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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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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了,回屋吧,该施针了。”李郁白唤道。

    “李叔叔,爹已经十天没有给我捎信了,今天是不是又该忘了?”夙轩瀚淡淡启音,星眸熤颤,强忍着思念。

    爹,你不想瀚儿吗?为何这么久都不给孩儿捎信?

    眸子一暗,夙轩瀚眉宇阴郁一挑,还有那个人也是一样,自从十多天前捎过一封信后,也与他失了联系。

    他们都不要瀚儿了吗?

    这样的念头一闪,夙轩瀚星眸瞬间晦暗无光,握着扶把的手收紧,胸腔只觉堵塞得慌,若不是父命难违,他真想出谷回府。

    “少主——”李郁白窒语一怔仲,续道:“王爷也许是事务繁忙,请少主多多体谅,风大,回屋吧。”

    夙轩瀚浅叹,罢了,还是他捎信回府算了,也许父亲和她真的太‘忙’了。

    “回屋吧。”夙轩瀚轻按木质轮椅上的扶把的一个开关,椅子朝右一转,李郁白随后推着。

    远处,木屋前,一身白衣胜雪的男子负手而力,一头银丝妖魅轻扬,绝世的身姿并未因满头的银发显老,反而更平添了一种世隔难融,不可亵渎的风华绝姿。

    男子寒若霜刃的眸子望着夙轩瀚从桃林回屋的方向,淡而不察的笑意轻扬,眸子竟溢出为人父所有的喜悦与满足。

    倾刻间,满谷桃花骤然失色,漫舞的桃花瓣只为男子所倾倒纷扬。

    突然,头上鹰鸣一声,如一把剑刃一般划破静谧的桃花谷。

    “停。”夙轩瀚扬手喝道。

    顿时轮椅停止前行,夙轩瀚抬眸一望,只见桃花树上,一只雄鹰停驻在桃树上,鹰爪下竟擒着一纸笺。

    “李叔叔,那只鹰的爪下有纸笺,快将它取下。”夙轩瀚星眸霍然发亮,尽是掩饰不了的喜悦。

    “是,少主。”李郁白被他的喜悦感染,千年冰脸也不自觉扬唇一笑,提气凌空,鹰已被他擒住,将纸笺取下,送到夙轩瀚手中。

    接过李郁白的纸笺,夙轩瀚几乎是迫不急等的打开纸笺,嫣红的唇抿扬成弯月弧度。

    然,打开纸笺时才发现那笔迹并非父亲所为,纸笺上的字迹不多,仅是八个字便让夙轩瀚蓦然脸色大变。

    红润的脸色煞时苍白如瓷,身子瑟瑟发颤,纸笺脱离指缝,风吹一扬,飘落在地上与桃花瓣并舞落尘。

    ‘夙王变故,下落不明,’纸笺的八个字为与世隔绝的桃花谷平添了几分凄清萧冷。

    李郁白对主子的反映不明所以,转身执起纸笺,眸子霍然大变:“少主,王爷他——”

    手轻扬,轮椅上的少年眸中泛红,强忍着泪水,颤声:“即刻起程回府。”

    “是!”李郁白不敢迟疑,转身离去。

    木屋前,银发男子望着那少年的眸色一暗,转身步入里屋,白衣胜雪的背影突然间变得孤漠失色。

    三天后。

    将军府兰兮宛。

    完颜亦夕伏趴在软塌上,对昏迷不醒的君子言唤道:“子言,别睡了,呆会我哥就要喂你喝‘失心草’了,你怎么还有心思睡着,你真的打算忘记绝哥哥吗?如果不希望如此就起来啊,别赖在塌上啊。”

    说到最后,完颜亦夕已是满脸泪痕。

    一旁的杏儿听得骤然落泪,伸袖拭泪,泣道:“夫人,别睡了,杏儿也求求你别再睡了。”

    突然,完颜亦夕突然将握着君子言的手甩开,愤然开骂:“你到底是不是君子言啊,不是你说要做君子言不做顾兮言的吗?现在躺在塌上不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塌上女子依然昏沉,如睡无异。

    “孙小姐,你别这样,夫人也不想啊,你这样要是吓到夫人怎么办?”杏儿上前按按夫人方才被孙小姐粗暴一甩的手臂,对完颜亦夕不满泣责。

    “我——我气嘛,绝哥哥人没找到,她倒先失心了,到时万一绝哥哥现身,她却失心失智了,对绝哥哥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啊。”完颜亦夕咬唇驳言。

    “夕儿,别在这里大呼小叫。”此时,完颜澈已步入屋内,一进屋便听到这两人在‘妻子’塌前大呼小叫,男子脸色即刻阴沉铁青。

    身后的丫环端盘上是一碗褐色汤药,完颜亦夕一闻到那腥寒的药味,霎时变脸,倒抽一气。

    “哥,你怎么这么快啊。”完颜亦夕与杏儿两人反射性的挡在君子言塌前,如墙一般攻固。

    见此,完颜澈启会不知道她们意欲何为,蹙眉扬手道:“这里有我就好,下去吧!”

    “大哥,刚刚嫂子有反应了,眼睛,还,还睁开了,杏儿,是吧?”完颜亦夕慌不泽言地对杏儿推肘,朝她挤眉弄眼。

    杏儿傻眼,即刻领会,头点如捣鼓。:“呃,啊,对对对,将军,夫人刚来眼睛确实睁开了,睁,睁得可大了,气色也好多了。”

    闻言,完颜澈眸子一亮,即刻疾步上前,将两人支开,执起君子言依旧冰冷的手,一手抚上她的脸,柔声轻唤:“言儿——”

    然,对方仍然与昏沉无异,哪有什么眼睛睁开,气色好多之态?

    男子不免泄气,转蓦准备问妹妹到底有没有看错,岂料,眼前一幕却让他惊目膛眸,使他失控喝道:“完颜亦夕,你在干什么?”

    只见孙小姐一手端着药汤朝茶壹准备倒去,那动作与毁药灭迹没什么两样。

    罪行被发现,孙小姐即刻僵硬着脸苦笑解释:“我,我只是觉得药太烫了,嫂子应该吃不进去,我,帮她吹一下。”

    脸上泪痕犹挂,配着一张笑比哭还难看的脸,更显滑稽。

    顷刻,完颜澈额鬓青筋爆突,再也忍无可忍吼道:“滚,再胡来,我打断你的手。”

第245章() 
第245章

    突然间,君子言发疯地挣扎,“滚,滚——”

    待将那祸妮子轰出房阁,一窒清净,更显凄清。

    铜炉内,安息香袅袅旖旎,逸然沁脾。

    桌席上,青瓷碗中,褐色药汁表面热气绕升,腥寒的苦味在空中弥漫!

    完颜澈看着那药挪揄犹豫,将药端起,喘吁一气,手心已不自觉沁生出汗。

    将药放在矮几上,男子将君子言的身子支起靠于怀中,颤抖的手执起瓷羹,将她的脖子抑起,勺起一羹瓷药送进她口中。

    药味腥寒苦涩,顺着喉咙滑进,陷进昏迷中的君子言顿时蹙眉,稍稍咳出声,似是呛着了。

    “言儿——”完颜澈伸手在她后背抚顺,心疼哄道:“言儿,你再忍忍,这药是比常药要苦一些,忍忍就好了。”

    失心之药,怎会不苦!

    轻呼吹气,男子将第二羹药送进女子喉中,入喉苦涩钻心,君子言蹙眉更甚,不依的哼叽出声,神志不清的她只能凭感官做出反抗。

    好苦,这是什么药?

    意识中,这三日里她都能感觉得到有人每天都用此方法喂她用膳,喂她喝药,只是,这一次的药,为何会如此苦涩,苦如蛇胆,苦如黄莲。

    咳——

    药被呛出,褐色的液体顺着唇缝流出,完颜澈伸袖拭净,见她清眉颦结,即刻心乱如麻,柔声哄道:言儿,很苦是不是?再喝几口,你再忍忍就好,喝完身体就会好起来了。”

    顿时,一手扣住她的咽喉,将她唇张开,将第三羹药送进她口中,这一次,他帮力按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脖子抑起,让那药顺滑落下。

    瞬间,药入喉,滑入胸腔,流入心脉,君子言只觉不一会儿,心如刀绞,似有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心脉,疼得她难以承受。

    “嗯——疼——”君子言眼角沁出泪水,疼得闷哼出声,游丝的声线里尽是痛苦。

    好疼,就像是被人生生挖出心一般,那样的酷刑非常人能忍。

    汗,不断从双鬓溢出,脸色比原先更显苍白脆弱。

    一声声疼兀耳入畔,完颜澈脸色煞白,大脑顿时空白一片,手一抖,瓷羹即刻掉在地上。

    清响的声音划破沉寂,带着撕裂一般的毁灭,地上残瓷驳斑,一派狼籍。

    完颜澈将乱动挣扎的君子言抱住,眸中心疼不言而谕,附在她耳边哄道:“言儿——再忍忍就好,你再忍一下——”

    虽然听宇文太医说过这药喂下去后的反应,但仍然紧张地全身冒出一身冷汗,看她如此反应,他真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

    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完颜澈眸眶浮雾,只觉此时自己好像正拿着一把匕首一下一下地刺向她的心脉。

    “疼——心好疼——”君子言咬牙喊痛,抱着完颜澈的手臂低声嚷嚷着,脸上斗大的汗流出,泪如泉涌。

    大脑里许许多多的画面快速闪过,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在下君子言。”

    “王言,子言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王爷可否答应?”

    “无妨!”

    “太好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

    “那子言欠王爷一个人情!”

    “这个典故发人深省!”

    “看来王爷是性情中人,如此典故也有体会其中意蕴。”

    “会下马吗?”

    “不会!”

    “本王突然间想品茶,不知可否劳烦君公子?”

    “君子言就是君子言,与本王收不收女客无关!”

    “如果本王突然间问你,以君子言的身份做夙王妃,你,会如何?”

    “只要是我夙煞绝想娶的女子,她便是完壁之身。”

    “我夙煞绝愿意用一生去等她,疼她,知她,怜她,惜她。”

    “一生?”

    “对,一生!”这是他曾经承诺过的话。

    “我想带你去一下只有我们的地方。”

    雨声漫漫,雪樱如雪纷扬,他们紧拥。

    “如果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呢?”

    “你在哪我便去哪,最好去桃花谷,与瀚儿一家三口在一起,如何?”

    吻,悯诚真挚,

    心,相倾相悦,

    情,相许一生。

    “子言,快松手。”

    “我不——你不要我了吗?不娶我了吗?你舍得吗?舍得吗?”

    “不舍得,子言,相信我,我夙煞绝这一生,非你君子言不娶,等我!”

    “不——煞绝。”

    心脉再次紧缩,浓烈的痛几欲将她撕开:“啊——!”

    尖锐的声音响彻云宵,如岩石龟裂,如万箭穿心。

    君子言哀嚎痛泣,像是要抓住记忆深处的那个男子,双手死死捂护着心脉的位置,身子微屈,屏息挣扎喘息,此时,哭泣已不足于证明这痛,咬破唇的唇渗血迸出沙哑的声线:“别走,别走!”

    一幕幕闪过,君子言的心痛得痉挛,脑中与夙煞绝的记忆瞬间似被抽离隔开,与他相处的每一张剪影瞬间都只剩下自己一人,空白陌生,惶然不安。

    一张张剪影中,男子的身形渐渐消失,仿佛她与他真的从未遇过。

    怎么会这样?君子言不明白,怎么那些画面都只剩下她自己,他呢?煞绝怎么不见了,他到哪去了?

    眸子突然睁瞠,渗泪的眸子此时惊骇惶恐的看着完颜澈,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突然间,君子言发疯地挣扎,“滚,滚——”

    头好痛,像是被人拿石头砸击一般,痛得她想一死了之。

    双手逞拳,拍打着自己的头,欲要缓解那割忆之痛,然,终究只是徒劳。

    “言儿——”完颜澈已被她吓得非轻,心似被冰锥击中,痛心疾首。

    将她强行按住,滚烫的痛一滴滴坠落,怎么办?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侧眸看向矮几上仅剩下六分的‘失心草’,突然,回想起宇文太医的话:“记住,无论她有任何反应,这药都必须全部喂下。”

    “嗯——”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完颜澈不禁蹙眉闷哼出声。

    侧首一望,才发现君子言将自己的肩膀咬出血,此时的她正惊膛着双眸,愤视着自己,眸中的恨如一把剑刺向他的心,顿时浑身无力。

    “大哥,大哥,快开门啊,别喂了,别再喂了,大嫂在喊痛,别再喂下去了。”门外,完颜亦夕紧叩着门,急得大声嚷嚷。

    此时,杏儿正神色大喜地朝兰兮苑奔来,对孙小姐道:“孙小姐,孙小姐,夙,夙王爷来府了。”

    “什么,绝哥哥回来了!”完颜亦夕霍然大惊。

    “不,不是,是,是小王爷,小王爷跟太君说,说要接夫人回王府。”杏儿喘着大气回道。

第246章() 
第246章

    少年伸手抱住君子言,稚嫩的脸扬起释然的笑意

    杏儿的话音一落,完颜亦夕便听到一阵碾轮声线兀入耳膜。

    晌午余晖下,夙轩瀚一身绽紫锦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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