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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骨生花-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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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最终发现,这世上,最毒的,其实并非她手中的毒药,而是爱人的心。

    当她的心被她深爱的人伤得千疮百孔之际,她方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一种解药,能够解得了相思蚀骨的毒。

    却说银翼城城主韩子舆带着十三太保改头换面,趁夜潜入罗洲城之后,在城里大街小巷搜寻了一个遍,始终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只得放出青蚨,让青蚨去寻找囚室中被劫走的那个女孩的下落。

    青蚨在城中飞了许久,似发现了目标,极速飞向夜笙带着花楹歇脚的客栈。

    韩子舆见状,忙领了十三太保追随青蚨而至。

    待一行人赶至客栈前时,正好看到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宝马拉着一辆雪白的马车疾驰而去。

    只是转瞬之间,那马车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看那车速,完全不是一般的马能有的速度。

    而青蚨追至马车消失之处,便停了下来,再也不动。

    韩子舆贵为银翼城城主,自然认得这马非一般的马,而是日行千里的龙马,那龙马香车,世上只有一辆,便是蓝幽城城主蓝魅所有。

    韩子舆不由得眉头拧成结,劫走囚室中女孩子的人,若是蓝魅,那真是让人头痛之事。

    “爷,刚刚消失在视线中的,是不是传说中的龙马香车?”

    “是。”

    “爷,接下来如何做?郡主的病等不起。”

    韩子舆沉沉叹了一口气,道:“兵分两路,你们四下里放出消息,去追寻龙马香车的踪迹,寻到即刻告知我。我去一趟蓝幽城。”

    “是。”

    十三太保话音刚落,便即刻分散在黑夜之中。

    韩子舆抬头望了一眼黑魆魆的天空,心中不知为何就有些堵得慌。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去过紫川城无数次,去过那片桃花林无数次,始终也没再遇到过他的静娘,始终也没能寻得到他与静娘所生的那个孩子的下落。

    他心中总有个预感,他的静娘和那个孩子都还活着,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里,活的好好的,只是他寻不见她们母女俩个的踪迹而已。

第18章紫川城(马车加更1)() 
三界六道,九州八荒里,无论城池地位还是城市规模,排得上号的城池,共九座。统称九城,分别统领九州之境。

    九城分别为金龙城、赤麟城、青雍城、银翼城、碧落城、紫川城、蓝幽城、玄冥城和黑水城。

    每一座城池之间,相去甚远,人情风俗也各自不同。

    紫川城位于西北方位,此时虽不过深秋时节,但整个紫川却早已深处寒冬,全城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龙马香车在离紫川城门外百步远处停了下来。

    花楹自龙马香车上徐徐下车。

    她的左腿,虽不能完全的行动自如,但经过夜笙九日的悉心医治,已经能够站立起来了。

    花楹此时依旧是一身胭脂色衣裳,因为外面天寒地冻的,夜笙也不知从哪里竟摸出了一件火红的小斗篷,给花楹披上。

    那火红的斗篷将花楹整个人包住,只露出一张素白小脸,却似一朵极为娇嫩的白色花骨朵儿,含羞带怯的绽放在一抹嫣红中。

    望着眼前人娇俏喜人的模样,夜笙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眼力之毒。

    他自在囚室中对花楹匆匆一瞥,便断定这丫头若是稍稍打扮一下,定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如今,在龙马香车内,得他悉心调教了九日,花楹这丫头,竟似脱胎换骨一般,转眼成了一个行为举止既活泼伶俐,又端庄雅致的世族贵女了。

    如今再说花楹是他的妹妹,完全不会有人生出任何的疑虑来。

    夜笙抬手对龙马香车施了个口诀,那马车便瞬间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空中。

    这一切落在一侧花楹眼中,看得她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可是他们两人乘坐了九日之久的车啊,怎的,夜笙念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那漂亮的白马和车子就消失了?

    “爷,怎么回事?”花楹问。

    夜笙俊眉微挑,“大惊小怪。这龙马香车太过招摇,不用的时候,自然要隐藏起来。刚刚我不过是念了隐藏它的口诀。”

    花楹扯了扯夜笙的衣袖,笑眯眯瞧着他,“笙哥哥,你教教我,如何再将这龙马香车再召唤出来,可好?”

    虽与夜笙相识不过十日时光,但不知为何,花楹觉得夜笙对她来说,就像是认识了十年那般长。

    她内心里不由自主的就信任他,就喜欢靠近他。

    也许是因为娘亲遗骨所化的冰蓝曼陀罗还在他的身上,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他的身上有着她娘亲的气息一般。

    更何况,这些日子里,他们两个在龙马香车里日夜相对,夜笙这个人虽经常捉弄她,但是夜笙还是悉心教导她这世上的一切,甚至包括女孩子如何的行径看起来才端雅大方,如何的行径看起来会让人生厌,会让人觉得轻浮下贱等等。

    她的腿这几日在他悉心医治之下,竟然好得极快,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事。

    他教她识字,教她礼节,教她医术,教她认毒施毒解毒。

    她就像是渴望水源太久的沙漠,只要他肯教,她便能很快就学会学好。

    他不让她喊他师父,但是却要她喊他“笙哥哥”。

    花楹觉得自己自六岁之后,便不再有任何可以亲近之人,如今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对她不算太坏,替她治疗伤断的腿,给她锦衣玉食,给她温暖关怀,她便如那刚刚从鸡蛋壳里孵出的小鸡一般,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认作了亲人。

    她也似乎有着这样的心思,只是,她不敢在夜笙面前表露出来而已。

    偶尔亲切的唤他一声“笙哥哥”,便是她能够做到的最为亲近之事了。

    对于花楹的问话,夜笙却只是笑了笑,“这东西是跟人借来的,用完便要归还原主,你学了也无用武之地。”

    见花楹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夜笙便又道:“若你喜欢,等今后我得空了,替你寻一个更好玩的车子。”

    “真的?”听得夜笙的话,花楹双眸越发莹亮。

    夜笙应该不会唬她,也不知道比这个龙马香车更好玩的,会是什么样的车子。

    她心中便已开始期待。

    “不会骗你。”夜笙抬头望了一下紫川城城门,道:“走吧,进城去。”

    说罢,夜笙抱起花楹,往紫川城高耸的城门走去。

第19章二爷,三小姐() 
紫川城在九城之中,地位处于中等偏上的位置,原因有许多方面,影响其主要排位的原因之一,便是其武力并非九城中较为强大的一城,但其财力确是九城之中最强大的,其余八城难以望其项背。

    紫川城最主要的产物是宝石和黄金,其北疆之地的天目山脉中,蕴藏着大量的七彩麋玉和黄金矿石,天下近四成的黄金皆出自紫川。

    紫川城如今虽是冬季,天寒地冻的,整个城覆盖在冰雪之下,但是却并不影响其繁荣热闹。

    夜笙抱着花楹过了城门关隘的盘查之后,两人刚进得城,便见一个穿着灰鼠色大氅,带着同色系貂毛帽子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

    中年男子身后立着一群骑马黑衣银色甲胄加身的人,看起来似是府兵。

    中年男子脸上挂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焦虑,朝夜笙跪拜下去,“二爷,可算是在今日城门关闭之前等着您了!”

    夜笙朝中年男子微微抬了抬下巴,脸色沉静如水,“穆仓,先去寻辆马车来。”

    “好的,二爷请稍等。”

    穆仓起身时目光在花楹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下,便忙吩咐跟在他身后的从人去赁马车。

    待从人离去,穆仓这才回到夜笙和花楹身边来。

    “二爷,可得手了?”穆仓问。

    夜笙冷嗤一声,“没得手的话,你家爷能这么快回来?”

    穆仓脸上的焦虑明显的舒展了,轻声叹道:“期望接下来的事能够这般顺利。”

    “我这次出去也算不得多顺利,同去了近百兄弟,就回来了我一个。”夜笙说道此处,低头睇了一眼怀中的花楹,“不过这次出去,另有所获,我顺道去将三小姐接到了身边。”

    穆仓顿时明白了夜笙怀中少女的身份,忙给花楹行礼:“穆仓拜见三小姐。”

    花楹见状,想起几日来夜笙所教的礼仪之事,便对穆仓轻轻抬手,道了声:“不必多礼,请起。”

    穆仓直起身子时只觉得自家这三小姐自幼一直流落在外,听说被高人所收养,他们这些做家奴的从来无从有幸谋得一面,不知道这三小姐究竟长得如何,如今看来,真的不愧是夜家血脉,竟长得这般的好看,那声音也是清脆宛若夜莺歌唱,让人一听便舒服到心里去了。

    很快,从人便赁了一辆宝蓝华盖的马车过来。

    穆仓撩开车帘,夜笙将花楹抱进车里放好,便起身离开。

    “你不跟我一起坐车?”花楹忙拉了夜笙的衣袖追问。

    他在那个穆仓面前说她是他们家的三小姐,穆仓喊他二爷。

    之前在那个城中的客栈里,他也是一直让人喊她小姐,对外皆称她是他的妹子。

    花楹觉得还是问清楚的为好。

    听得花楹的问话,夜笙身形一顿,转过身来,修长手指捏了捏花楹的脸蛋,“我去办点事,乖乖随穆仓到家里等着我。”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花楹抿了抿唇,瞧见夜笙的脸色还算柔和,便不待他颔首,直接问道:“你怎么跟穆仓说我是你们家的三小姐?”

    夜笙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捏在花楹脸上的手指力道不知不觉间有些加重,“你年龄跟我三妹相似,一双眼睛跟小夜莺也有几分相似,说你是夜家三小姐,没有人会怀疑。”

    说话间,夜笙的脸已凑得很近,花楹感到他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虽让她顿时觉得逼迫不已,但是极为好闻,花楹不由得脸就红了。

    见到花楹这般娇滴滴模样,夜笙心底似被什么挠了一下,有些痒。

第20章心之血契() 
夜深抬起花楹那小小的下巴,炙热的唇毫无征兆落了下去。

    “唔——”

    花楹想侧了脸避开那落下的唇,却发现自己下巴被面前这厮一只手钳得死死的,她如何都动弹不得,怎样也避不过那炙热的唇。

    就在那柔软滚烫的唇落在她唇上的刹那,花楹顿觉脑中一空,眼前似一片空茫茫,就似她刚从那龙马香车上下来时,眼前所见之处,紫川城一片雪白空茫一样。

    夜笙此时此刻对她的这番所为,花楹想起来,似乎她五岁时在桃林里曾偷偷撇见过爹爹这般对娘亲作为过。

    难道夜笙于她,便和爹爹对娘亲一样亲密了吗?

    显然是没有可能的!

    花楹想到此处,忙伸手去推面前的人。刚刚张口要叱责他的作为鲁莽了,却就在张口之际,他炙热的舌如同灵活的蛇一般,滑入了她的口中。

    花楹顿觉晴空一个霹雳,险些将她击晕在他怀中。

    这也太

    避犹不及,受之,心中顿时兵荒马乱,一片混沌迷离。

    不过,大脑意识再清明,花楹发现自己在这人面前,真是比那砧板上得鱼肉更加的可怜,动不得,逃不得,摆脱不得,真是任其求索、任其作为的了。

    就在花楹被夜笙这般吻得险些失去理智,浑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似被抽干了一般,软塌塌窝在夜笙怀中之际,她突然觉得口中一阵腥甜味道传来。

    她在地牢中茹毛饮血般的过了这么多年,对于新鲜血液的味道,她太熟悉了,这突然而来的腥甜,是血!

    这血不是她自己的,显然是他的!

    正想着夜笙怎么的会突然出血,花楹却被舌尖突如其来的剧痛弄得打了个寒颤。

    娘的!这厮真是吃人啊?连她的舌头也要咬了吃么?

    她的舌尖被夜笙咬破,血顿时盈满两人口腔。

    花楹第一次品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倒真的是比刚刚夜笙的血要甜美太多了。

    难怪夜笙会说她们灵族的人,自上到下,全是宝贝。离开他,她很有可能会被分而食之,原来她的血液味道这般的好。

    两人血液在口中混合之后,夜笙突然灵舌卷起一两人混合的血,送到花楹喉间,迫她吞咽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才抽离开来,稍稍抬起头来,唇角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原本墨黑的双眸,隐隐有些暗红,宛若嗜血修罗。

    他微微勾唇,舌勾走花楹唇边血渍,呼吸声已有些紊乱,额抵在花楹额头,呼出的气息将花楹整个笼罩起来。

    花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愣愣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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