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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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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浴

    “你个臭丫头。”完颜澈举手作打,恼羞成怒。

    然,完颜亦夕早已不吃他那套,抑脸与他四眸怒瞪,十足君子言的翻版,把大将军搞得一头两头。

    “哼,你没事就好,这几天好好看府,大哥去夙王府住几天照顾一个你大嫂。”完颜澈此时已是心烦意乱,只想呆在君子言身边。

    “大嫂怎么了?”完颜亦夕闻言一怔,忧心问道。

    “受伤了,昨晚子夜言儿在玉枫轩遇袭,有人买凶意图杀害言儿。”完颜澈恨恨愤言。

    “太可恨了,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杀害将军夫人,真是向天借胆了。”完颜亦夕恼喝骂道,揉拳撮掌,一脸凶恶。

    “如果能抓住铁扇无名,拿到有人托他杀人的信函,便能知晓是何人所为。”完颜澈眸中蛰芒一闪。

    “信函?”完颜亦夕喃喃自语,刹时间脑中闪出一个画面。

    回想起当时与那人交手时的情形,当时好像他怀里有什么东西掉在床塌上被自己压着。

    “肯是是信函。”完颜亦夕突然惊声叫道,转而迅速跑步阁内,四处找寻。

    完颜澈看得一阵莫名,直到完颜亦夕的声音在阁内再次惊声叫起,跑出来时才发现她手中已多了一封染血的信函。

    “哥,你看是不是这封信函,这是我当时和他交手时他从怀里掉下来的,当时屋子太黑,我根本没去注意。”完颜亦夕扬言解释。

    闻言,完颜澈当即夺过抽出里面的信件。

    此时天色已明朗乾坤,借着青白日光,一张素白宣纸上只有十九个字:京城‘玉枫轩’茶栈,君子言,事成,可再获一百万两。

    字体绢秀得体,却是杀机四伏。

    刹时间,完颜澈双眸瞬间变得噬血赤红,信件即刻被他揉团紧握,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夙煞绝说得没错,果然是她!

    一旁的完颜亦夕只觉周遭瞬间变得寒气逼人,对眼前的兄长略显忌惮,心颤一震,虽然不知那人是谁,但看兄长的眼神,心中明了兄长已知何人所为。

    偏厅里,丁芊容优雅地端起茶茗轻啜,突然间身子一阵寒蝉冷凛,使她莫明不安,面容顿变。

    此时,杏儿躬身前来禀言:“二夫人,将军让你去书房一趟。”

    “砰!”手中一滑,茶瓷滑落坠地。

    滚烫的茶水喷溅在她的手上,丁芊容却浑然不知,刹时间花容失色

第201章() 
第201章

    我完颜澈的子谪,不配从你丁芊容的腹中产下

    书房

    丁芊容端着完颜澈平日提神的茶茗莲步前来,来之时特地挑了件湖蓝色洒银粉的云纱裙,重新施了胭脂,又挽了一个飞天髻,簪了一朵薄沙赵粉,莲步徐徐中,轻纱淡逸,高贵妩媚,把近日的憔悴用粉黛掩盖。

    抵达门槛时,丁芊容步伐一滞,对书暗上的完颜澈远远观望,眸中的痴迷不减。

    男子俊隽刚毅的面容在墨色劲装下更衬深邃,只是那样静静坐于书暗观阅公文,就已然给她一种迫人的威严,低垂的眉宇间狂侫不羁,审阅公文的眸子犀利如刃,使她望而生愄。

    这是她喜欢已久的男子,是他的夫君,是她的天,然,如此隔距相望却莫名让她有种宛若隔世的错觉。

    二十三天了,他都不曾踏进凌风阁,无论是以前拥有过的‘耳绊厮磨’,还是如今她的身怀六甲,他都能视若无物,如此薄情寡义的男子让她爱恨交织,却又不敢扬言其怨。

    今日突然传唤,她竟无平日在启盼中所出现的喜悦,而是莫名的胆颤心惊,如今的他令她捉摸不透,尤其他那双在看自己时日渐冰冷,愈发怨恨的眼神更是让她不敢直视。

    “二夫人何时变得如此客气,怎么在门口站着?可是有人拦你?”完颜澈头未抬,眸未移,语气是含沙射影的嘲讽,称谓未变,客气疏远。

    闻言,丁芊容赶紧收敛起复杂的情绪,含笑莲步上前,将端来的茶搁在书暗上,娇言:“夫君今天怎么没上早朝?”

    闻言,完颜澈依然低眸未抬,冷道:“你是在管制为夫吗?”

    听出他的不悦,丁芊容面容一僵,心头划过一丝钝痛,喜不形于色地娇笑言道:“为妾哪敢?夫君,这是芊容刚沏的‘苦井’,你尝尝看有没有退步,好些天了,你都不理我,芊容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个人呢。”

    意谕‘苦井’,是想让他明白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如何‘心酸凄凉’,娇嗔的声线无一丝斥责之心,把娇与媚运用到位,聪明女人不会错过失不再来的讨好机会,要懂重知进退,言酸楚,才能引发男人的怜惜。

    闻言,完颜澈合上公文,冰眸的眸子对上丁芊容盈盈若水的眸子,冷笑一扬:“茶就不必了,为夫眼前有一个难题需要二夫人解决,不知道,二夫人可愿意当这个帮手?”俊隽的表情戏谑的意味颇重,每一句二夫人都让丁芊容听得甚是刺耳。

    “夫君,你就不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唤我‘芊容’吗?一定要这样冷言讽语的待我,难道你折磨芊容的时日还不够吗?难道,芊容的诚意与悔愧你都看不见吗?”话音落间,丁芊容盈盈若水的眸子清泪如断线的珠帘般涌出,柳叶眉似蹙非颦,眼眶泛红,每一个吐呐都是我见犹怜得使人为之动容。

    若是以前,完颜澈定会吃这一套,也愿意吃这一套,但,此时已是对他毫无作用,只会更看清她是一个如何运用心计与巧舌之妇人。

    她懂知退,巧言辞,能在契机恰好之下运用技俩来达到她的目的,更能随时抓住男人的弱点,但今非昔比,他完颜澈可没有一辈子都做二愣子的天份。

    鹰眸狠冽微眯,如观戏一般紧睨着丁芊容,眸中戏谑颇明,起座伸手轻抚丁芊容脸上的泪痕,薄唇迸言:“好了好了,芊容别哭了,为夫不是还正在气头上嘛!”修长的铁臂一伸,丁芊容已被纳入对方的怀里。

    突然的转变使丁芊容意外,泪眸疑惑一怔,但听到他的话更多的欣喜,借着他给予的温度,丁芊容紧抱着他不放,更是娇泣得利害:“夫君,你和姐姐就原谅我吧,是芊容不懂事,不知分寸。你惩罚芊容是应当的,今日听刘管事说姐姐遇袭,芊容亦是听得惊吓出一身冷汗,夫君你把姐姐接回府吧,让芊容日夜侍候,以表芊容的愧意。”

    如此虚伪之言入耳,完颜澈眸中阴蛰愈甚,隐忍着心里的嫌恶轻笑启言:“为夫就是为此事发愁。”

    “夫君,是不是姐姐不肯原谅你?”丁芊容颦眉问道,眸中竟是羞愧,哽咽自责:“芊容现在只求姐姐能够原谅夫君,若能,芊容做什么都可以。”

    完颜澈眸中狠冽更浓,启唇迸言:“既然如此,芊容给为夫执信一封如何?也好了表芊容的愧疚,不知芊容可愿意?”

    听此建议,丁芊容泣容一僵,挪揄道:“这样,姐姐就会原谅夫君和芊容了吗?”

    “怎么?芊容觉得很为难?”完颜澈鹰眸一蛰,掐住她的手腕问道。

    转变如此阴晴不定的完颜澈,使丁芊容不禁身心一颤,脸色蓦然苍白,颔首回言:“夫君曲解了,芊容照做便是。”

    “既然如此那便执笔起书,我念一句,你写一句。”完颜澈松开丁芊容的手冷言,仿佛方才的柔情从未出现。

    对于现在的完颜澈,丁芊容是从所未有的愄惧,猛颤不止的手执起狼毫,额鬓冷汗溢起,忐忑不安的等完颜澈启言书写。

    完颜澈见她眸中惊慌显然,眸中的火焰蓄势待燃,半晌,冷冷迸言:“京城‘玉枫轩’茶栈,君子言,事成,可再获一百万两!”

    话音一落,只听到丁芊容手中狼毫笔松手掉落的声音,狼毫中的浓墨沾上素白的宣纸,顿时污溃不堪。

    瞬间,书房的气息似被人注入无数道冷流,使人只觉周身刺骨。

    丁芊容强作镇定,倔强地不让自己掉出一滴泪,望向完颜澈缓缓启言:”夫君,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芊容所为?”

    完颜澈鹰眸一敛,眸中寒气更甚,俯身倾言:““芊容不明白?那好,为夫让人给二夫人好好解说,也省得为夫说得费力,你听得吃力。”突然,完颜澈朝外沉言一喝:“来人,把二夫人的贴身侍脾拖进来。”

    刹时间,丁芊容表情变得难看至极,倒抽一气。

    随着四名将领步入书暗,一阵血腥味袭然入鼻。

    丁芊容两眸惊膛,只见珍儿和小莲两人被强绑在长板椅上,受过五十杖责后,背上已是腥红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在书房里充斥,令人作呕。

    如此骇人情形,丁芊容当即吓得从座椅上跌下来,稍一不慎,头撞在书暗,却已顾不得喊痛,尖叫失声,捂着脸不敢瞧视那两名丫环,在窝地上瑟瑟发抖,丑态百出。

    “将军,饶,饶命,一切,一切都是二夫人,她指使的,不是,不是小莲,真的不是。”奄奄一息的小莲艰难地睁开双眼,,对完颜澈求饶道。

    “小,小姐,救我,救我。”珍儿乞求的眸光望向丁芊容,眸中含泪,嘴唇已在方才忍痛时被咬得出血促涨,五十下杖刑,已快要了她们的命。

    “二夫人还想说不明所以吗?”完颜澈狠掀开书暗,在书房响出震膜的声音。狠蛰的眸光投向丁芊容,脖怒喝道,爆吼的声线响彻耳膜,让人心惊。

    公文凌飞落地,书暗迸烈成碎屑,空气泛着噬血的气流,使在场的人只觉血液倒流,呼吸屏敛。

    兴许是被完颜澈噬血的眼色吓到,也许是被丫环的渗状惊住,丁芊容待反应过来,已然跪爬到完颜澈面前,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求饶道:“夫君,夫君,我错了,芊容真的错了,是芊容不好,是芊容心术不正,从今往后,芊容一定痛改前非,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夫君,看在未出世的孩儿份你就饶过我吧!夫君,夫君,啊!”

    丁芊容的话被说完,便迎来完颜澈爆怒的狠喘一脚。

    抱着他大腿的双手立即松开,丁芊容只能倒在地上,狼狈地捂着涨痛的胸口,一脸惧色地看着完颜澈。

    头顶的爆怒气再次入耳,使她胆颤屏息。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见棺材不掉泪,丁芊容,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人,我完颜澈的话你何时当真?我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初我不收拾你,不代表我放过你,只是想让兮言亲眼目睹害她之人的下场。”

    突然,完颜澈粗暴地揪起丁芊容的衣襟,冷噬一笑,眸中的寒气让人不敢正视:“可是如今,我等不了那个时候,像你如此歹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有骨肉!”

    冰冷的话使丁芊容不置信的张膛睁瞳,颤言:“你想堕了胎儿?”

    此时的完颜澈正享受着猎物频临绝望的表情,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到往下狠掐住她的额骨,力道用到极尽,毫不留情,愠恼的声音随着煞气迸出:“我完颜澈的子谪,不配从你丁芊容的腹中产下。”

    未等丁芊容反应过来,完颜澈已朝外命到:“把红花端来。”

    ‘红花’二字,如一根铁棒击中丁芊容,让她痛得浑身无力,双眸泪涌如泉,心痛疾首,眼前这个让她爱恨交织的男子,俊容渐渐模糊,想要求饶,却发现出不得半字。

第202章() 
第202章

    空气流动着令人窒息的寒气,吸之刺骨,闻之寒蝉

    愠恼的声音随着煞气迸出:“我完颜澈的子谪,你丁芊容不配产下。”

    未等丁芊容反应过来,完颜澈已朝外命到:“把红花端来。”

    ‘红花’二字,如一根铁棒击中丁芊容,让她痛得浑身无力,双眸泪涌如泉,心痛疾首,眼前这个让她爱恨交织的男子,俊容在一夕音渐渐模糊,想要求饶,却发现出不得半字。

    直到红花端来,完颜澈端睨在手,临近唇边时丁芊容如颠疯一般猛烈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唔,”

    在强行猛灌下,苦涩腥红的药汁入喉,滑进腹中,丁芊容挣扎更是猛烈,尖利的指甲狠掐进完颜澈的手,然仍是收效甚微。

    混乱中,听见碎瓷撕耳,完颜澈手中的红花被摔掷在地,惊得人心一震。

    狂怒之下,完颜澈手狠绝地掴向丁芊容,厉喝道:“再端十碗红花过来。”

    巨大的重大使丁芊容差点意识全无,头冒金星,待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便是伸指扣喉,欲把方才不小心吞进去的红花吐出来,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孩子,她的骨肉,她丁芊容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就是他也不行。

    此时大将军处于狂怒,无人敢拦,即使对二夫人深表同情亦是不敢吱声。

    被施以杖刑的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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