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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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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京城那么大,哪个湖不挑,偏挑“醉嫣湖”啊,这也太奇怪了。”另一名府仆不禁疑惑附言,孙小姐果真是非一般女子,做的事,说出口的话,都非一般女子能比。

    “去去去,少多嘴,别尽说闲话,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那孙小姐一向不按牌理出牌,谁能猜得着她那大小姐的心思,倒是”夙管事闷闷暗嗔:倒是别把将军夫人给吓着了才是。

    醉嫣楼,最有名的温柔乡,在京城已开业十余载。

    当年开业不出五天,‘醉嫣湖’三个字便已经引得满城风雨,京城人人皆知。

    只因那‘湖’非彼‘湖’,别家青楼皆是开在陆地楼栈,而‘醉嫣湖’却是兴建于湖畔之中。

    日夜笙歌,丝竹声乐不断,里面美女如云,个个长得天姿国色,倾城之姿,只要你一踏进,便去而忘返,终日流连。

    而更特别的是,这家‘醉嫣湖’里面的绾娘艺妓都只卖艺,不卖身,个个怀有一身本领,绝非一般青楼女子。

    就算你再有钱有权,只要里面的女子说个‘不’字,上门讨乐子的客官也奈何不了,进了那里,你连撒野的份都没有。

    虽然里面的艺绾清高孤傲,但只要里面的女子看中你,那你便可以享受到与美人作伴共游湖的待遇。

    所以,众人对醉嫣楼的慕后老板甚感兴趣,能训练出如此绝色的艺绾,可见此人的势力绝非一般。

    此时,一辆青色轻便车停于京城郊外湖畔,男子冷俊的脸阴沉难看,对里面的‘主子’道:“君公子,这‘湖’不适合,慕还是驾你们到别处游湖吧!”

    未等里面的蓝衫男子开口,一旁的银衫男子已对那驾车的冷俊男子怒道:“你敢,我就要挑这里,你准备驾我们到哪去啊,哼!”

    此人朱唇玉面,一双圆润的璃琉钻眸流转生辉,炯炯有神,一身银衫更衬俊俏。

    尤其是他恼瞪着眼前冷俊男子时,那冷俊男子眼中,竟然渗杂着一些难以忽视的宠溺和无奈。

    段慕闻言蹙眉,俊脸涨赤,咬字冷言:“这可是,可是‘青湖’。”

    “哼,什么‘青湖’‘蓝湖’,只要是湖就行了,你管它那么多,这几天可把我憋在府里憋坏了,难得出来一趟,你就让我玩个尽兴嘛。”

    大哥的事她管不了,亦管不起,但,总不能天天呆在府里闷着吧。

    银衫男子扁嘴恼瞪,回答得理所当然,使冷俊男子只觉无力感飚升。

    “夕儿!”段慕气结,这丫头到底想做甚?大白天的居然敢来这种地方游湖?

    “好了好了,来都来了,就下去看看吧!”一道清润温呤的声线扬出,里头的蓝衫男子掀帘望外,俊容温雅带笑,如一缕清泉注心。

    今天外景工作未完,便收到家里打来的电话,爷爷病危,突然尿屎失禁,半夜开刀,丸子身为其孙之一,这几天要去当看护轮守,了表孝心。

    虽然他在丸子的心目中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爷爷,但也不能不管,视而不见。

第225章() 
第225章

    月公子说了,与你不过是知己相逢的巧遇,希望公子能入厢一聚

    段慕无奈,只得无奈作罢,完颜亦夕见此,得逞的吐舌咧嘴,好不乐乎。

    君子言清眸顾盼,如同久在深闺未出阁的女子一般,环视周遭,对眼前的景致颔首暗赞。

    离城郊湖隔三里,在灼阳镀辉下,湖面波光粼粼,刺眼夺目,凉风习习,幽淡的茶花香气阵阵,雅致妙哉!

    耳边丝竹乐、铮铮琴声曼妙入耳,温婉动听,使人如踏温柔境。

    远处湖畔中央,停驻着一艘风雅别致的淡蓝画航。

    君子言稍稍一愣,应该怎么形容那艘画航呢,不流气,不落俗,远远一望便有给人一种风雅清韵,让人难以想象那是一艘终日‘风花雪月’的温柔乡。

    远远一望,画航的直杆上一张迎风飘扬的绸布勾勒着三个繁体字“醉嫣湖”。

    清眉一挑,君子言浅笑轻扬,看着自己一身男装打扮,再来到如此这般风雅的‘温柔乡’,看来今日得效法古人,风流一昔!

    三人刚一下车,‘醉嫣湖’便有两名彩衣女子划舟朝他过驶来,一名娇媚的彩衣女子嫣笑作请:“恭迎三个公子来到‘醉嫣楼’,请随我前去。”

    “君,公子,王爷这时应该下朝回府,还是,还是”段慕蹙眉迸言,却稍作迟疑,毕竟君姑娘现在的身份只是府里的贵客,按理说,不应该私加阴挠。

    “臭木头,你怎么这样,来都来了,还没玩尽兴就回去?要回去你回去,我要和子言一起游湖,哼!”完颜亦夕嘟起朱唇驳言。

    “你我到你其它地方游湖,好不好!”段慕尽量压低声线,然,完颜亦夕却依然不妥协,“不,就这里,我喜欢这里!”

    此时,君子言已上了小舟坐上,对那两个‘打情骂俏’的佳人抚额笑道:“船不等人,再不上来,可就要走了,到时你们得游过来。”

    听此侃言,两名彩衣女子轻笑忍俊不禁,一向阅人无数,对那银衫男子一看便知是女子乔装,而那灰衫男子会阻挠亦在情理之中。

    可是,眼前温笑浅扬,眸若清泉的蓝衫男子却让她们只望一眼便心生慕敬之意。

    第一次见到如此不拘不羁的风雅男子,他的眸中没有对她们的亵渎与轻视,而是礼到即止的轻笑相待,让人如被一缕甘泉注心,凉人心脾。

    “要上要上,子言等等我!”完颜亦夕赶紧跟上,身后的段慕无力摇头,只得作罢跟上。

    清风抚面,君子言清泉顾盼,这可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次游湖,两岸的青翠与繁华交相辉映,倒也协调,不得不说,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到了画航,三人一上甲板,还未对眼前这精致风雅的画航作出评价,便有一身暗紫绣花罗裙的女子朝他们迤逦行来!

    女子一张如花娇容,轻颦浅笑,一身暗紫绣花罗裙不仅没有让人觉得艳俗,反倒显得风韵犹存,气质出众!

    君子言眸中稍显赞色,完颜亦夕嘟唇侧首,见段慕似乎一脸欣赏地盯着她看,不禁恼怒地掐他一把,未等段慕开口,孙小姐已驳言不驯:“不许盯着她看。”

    哼,早知道这‘醉嫣湖’是这种地方,她就不提议来了,还以为是什么湖那么了不起,天天有人过来游玩,原来是寻风弄月的地方,真是失策。

    方才就应该听这木头的话回去才对,要是让绝哥哥和大哥知道她带大嫂来这种地方,不被扒层皮那才有鬼。

    而对孙小姐此举,段慕俊脸微红,真是拿她没折,他的眼光是审视,又不是欣赏,她瞎操心什么。然,心里却仍有一丝甜蜜滑过,原来她也懂得吃醋。

    女子媚眸轻扫眼前的三人,最后注中在中间的这位蓝前男子面前,福身道:“请这位公子随我到暗厢,有一位月公子已在暗厢等候。”

    闻言,君子言一愣,月公子?是谁?

    这几天的清闲悠哉,倒不曾记得有见过什么人,怎么她一来这‘醉嫣湖’便有人相迎,这太奇怪了!

    “君公子,不妥,还是回府吧!”只听一旁的段慕沉呤出声。

    女子嫣笑再道:“公子,月公子说了,与你不过是知己相逢的巧遇,希望公子能入厢一聚。”

    知己相逢的巧遇?蓦然间,君子言清眸一膛,原来是他,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他!

    看来这次是躲也躲不过了,如此一想,君子言朝女子微微颔首:“无妨,劳烦姑娘带路!”

    “子言!”

    “君公子!”

    身后的完颜亦夕和段慕齐齐迸言,甚觉不妥。

    “无妨!”君子言对他们淡淡一笑。

    见此,身后完颜亦夕和段慕刚要随后同往,然,却被人阻挠。

    “二位公子,请随画春前去前厢,那里已备好酒菜,请!”一身粉霞罗纱的女子莲步而来,婑婉嫣言,巧笑生媚。

    “让开,难道这就是你们‘醉嫣湖’的待客之道,我们三人一同前来,为什么要分开,哼,不想我下手无情,就给我让开。”完颜亦夕冲动恼言。

    君子言蹙眉望着眼前的紫衣女子,不悦敛眸,意思是这是何意?

    “请公子海涵,这是月公子的意思,他只想见你!”紫衣女子恭敬加言,巧笑嫣然。

    未等君子言回答,身后的完颜亦夕已冲动地施拳袭向眼前阻她去路的粉霞女子。

    “夕儿,住手!”段慕惊呼,这里可是卧虎藏龙,这丫头真是太莽撞了。对于‘醉嫣湖’别人不知,他还不知吗?

    这里虽然看似一艘普通的画航,实则高手如云,而那位慕后老板更是让人不可小视。

    只见原本嫣笑恭敬的女子脚尖轻踮,凌空一旋,香气四溢,无骨的身姿如缕风般闪过,巧敏避过完颜亦夕的攻袭。

    待稳稳落地,粉霞女子依旧福身嫣笑:“二位公子,请随我到前厢,别逼画春‘请’你们去。”

    君子言眸色此时暗显赞叹,这‘醉嫣湖’看来,不简单。

    听此狂侫口气,完颜亦夕更是气结恼喝:“哼,那你先撂倒我再说。”再欲出手,已被身后的段慕伸手阻挠:“夕儿,不得无礼。”

    “可是”完颜亦夕仍是不服。

    “夕儿,听话,在前厢等我。”此时,君子言的声线清朗入耳,然,那口气带出的气迫却不容人置疑。

第226章() 
第226章

    刹时间,男子眸中迸出一道戾芒

    “可是,子言!”完颜亦夕还想说什么,待看到君子言寒冽的眼神时,即刻俯首呶嘴道:“知道了!”

    见此,君子言这才放心的对身侧的紫衣女子道:“有劳了!”

    从方才那位粉霞女子的曼妙武艺,心中已知道这‘醉嫣湖’绝非一般温柔乡,既然如此,她为何还要反抗,一切随遇而安便是。

    待君子言的身影离去,完颜亦夕对段慕恼言:“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不是说想游湖吗?还能怎么办,那就游吧!”段慕失笑,故作嘲讽。

    “你哼!”完颜亦夕气结,昂着脖子随那女子而去,臭木头,烂木头。

    段慕再此摇头无奈跟上!

    进了内厢,紫衣女子恭敬退下,将厢门顺带拴上。

    画航静谧的内厢中,陈设简洁,一屏一桌一凳一琴,然,却仍难掩内厢所塑造的大气豪雅。

    矮几上百孔铜炉熏烟旖旎,是一种似茶非茶的香气。

    君子言浅笑微扬,只觉这香气散发的味道特别不一样,既不是花香,也不是木香,而是一种茶香,比任何一种茶都要香醇,恐怕就是天子专用的‘龙诞’都不及它三分。

    对于这香气,君子言倒是有些印象,这几日在无聊时曾借过夙煞绝的医籍翻看,书上曾有形容过一种草,它不能入味作药,只能当熏香所用,若无猜错,这香气应该是“诸荆”。

    两眸顾盼,清一色的黄梨木色泽哑黄,雅中蕴贵,披着云锦的圆桌摆放着青花瓷壶,和青花瓷杯,但,却无一人在内。

    君子言颦眉疑惑,手中的梅花折扇未张启,轻敲掌心,疑惑不明。

    上前伸手一握那泛着透寒色泽的青花瓷壶子,温烫合宜,显然在这里有呆了半盏茶之余,但,人呢?

    眉宇间轻狂顿扬,不拘不羁,润泽的唇角牵扬一笑!

    玩猜迷她可没那雅兴,君子言环视淡睨厢内,对空无一人的内厢正颜淡道:“看来月关公子似乎不在,或者不便,那,子言告退。”

    言毕转身,蓦然间君子言只觉唇触一物柔软,被眼前突然放大的绝美轮廓所惊,不禁惊呼倒退数步,却发现后面是桌子,刹时间,无路可退。

    见眼前的男子面擒笑意,眸中戏谑邪肆,君子言眉宇显恼,冷言:“月公子这是何意?故弄玄虚?不觉得这戏码有些无聊吗?”

    这一吓,倒是把她对眼前男子是‘天子’身份的拘谨一扫而空,nnd,这人,有病!

    见她显然已被激恼,夙孤冷唇扬深到难以想象的弧度,眸子邪侫一闪,伸手轻抚方才被人无意侵犯的唇角,笑得一脸促狭,眸色加深。

    君子言被他盯得只觉头皮发麻,被他抚唇角时那既搧情又优雅、既暧昧又肆谑的动作惊出一层冷汗,倒后仰身,将两人近在尺尺的距离拉开好几公分,急道:“你想什么啊,那是意外,谁叫你突然间像鬼一样飘过来,月公子真是闲得让人发指。”

    听此驳言,夙孤冷眸中的狡侫一掠,两手撑桌,对她微微俯身:“看来君公子的身体已无大碍,那月关就放心了,这几日去‘玉轩枫’却没有见到君茶师,真是觉得无趣得很,你可知,这几日月关对君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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