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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一念相思起-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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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知这白衣男子为何突然吹起短笛来,可是有个帅哥愿意给他表演玉笛独奏,她还是很乐意听的,可是,正听得有点入迷,那笛声却戛然而止。她心中不无遗憾,待要问他为何不愿意吹了,猛然看到眼前站着一头白鹿。

    哇,白鹿啊,这不是方才那头浑身雪白闪闪发亮的白鹿嘛?!

    难道,这白鹿是被白衣男子的玉笛声召来的?然而,此时她哪里还顾得及问这些?只要这白鹿出现,她的宝贝灵蓝美玉就有着落了!

第13章 含玉而生() 
一看到白鹿,苏璎就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搂住它,差点没热泪盈眶地亲它的臭嘴了。然而,只激动了片刻,她忽又猛然抱住白鹿的头,试图掰开它紧闭的嘴,可惜掌握不好分寸似乎有点力道过猛了……

    看到她这般虐待动物,白衣男子着实不忍心让自己的夫诸受这般惨无人道的摧残,于是走上前去厉声喝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璎吓了一跳,没想到这白衣男子会骤然动怒,不觉住了手,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委委屈屈道:“它、它偷了我的灵蓝美玉……就衔在它的嘴里……”

    怎么被他这么一声厉喝吓得心惊胆战、畏畏缩缩了?明明做贼的是这头白鹿,怎么心虚的反倒是她?呜呜,这帅哥凶起来好可怕……

    他皱着眉,看着夫诸水灵灵的眸子殷殷地望着他,心中有一丝不信——他的夫诸,真的偷了人家的东西?

    然而,摊开手来,夫诸乖乖地张开口,竟然真的吐出了一块蓝莹莹的美玉!

    这么说,这畜生真的偷人家的东西了?!

    他凌厉的眼神冷冷地扫过夫诸的眸子,明摆着就是一种无声的责备,可是,夫诸莹亮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愧意,竟然还很殷切地望着他,竟像是在邀功一般!

    他伸手刚要把那蓝玉还给苏璎,然而眸光落在手中的蓝玉上时,一道泠泠蓝光飘进他的眼眸。这蓝光,那么熟悉……幽幽的,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温暖又沁凉……

    这蓝玉的色泽和质地,怎么和二十万年前那颗凝碧珠,他遗失的那颗凝碧珠,那么像?

    只不过,他的凝碧珠是颗浑圆光滑的珠子,而这蓝玉扁扁的,是块普通玉石的模样。

    “我说的没错吧?它真的偷了我的灵蓝美玉!”苏璎努力仰起头来望着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伸手道,“喏——给我!”

    他的凝碧珠,已经失落二十万年了……就在聚魂灯熄灭的那天,他的凝碧珠也不翼而飞……已经二十万年了……

    他怔了怔,内心深处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那疼痛结成密密麻麻的网,缚得他的心快要窒息,凝碧珠,凝碧珠……

    见他紧紧地握着她的灵蓝美玉,苏璎心中一慌,赶紧晃着她白皙的小手掌,催促道:“还给我啊——这是我的灵蓝美玉——”

    这男人,不会是忽然起了贪念,要将她的灵蓝美玉据为己有吧?或许,是他指使这头白鹿去偷她的灵蓝美玉的?否则,此地距她方才打瞌睡的地方那么远,这白鹿怎会莫名跑到那里去?

    额,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毕竟,这白鹿好像很听他的话……

    见他深邃的眸子“贪婪”地盯着灵蓝美玉看,苏璎急了,伸手便要去夺他手中的玉,谁知,他紧紧握着那玉,右手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瞬间便将那美玉掩到身后。

    “这蓝玉是从哪里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眉头拧得很紧,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峻峭而凌厉,脸色亦严肃得可怕。

第14章 昔日旧友() 
苏璎怔了怔,心中竟有片刻的畏怯,随即又挺起胸脯理直气壮道:“这是我一出生就含在口中带来的玉,又不是偷的……”

    你干吗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好像是我偷了你的玉似的,明明是你的白鹿偷了我的玉嘛,呜呜……

    一出生便含在口中?

    十几万年前,四海八荒好像确有过这样的传闻,说是哪家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含着一块美玉……

    他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凝神开启了“天眼”,他的修行自然比这小丫头高出许多许多,因此一眼便看出她是只火红的凤凰。

    “你是昆仑丘的凤凰?”他冷冷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淡淡地问道。

    “咦,你是如何知晓的?!”

    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转了话题,可是,她还是颇觉讶异,眼前这人,怎么知道她是昆仑丘的凤凰?

    他自然不会说他是北方帝君,这四海八荒,只有东、西、南、北四方帝君和天帝五个人有“天眼”,只要开启天眼,便可一眼看出四海八方任何神仙的原型,除非那个神仙修行极深,资格比他们还要老。

    “你与凤王苏瑾琨是何关系?”

    他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然而,只等着这小姑娘亲口回答。

    “咦,你又是如何认识我爹爹的?!”

    她睁着晶亮的眸子,益发觉得眼前这俊美男人神通广大,竟然都知道她是凤凰,还认识他爹爹……

    果然,她是苏瑾琨的女儿……

    他心中一凛,暮然泛起一丝难言的情绪,是酸涩?是怀念?是警惕?是苦涩?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莫名惆怅起来,然而,他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在这四海八荒里,时光如一潭幽深的池水,悠悠地晃着,荡漾着一圈又一圈年轮的涟漪,然而,却也不见这池水有分毫的减少。对四海八荒的神仙们来说,时间就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谁都不会有“浮生恰似冰底水,日夜东流人不知”的惆怅。

    他们有的是用不完的时光,用来怀念,用来悔恨,用来一遍又一遍地翻阅一段往事,将每一个故人镌刻在脑海中,而苏瑾琨,在他脑海中如此清晰,曾经是他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

    可如今,两人早已是形同陌路,也许,有几十万年没见了吧?

    “你真的是苏瑾琨的女儿?”

    他的心瞬间柔软了许多,一双俊眸不再冷冽,而是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想从她身上找出昔日旧友的模样来——嗯,眼角眉梢确有三分相似,也许,这小姑娘像她母亲多一些!

    “你认识我爹爹吗?”苏璎好奇地问道。

    “嗯!”

    他轻轻点头,唇边有一丝极淡极淡的笑意,他本是不喜言笑之人,如今,能有这一丝笑意,已属难得。

    “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爹爹是豪爽之人,最喜欢约三两好友把盏言欢、举杯邀月,家里出入的人也多,因此,爹爹的朋友她都是见过的,可是,眼前这俊美的男子既自称是爹爹的朋友,她为何从来不曾见过?

第15章 画中女子() 
他的眸底泛起一丝淡淡的哀伤,轻笑道:“我和你爹爹,只不过是昔日旧友。”

    如今,友情断绝,已许久未曾谋面……

    “你既是我爹爹的旧友,就一定知道我是含着玉出生的啦!”她的表情欢快起来,笑盈盈地伸出小手来向他讨要,“喏,赶紧把我的灵蓝美玉还给我吧!”

    要知道,这灵蓝美玉是她最珍爱的东西,片刻都不能分离的!

    凝眸看着手中那色泽熟悉的蓝玉,心中虽有些微的不舍,然而,他还是伸手,将那蓝莹莹的玉放进她玉润的手掌之中。

    她高兴地一把将灵蓝美玉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这才欢欢喜喜地将玉戴回身上,仰起头来欢快地说道:“谢啦!”

    道过谢,她却定定地站在竹亭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澄澈的眸子亮晶晶地望着他:“你是谁?你和我爹爹是如何认识的?”

    “……”

    “你去过我们昆仑丘吗?”

    “……”

    “你既是我爹爹的朋友,为何看起来却像我哥哥一般模样?”

    “……”

    额,这男人,竟然径自走到桌案边坐下,轻轻拂去掉落在画上的桃花瓣,低头凝视着他的画,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似的。

    她好奇他画了些什么,于是了跟过去,站在他身边偷偷瞟着他的画。只见画中一个绝色女子,长发如瀑,衣袂飘飘,明亮的眸子,雪肌玉肤,出尘脱俗。

    只是,这画中的女子为何看起来那般眼熟?

    她拧着一对秀眉,歪着头苦苦思索了一番,终于恍然大悟,抚掌道:“哈!这画中的人我好似见过!”

    他正拈起花瓣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她,眸底暗流汹涌,语气却是淡淡的:“哦?姑娘何时见过?”

    “嗯——”她想了想,终于将自己的记忆确定下来,“我在我爹爹的书房里见过一幅画,画的也是这个绝色美女!”

    十万年前,她还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娃,有一次溜到爹爹的书房里玩,竟从一处密格里找出了一副画,她好奇地展开来看了一会儿,那画中画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

    原以为爹爹不会发现,谁知,第二天爹爹就来审她,问她有没有去书房动过他的东西。爹爹向来最是疼她,从不舍得凶她半句的,可是那日,爹爹的脸色冷得可怕,虎着脸质问她的时候,她都听到他言语中愤怒的颤抖了。

    原来,是她不小心将那画幅弄皱了,还在画上印了好几个脏兮兮的小指印,因此爹爹一看便知是她动过那副画。不知为何,虽只看过那两眼,然而画中女子绝色的容颜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记忆犹新。

    因此,方才她一看这画中的女子,记忆深处那女子的样貌便渐渐浮现,与画中的女子重叠,那一刻,她确信,就是她了——这白衣男子画的女子,和爹爹书房里那幅画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你爹爹他……也有一幅画?”

    他眼中的深邃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惊讶,然而,那惊讶背后藏着一丝酸涩。

    是的,是酸涩,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

第16章 浅浅涟漪() 
虽然,画中的人儿早已灰飞烟灭,化成虚无,四海八荒里再也寻不到她的芳踪,更寻不到她的芳冢,徒留两个男人各自悲叹。

    也许,因为共同的哀伤,因为都对夜心念念不忘,他和苏瑾琨本该同病相怜,然而,听到这小姑娘说她爹爹竟也还藏着夜心的画像时,他竟然还……吃醋?

    “嗯!”苏璎点了点头,随即又好奇起来,“这画中的漂亮仙子是谁?”

    嘿嘿,她着实很想知道画中的女子是谁?为何爹爹会那般珍爱那幅画,甚至都不惜对她疾言厉色?

    然而,这白衣银发的男子却不再言语,忽然安静得可怕,凉薄的唇紧抿着,眼神冰冷。

    他低着头,神情郑重得仿佛在做一件极其神圣的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那画卷起来,神情凝重,银色的头发在风中轻扬。

    她不识趣地还想再问什么,然而,他已经站起身来,手中轻握着那画卷,步下台阶。

    不知为何,看着他沉稳的脚步,她心中忽然极为不舍,觉得自己不能像方才进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不能让他从她视线里消失,好歹、好歹也要知道他的名字!

    于是,她一个箭步跟了上去,像一只缠人的猫儿一般跟在他身边,仰起小脸笑吟吟问道:“敢问这位上神的大名?”

    他既是爹爹的朋友,准是上神没错吧?

    “……”

    “方才那头白鹿是您养的吗?”

    他既是爹爹的朋友,尊称人家“您”也准没错吧?

    “……”

    “这是您的家吗?以后我可以来这里玩吗?”

    这样,我就可以经常见到他啦……

    “可以。”

    他终于停下脚步,在一株桃树边立住,转过身来,俊美的容颜在桃花树下煜煜生辉。

    哇,好俊的男子啊……

    苏璎看呆了,怔怔地望着他泠泠的眸子,心中一阵汹涌澎湃,口水差点没流下来:“太好了!那我可以和您的白鹿玩吗?”

    说实话,这头白鹿虽然偷了她的灵蓝美玉,但还是很可爱的,像它的主人一般漂亮,她倒想时常来逗一逗它。

    “当然——”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促狭,“只要这白鹿愿意同你玩儿……”

    这夫诸高傲的很,当初他亦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驯服它,若非因为跟在他身边可以让它的修行事半功倍,它也不愿意屈就于当他的坐骑。

    “真的吗?那太好啦!”她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欢喜地跳了起来。

    ——她不知道,此刻,他不只是入了她的眼,还入了她的心,如鸿雁走过雪地一般,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行清晰的爪痕。

    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扫过她因了欢喜而添了几分娇艳的脸庞,几十万年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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