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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节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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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用词礼貌,但是她已经摆明了自己一定会一直跟着芙兰呆在这里的立场,而且决不打算往后退。

    “哦,当然不会了。”已经明白了过来的伊泽瑞尔,笑着摇了摇头,“相反,我感觉十分荣幸。”

    他的笑容极富魅力,而且举止富有教养,这让玛丽稍微放下了心。

    不过,这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倒是有些像谁呢?玛丽一瞬间有些恍惚了。

    在介绍完了之后,芙兰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话。

    “先生,上次我在报上写的评论,您看了觉得怎么样?我自认为可是最近以来我写得最用心的一篇呢……”

    嗯?这是什么意思?伊泽瑞尔微微一愣。

    “玛丽,这位瓦尔特先生对艺术评论也很感兴趣,最近一直在关注我写的评论,前阵子还几次跟我提过了意见呢。”还没有等伊泽瑞尔反应过来,芙兰又笑着朝玛丽解释了起来,“多亏了他的指点,所以我最近现了自己很多不足之处。”

    “评论?你的评论不是匿名的吗?他怎么知道呢?”玛丽很快就敏锐地现了奇怪的地方,有些狐疑地看着芙兰。

    “你还不知道吧,他是记者呢,就是那家报社的记者。”芙兰笑着回答,好像这是真事而不是她顷刻间想到的谎话一样,“你看,这还真是巧呢!”

    “记者……”听完了芙兰的解释之后,玛丽稍稍皱起了眉头,但是没有再问什么了。

    “没错,您最近的评论我已经看了,写得十分好。”伊泽瑞尔显然已经反应了过来,连忙附和了起来,接着,他引用起了芙兰的评论,安心地扮演起了对方给自己安排的角色,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醉心于艺术的人一样。

    “‘虽然画风狂放不羁,对线条的使用也并不拘泥于格式,但是库尔贝先生的画总能使人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精神力量,一种既脱于世俗又热情奔放的豪情。虽然他现在还非常年轻,但是只要他能继续保持现在的灵气,假以时日,我们相信他必将能够成为我国一位优秀的画家’……是的,小姐。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

    【指古斯塔夫…库尔贝(saorb,1819…1877),杰出的现实主义画家。自幼出身富裕家庭,却狂放不羁,青年时代拒绝了父辈安排的道路,立志成为一名画家。他的画风同样以热情奔放著称。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画家在政治倾向上也是激进的自由派,在1848年就积极投身法国社会的革命运动,1871年还参与了巴黎公社运动。担任公社委员和美术家联合会主席,后被抓入监狱。】

    这个人真的有看我在报纸上的评论!

    芙兰在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虽然有人看她写的东西让她有些高兴。但是她在高兴之余还有些不安——毕竟,她可不喜欢那种被人暗地里窥视的感觉。

    真是个怪人。

    不过,至少在现在,这个怪人还有用。所以她也把这点不安给压了下去。继续配合了起来。

    “原来您也同意我的看法吗?那真是太好了。”她仍旧保持着微笑,“虽然现在人们对库尔贝先生平日里的作为颇有微词,但是我想他的才能是应该得到公认的。”

    “您说得没错。”

    芙兰现玛丽并没有参与到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当中,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芙兰眼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就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

    “那天我拜托您的事情,您查得怎么样了呢?那位画家现在怎么样了?快点告诉我吧,最近我还想写一篇关于他的评论呢……”

    “那位画家啊?听说近况不太好。”伊泽瑞尔轻轻叹了口气,“我最近一查才知道。那可不得了啊……”

    “怎么了?”芙兰连忙追问。

    “那位画家家世可算是不得了呢……他家原本是很有名望的贵族门第,在卢森堡宫也是有个位置的。只是最近因为革命的关系。已经衰败得厉害了,我还听说他们家的老人最近都已经过世了……”伊泽瑞尔看着芙兰,微笑着说。

    【卢森堡宫是王朝时代法兰西贵族院所在地,第二共和国建立之后,贵族院被废除。】

    我的外公过世了吗?

    芙兰的心骤然一阵抽紧。

    不过,虽说是外祖父,但是毕竟从小也没有见过一面,所以她很快也从悲悼中恢复了过来,“原来是这样吗?那还真是让人遗憾啊……”她轻声感叹了一句。

    看来哥哥说得没错,确实是败落了才找到自己家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可指责的吧。

    “确实很让人遗憾。”伊泽瑞尔似乎看出了芙兰此时的心情,所以颇为体贴地放低了声音,“不过这也不是您的责任啊?不必放在心上。”

    “谢谢您的调查,这也我以后写评论就会更加有把握了。”芙兰暗暗瞥了玛丽一眼,现对方毫无反应之后才放下了心来。“如果您还有别的情况可以告诉给我的话,那么我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您还真别说,受到了您的委托之后,我还得到了一副画,我相信您是会对此很感兴趣的……毕竟您是要拿去写评论啊。”

    “是吗?那请您拿给我吧。”芙兰连忙回答。

    “不要着急,我马上就拿给您。”伊泽瑞尔…瓦尔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把自己一直放在桌面下的手给抬了起来,像是变戏法一样,那只手上还拿着一副小小的画框。只不过因为是背面朝上,所以芙兰和玛丽看不到画到底是什么。

    带着一种莫名的预感,芙兰轻轻地接过了画框,然后微微一翻。

    接着,她呆住了。

    “芙兰,你怎么了?”旁边的玛丽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芙兰马上回过神来,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就是妈妈的画像吗?我终于知道她长什么样了……芙兰突然感到鼻尖一酸,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止住了泪水。

    她紧紧地握住了这幅小小的肖像,好像其价值过她卧室中的所有名画一样。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面容,尽管只有一瞬间。

    冰冷的黄铜质的外框完全无法冷却此时滚烫的血,肖像中的人此时好像和能够感受到这种热情一样。恬静地微笑着。这种源自于血缘的羁绊,让芙兰真切地感受到了。

    蓦地,少女脑中闪过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一个之前几乎从没有想过的问题。

    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见过母亲的肖像?为什么家里没有?

    一般来说,贵族之家肯定会有家庭成员的画像吧,为什么家里没有呢?至少从小到大她是从没有见过的。

    简直就像,多年来爷爷刻意地在家中湮灭了所有有关于母亲的痕迹一样。那么,哥哥呢?他是怎么想的呢?会不会……

    好像被迎头浇了一头冷水一样,少女突然觉得全身都有些冷。

    不会的。肯定只是我多想了而已,这简直是胡思乱想了。太过分了,她在心里自嘲地一笑。

    “真是一幅杰作啊……”抛开了这些繁杂的思绪之后,芙兰勉强地评论了一句。“您是怎么拿到这幅肖像的?”

    “没错。这确实是一副杰作。”伊泽瑞尔点了点头,“至于得来的途径……我只能说我们自有办法。”

    看来他是打算要守密了,不过就算如此,能够拿到这样一件东西。此行也足够让人满意了。芙兰暗想。同时手里紧紧地握住画框。

    这是她第一次得以见到母亲的容颜,尽管碍于某些原因只能惊鸿一瞥,但是已经足够让她满足了。

    “谢谢您的帮忙。”一想到这里,芙兰连忙站了起来,郑重地朝对方再次行了个礼,“虽然不知道到底该以怎样的诚意来回报您,但是您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尽管跟我说吧。只要我能够办到的,一定能够去做的。”

    “我相信您的这个诺言。毕竟您有那样一个兄长……”伊泽瑞尔仍旧笑着,只是这个笑容里好像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过,正如我之前跟您说过的那样,我并不是为了什么报酬而帮助您的,能够见到您为此绽放笑容,就已经是我最大的报酬了……”

    同时,他眨了眨眼睛,将视线放在了画框背面的夹层上。

    “哈哈哈哈……”他貌似郑重的态度,逗得芙兰都笑了起来,“您可真是有趣,不过您放心,您的人情我是记住啦,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还的。”

    一边说,她一边不着痕迹地将夹层中所夹着的纸条攥到了手心里。

    …………

    当离开了这座公寓之后,两个少女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好像经历了一场奇怪的旅行一样。

    “我们回去吧。”芙兰笑着向玛丽说。

    “嗯,回去吧。”玛丽朝远处待命的车夫打了个手势,然后,她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芙兰,我们以后再也别来这儿了。”

    “嗯?为什么?瓦尔特先生不是挺好的吗?”芙兰好奇地问。“我感觉他对我和您很亲切啊。”

    “就是这样才奇怪啊!”莱奥朗侯爵小姐摇了摇头,“您不觉得他招待起我们来太过于游刃有余了吗?简直就像……简直就像个上流人似的。”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个上流人呢?”芙兰笑着回答。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玛丽有些急了,“芙兰,你是明白我意思的,别装傻了,难道你就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呢?”芙兰仍旧笑着。

    “什么地方都奇怪!一个小小的记者,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还有佣人服侍?我才不信呢!他既然不缺钱,那么为什么还要跑到报社去当个记者?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的秘密。”玛丽微微皱着眉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芙兰,这个人古怪得很,你最好以后别和他来往了,不然搞不好会出什么意外。你可别不听我的忠告啊,我在这个社会上行走的路终究比你多,我的建议至少你是应该听听的。”

    “嗯……我知道了。”芙兰笑着点了点头,同时将手中的画框拿得更紧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好了,反正现在拜访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先回去吧。”

    说完,她转身就朝马车慢慢走去。

    不行,这样太让人不安了。

    玛丽看着芙兰的背影,心中愈感觉不妙。

    如果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特雷维尔先生一定会杀掉我的!她痛苦地想。

    “等等我吧!”她连忙也赶了上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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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苏尔特(一)()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八十三章 苏尔特(一)

    “‘大国所经之处,小国理应望而却步。濠奿榛尚’——夏尔,其实你说得很对,一点都没错,真的,我同意你在那篇演说中的每一个词。这确实就是我的意志。”

    站在城堡望塔上的路易…波拿巴,仰头望着天空的乌云,以他那种特有的冷漠语气说。“但是很抱歉,我不得不因为你说了正确的话而斥责了你,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在不正确的时机说正确的话,这就是在犯错。”站在他后面的夏尔恭敬地回答,“我们面前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还来不及跟欧洲各个首都的大人物们斗上一斗,所以现在就去撩拨他们,实在是不合时宜的。”

    “你能知道这个道理就好,”路易…波拿巴的语气似乎放松了些,“年轻人有些急躁在所难免,犯点错误很正常,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改进自己,我既然已经公开斥责了你,那么就不会有任何实际上的追究了,不用担心,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谢谢您的宽大。”夏尔连忙致谢。

    “不用,”路易…波拿巴轻轻挥了挥手,“对于忠诚的部下,我们向来宽宏大量。”

    看出了对方没有什么谈兴,所以夏尔也不再说话,而是同他一样看着城堡外的景色来。虽然秋天的风已经带有丝丝凉意,但是远处的原野仍旧绿草茵茵,空气依旧生机盎然。而在远处。比利牛斯山脉的巍峨身影也若隐若现,这幅富有生机而又气势俨然的画面,让夏尔原本有些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这是一座建造颇为精巧的城堡。砖石虽然已经历久风云,但是并没有如同一般城堡那样古旧腐朽,反而有些让人觉得有一种舒适感。高大的城墙环绕着整个城堡,护城河里绿水盈盈,静静地流淌着。城上的箭垛完整无缺,射孔未被灌木堵塞,爬山虎并未完全覆盖住角楼。反而给它点缀上了几丝淡妆。

    显然,自从这里的主人花了几百万。把这座城堡连同周围的花园和其他建筑买下之后,它一直被人精心地维护着,直到主人从巴黎回归此地隐居为止。

    这里是法国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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