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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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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也柔软起来。

    秋月闭着眼,沉醉的与他接吻,鼻息间满是他的味道。胤禛独特的体味,混合着室内淡淡的荷香。

    慢慢的胤禛的一只手从她的胸口滑下,解开她的裤腰带,滑了进去。

    当一只手进入她的体内,秋月不禁全身僵硬,她现在怀着孩子,哪里经得住胤禛这般热情。

    两人成婚也三年了,秋月自然能感觉到抵在股间的灼热有多硬。他都积累了几个月,现下回来又没找人发泄,她怎么承受的了。

    想到这里,秋月一把抓住胤禛在身体里作乱的手,眼色迷离,嘴里推拒道:“爷,孩子……不要……”

    胤禛在她身体里开发的手顿了顿,却并没有抽出来,只脸色淡淡道:“那怎么办,你都这么湿了?”

    秋月一阵暗伤,这个人,居然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情色的话。明明是他自己硬的不行,居然拿她做文章。

    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秋月轻轻动了一下,感觉停在她身体的指尖搔刮了一下,她红了脸,“爷,拿……拿出来。”

    胤禛轻轻抵了抵,身子稍微抽动了夏,声音淡淡道:“那它怎么办?”想了想,凑到秋月的耳边,轻轻道:“要不,先用爷上次教你的办法,让它解解馋。”

    秋月看着他一脸平静的样子,真想拿帕子摔在他的脸上。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夜话

    收费章节(8点)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夜话

    最终仍然是秋月妥协了,用手帮胤禛泄了一回。

    胤禛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也知道秋月的身子受不了,虽然禁欲了这么久,倒也没折腾她。

    胤禛抱着秋月,看着她已经熟睡的容颜,皱了皱眉。

    自打知晓情事,雍亲王便没有在这方面亏待过自己。

    而现在,终究是顾着她的身子。

    胤禛双手无意识婆娑着秋月的腰,淡淡的想着事儿。

    皇太后一事,太子一党是没能力在搅起什么风浪了,胤禩那一党么?现在皇太后的死对皇阿玛的打击打太大,只怕在朝堂上找助力不是个好的主意,唔,事情还是要从皇阿玛那里下手。

    皇阿玛戒心重,就凭自己平日里那点孝顺,只怕还入不了他的眼。

    寂静的夜,只有外间的西洋摆钟‘嘀嗒——嘀嗒——’的声音。

    胤禛阖着眸子,面无表情的想着。

    突然间,秋月抓住了他的手,胤禛睁开眼,“怎么了,又抽筋了?”

    “右脚。”胤禛照着先前的法子,秋月的症状缓了缓,只是这次似乎特别疼,持续的时间也长了些,短短几分钟过后,秋月的额际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胤禛瞧了她的样子,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又起身斟了杯茶,放在她的唇边。

    秋月摇了摇头,推拒了。

    胤禛想了想,开口唤道:“来人。”

    很快,紫嫣便端着烛台,掀了帘子从外间进来,腻声道:“爷。”

    “去,换壶热茶。”

    紫嫣愣了愣,躬身下去了。

    瞧她愣神的那样子,胤禛又蹙了眉。紫嫣换了茶,倒了杯水端到胤禛手里,却并没有退下。

    胤禛并没有看她一眼,“行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紫嫣在是不甘,也只得躬身退下了。

    秋月起身接过胤禛手里的茶盅,捧着喝了几口,方觉得好了些。

    屋里只有一角点了灯,帐幔里很昏暗,看不清容颜。

    虽然秋月什么都没说,但想起方才她抓他手的力道,胤禛知道疼的不轻。

    先是呕吐,然后是抽筋,还有睡眠不足,脸部腿部浮肿。这怀孕可真是不轻松,怎么以前他没发现。

    想到这里,胤禛搂着秋月的肩膀,闷声问道:“你以前怀萱儿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秋月不知他怎么提起了萱儿,一时心里也是闷闷的,只淡淡‘嗯’了声,

    “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独独你这样?”

    因他提起了梓萱,秋月也没分辨出胤禛声音中别的成分,只淡淡回道:“大部分女人怀孕都这样,不过也有少部分身体好的,怀孕了没什有这么大的放应。”

    说完,室内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直到秋月轻轻打了个喷嚏,两人才回过神。

    胤禛拉着她躺下了,秋月才弃了刚涌起的一些心思,后知后觉问道:“爷问这个干什么?”

    胤禛若有所思道:“我从来不知女人怀孕是这个样子。”

    秋月听了,心里只为古代女子悲哀。

    怀孕便意味着不能伺候丈夫,而左拥右抱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妻子此时所受的苦,因而淡淡道:“不仅是爷,除大夫之外,只怕全天下的男子都不会知道。”

    她们争宠都来不及,哪里会让自己丈夫看到她们这样丑陋的一面。

    秋月侧过头,看了看胤禛的脸,在昏暗中看的并不分明,却能感觉到他的若有所思。

    心下叹了一声,他只怕是想起了德妃吧

    秋月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正是因为一个孩子的出生,母亲要受很大的苦,所以圣人有云:百善孝为先。民间也有俗语曰:儿的生日,娘的苦日。说的便是这个理。不管父母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不能怪他们,正是因为他们,我们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感受这一切的苦辣酸甜。”

    胤禛听了,眼里一阵动容,只是在这深夜,谁也看不清楚。

    或许只有在这样的夜里,他才能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当年额娘怀着他时,不论是怎样的心情,可终究受了这么多苦,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么?

    而秋月现在也是心绪翻滚,她这番话对她自己而言,何尝不是醍醐灌顶。

    无论年家对她有什么企图,无论她心里怎么怀疑,可年夫人生养了她。就凭这个,这辈子她都无法与年家分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或许年夫人更看重年家的荣辱,可同样她也宠着自己,不是么?

    正是因为年夫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家,知道孩子的重要性,所以才让自己趁现在胤禛宠着的时候诞下皇孙,因为她已经看透了后院年老色衰的例子。

    她不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来自未来几百年后,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她明白子嗣是得宠的标志,是后院立足的资本,所以才让她趁早生下个孩子。

    而秋月对年夫人坦白的话,更是让年夫人心惊,她毕竟多活了几十年,知道男人都喜欢柔顺的女人。秋月这样同胤禛顶撞,起初胤禛固然觉得新奇,但时间一长,保不齐哪日就是秋月失宠的源头。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胤禛可以因为秋月这样的小性子宠她,也可以因为她这个小性子废了她。人心从来就是善变的东西。

    正是因为年夫人从秋月的眼中看到了她对胤禛的情,所以才更是恐惧。

    雍亲王那冷情,世人皆知。倘若那一日秋月触到了他的底线,只怕全族都逃不了干系。

    只可惜情之一字,让人障目,让人痴狂。

    知女莫若母,她太明白秋月柔弱外表下的倔强了。这才想方设法让她早日怀孕,有了孩子做保证,以后便是胤禛不喜秋月,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他也会对她好些。

    否则,秋月若是失了宠,对她的打击,可就是致命的。

    毕竟她的身子不比其他人。

    这一刻,秋月明白了年夫人的苦心。她自己还是太过稚嫩了,对爱情,对人心,想的太过美好。

    而年夫人比她想的深远,也想得透彻。

    想到这里,秋月的眼眶也湿润了起来,泪珠儿一刻一刻往下掉。

    她还曾怀疑过额娘,她可真是个自私的人。

    年府生养了她,十几年如一日的对她掏心挖肺的好,她竟然仍旧这般自私。

    想到这里,秋月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胤禛自然发现了她的异状,忙开口问道:“怎么了?”

    说着,坐起了身子,凑了过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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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奉药

    秋月喘了几口气,轻轻摇头道:“没……没事……”

    在这静夜里听着,倒有几分气若游丝之感。

    胤禛不放心,下了床榻,取了那烛灯,一手举着灯,一手遮着灯光,向秋月脸上照了一照。只见灯光下的哪张俏脸煞是苍白,忙将灯搁着了,扶她在自己身上靠着了,问道:“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爷派人去请王太医。”

    闻言,秋月一把抓住了胤禛的手,摇头道:“别……我没事,喝点水就好了。”

    胤禛可不不是夏悠琴,他打定主意的事,很难改变。遂也不管秋月抓着他的手,只唤了人进来,吩咐去请了王太医。

    一时间,莲苑的灯火一盏盏的燃了起来,片刻后便灯火通明。

    胤禛替秋月盖好锦被,放下里面的素白帐幔和外层的青纱帐子,自个披了件外裳坐在外间炕上,觅着茶水。

    一时,苏培盛陪着王太医进来了,因他常给秋月看病,因此倒也能进东厢房,夏悠琴等人也没有回避。

    进了里间,也不敢抬头,先低眉顺目的给胤禛请了安,胤禛脸色不大好看,‘哼’了声让他起了,冷声道:“免了这些虚礼,先去看看年氏。”

    “嗻。”躬身行至榻前,夏悠琴便向帐中扶出秋月的一只手来,搁在迎手上。又把袖子轻轻的搂起,王太医诊了好一回儿,又换那只手也诊了,便同苏培盛出来到外间炕上。

    给胤禛行了礼,方恭敬说道:“年福晋六脉皆弦,乃是方才受了刺激,心思郁结所致。奴才开两副静心平气的药,年福晋吃了,便能大安。只是年福晋尚在孕中,须得保持心境开阔,否则不止母体,就是胎儿,也会受到牵连。”

    胤禛点头道:“你下去开方子,将一些说明事宜也写下来。”

    王太医躬身应了,便同苏培盛退了出门。

    待胤禛在进里间时,帘帐已被夏悠琴挂起,秋月正倚在床栏上,就着夏悠琴的手,喝着茶水。

    不过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便挥了挥手。

    见胤禛进来,夏悠琴将茶盏搁置在一旁,躬身行礼退下了。

    胤禛走到床榻边坐了,瞧了她的样子,道:“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受了刺激,导致气血不稳,六脉不畅。现在你怀着孩子,正是要心平气静,不然别说大人吃苦,还连累了肚里的孩子。”

    秋月笑了笑,苍白的脸,温柔的眉眼,秋水般盈润的双眸,组合在一起,竟生出一股异样的风情。

    她握住胤禛的手,“月儿知错了,只是自打怀孕以来,都没见过额娘了。方才谈起,心绪难免有些不平,倒连累爷受惊了。”

    说完,不免轻咳了几声。

    胤禛上前顺了顺她的背,浓眉微蹙,道:“慢些说,急什么。”

    室内灯火通明,一切都在光下无所遁形。

    秋月看着胤禛眉宇间的倦色,伸出手,抚上他的额际,想抚平那眉宇间的细纹。

    胤禛只觉得那手指从眉间滑过鼻梁,最后在脸颊旁停住,捧着他的脸,道:“爷才回来,不该歇在月儿这里的,闹的爷没能好生休息。今晚这般大张旗鼓,闹得大家睡不安宁,只怕明儿又有闲话了。”

    闻言,胤禛蹙了蹙眉,并没有接话,只撇过话题道:“等过几**身子大好了,让你额娘进府看看你。”

    秋月欣喜不已,含笑应了。

    这时,只听夏悠琴在外间道:“爷,主子,福晋派人过来了。说是问问主子的身子怎么样了,怎么今日一遭就请了两次太医。”

    秋月听了,撑着道:“你进来说话。”说着,便放下了手。

    脸上温腻的触感消失不见,胤禛心下颇为不喜,只觉得乌喇那拉氏这般姿态太过做作。这般想着,一边抓了秋月的手,缓缓婆娑。

    一时,夏悠琴进了里间,却不待秋月开口,胤禛便道:“你且去回了她,让她主子早点歇着,这里一切自有爷做主。”

    夏悠琴自是福身应了,正欲出内室,秋月开口道:“这么晚了,她来一趟也不易,你且打发她几百钱,也好补贴家用。”

    夏悠琴应声出了门去,去寻那问信儿的婆子。

    这时药也熬好了,苏培盛端了药,正往屋里走。不想紫嫣迎了上来,陪笑道:“送药这种小事哪里劳烦苏总管动手,奴婢来就好。”

    说着,便接过了苏培盛手里的托盘。

    苏培盛哪里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看着她进了内室窈窕的身影,心里只暗自摇头,寻思着要与戴铎说声,下次换两个长相普通,本分的奴才进来。

    且说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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