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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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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腰带上左边叉着桃木剑,右边叉着小儒扇,小脸傲漫上扬,清润彻亮的眸光横视,看向妹妹时满是不屑和恨铁不成钢。

    啐——

    真不明白,这倒霉孩子怎么会和他一起出生,还说是‘龙凤胎’,真是不幸中的不幸。

    此人便是那倒霉摧夙轩伊的双胞胎哥哥夙轩惟。

    两人虽然是龙凤胎,五官却是一人随父一人随母,而当年不过比夙轩伊早露出一只脚丫子的他便顺利成章地成为兄长。

    从此夙轩伊便过上了倒霉悲摧的生涯。

    被骂笨,骂丢人,此等窝囊气夙轩伊哪能隐忍。

    爹说,忍字头上一把刀,但娘也说过‘士可忍孰不可忍,忍到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秉承着这股信念,夙轩伊腾地一下猛从夙轩瀚身上下来,对着十步外的二哥哥跺着小脚丫怒道:“啊,哥哥你听,二哥哥又骂伊伊笨了,伊伊要向爹申冤,状告二哥哥,他这是人身攻击,一定要让娘亲罚二哥哥,不然伊伊不服。”小脸涨得通红,两只眼珠子几乎要气得快蹦出来

    “呵呵——你们两兄妹能不能和睦共处一天啊。”夙轩瀚抚额头疼,李郁白同样是无语问青天。

    “不能!”

    “不能!”

    两兄妹异口同声,这一次倒是默契。

    “谁要跟一个爱哭爱闹爱撒娇的倒霉孩子疯丫头和睦共处!”此乃出至夙轩惟之口,手中的儒扇啪得张开,边摇扇轻搧边不屑地道。

    那傲漫冷酷的神态,眉梢轻挑,嘴唇浅勾,再加上手上一摇一搧的儒扇,简直就是当年君某人的迷尔版。

    那傲漫的模样,那不屑的态度,那污蔑的字眼,真是佛见都有火。

    夙轩伊即刻大声嚷嚷:“啊,二哥哥欺负人,伊伊饶不了二哥哥你!”

    顿时,小身子气冲冲地准备将夙轩惟扑倒揍一顿再跟他‘和睦共处’。

    “砰——”一声震膜的撞地声震耳刺膜。

    “伊伊!”夙轩瀚大惊。

    “小小姐!”李郁白嘴角抽搐,额头爬满黑线。

    “啐——又在丢人!”夙轩惟云淡风轻地迸言,口气哪是六岁男童该有?小手中的儒扇摇得是那个轻快自在,狭长的凤眼在看着地上叠扑的两人时,却是闪过一抹狡黠。

    “我就知道会这样!”一名五岁小童两手支在后脑,看着地上的两人一脸无奈道。

    原来,方才夙轩伊准备扑倒二哥哥教训他时,却脚下被石头一绊,夙轩惟身子机灵一闪,身后的少年即刻遭殃。

    “伊伊,你没事吧!”被夙轩伊压在少年咬着牙忍着后背的痛问道,为什么他每年来一次桃花谷都会是这种情形。

    “啊——什么没事啊,痛死了,咦?”夙轩伊刚想抱怨破骂,小身子从肉垫少年微微撑起,熟悉的两道声音却让她小脸一僵。

    抬起头便看到亦夕姨姨的小儿子修之弟弟,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屁孩。

    “修修?”

    “是修之,啐——”小修之扳着面瘫的小脸揪正道。

    闻言,夙轩伊双眸蓦然一亮,正想起身,突然感觉手下软软地,低头一看,待看清少年容貌,粉嫩小脸更是乍惊乍喜,霎时失声大叫:“啊,是念契哥哥!爹娘终于把你们接来桃花谷了,伊伊好想你们。”

    说着,小小身子再一次压下,将完颜念契扑倒。

    七岁的念契被小伊伊压得喘不过气来,俊嫩粉瓷的小脸涨得通红,难受道:“伊伊,好,好紧,咳咳——”心里暖暖的,原来伊伊真的会想他。

    “这倒霉孩子,快起来啦,你想把念契哥哥压死吗?真是丢人。”夙轩惟伸脚踢踢妹妹的小pp,一脸受不了。

    “哎——我就知道会这样!”小修之双手支脑,再一次一脸无可奈何。

    听到二哥哥的话,夙轩伊终于乖乖起身,已经将要向二哥哥一雪前耻忘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将完颜念契拉起身,伊伊拍掉他身上的沙土,牵着他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煞是可爱,道:“念契哥哥,你一来二哥哥就欺负不了我了,咯咯。”

    “夙轩伊——刚刚的空中飞人是怎么回事?”一道轻细的声音响起,空气瞬时如六月飞雪,寒气遍体。

    轮椅上的夙轩瀚深咽一口吐沫,众人屏息。

    伊伊冷汗滴滴,机械地抬头。

    “啊——痛!”伊伊抬头一看,果然看到娘亲一脸凶煞的脸,小身子一缩,小腿机灵一转,准备朝夙轩瀚那里去避难。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啊——娘,伊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瀚哥哥,念契哥哥,救我!”后领被人攥住,急得乱蹬求救。

    夙轩瀚抽唇:“娘,伊伊知错了。”

    小念契黑线滴汗:“子言婶婶手下留情。”

    小轩惟一脸鄙视:“这倒霉孩子又在丢人现眼。”手中的儒搧轻快摇晃,冷眼旁观。

    小修之依然两手支脑,一脸无奈:“我就知道会这样!”

    “谁借你的胆玩那种危险的动作?娘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君子言将女儿搁在大褪,啪啪啪便是对准女儿的小pp打三下。

    出谷两天,君子言刚带着两个小侄子回来便看到女儿玩‘空中飞人’,差点没把她和夙煞绝吓破胆。

    “哎哟,伊伊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娘,快住手,好痛,啊,爹,快救我。”伊伊扭着小身子求饶,心中却在憋屈:她的面子又在念契哥哥和修修弟弟面前丢尽了。

    “子言,伊伊既然知错了就别再罚她了。”夙煞绝心疼地从妻子手中抱起小女儿,对着挨罚的小女儿慈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倒霉啊,怎么又挨抽了。”

    身后的夙苍、夙焱依旧面竣,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呜呜——爹爹好坏,总是助纣为虐,每次都是在娘打了之后再抱我,呜呜——伊伊好可怜。”伊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起诉。

    “你说什么?”君子言怒瞪,这死丫头皮又痒是不是?

    “没有没有,伊伊说错了,是妻唱夫随才对,爹爹是尊重娘亲,不是助纣为虐!”伊伊一个机灵即刻讨好改口,两团白玉小手抱着爹爹更紧。

    “好了,消消气,别一回来就对孩子发火,伊伊还小。”夙煞绝哭笑不得地放下伊伊,手揽住妻子的肩膀柔笑劝道,眸中满溢着浓浓的爱意。

    “是啊,娘亲,伊伊这两天其实挺乖的,都有练字。”夙轩瀚赶紧附言,抬肘动了一下李郁白。

    “呃——是啊是啊,夫人,小小姐他还学了扎马步呢?扎得可好了

    ”李郁白捂着良心开口。

    “哼,这倒霉孩子就是欠抽,天天皮痒!”闻言,君子言怒哼。心疼地揉揉女儿的小pp,问道:“真不敢了?”

    “恩恩,再也不敢了,娘亲别气。”伊伊捂着小pp,扁着小嘴使劲点头,心中暗嗔:她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玩空中飞人了。

    “再有下次,娘让你好看。”君子言怒瞪。

    “知,知道了。”伊伊憋屈,真不明白那么温柔慈爱的爹爹怎么会要这个凶巴巴的母夜叉。

    “去,抄一百遍‘伊伊不敢玩空中飞人’的保证书,晚饭前给我,不然不许用膳。”某人妻威母权在握,铁面无私地怒喝道。

    “啊?又一百遍啊!”伊伊小脸彪泪,她最讨厌抄保证书了。

    “一千遍!”君子言挽着丈夫的手臂撒言,随后转身走人,口气不容质疑。

    “我——爹!”伊伊小脸憋屈,急得跺脚,一想到‘保证书’三个字就头大。

    远处,夙煞绝转过头,对急得掉泪的女儿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无奈表情。

    轮椅上,夙轩瀚与李郁白摇头叹息,心中不禁默念:这倒霉孩子。

    “伊伊,别担心,念契哥哥会帮你一起抄的。”小念契在心里揪结一阵后最终还是开口。

    “真的?念契哥哥真义气,伊伊最喜欢你了。”伊伊兴高采烈地拍掌尖叫。

    小念契闻言,小脸羞得通红地憨憨一笑。

    小轩惟呶嘴:“啐——这倒霉孩子,又在丢人现眼。”

    小修之两手一摊,无奈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远处,桃花纷飞的木屋里,烟发男子看完手中的信函后,双拳紧握。

    走出桃木屋看向远处轮椅上的少年,他的笑颜如一把利剑刺心,寒眸满是浓浓的愧疚和伤痛。

    寒症噬骨钻心,这个冬天,瀚儿还能撑过吗?

    千年血蚕罂,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花?

结局后续之二十六() 
结局后续之二十六

    淡淡的字眼伴着桃花香气,诠释着他心中浓浓的苦涩

    桃花谷

    木屋外

    借着懒懒的午候,可见一个笨拙儒动的粉色身影。

    一双胖嘟嘟的手举着刚折下的桃枝挡着自己的脸,鬼鬼祟祟地藏到木屋的窗棂旁蹲下。

    将窗棂打开一条缠,然后用一块小石子将门抵住,小手凭着记忆伸进去摸索着。

    咦?

    奇怪了,她上次偷偷藏起来的宣纸不是放在这里的吗?怎么会没有?难道被娘亲看见然后又拿回暗阁了?

    正努力摸索着,懊恼间一双乌漆溜溜的眼珠子朝里面看着。

    屋内,书案上男子手握紧妻子的手,轻沾砚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女子清颜含笑,看着雪白的宣纸一点一点地被砚墨沾染,眸中的笑意更甚。

    男子修长有力的左臂紧缠着妻子软软的腰身,爱溺的目光浓烈炙热。潭眸痴迷地紧盯着妻子的笑颜,阵阵体香兀鼻入肺,

    一股燥气从丹田上涌,熟悉的燥流让男子的脸微微泛红,

    平稳的气息也正一点点地变得急促。

    “绝,该上色了。”君子言提醒着,俯下身吹吹宣湿上濡湿的硕墨,看着空灵的桃花图跃然纸上,泉眸闪过一丝自豪,手中的狼毫轻沾桃砚,准备上色。

    “嗯,是该上点色。”夙煞色懒懒一应,滚烫地气息随着说话呼出,唇贴紧她的脸面,浅滑游移的挑逗着,瞬时烫红了君子言的脸。

    “喂,大白天呢?你给我正唔——”君子言的‘经’字还未道出,对方已用火辣的吻全数吞没。

    霎时,手中的狼豪笔一歪斜,好好的一张桃花画作就这样毁了。

    一吻作罢,两人已气喘旖旎,眸中皆是沉迷的余悸。

    女子滑腻的双颊绯艳若李,泉眸浮雾迷蒙,媚眼如丝,男子俊挺的容颜满是偷香的满足。

    彼此气息旖旎缠绕着,诠释着浓浓的情意和难言的甜蜜。

    君子言忽然想起什么,即刻低头看了一眼画作,顿时蹙眉懊悔。

    轻咬一下不规矩的夫君唇角,喘气道:“你赔我,我的画被你毁了,画了半天才画出来的,我容易吗。”

    这种墨画超难拿捏,她好不容易有一副自己的佳作,就这样被糟蹋了。

    “好,我赔,你要多久我都赔。”夙煞绝魅惑一笑,将妻子的身子扳正横跨在大腿上。

    嘿,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君子言娇哼一声准备开溜,然后脚一离地,便被男人钳制住。

    脸一转,饱满情欲的吻已落在她的雪白脖颈,忘情地吸吮着,直到她滚烫的肌肤绽出艳绝的花蕊才移位散吻。

    手抚上她肩上的绸丝,指腹滑进青丝,丝丝冰凉的感觉让他心悸沉迷。

    对于丈夫的热情,君子言有些情动。

    已成夫妻多年,这种事自然是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可是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总会觉得心虚。

    再加上孩子的关系,自然是要有所收敛,生怕一不小心被儿女撞上,尴尬不已。

    正想伸手阻扯,她的腰身已经松开,男子滚烫的手已经覆在她的腰身,冰火交融的触感让她不小心娇呤出声。

    吻再一次附上,唇舌勾缠浅浅吸附着彼此,身体的温度随着这种亲密不停攀升。

    桃木椅上,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密不透风。

    腰带轻解,衣袂半露,妻子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凉薄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馨香。

    碧玉簪抽出,浓密绸墨的青丝散披于肩,将雪白的后背遮住,斜披的香肩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

    无骨柔荑瘫软地攀着男子的肩膀,清颜冷媚动人,胸前的桃锦肚兜上的荷叶图在此时泛着最致使的诱惑力。

    男子潭眸瞳色一觉,燥流即使遍布全身,使他难耐地低吼一声。

    吻用力覆上,原来还能温柔把持的吻已变得狂乱迷情,急燥地想要将身上的束缚解开。

    一条玄绵腰带和桃锦肚兜被他掷在地上,勾缠滚烫的吻仍在继续,理智分崩离析。

    突然,耳边出现一阵抽气声,夙煞绝潭眸如剑警惕扫射,待见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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