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诱惑-第3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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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你这个岁数了还要孩子?”
“怎么了?”中年妇人说:“我今天才四十二,难道不能再要吗?”
“可以,可以,那我帮你看看吧。”水儿让中年妇人坐好,然后给她切脉。但是,水儿对喜脉的感觉不是很好,因此,半晌也没确定。
“我看还是等叶小姐回来吧。”中年妇人看出来了,站了起来。
水儿面色一红,只要说:“那好,您慢走。”
中年妇人走后,又来了几个病人,除了一些简单的跌打外伤和风寒外,水儿对其他的病没有把握,外伤有叶家的特效膏药,风寒是常见病,水儿手中有五六个处方,倒也简单,但对于其他莫测高深的病,水儿不敢乱诊。
一晃三天下来,水儿觉得自己简直和做牢狱没什么区别。
太煎熬了。
这天晚上,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水儿关了门,叹息一声,对陈冬说:“青衣,你一整天不见人,到哪里去了?快去做饭吧,我再看看书,好不好?”
陈冬说:“行,为了师姐早日成为神医,我青衣豁出去了。”
水儿拿起一本原来叶盈盈常看的医学书,认真地研究。不知多了多长时间,突然间鼻端传来一阵菜香。
“咦。”水儿站了起来,将书放下,来到了厨房,只见陈冬双手乱舞,菜刀在手中神出鬼没,那刀法简直让水儿膛目结舌。
“你……你……以前学过做饭?”
“我不知道啊?”陈冬说:“我一抓起菜刀就兴奋,你瞧……”
水儿见早有一盘菜出锅,于是尝了一口,老天,简直是美味佳肴,太香了,水儿从未吃过这么好的菜。
“青衣,我想,你失去记忆之前,一定是个厨子,你这手艺,说不定还是个御厨呢。”
“真的吗?”陈冬笑了:“这么说,我是给皇帝娘娘做饭的?”
水儿笑道:“我今天就享受到娘娘的待遇了。”
陈冬呵呵一笑,放下菜刀,突然抱起水儿,在她嘴上一亲,笑道:“那我呢,能不能享受皇帝的待遇。”
水儿赶紧推开他,说:“正经儿点,别这样好不好?我说过要到生日那天。”
“你忘了,今天就是你的生日啊。”
水儿一呆,一晃三天过去了,这么快。
陈冬将她推了出去,说:“你先去看书,我再张罗几个菜,然后,咱们就庆祝咱们的新婚大喜和你的生日。”
水儿玉面绯红,走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想起今天是自己和陈冬结婚的日子,哪里还有心情看书。
水儿来到厢房寝室,一进来,哇地一声,只见里面居然布置成洞房的模样。大红的双喜就在中间墙上贴着,门口,帐幔上搭着红绸子,帐幔也换成了大红的,桌子上、绣墩上,都铺着红毯子,上面摆着一对龙凤烛。
水儿在绣花墩上坐下,一时间感慨万分,想起这八年来小姐对自己的照顾,而如今,小姐将自己许配给青衣,虽然青衣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却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
水儿来到小姐的房间,抱过那个长条盒子,然后取出鸳鸯枕头,放在自己的床上,抚摸着鸳鸯枕头说:“小姐,本来,青衣应该是你的郎君,可你……你的身体进入了玉枕……你放心,从今之后,玉枕会陪伴着我们,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水儿喃喃地说着,陈冬已经端了菜上来。
菜共有四道,虽然都是家常菜,却色香味俱佳。
陈冬说:“水儿,有酒吗?新婚大喜,我们要喝交杯酒的。”
水儿白了他一眼,说:“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哈哈,我去买结婚的必须品,人家告诉我的。”
“怪不得一天见不到你,我还以为……”
“你是不是以为我偷懒去玩耍了?那怎么会呢,我再想偷懒,今天也不能啊。”
水儿去小姐的房间,拿了一坛酒过来。
陈冬取了封,然后倒了两杯:“师姐,生日为大,我先祝你生日快乐。”
水儿平时并不饮酒,但今天日子特殊,所以在陈冬的劝说下,也喝了两杯。一杯是庆生酒,一杯是交杯酒。
陈冬嘻嘻直笑:“师姐……”
水儿摆摆手:“你还叫我师姐,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
“对,对,我该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老公?有这样称呼的吗?不是该叫夫君吗?”
“夫君多生疏,还是叫老公亲切。”
说着,陈冬就放下酒杯,一把抱起水儿。水儿忙说:“你这么猴急干什么,这么多酒菜还没吃上呢。”
“我不喝了,我怕喝多了误事,嘻嘻,呵呵。”说着,陈冬将将水儿放在床边。
水儿满面羞红,说:“老公,你我今晚成为夫妇了,以后要同心同德,共同把叶记药铺经营好。”
“知道,知道,师父临走时不是说了吗。”说着,陈冬便伸手去解水儿的衣服。
第437章 无知小夫妇()
水儿有些羞涩,用水护住了衣带。陈冬看看水儿,只见她饮了两杯酒后,眼角泛晕,美目流波,当真是说不出的娇艳,哪里还忍耐得住,顿时俯首吻了下去。水儿起初还有些躲闪,但又想到,自己初见她时,不就是被他俊逸的外面所吸引吗,何况这也是小姐的安排,既然自己和他结为夫妇,就由他去吧。但冥冥中,水儿又觉得对不住小姐,因为眼前这俊逸的男子本应和小姐在一起才对。
陈冬吻着水儿的唇,尽管他曾经多次经历过这样的情景,但是失忆之后,却将以前的事全忘了。
陈冬亲吻水儿,只是觉得他的唇非常娇艳诱人,或者说,意识到这边是夫妇应该做的,至于男女之事,其实他现在毫无经验。
水儿和陈冬一样。水儿十来岁便来到叶家,在叶家待了**年。叶盈盈虽然和她同岁,只比她大不到半月,但是心智上,水儿尚未成熟。
古代女子深处闺房,到十几岁嫁娶,真的所知太少,一些大家闺秀,或许可以从香艳的小说中了解到一些知识,除此之外,就是婚前的一些习俗,比如娘家的母亲会亲授一些机密,或者婆婆也会传授夫婿什么,一些枕头下、床头柜中会揣着类似的图册,甚至还有男女嬉戏的花钱,如同鸳鸯交颈,可以让人一目了然。但陈冬和水儿是在小姐的安排下结婚的,两人在鸳鸯城都没有亲友,一个是十岁流浪至此,一个是类似穿越至此,因此,两人连个主持仪式的人都没有,哪还有导师传授经验。
水儿单纯,心智尚未成熟,对婚假之事一无所知。
陈冬失去记忆,所有的知识和经验都是空白。
两人只是一阵亲吻,之后还是亲吻。
水儿被陈冬一阵亲吻,内心深处渐渐地泛起涟漪,她举得浑身燥热,虽然年龄比陈冬小,平时却也听说过一些笑话,便说:“老公,我们把衣服脱了吧,这样是成不了夫妇的。”
陈冬已经双手在身上乱摸,觉得热血沸腾,血脉贲张。于是,两人慢慢地除去衣衫。陈冬一边吻着水儿,两只手在水儿的身上胡乱地摸着。水儿觉得他那双手就像两把火焰,摸到哪里,哪里都会火烧火燎的。
水儿突然想起什么,推开陈冬,然后低头看着他的身子。
叶盈盈为陈冬疗伤时,水儿曾见过他的身子,并发现了他和自己不同的地方。
三年之前,叶记药铺的掌柜是叶盈盈的父亲,那时候,叶盈盈夫妇问诊,叶盈盈基本上就是在深闺之中读一些书,除了闲书,主要还是读医学类的书,水儿那五年多,基本上就是伺候叶盈盈,二女很少去前面的店铺。
在我国古代,女子大多深藏闺中,很少抛头露面。但后来,由于叶家和花家的世仇,叶盈盈的父亲不得考虑万一,因此让女儿到店铺里接管一切,果然,三年前,叶盈盈的父母在和仇家的打斗中,双双毙命。叶盈盈掌管了叶家的家传店铺,水儿才多少懂得一些知识,但由于叶盈盈是女子,鸳鸯城一开始很少有人信任她,所以,历练的机会也很少,直到近来,通过几次救死扶伤,叶盈盈才渐渐得到了妙手观音的称号。
水儿看着陈冬的身子,发现他那和自己不同的地方已经傲然屹立,不知怎的,心中好生恐慌。陈冬也趁机欣赏着水儿,在他的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女孩子的身体。水儿如羔羊一般,浑身上下,曲线玲珑,晶莹如玉。那对酥胸如同两个红润的桃子,陈冬忍不住伸手把玩,水儿突然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泛起。
半晌,水儿拿开陈冬的手,说:“老公,好了吧,咱们该睡觉了。”
说着,水儿身子朝后一倒,躺在玉枕之上。陈冬笑嘻嘻地扑了过来,抱住水儿,说:“睡觉睡觉。”然后,陈冬也躺在了玉枕上。
两人面对着面,一会儿闭着眼睛,一会儿又睁开眼。红烛映照着两张绯红的脸,他们哪里睡得着。
水儿用腿碰碰陈冬的身体,吃吃一笑,说:“你为什么不睡?”
陈冬伸手在水儿如缎子般细腻的皮肤上抚摸着,说:“有这么娇美的老婆在身边,我睡不着。”
水儿低笑一下,钻在陈冬的怀里,说:“睡吧,明天还要开门呢。”
“开什么门啊。”陈冬说:“咱们新婚大喜,怎么说也得放个十天半月的假。”
“十天半月太长了吧,最多三天。”
“三天就三天。”陈冬笑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水儿,你真漂亮。”
“是吗,那小姐呢?”
“师父也很漂亮。”
“哼,我是问你我和小姐谁漂亮?”
“这个嘛……我觉得你们是春兰秋菊,各有特长。”
“那你说说我哪里好?”
“怎么说呢,我觉得你哪里都好。”
水儿醉眼迷离,抱住陈冬亲了一下,说:“这是奖赏你的。”
陈冬呵呵一下,一下子将水儿压在身下,说:“那我也得奖赏你。”说着,陈冬也在水儿嘴上亲了一下。
水儿突然觉得陈冬身体最前端的部位正好触及自己两腿之间,顿时一阵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陈冬翻下身去,呵呵大笑。水儿突然看到他胸口的那只鸳鸯如同要浮出肌肤一样,吓得脸色一变,说:“老公,你胸口的鸳鸯好像真的一样。”
“不会吧?”陈冬低头一看,果然发现那只鸳鸯像在游动。陈冬叫道:“***,要走就走,快走。”陈冬见水儿身上如此光洁,而自己的胸口居然有一只鸳鸯,看上去好不可怖。
陈冬看到床头有一把剪刀,便拿在手中,朝浮动的鸳鸯刺去。
那浮起的鸳鸯如同幻象,让陈冬迷惑,他一刀刺下,却是自己的皮肤。
啊呀一声,陈冬大叫一声,剪刀扔在一边,只见胸口血液直冒。水儿吓坏了,抱住陈冬的身子:“老公,糟了,你受伤了。”陈冬身子猛地往后一倒,两人的身子忽地化为一道光,进入了玉枕。
忽地一下,两人滚身而起,发现处身地乃是一个明亮的屋子,屋子四壁悬挂着大红的绸子,贴着大红的双喜,还有一对红烛在跳动着火焰。
仿佛是一个洞房,靠墙有一张床,床落着大红的幔帐,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隐隐看去,丰乳高耸,居然赤身**。
水儿突然想起什么,叫道:“小姐,是小姐。”水儿扑了过去,将幔帐撩起,一看,不是叶盈盈是谁?
陈冬胸口的血已经不流了,他快步来到床边,看到叶盈盈双目微闭,嘴角还带着血丝,胸脯上有一团团殷虹的血,斑斑血迹下是那只鸳鸯。
水儿转身找着,却没有手帕之类的东西。水儿看到桌子上有一杯水,便拿了过来,泼在叶盈盈的胸口,想为她擦拭血渍,哪料到一股酒气冲天,叶盈盈惨叫一声,身子一挺。
水儿又惊又喜,惊的是原来杯中不是水,而是酒,喜的是叶盈盈还没有死。
“小姐,你醒醒,醒醒。”
叶盈盈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了陈冬和水儿,一愕:“你们怎么进来了?”
水儿说:“我也不知道,青衣用剪刀刺破了胸口,我们就下来了。”
叶盈盈想了想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之所以下来,是因为口喷鲜血,看来,这鸳鸯枕头见血便可出入,只是,你们为什么下来?”
“我们也是无意下来的,早知道你在下面,我们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今天……今天难道是你们的大喜之日?”
水儿点点头。
叶盈盈说:“我虽然一阵阵地昏迷,但是也能觉查出,时间仿佛停止般,你看到那对红烛了吗,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