨天的酒好像也有古怪,但是是沈斐给她的,所以她没有怀疑,当即喝了下去,要不然好端端的,没道理才喝了小半壶人便倒了下来,朝曦可是有一壶的酒量。

    越发觉得不对劲。

    朝曦掀开帘子出来,发现外面是白天,之所以给她一种晚上的感觉,是因为沈斐在外头罩了几层黑布,将帐篷牢牢裹住,阳光透不过来,帐篷内便是一片漆黑。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朝曦先是不解,后似乎反应过来,连忙挨个看了其它帐篷,果然不出所料,沈斐抛下她带着人走了。

    这个骗子,说好要带她一起去的!

    朝曦心里一慌,没人能拉开那把弓,沈斐偏偏又将弓带上,那用弓的人会是谁?

    

90、算算老帐() 
这把弓奇重无比; 力气稍小的人举都举不起来; 更何况拉; 赫尔辛德也不是傻子; 没两招糊弄他,怎么可能跟着走?

    所以拉弓的人一定要先熟悉弓。

    这弓是沈斐给她选的,朝曦格外珍惜,谁都不让碰,每天当成宝贝似的; 擦了又擦; 搁在帐篷里; 要不然带在身上。

    帐篷是沈斐的帐篷; 没人可以进来; 而且朝曦也只在晚上的时候搁在帐篷里,平时都背在背上; 不给碰不给摸,最多看两眼。

    保护的这么严密的情况下几乎没人能熟悉弓; 只有一个人; 沈斐。

    沈斐好几次把玩她的弓; 朝曦还曾经嘲笑过他; 说他根本拉不起来云云,沈斐也没有否认; 认真拉了几下之后便将弓放了下来,搁回原位。

    偶尔不知从哪冒出来,说要给她练练手; 她拿着弓,沈斐拿剑,他那把剑奇特无比,长度和重度还有厚度都不像普通人用的,就像特意给又高,力气又大的人打造的一样,与沈斐的模样极为不符。

    因为太重,沈斐使不了多少下便会歇手,累得躺在雪地上,休息好久才能继续战。

    明明用的不顺手,也不是没有武器,沈斐有一把自己的宝剑,可他就是不换,继续用这把剑与她比试。

    朝曦一向心大,没有在意,只偶尔听人说起过,赫尔辛德也有一把这样的剑,朝曦只当是沈斐用来考验她,让她提前熟悉一下赫尔辛德的招式和武器。

    谁能想到是反着来,沈斐的目的是用她来练手,学她如何破解赫尔辛德的招式。

    朝曦使的武功特殊,不是一个,更像百家招,几乎集齐了各门各派的功法,一个小动作之中糅合了百家的优点。

    她每次跟别人比武,使的都是巧劲,加招式新奇,旁人没见过,自然无法见招拆招,无奈被她压着打,本想等朝曦所有的招式使完,便没了新招,实际上朝曦有源源不断的招式和变化,沈斐瞧上了她的功法,想用她的招式击败赫尔辛德。

    他天生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书如此,看招应当也是如此,每天跟她对弈,不是给她练手,是让她当他的对手。

    难怪最近几天总是瞧见他出现在附近,只要稍稍一找,便能发现他在看着她,面上带着笑,偶尔她使了个厉害的招式,这人还会拍拍手,跟鼓励似的。

    朝曦越发卖力,在他面前使一些很难的招式,平时绝对用不上的那种,如今想来沈斐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引她多用,好多学。

    他给她选的那把弓,根本不是给她的,是给他自己用的。

    这个混蛋,脑子好使就能随便耍人吗?

    说好的带她一起上战场,又临时爽约,还骗她,弄了些乱七八糟的障眼法。

    也不知怎么地,鼻尖一酸,眼中不受控制模糊起来。

    所有人都说他是为了利用她才给她选了那把弓,朝曦努力相信沈斐,可流言蜚语太多,跟真的似的,一直说一直说,慢慢的朝曦也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沈斐想利用她,引开赫尔辛德,朝曦表面假装不在乎,其实心中可失落了,憋着一口气,难受得紧。

    她愣了好久,恍惚发现自己又一次没有信任沈斐,沈斐明明说过的,一定要信他,可她总是不长记性,听信了别人的谗言。

    根本没人了解他,便胡乱传,每天在她耳边说,让她防备着点沈斐,别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这么说,朝曦不知不觉被带偏,真的藏了一点点防备对待沈斐,没有跟他摊开了说,让误会一直误会下去,直到昨晚上沈斐那番话。

    简简单单便试出她又一次没有相信他,他心里怕是比她还难受,可依旧强颜欢笑,给她过生辰,喂她喝下掺了药的酒,然后大半夜黑灯瞎火,孤身一人带着兵马攻打元军。

    元军与大顺之间有一条交界线,两方人谁都不能越过这条线,四周都有兵马驻扎,沈斐为了不让她怀疑,催的不紧,等她吃完面才喝酒。

    朝曦身体太好,对这种药有些抗体,大概一个多时辰才出现反应,那时的天约莫亥时,一个时辰后是四更左右。

    她起的还算早,日头刚露出个头,最多不过辰时,也就是说沈斐才出发了三个时辰。

    毕竟是打仗,带了那么多人,穿盔戴甲,整队都需要不少时间,又要寻一个好的偷袭时机,元军强悍,攻陷元军的阵营又需要不少时间,搞不好现在沈斐与赫尔辛德还没打起来。

    朝曦还有时间,她也不犹豫,连忙去了马窖拉来一匹马,随便找了个人指路,当即马蹄飞溅,朝元军的阵营跑去,手里拿着沈斐的大剑。

    那把剑是沈斐为了试探她的功夫用的,随手搁在帐篷里,一点不珍惜,朝曦的弓被他拿走,没有武器,只能暂时使使。

    那剑拿在手里,意外发现重量和高度于她而言刚刚好。

    使棍的少女更喜欢这种长剑,兵器嘛,一寸短,一寸险。

    朝曦一路紧赶慢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沈斐与赫尔辛德还没来得及交手,她能赶上!

    她的愿望落空,大顺的兵马已经攻破元军的防线,元军瞧见不妙,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像往常似的,边打边退。

    他们占据天时地利,越是往里,位置越高,加上天冷,大顺这边很快就会出现呼吸困难,恶心,难受,冷,等等不良反应,所以要在他们跑回老巢前攻下他们。

    沈斐原来攻过元军的老巢,只不过使了暗度陈仓的计,那时元军在边疆攻打凤凰山,他们绕过凤凰山,几乎没碰上厉害的军队,加上天气还不是特别冷,又速战速决,机缘巧合下一路奔去了元军的中心位置,还抢了他们的粮草。

    现在不太可能做出那样的壮举,天气太冷,走到半路起码倒下一半,所以只能速战速决。

    赫尔辛德一直没有出现,幕后指挥,沈斐也不着急,让人驱马狂奔,追上元军,从两边包饺子似的将元军夹在中间。

    赫尔辛德终于坐不住,手拿一把五尺多长的巨剑砍来,那剑实在是重,又快,只要撞上,能直接将人拦腰斩断。

    他一路行来,几乎没有对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边杀人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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