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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她的男主是反派-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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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漆黑一片,她可以感觉到吮吸舌尖时发出的声响,唇齿纠缠,吻得太深,直到她无法呼吸,放开了她。

    他将她松开,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睫毛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唇瓣,然后离开。“我可以吃掉你吗?”

    她缓缓睁开眼睛,头脑已经昏沉,现在大脑无法思考了,以及他说的这句话的意义。只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现实中的人。

    艾格伯特手臂拥住了她,他眸中很认真的看着她,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瓣,幽暗的光线下,这个动作显得格外诱惑。

    艾格伯特本来是控制欲强的人,想要什么可以不择手段去获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一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初要做的就是征服这个女人,然后慢慢地唤醒她内在的女性感觉。

    他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普通的男人,有自信能让女人完整的爱上他。

    男人和女人在爱情上许多方面,有着本质的不同。

    手指放在了她的脸上——皮肤微微泛着红,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鼓励的信号。

    她凝望着他的时候,艾格伯特那双蓝色的眼睛在自己的眼前无限放大了。他说道,“你醉了,醉得很厉害。”

    他将她的黑色长发掠到脖子后,一只手抚摸着白皙细腻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缓慢地凑了过去。她感觉对方唇瓣沿着她的下颌移动,轻轻地吻上了她雪白细嫩的脖子,细细地摩挲着。

    只觉得柔软的唇瓣与肌肤相触的痒沿着脖子移动着,引发一阵轻微的颤栗。年轻人的力气很轻,却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缚来。

    他的两只手捧住苏晓琪的脸颊,顺势抵住她的额头,将苏晓琪整个人压倒在车座的背椅上。手指挑开了她的衣襟,一股微微的凉意侵入皮肤。

    感觉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手指慢慢地滑下,一步步抚摸至腰线。夜晚的月色下有一种潮汐,将蛰伏在内心深入的东西释放出来,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手指缓慢地解开了她外衣的衣扣,一路向下,身体久违的热了起来,俳佪在胸口的躁动汇集到一起,冲撞着心脏、涌上喉头,似乎随时会扫尽所有的理智。

    伸手解去衣襟上的扣子,吻过她之后,轻抚过这具身体,就会有一种想要占有她的想法。

    这样一个夜晚让喜欢的女人温顺地躺在身下,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拥有满足感的一件事情。在这个过程中,不需要使用任何力量,相反,动作越是温柔,越能够带动女性的感觉。纵然事后女人会哭泣,会难过,可是她终究会让男人给哄好的。

    “啊…艾伦!”陷入半昏睡的人,终于发出了声音,低喘了一声,她忍不住全身发抖,皱起了眉头,泪水涌了出来。胸口起伏地吸气,仿佛呼吸困难。

    修长的手抚过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对着他蓝色深潭般的眸子。她抬起头凝望他,那眼里满是欢喜,却同时隐藏着一种深深的痛楚。他突然感到她内心深处有种极致的痛苦,停下来轻轻安抚她。

    他低垂着眼帘,细密的睫毛在车灯光线下洒落一层淡淡的阴影,“别哭,我真害怕把你给捏碎了。”舌尖舔舐着她眼底的泪水,“我应该等到你清醒过来肯定自己的心意——”

    “不要害怕,”鼻子碰了下鼻子,然后在她的脖子上碰了碰,“我不会碰你的,我只是抱抱你。”

    他也许想要的不止这些,稍微给她些时间,等到她确认心意。

    她眸子里隐藏的痛苦和泪水令他停了下来。艾格伯特一旦决定一件事,很少改变,他竟比以前更在乎她的感受。

    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他在她耳边,柔声道:“今夜的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昏睡起来。

    苏晓琪知道她在作梦,蒙胧之中觉得很困惑,但是却醒不来。很少有几个晚上像今晚一样…身体完全松弛,仿佛飘至天宇之外。

    平时很容易惊醒,今晚的睡眠却不一样,昏睡于半知觉的状态中,外在环境很难吵得醒她。

    这个梦很奇怪,但又非常真实。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手指间有一颗星星在闪耀。身边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她疑惑自己究竟是在寻找什么,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前方的道路黑暗,唯有手指尖那颗星星微弱的光芒,荧火虫般忽明忽暗地发光。在黑暗中有一幢幢人影,她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指间细微的光芒,光亮中藏着激动的承诺。

    沿着前方一直走下去,不知道自己如何了解那些承诺的,只觉得它们非常明澈,那些星星在指引着她鼓起勇气走向前方。茫茫的宇宙之间那群星系中,有一颗美丽的太阳,在温柔地召唤她,和它融为一体。

    相遇的那一刻,手上的星芒照亮了前方的那个人的身影,他转过身,飘荡的金发闪耀着细碎的光芒划过眼前,北极之光折射出黎明光束描绘出他动人的轮廓,她不禁为他的俊美心折。

    他在她耳际倾诉甜蜜的话语,声音温柔得像源自于太阳的风,美丽的阳光化为无限柔情的凝眸,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

    她感受到了那一片温暖,也感受到了她生命中那种剧烈的痛楚。

    她神情迷惑伸手探向了他,手指钟爱地抚过他的脸——他不可能是真实的,形状优美的眼睑下,湖泊般静谧美丽的眸子注视着她,那明亮的光芒在礼赞她的美丽与神奇,告诉她是他的一部分。

    她听见自己在叹息,指尖触摸到他额边垂落下来的金发,他凝视着她温柔地笑了,双手拨开覆在她身上的沉沉云霭,她听见自己在轻柔地恳求,不要离开。轻柔的吻羽毛般落在她的手背上、眼睑、柔软的面颊与唇瓣上。

    他不会是真实的,无论寄托了多少凝思。

    他的吻落下,覆住了她的唇。直到他将她压向身后的朵朵白云,她迎向身上美好的重量,欣喜地接纳这份感受,生疏的回应他的吻,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的人。

    他们彼此炽热地拥抱对方,抚摸和相偎的热情点燃她的身躯,她用双手缠住他的脖颈,空虚的痛楚燃烧着她。这是天堂还是绝望?这究竟是幸福还是毁灭?

    她紧紧闭上眼睛,贴向他,悲伤如淡蓝色海水般漫上来,淹上来,令她呼吸困难。唯恐好梦将逝,害怕听到了那种碎裂的声音,然后发现自己又是永远地一个人了……泪水不可遏制地掉落下来。

    他拥紧了她,双手环过她的胸脯,抚摸上她的脸,那几近痛楚的张力渐渐的在她体内枯竭。

    他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

    美梦消逝之际,他吻上了她的额头,令她心中愈发的伤感,她求肯他带她回到那一片闪耀着温暖光芒的地方,四周的黑暗向她涌来,那片美丽的阳光,是她心中仅存的影像,依旧闪着她听过的承诺。

    然而,它们已经永远地消逝了。所有的景像在一点点消失,她难过的发觉,她又是一个人了。泪水涌上眼眶,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沾湿身边洁白的云朵……

    当苏晓琪慢慢地睁了开眼睛,迎接新的一天时,卧室里已洒满明净的阳光。她坐起来伸伸懒腰,打着呵欠。

    转头,她盯着身旁摆着一个枕头和毛毯。这景象哪里不对劲?随即想起来,下课后被同学拉去了聚会,还有——昨天在聚会遇上了艾格伯特!

    她小心地巡视房间。空空的,昨晚,是艾伦送她回来?转过去看时钟,她睡过头了!难怪他走了……现在十一点了!一想起昨天聚会上的场面,天知道!他后来还说了些什么,

    她掀开身上的被单,走下床,拉了下白色的贴身背心,这个动作忽然引起她的注意。

    好奇怪,苏晓琪努力回想。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梦里面的星星和太阳,还有梦境中亲昵贴近和交缠的两人过于清晰和真实,那般温柔、缠绵、缱绻的场面,肌肤因昨夜的回忆而有了火热而刺痛的感觉。多可怕的梦!天哪!自己竟然还梦见了他!昨天还不够混乱吗?

    她只希望梦里的一切都是心里想象的。这个梦究竟意味着什么,仿佛是比一座火山还可怕的东西,她不愿意去想,绝不打算去分析昨夜梦境成因。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苏晓琪以手抚上额;昨天的聚会,自己醉洒还被艾伦送回来;可以想像这件事情会被同学们误会多久,她没法澄清了!

    醉酒真是一件糟心事儿!还好今天是休息日没课;不然就连续旷课了!

    年轻女孩抬起脸,环顾四周,突然感觉屋子里似乎多了奇怪的东西?视线打量过去;发现桌上玻璃杯装着满满的牛奶;还有一张工整的纸条压在下面。

    她走到桌前;伸出手;移开牛奶;拿起出纸条一看:艾丽丝,桌上有杯牛奶,记得乖乖地把它喝了,等我回来,我有事对你说。这是一行漂亮的英文手写连体字,挺符合某人清冷的风格。

    她对着这条留言翻过来翻过去连续的看了几眼,为什么总是觉得有点怪的感觉?忽然想起他以前出门是不会留纸条的;她每次都会猜少年跑到那里去了?

    但是,他们现在没有住在一起啊?

    记得他眼底一直是清冷的,语气淡淡的,人酷酷的。天才在这个世界上,是很少找得到同伴的,他即使跟她说话,也会不时夹带毒舌——倒是很少有这样的语气对她讲话的时候,有时与他在一起的交流的结果是,会觉得自己智商没下限到没得救了!

    她也因此学会了一项技能:装傻。苏晓琪会不时地安慰自己道,跟抽象思维与立体思维超出常人的人比脑子,去较真的话,除非脑子真的抽到没救了!

    他们几年相处下来,两人生活总体还是和谐的,除了一点小意外,她被绑架了,刚被救回来还没松口气,又被罗斯希尔家族的人“请”走了!总体上来说,少年回到罗斯希尔家族的过程是顺利的,这是他的人生必经之路。

    在此之后,他转身,离她越来越遥远,一路向着最高的雪峰行去,那是高山之颠,寒冷刺骨,有着无限的白雪、有旷古的寂莫。他会站在耗尽了她三生三世力气攀登也到达不了的巅峰睨傲她。

    在梧桐树下与他分离的那一刻,他站立的挺拔姿势,在脑海中闪过瞬间的影子令她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并不遥远,可是,每一步,她却要耗尽了三生三世的时光来与他相见。

    他会站在世间巅峰,回首时,令芸芸众生卑微、渺小。

    也令她跌到了尘埃,化为一粒沙。

    其实在很早以前就明白,最终能够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必然是同类的人,他属于雪山之巅,不属于她。

    这就像自己养大了一只鹰,不管怎样依依不舍,终究是要把他放走的,深海鱼和浅水鱼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只是,她这条浅水鱼,不小心又游到了海里,撞上了深海鱼。他已经是艾格伯特不再是艾伦了,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来找她?对他来说,自己早就失去利用价值了吧?

    苏晓琪迷惑地皱眉将纸条捏在手里,看上面的语气,难道是昔日的少年长大开始变得体贴了?

    不,是错觉吧?

    艾伦可不是什么温柔治愈系,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心情糟糕之极,在故事背景中写下男主之后,他就一天天越来越黑化得厉害,原版的艾格伯特是货真价实的犯罪天才,他没有一路轰轰烈烈奔向黑化系天才,自己就应该去烧香酬神谢天谢地了!

    虽然是她把他扭曲了,但是这样回想起来,就像是她在写这个人物时,他有了个人意志?

    苏晓琪把思绪抛到一边,出了门,进了地铁站,她准备去画家奥伦茨那里,来到新桥下,拐进一条小巷里,在一幢房子前停下,她敲了敲了门,然后推开走了进去。

    屋子里乱糟糟的,画架七零八落地散落在一旁,画家蹲在一旁,正在给地上的画上保护油,他烦恼地皱着眉头。

    她心中升出一丝不详的预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奥伦茨先生?”

    他转过脸来看她,懊恼地说道:“昨晚,我放在这里有三幅画,被盗走了!”

    苏晓琪查看了一下现场,屋里只剩下破损的画架,窗户玻璃破了一个洞,她眼光巡视了一遍屋子问他道:“还有没有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有了。”画家摇着头道。

    看来是昨夜有人潜进屋子里把三幢画盗走了,她和奥伦茨先生不得不来到巴黎的地方警局报案。负责记录的法国小伙叹息道:“每年都有艺术品的失踪的案件发生,奥伦茨先生,您回记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在这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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