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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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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反应过来,君子言即刻展颜笑开,上前攥住夙煞绝的手,再一次紧张问道:“你,你没有骗我吧?要不要,再替我把脉确定一下,我,太突然了,我,我有些萌了。我,我真的,要做娘亲了吗?我肚子里真的怀有宝宝了对不对?你——”

    即使是一向冷静淡定的她,此时也难免会激奋过度而导致张口结舌。

    身子霍然被夙煞绝紧紧抱住,双臂手紧,力道用到极致。

    幽深的潭眸泛红,心如被人狠狠撕扯着,痛得无以复加。

    与她成亲至今,她第一次见到君子言如此反应。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

    夭唇微颤,缓缓启音:“子言,我,我不想要孩子,我们马上,堕掉他!”口气忐忑,却不容拒绝。

    双臂收紧,生怕她下一刻会离开。

    才半个月,若是堕掉,定不会有所影响。

    与她的平安权衡起来,他宁愿不要子谪!

    此话一出,君子言激奋的心情如在寒冬被人从头淋下一盆冰水,浑身发颤。

    她屏息倒气,不敢置信地抬眸看着心爱的男子,泉眸迸射出森冷的的寒意,直透心脉。

    “你再说一次!”温驯的眉宇被愠怒所替,裘狐下的双手紧握成拳。

    如此森寒愤恨的眼神,如一道寒流注身,瞬间,桃木屋里的暖气被一股刺骨的冷流替代,压抑窒息。

    夙煞绝只觉后背生凉,潭眸不禁心虚躲闪。

    喉咙哽硬,屏息稳气后,镇定回道:“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以后也不会要任何骨血,现在就把他堕——“

    “啪——”清脆的声音撕破死寂,携带着女子的愤然与失望。

    夙煞绝被意料中的掴掌搧得俊颜一偏,白玉的颊掌印突兀,触目惊心。

    男子潭眸泛红若赤,心如刀剜,然而,双眸却坚决不移。

    “那是你的骨肉,你居然说不要?夙煞绝,你到底有没有人性?你凭什么可以如此绝情的命令我?”轻柔的声线带着几丝冷笑。

    泪,从眸眶夺出,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裘狐隐没,转蓦渗透。

    然,这滴泪,却足以让君子言寒透心。

    第一次,她对这个男子产生质疑。

    他,怎么可以如此绝然地说出那种令人心寒的话?

    而她的泪,亦如一把利箭刺进夙煞绝的心口,血口淋淋。

    “子言,你听我解释!”夙煞绝心弦一震,惶然不安地按住她的肩膀,痛苦道。

    “你别碰我,出去。”君子言拨开他的手,别脸愤言。

    心,寒透生凉,痛若刀割。

    “我,我赌不起,我赌不起啊!你的身体根本不适合产子,我真的赌不起!”夙煞绝强行将她的身子扳正,低沉的声线哽咽道出。

结局后续之十七() 
结局后续之十七

    这下君子昊算是听清了,然而俊脸却红了

    “所以,那些血归,不是给我进补,而是避孕,是吗?”

    怪不得他方才会那样问,原来一年多她所喝下个的‘进补’药,实则是避孕的‘良药’。

    夙煞绝眸波一颤,僵硬地点点头,心,划过一丝凄楚。

    赤红的掌印使君子言心头滑过一丝愧疚,伸手覆上他的俊颜,方才她是被气坏了。

    酸涩的感觉满溢,剪眸泛红,哽咽道:“绝,你不应该骗我,成亲前更可以坦诚告知,为何要用这种方式?难道在你眼中我君子言就那么脆弱吗?我从不都不是一个应该受保护的人,我有我的思想,我更有知道的权利,夫妻本就是一体的,如果不能做到坦诚相待,那还算是‘夫妻’吗?”

    闻言,夙煞绝潭眸微颤,伸手覆上她的柔荑,将她紧紧抱住,双眸泛红浮雾,近乎祈乞地道:“对不起,是我不对,无论我的方式如何,我终究是骗了你,你生气是应该的。但,孩子的事你必须听我一次,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要求你那样做的,那是我们的骨肉,我也会心疼,可是,我无可奈何,我赌不起,也输不起!

    所以,趁现在胎儿还不足满月,马上堕掉,这一生我夙煞绝有你就够了,我愿意很微薄,只想与你白首相偕,你就依我一次,可好?”

    这样的决定也许对未出世的骨肉很残忍,可是,选其一的结果他只能毫不犹豫的选择君子言。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可以?生子是女儿必须经历的过程,我想为你生下一男半女,绝,别堕胎儿,那样太残忍了,就一次,我就我生一次试试,你也依我一次,以后,再也不生,我什么都听你的。”双双目失明恳切,意志坚决。

    “试?试的后果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别一意孤行。有些事情试不得,我不想自己后悔,更不想冒这种没有把握的险,你懂吗?”夙煞绝潭眸一冽,俊颜生寒,咬字颇重。

    她根本就不知道产子对她的身体而言,是一种多大的负荷,就是常人都有可能在产子里流产,她的身子难产的可能性更大。

    他赌不起,也输不起,他无法想象只剩一人的画面,更无法接受即将失去她的可能。

    “我懂,可是若真的只是不能受孕也便罢了,可是如今我既然怀上了,我没有办法将骨肉堕掉,我做不到,难道你忍心吗?绝,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这一次也一定可以安然度过。”君子言攥紧他的手,试图劝说。

    自从被带到这里,她和他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既然冥冥中安排与他相遇,这次她也相信一定也会度过这一次。

    然而,夙煞绝的话却将她最后的希翼。

    “我能,若你不忍心,我可以狠下心来,我不需要一个随时能夺走你生命的骨肉,所以这次,你非听我不可。”男子狠下心来,口气强硬,不容置疑。

    闻言,君子言只觉大脑一阵嗡隆作响,什么都听不到,绝望与悲痛渗杂,无以复加。

    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落下,她双手捂住耳朵,猛烈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她没有办法接受这种解释,若真那样的话,如同亲手杀了骨肉,又有什么区别。

    “子言,你就听我一次,别逼我用强硬的方式,我求你。”见她如此,男子的心若荆刺,强行将她的手扯下,哽咽的声线满是悲切。

    他的话或许有些残忍强迫,可是,他无法!

    蓦地,君子言猛烈将他推开,含泪的双眸布满寒刃,咬字言道:“夙煞绝,你若敢像完颜澈那样对我灌红花,我会恨你,更会马上离开你,从此我们夫妻恩断义绝。”

    犀利狠硬的话使夙煞绝俊颜一白,她愤恨的眼神更使他如处寒潭。

    二十一世纪。

    君子昊公寓,晚上八点四十五分。

    浴室里,硕大圆形的白瓷浴缸里水气烟腾。

    顾兮言嘴呈o型,这种净身的浴桶真是特别。

    瓷壁的铁勾上挂着蓝色浴袍和浴巾,不过那是什么?

    顾兮言将铁勾上挂着的奇怪布料拿下来。

    仔细一摸才发现衣料很是特别,旁边带着小花边,样式是奇怪的三角形。

    这是什么?

    顾兮言将布料往身头顶一套,摇摇头,不对。

    再往胸前一比,摇摇头,好像也不对。

    再往下一比,女子顿时大脑一热,脑红得发烫,这才明白是这个世界女子所穿的褒衣。

    伸手擦擦长身镜,一张陌生的脸映在眼前。

    顾兮言眉头微蹙,细看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双眸黑润狭长,鼻子高高的,嘴唇饱满润泽。

    不得不说是一张很精致的容貌,冷媚中带着高雅,拧眉间带着几丝随意的傲漫。

    伸手摸摸这张脸,只觉一种怪异感横生,对此时的处境深感不可思议。

    伸手探探水温,正合适。

    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两眸睁瞠,奇怪,没有腰带,这衣服要怎么脱?

    半个小时后,顾兮言身上的衣服还没解开

    无奈之下,她只能暂时抛开三从四德,礼仪廉耻,大胆走出外面向‘君公子’请教。

    此时君子昊正在客厅浏览验尸报告,架着透明眼镜,看上前很像资深学者,俊毅出众的五宫从侧角望去,线条柔和。

    顾兮言站在一角,两手揪结相缠,咽了一口吐沫。

    他那么专注,上前请教会不会很唐突。

    而且,她要怎么开口?说自己不会宽衣?这,不合适吧?

    许是被人偷窥的感觉太过明显,君子昊不得不转过头。

    一见继妹站在那里,身神揪结地看着地板,看样子还没洗澡。

    薄唇轻勾,手搭在她的肩膀,问道:“言言,怎么还没洗澡?”

    顾兮言双眸一怔,盯着他搭上肩膀的手,即刻不自在地微微从肩一滑,挪揄半晌后,道:“我,我——”剩下的声音如蚊子一般。

    “什么?你说大声点?”君子昊拧眉,根本听不出继妹的蚊语。

    “我——”顾兮言双手揪结,稍稍提高音量。

    这下君子昊算是听清了,然而俊脸却红了,只因她刚才居然说:我不会更衣!

结局后续之十八() 
结局后续之十八

    “君子昊,你个禽兽,活该你引火自焚。”

    桃花谷

    桃花漫扬,窸窣雨下。

    雨不大,可那雨滴渗土的声音却让人觉得份外压抑。

    整个天空,黑压压地!

    屋外,夙煞绝端着刚煮好的药粥在门外挪揄止步,神色憔悴,双眸赤红无泽。

    身后,木质轮椅上坐着一名紫锦少年,已十二岁的他比起一年多更多了一些沉着稳重。

    未等夙煞绝伸手叩门,夙轩瀚已忧声地朝风唤道:“娘亲,爹为你做了一些粥,你开门好吗?”

    屋里的人仍然没有回话,静得几乎无人,若不是爹终日在外守着,他们都差点以为,娘亲已经离开桃花谷。

    三天前他从将军府回来后,锡儿便被澈叔叔抱回将军府。

    桃花谷恢复了以往的与世无绝,然而,他却万万没想到,一向恩爱的爹娘,居然吵架了。

    更意外的是,一向盼望给自己生个妹妹弟弟的娘亲终于有了喜脉,然而,却竟是非堕掉不可。

    从尊叔叔口里,他才知晓一切缘由。

    三天过去了,无论爹一天端多少吃的在外面让自己叩门,娘亲就是不开门,将自己闷在床上,紧拴着屋门不出来。

    而爹除了心疼,叹气,也只能陪着娘亲僵持着,不吃不喝,呆在外面候着。

    夫妻本仅有一墙之隔,可是,在没有得到娘亲的同意之前,在娘亲没有妥协之前,爹却只能在外面候着,只希望娘亲可以想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然而,三天过去了,屋里的人安静得不像话,爹终于忍不住亲自叩门。

    “子言,你,开门好吗?先吃点东西,你现在的身子饿不得。”夙煞绝声线沙哑低沉,如磨板一般干涩难听。

    三夜未曾合眼的潭眸赤红肿涨,下巴的青渣已长出,掩盖了属于他原本的谪雅俊逸,整个人憔悴不堪。

    夙轩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然而,却更心疼娘亲那种对子女的启盼。

    只是,这种事,他,渗和不得!

    屋里

    空气凉薄,暖炉里的炭已经燃尽!

    丝丝的寒意随着天气的变化直透心扉。

    床塌上,君子言披头散发,两眸无神,晶莹酸苦的泪,顺着眼角滑过鼻翼,渗入发丝消失。

    纤细的身子一动不动侧裹着狐裘,双眸失焦空洞地望着前方,全身只觉冷得发颤。

    三天未曾进食,身体已然有些吃不消,可是,她却不敢吃‘儿子’端来的膳食。

    她怕,那将会是堕掉胎儿的毒药。

    三天里,她的脑子从未如此清醒过,她要这个孩子,她要为绝生下他!因为,也许错过了这一次,她就无法再拥有子谪。

    一年多,他可以用进补的借口让自己避孕,让自己未曾察觉,这种善意的欺瞒让她心疼,更让她觉得自惭形溃。

    从来,都是绝为她付出,而她,除了接纳,承受,都没有真正地为他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

    这一次,她一定要保住这个骨血,因为,她是君子言!

    手,抚上腹部,唇边扬起甜苦渗半的幸福笑意:“宝宝,你会陪娘度过难关的,是吗?娘亲,一定会保护你,别怕!”

    游丝的声音在空气流转,流动着丝丝暖意!

    ‘砰——’

    桃木门被男子强行撞开,震膜的声音撕裂安逸。

    雨天的光线透进屋里,比平日要显得阴暗一些。

    然而,对三日未曾启门的屋子来说,这种光线足线刺眼。

    床塌上的女子身子一缩,攥紧裘狐,一手护住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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