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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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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胤禛也能穿越,让他穿越到未来,看看几百年之后,他心心念念的大清,在让他穿越回来,改变这一屈辱的历史,那该有多好。

    秋月这番神思恍惚,心魔顿生,本就柔弱的身子更添病症。

    前世,秋月虽不偏激,但每每看到历史书上火烧圆明园、攻打紫荆城之类的事件,心中总是抽痛万分。

    但终究因为是历史,人不得不向前看,所以只得放下这段心事。

    但现在,她来到了几百年前的清朝,难道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段屈辱的历史再次重现么?

    不,她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样。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保不住她的孩子,保不了自己的身子,又如何能保住这泱泱帝国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走穿越这一遭究竟是为什么。

    若说是为了改变历史,可从她穿越到现在,历史仍然顺着他的脚步前进着。前世的她又不是学历史的,虽然知道一些清朝的事,大致了解年氏的一生,可终究不够细致。

    比如,她什么时候会嫁给胤禛,什么时候会怀孕,历史上的她究竟生了几个孩子,是男是女,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

    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年氏在历史上就是个悲剧,在小说里就是个打酱油的。

    这样一无是处的她,究竟凭什么去改变历史。

    况且现在离八国联军还有几百年,康乾盛世才刚刚开始,她又怎么拿出证据呢?

    此刻,秋月的心里天人交战。

    她应该怎么做,难道跑到康熙面前说,你不要闭关锁国了;还是等将来雍正登基了,对他说我来自未来,我知道未来清朝会很悲剧,所以你们现在应该学明朝郑和那样经常下西洋么?

    天,她打了个寒颤,估计还没说完,就被人拖出去烧死了。

    秋月因见了圆明园,心思起伏万千,人也是呆呆愣愣的。看在下人眼中,自是年福晋的病症没好全,倒也熄了一些失宠的流言。

    当然,这也是后话。

    秋月这般呆呆想着,等到思绪回笼时,周围却只有初蕊几人了。

    而她也到了住所,牡丹台。

    它的主殿是由珍贵的楠木所建造,铺上灿烂的绿色和二色的砖瓦,营造出金碧辉煌的外观。

    在这座主殿后面堂皇气派的楼座称为御兰芬。再往后是宽广的建筑综合体,中间是纪恩堂,往西走是养素书屋,往东走是栖云楼,而秋月这次就正住在东边的栖云楼。

    牡丹台本是观景之地,这个景观的中心主题自然也就是牡丹。

    宋代大哲学家周敦颐称牡丹花象征富贵和忠贞,康熙更是在他的宫苑里识别出90种不同品种的牡丹。

    每一次牡丹花盛开的季节通常是晚春时分,而现在正是暮春时分。

    看来这次到能好好的观看园子的景色了,秋月心中想着,由着初蕊扶着她进了屋子。


第一百零七章纯真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七章纯真

    (感谢青纨的打赏)

    秋月被搀扶着进了屋子,待在椅子上坐好时,人便恢复了常态,对初蕊两人道:“咱们用了午膳去逛逛园子,我可是喜欢的紧。”

    初蕊二人见秋月不似方才的样子,都松了口气。

    锦心开口问道:“主子方才怎么了,可把奴婢吓了一跳。”

    秋月淡淡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个吓人的故事,有些感触罢了。你们说,一个母亲养了很多很多的孩子,并且这个母亲非常富有,她对她的孩子们特别慈爱大方。然而,有一天,当一群强盗闯入她的家里,她的孩子们却毫不放抗。眼睁睁的看着强盗抢他们家里值钱的财物,**他们的兄弟姐妹,最后还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家园。你们说这样的孩子,母亲养了有什么用。”

    锦心疑惑道:“有这么窝囊孩子么,怎么会对这些强盗视而不见。”

    秋月凝望着手中的茶水,呢喃道:“是啊,怎么那么伟大的母亲,竟生出了这么些窝囊的孩子。”

    茶叶在热气中袅袅沉浮,而她精致的面容,在热气的背后,让人看不真切。

    在这个春情盎然的日子,在这几百年的大清朝逼仄的空气里,秋月竟突然感到一股没由来的窒息。

    这里的女人,无论你是嫡妻还是小妾,七情六欲都给了她们生命中注定的男人,毕生都坚定的,合法的荒谬的爱着他们。

    女人是代罪的羔羊,以妇德补救世界。

    男人也许不抵抗盗匪和蛮夷,然而,妇女若是不投井跳河以避**,倒是痛哭家门不幸。

    在这荒yin逸乐的空气里,女子的命运却与富饶土地上的穷人一样,比在礼教几段严厉的国家尚且不如。

    秋月心里巨震,既同情却又无可奈何,刚生出逛园子的心思也淡了。

    这样的瑰宝,身强体壮的男子都不去想着守护抵抗。她一弱质女流,在这里这般杞人忧天,却又是为何。

    罢了,罢了,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哪里来的闲情逸致管这许多。

    心下百转千回,终究只低叹了声,“摆膳吧,坐了许久的车,倒有些饿了”

    初蕊锦心两人虽对秋月的说辞心下疑惑,但见秋月此时自己走了出来,便也没有在问,自去准备了。

    毕竟,在她们心中,自己的主子见识比她们渊博。有些事情,也不是她们能懂的。

    秋月用了午膳,又歇午觉,方有了些精力。

    扶着初蕊的手,慢慢漫步在这牡丹的世界里。

    数以千计的牡丹花在怒放,俨然一个牡丹的王国。又有庞大绿松树做背景,有如华丽锦绣般的风景,秋月漫步在牡丹丛中,便是她不是最喜爱这花,此刻也心中欢喜。

    女人都是爱花的,难怪乾隆把牡丹台作为他最喜欢作诗的地方,这镂月开云的场景,此刻秋月都有吟诗的冲动了。

    秋月看了这美景,在这花丛中,倒也显得俏如新柳娇花;临春绽放了。

    初蕊伺候秋月这么久,也算有些见识了,也还是被这么多千奇百怪的牡丹迷花了眼。

    因叹道:“奴婢今儿才知道书中所说‘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的意思了,往日只说它夸大了,今日见了,才知道所言非虚。”

    秋月也赞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净少情。’便是我独爱水中芙蓉,此刻也不得不称赞这花中之王了。”

    “是啊,往日奴婢也真是自负了,觉得天下的美景也差不多都见着了。今日见了这牡丹,方知自己托大了。”

    两人赏了会子牡丹,秋月知道今儿才来,还有很多要收拾的,心下思忖着日后在园子的时光多的很,也不急在一时。便也就没在多看,扶了初蕊的手,主仆两沿着原路返了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秋月每天也是在园中到处游玩。

    又因她甚喜这园子,只要出门便让人带上绘画用的工具。

    因她画工本就好,又兼有几千年的见识,所以她的画总是与这个时代略有不同。

    然,初蕊几人也只是微微惊讶,有倒也没有其他想法,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秋月作画也是全凭心意,不拘泥于形式。

    有时画山水,动物,有时又把锦心在花丛中憨态可掬的样子同周遭的景致结合起来,十分生动写意。

    有时画这园子的屋宇、宫室、花木、墨竹,工笔水墨花鸟皆有,倒也悠闲自得。

    就在这晃晃悠悠、清闲懒散中,时光飞逝,很快便迎来了康熙五十五年的端午。

    因过节,秋月白日赏了下面的丫头,又开恩让她们自去玩了。

    白日喧闹过后,夜间院子里也倒清净自在的很。

    秋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身后站着初蕊几人,一时气氛静谧的很。

    初蕊站在秋月身后,心里很是为主子心疼。

    去年端午,她们几人在府里笑闹着,对主子肚子的孩子很是期待,后来爷也来了,陪着主子。

    那时,虽说主子嘴上不说,可每当爷来的时候,主子眼中的欢快却是让她无法忽视的。

    可现在,出了小主子这件事,她们自然不好同那时一样,逗主子笑闹,只能在身后默默陪着主子。

    秋月呆呆的望了会子天,嘴里喃喃念道:“汝南斑斑泪血,洒向西风;梓泽默默余衷,诉凭冷月。”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回过神来的她才发现初蕊几人都站在她身后,她笑了笑,“今儿过节,怎么逗这么杵着不说话了,往日锦心不是特别能说的嘛。”

    见她们都神色肃然,秋月又缓和道:“好了,别都板着一张脸了,陪我坐会子吧”

    初蕊不忍心见到秋月眉宇间的落寞,柔声劝道:“主子,夜里风大,虽说进五月了,咱们还是紧着点身子,回屋子吧”

    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了,她自是知道,主子虽在笑,可这笑并未达到眼底。

    秋月叹道:“我现在就想在外面坐会子,看看月色。你若不放心,就给我拿件衣服吧对了,顺便把我的琴也搬来。好久都没弹琴了,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曲子。”

    听到秋月要弹琴,锦心喜道:“好久都没听到主子弹琴了,现在倒想念得紧,奴婢去拿琴。”

    初蕊也开口道:“我去给主子拿件衣服。”说完便和初蕊一起进了屋子。

    不过片刻,初蕊便出了屋子。她左手拿着件纯白薄披风,右手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将小盒子放在秋月面前,又替秋月系好披风,复又返回屋子,同锦心一起把琴搬了出来。

    这时,秋月也带好了玳瑁指甲。

    待她们将琴放在了她面前,秋月抬起素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一段流畅的曲调便无意识的弹奏了出来。

    秋月也不知道此时她要弹奏什么,手只是这样无意识的在筝弦上拨动

    天色浓墨暗沉,但因有了月亮的缘故,也不觉得静谧,倒有些热闹之感。

    此刻,秋月弹奏的曲子越来越凄凉,在这月光之下,更显冷清。

    想着端午佳节,宫里定在歌舞升平,谁又会在乎这个园中小小的院落一角呢?

    秋月抬着头,望着天边的月色,众星都围绕着它。

    秋月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响起,“你们看,天上是不是也在宴会呢?定是了,众星拱月嘛。”

    她看了看,缓缓垂下头,喃喃道:“谁还会记得我的萱儿呢?”

    是啊,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双手,仍无意识的拨弄着,却已渐渐成了曲调,秋月放下了满腔的心思与戒备,朱唇轻启,终于唱了第一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歌曲。

    「我想过我们的未来,以为不会太坏。没想过我付出的爱,也只是尘埃。又回到寂寞的舞台,空荡荡的存在。我听着灵魂的独白,渴望而苍白。再一次想像着未来,不再有梦的色彩。我知道谁都不能怪,谁都是无奈。这是个疯狂的时代,一切都那么快。也许我不属于现在,却还要等待。我想要回到纯真的年代,再没有折磨和伤害,用真实而无邪的爱,每天等着你回来。

    我想要回到纯真的年代,再没有折磨和伤害。用真实而无邪的爱,每天等着你回来。」

    情绪终究是不受控制了,脑海中不断转换所有事情的片段,年夫人,年老爷,年羹尧,胤禛,梓萱,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一起袭来。

    若有可能,她多想回到过去,逃离这个恐怖的牢笼,逃离这个不属于她的时代。

    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月光下的她,第一次将柔弱暴露出来的她,是这么清丽,这么想要让人去呵护。

    这般美好的女子,世间怎么有人舍得去伤害。

    一曲终了,人皆殇。

    初蕊锦心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泣的声音打扰到主子。

    夏悠琴毕竟年长,情况虽比她们要好些,却也为之动容。虽知道年主子的琴音好,却不知她的歌更好,可她,却从没想过用这个去邀宠。

    若不是今儿机缘巧合,主子触景伤情,只怕她终其一生也是听不到这般美妙的歌声。

    「我知道谁都不能怪,谁都是无奈。」

    她们这般伤害了你,可在你的心中,仍然是这么想的么?谁都不能怪,谁都是无奈。

    夏悠琴心下一叹,也不知主子这样的性子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她伺候人这么些年,也是第一次在这侯门身府遇到这般善良之人。

    是的,善良。

    好性儿的人她见多了,都不过是因为软弱,所以可期罢了。

    而年主子,是不同的。她善良,可她并不软弱。她有手段对付那些女人,却不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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