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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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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杏儿神色慌张的闯入内厅,喘息不止的急道:“老,老太君,大将军,不,不好了,夫人她,她——”

    闻言,老太君和完颜澈皆是一惊,齐齐问道:“夫人到底怎么了?”

    “夫人她突然吐血——”杏儿霎时间满脸泪痕。

    “什么——”

    匆匆赶到兰兮苑,老太医宇文逸然正为君子言施针,数名太医正候在一旁,完颜亦夕一脸泪痕,胸前沾有血迹,寝阁里弥漫着血腥味,窒息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软榻上,君子言脸色苍白若纸,嘴角微挂血迹,浅浅的吐呐似有若无,奄奄一息,清秀的眉梢紧蹙,喃喃启唇,听不出是何梦呓?

    然,只要倾耳细听,方可听出“煞绝”二字。

    一见到老太君和完颜澈,完颜亦夕即刻泣声不止:“太奶奶,大哥,子言她,她——”

    完颜澈置若罔闻,一脚不便,他霍然推开搀扶他的韩离,一瘸一脚地来到塌前坐下,却被宇文太医命人制止,生生挡在一旁。

    完颜澈跪在地上,低唤道:“言儿——”

    梨木软榻上的女子眉梢微蹙,呼吸薄弱尘埃。

    这样的她比一刀杀了完颜澈还要让他难受,他恨不得躺在那里的是他,坠崖的人也是他。

    老天爷,够了,别再折磨她了,一切都是他的错,若可以,他愿意替她伤,替她痛。

    众人对眼前这双佳人,个个暗生叹息,心生恻隐,神色皆是凝重严肃,老太君与孙小姐已红了眼眶,侍环个个满脸泪痕。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个个的心都提在悬空,为昏迷在软塌上的女子捏把冷汗。

    外面落兰如雪,却显然异常死寂,风抚过,初秋的季节总是带着满满的愁怅与哀伤,使人忍不住黯然泪下。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是谁的红尘泪将佳人的心封启,

    若可以,只愿未遇,如此,不悔!

    凌风阁

    褪去曾经的风华恩宠,如今的凌风阁更显凄寥萧瑟。

    寝阁里,微弱的灯盏摇曳错乱,将女子纤细的身影拉长。

    女子一身雪纱,停伫在窗棂,仰望着苍穹那轮残月,平静的眸波如沉甸千年的寒琴。

    今晚的风比以往更显清冷,女子未绾的青丝轻扬,丁芊容的思绪飘至幽远,现在的她,天天能做的就是望月思儿。

    身后的珍儿与小莲各视一眼,最后还是小莲忍不住禀言:“二夫人,大夫人她,好像快死了。”声线低吟,透着愧疚,蕴念惋惜,毫无从前的冷嘲热讽,良心发现才醒觉,那个温惋的女子就像泉水一般注于心中,淡淡回想起,心也是暖暖的。

    闻言,丁芊容的身子瑟瑟一颤,如雪的脸色更显苍白,双眸震惊睁膛,转蓦紧阂,心里满是凄惋。

    指甲钳进窗棂的木屑,几乎渗出血丝,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身子颤抖得利害,突然,抑脸狂笑而出:“哈哈哈——”

    笑声在夜里异显突兀凄怮,骇耳刺膜,吓得身后的两位丫环后背霎时发凉。

    珍儿颤声唤道:“小,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珍儿。”

    “哈哈哈——”丁芊容依旧笑得浑身发颤,笑得颠狂不止。

    最后,女子的笑声变成不堪的凄泣,似讽刺,似嘲弄,却再也找不到当初得逞的喜悦。

第241章() 
第241章

    “不过,有一个法子可尚须一试。”

    最后一根银针拔出,年迈的太医宇文逸然长叹一息,神色凝重,爽利犀瑞的眸子一丝惋惜划过,两鬓的银发在此时也愈显沉迫。

    这一叹,顿时把老太君与大将军兄妹三人一颗心悬悬摇坠。

    “言儿——”完颜澈再也等不及,朝床塌步出,执起君子言苍白的柔荑抚在脸上,她冰冷无温的温度让他心若荆刺,伸袖拭出她唇边的嫣红血渍,抚着她苍冷的娇颜,眸未抬,平和问道:“太医爷爷,言儿怎么样了?”

    宇文老太医捊捊银须,犀瑞的眸子透出凝重,不禁再叹一息。

    老太君看出宇文老弟的迟呤,顿时屏退众人,待剩下三婆孙与太医时才忧虑启音:“宇文老弟,老身的孙媳妇怎么样了?您,不妨直说。”

    不知为何,这一次她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难道,言儿她,真的大限已到?

    这样的念头一闪,老太君不紧倒抽一气,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她要对言儿有信心,要对宇文老弟有信心!

    宇文太医朝太君作揖,迟稍后回道:“太君,请恕老夫直言,孙夫人她终日郁郁甸瘀,导致气急攻心,再加上过度的刺激使她心结不开,虽然那口瘀血方才已然吐出,但仍然剩下‘郁结之症’,

    太君与侄孙都知道,孙侄媳会如此,除了寒潭的寒气所至外,更多的是思爱成疾,此乃心疾所症,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

    太君,请恕老夫不妨直言,除非可以找到夙王爷,否则,老夫亦是无能为力,阎王要人三更死,怎能留人到五更?剩下的只能听天尤命,全凭造化。”

    “无能为力——”

    老太君只觉大脑轰然一震,惊得频频后退,完颜亦夕急急扶住,泣声道:“太奶奶——”

    转蓦看向宇文太医,道:“太医爷爷,我嫂子真的没救了吗?”

    “这——哎——病人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太医爷爷如何救?”宇文逸然沉敛着犀瑞银眸,叹息连连。

    完颜澈紧阂双眸,悲楚的脸上痛心疾首,将她的手使劲揉搓,欲将她渐渐流逝的体温一点点夺回来了,如同与时间的一场赛译,似漫长又短暂,双方都在争分夺妙。

    见孙子如此,老太君和孙小姐声泪惧下,于心何忍?

    太君道:“宇文老弟,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吗?”

    曾经,他的夫君在战场上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

    哪一次又不是被他所救,难道连他也无能为力了吗?他可是拥有‘活神仙’之称的神医啊!

    “是啊,太医爷爷,你的医术那么高明,为什么却救不了我嫂子。”完颜亦夕哽咽泣道。

    她好不甘心,为什么大嫂要经历这些非人之痛,先是失夫,再是失子,如今,好不容易她慢慢接受了子言和绝哥哥二人的感情,

    如今老天爷却将他们活活拆开,连同大哥也倍受煎熬,难道有情人到最后都不得终倦吗?

    天若有情天亦老,那天,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太君,夕儿,哎——不是老夫救不成,而是孙侄媳她无心苟活,若无心存活,再多的灵丹妙药也是徒劳。”

    宇文太医与将军府尚有瓜葛,也与老将军是八拜之交,如今侄孙如此,他又怎会不动衷,不心痛呢?

    只是,这‘结’难解,难呐——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眸如死灰的完颜澈顿时两眸发亮,慌道:“太医爷爷,有没有,有没有一种药喝了之后可以让我的声音变成夙亲王的声音,这样,这样我就可以在她耳旁唤醒她了。”

    男子眸神急切,紧攥着宇文太医墨灰锦帛袖,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希翼。

    闻言,老太君和完颜亦夕皆是一亮,齐齐看向宇文太医。

    然,天总是逆随人愿!

    宇文太医先是一震,随之敛着犀瑞的银眸,捊须叹息道:“侄孙,你太天真了,天下间哪有如此之药,就是有,亦是治标不治本,你唤得了她一时,唤不了她一世,只要夙亲王一日没有找到,一日生死未明,都不可试,你可有想过,若夙王爷真的死了呢?那她仅得的希望没有了,同样也会郁郁而终,跟如今没什么两样。”

    虽然这样的话无疑不是一种打击,但确实如此!

    世界的药是无奇不有,只是研究也是需要时间,他不敢说有,是因为怕终是徒劳,既然如此,何不坦言,省得最后,哎——

    宇文太医的回答让婆孙三人再次当头一棒,震得脑子轰鸣!

    完颜澈当即颓废地瘫在塌上,脸色煞白,两鬓鸦墨的青丝仿佛一夜间变得雪白,英气的脸更显苍老。

    突然,宇文太医转蓦看向躺在塌上的君子言,经完颜澈无意的提醒,犀瑞的银眸一敛,闪过一丝揪结,捊须道:“不过,有一个法子可尚须一试。”

    三人晦暗的眸子因此话再次发亮,异口同声道:“什么方法?”

    只要能保住她的性命,他们都愿意尝试。

    “这个方法绝对可行,可是,太残忍——”宇文太医神色依旧凝重,没有一丝寻得法子的喜悦,眸底的复杂仿佛比先前更甚。

    听此,完颜澈心咯噔一下,咬牙问道:“太医爷爷不妨直言,何为‘残忍’?”

    唉——

    宇文太医在寝阁来回踱走,仿佛在酝酿什么样的回答才不至于残忍,须臾间脚步一滞,望向君子言,蹙起银眉,道:“在海冥国的海域,有一种长在深海的草,叫‘失心’草,顾名思义就是‘失心’,

    若吃了那‘失心’草,便会忘记心里至爱之人,这样她心里的那郁结便会迎刃而解,活下去不成问题。

    只是那‘失心草’是极寒极霸之药,轻则失心,重者终生呆滞,一切只能凭运气,你们,敢试吗?”

    最后五个字,宇文太医语气犀利,如一把利刃直刺他们的心窝,一刀见血。

    “太奶奶,太奶奶。”完颜亦夕惊唤,把老太君扶到椅上坐下,赶紧倒杯茶水给她定定神,对于那样‘残忍’的方法,确实是如遇狼虎,得细细斟酌才行,否则日后定会后悔莫及。

    老太君接过茶水,抚额闭阂,方才被那话惊得险些昏过去。

    ‘失心’?她如何能做到残忍至此,忘记至爱之人已经是残忍了,如果万一醒来后终生呆滞麻木,那她死后如何对得起‘恩公’?

    完颜澈听得浑身瑟瑟发抖,只觉初秋的冷风袭屋侵身,尽是如此冰冷透骨。

第242章() 
第242章

    良久,男子桃夭无血的唇迸出四字:“子,子言,等我!”

    “真的只剩此法吗?”完颜澈两手叠握,指甲几乎狠掐进肉里,声线里皆是揪结惶恐。

    “大哥——”完颜亦夕心有不忍,这样的决择对任何人都是一种折磨。

    有谁会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子承受如此风险,而且就算只是失心,对子言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极刑?

    无论如何选择,都是残忍啊!

    “目前来看,仅此一法!”宇文太医捊须叹道。

    霎时,心仿佛已被痛麻,那汩汩流出的血口已然痛到痉挛,他如同长年困于漆黑洞窑里的野兽,只剩下无止境的绝望与麻痹。

    “请容孙侄考虑一晚!”良久后,完颜澈屏息道,神情平静,暗哑的声线里如一汪干枯的泉潭。

    “澈儿,你——”

    “太奶奶,你们下去吧,我想好好跟言儿说说话,总得问问她可不可以吧?”完颜澈眸光晦暗,凄涩一笑道。

    完颜亦夕用手捂着脸抽泣不止,脸下皆是咸涩的莹泪,这样的兄长让她害怕陌生。

    天啊,难道又要大哥当一个刽子手吗?上一次是堕子,这一次却是为妻斩情,为什么每一次都要逼大哥对心爱之人做出残忍的事?

    她为子言痛,为绝哥哥痛,更为大哥痛!

    老太君深叹一息,对宇文太医道:“宇文老弟,走吧,让他们夫妻好好琢磨。”

    皇宫

    养心殿

    “失心草?”戟晋天子夙孤冷蓦然心惊,光是听那名字便已然为她捏一把冷汗。

    “回皇上,是的,以目前将军夫人的情况而定,此法既能让夫人保命,又能解开心郁所症的良药,除此,别无他法。”宇文太医神色凝重,躬身回道。

    “可是难保不会终生呆滞啊,‘失心’如‘失智’有何区别?这样救回来又如死人有何分别?”夙孤冷神情激动,眸中的不忍难以掩饰。

    “回皇上,微臣只能说听天由命,臣已经尽力,除非夙王爷出现,否则——”

    “你——”夙孤冷神色揪结,两眸闭阂,眸中一抹悲痛闪过。

    宇文逸然身骨如松,凛凛直立,不卑不亢。

    “夜深了,宇文太医退下好生歇息吧!”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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