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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回到蛮荒纪-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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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念之的母亲大惊,用尽所有办法找到了李从云,要他给自己女儿负责。李从云的父母知道后,也一起是逼着他快点和卢念之结婚,给人家一个交代。

    其实在卢念之看来,没必要这么大张声势。在和李从云谈过一次恋爱后,她突然发觉了自己的不婚主义,现在有了孩子,她也不懊恼,只想把孩子生下来,自己一个人带着他过日子。没必要非和李从云牵扯上关系。

    而李从云更是觉得这是卢念之的阴谋,故意拿孩子吊着他。以他对卢念之的了解,如果卢念之真的不想和他在牵扯,一定会选择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孩子打掉的。他觉得自己其实还爱着卢念之,可卢念之这样的做法却让他厌恶不已。

    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结婚,可是两方父母逼得急,甚至自杀威胁都出来了。两人无奈,只好去民政局领了个证。没想到在出民政局的那一刻,一阵天昏地暗,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一开始情况紧急,危险重重,都不知道下一刻能不能活下来,自然无暇顾及孩子的事情。

    可现在,大家也算安定了下来,孩子的事终究提上了明面。

    李从云知道两个月的身孕不会有任何胎音,可他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孩子心脏跳动的声音,微弱而绵延不绝。

    他忽然明白了卢念之为何坚持不把孩子打掉,一定是因为她更早地感受了这个生命的存在。谁能忍心抛弃这个孩子呢?有着自己的血脉,有着自己赋予的生命!

    “啊——”李从云仰天大叫一声,拳头高高举起。

    卢念之带着笑,眼泪静静流淌,苍白的脸上不知是麻木还是绝望。

    “啊。。。。。。”李从云痛苦地低吼一声,拳头最终砸向了地面。

    他不能,他不能杀死自己的孩子。

    他跪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一拳又一拳地砸向地面,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青草被砸的稀烂,混在泥土里,混着红色的血液。

    他的手很疼,可是比不上万分之一他的心痛。

    卢念之惨笑一声,俯视着不停自残的李从云,脸上绝望更甚。

    众人别过头去,不忍心再看,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无论说什么都太残忍。

    寻找到安全区的喜悦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这依旧那个残酷的世界,连一个新生儿都无法接受的冷酷世界。

    月光凄凉,众人默默地吃完肉,萎靡地走进山洞,却发现在山洞的一处角落里,竟铺有厚厚的干草和树叶,一看就知道是一张床,睡上去一定比其他外露的石头舒服。

    联想到之前从山洞里跑出来的李从云。。。。。。众人将视线移向卢念之。

    卢念之捂住嘴,眼眶一片湿润,模糊的视线却将那块干草床看得清清楚楚。她和李从云一开始那么相爱的啊,他总是在细节上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可为什么分手了呢?为什么没有丝毫犹豫就抛弃了对方呢?为什么当爱情的火焰燃尽时他们不是想着经营而是选择了放弃?

    “从云。。。。。。”卢念之低念一声,连忙转身,奔向还跪在草地上的李从云。

    卢念之一把抱住李从云,大哭起来。就像很早之前,她受了委屈那样,将自己的悲伤都和这个人分享。

    李从云抬头,这个在蛮荒世界一直与野兽厮杀的男人此刻难掩脆弱,红着眼眶,看着哭得那么伤心的卢念之,更加埋怨起自己的无能。

    “对不起。”李从云将卢念之圈在怀中,一声声低喃着。

    “对不起。。。。。。”卢念之从喉咙溢出这几个字,苦涩万分。

    曾经的芥蒂并没有消失,可他们开始学着寻找当年的激情,因为有着一样的痛,一样的爱。

    谢成他们站在洞口注视着相拥哭泣的两人,感慨万分。

    “明天你们继续劝劝,孩子不能留。”谢成说,语气也有无奈。

    “嗯。”众人应道,他们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哎。”老王一声哀叹,“睡觉了睡觉了,真是操蛋啊!”

    人群又开始往山洞里移动,季扶云却忽然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滑过他的大腿外侧,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他也能感受到这其中的撩拨意味,绝不会是因为人群拥挤导致的不小心碰触。

    季扶云陡然警觉,扭头看过去,却发现人潮拥挤,他的右侧挤了好几个人,一时间无法分清究竟是谁故意挑逗他。

    谢成、高一扬、张世杰、麦天瑞。。。。。。季扶云不动声色地一一看过去,最终是将目光停在麦天瑞身上片刻。

    “扶云哥,你在看什么?”何钟晴好奇地问。

    季扶云轻笑着摇头,心里却冷笑一声。想打他主意的人不少,这么嚣张的他倒是第一回见。

第34章 灾难() 
阳光透过层层云雾洒遍了山谷,鸟啼阵阵悦耳动听,草叶上的露水逐渐蒸发,沉睡了一夜的花草舒展开肢体。宁静很久的山谷被醒来的人群弄得热闹起来。

    一天的忙碌开始了。

    食物依旧是他们最需要的东西,谢成带着房伟那一队人继续出去捕猎,顺便把安全区周围的地形都要探索个遍,制定出合理有效的捕猎方案。

    周启明在草地上用岩石凿一把石斧,等会去山上砍树,可以做水桶、木盆等各种生活用品。

    其他人或在用骨头继续磨各种武器,或者在打扫山洞。

    一切都百废待兴,需要他们共同的努力。

    而季扶云带着赵澜等几个对农活有了解的人在湖边一块肥沃的草地上开拓耕地,他打算把老师留下来的三包蔬菜种子在这里种下。毕竟他们不能永远吃肉,需要更加均衡的营养。

    季扶云抬头看到不远处何钟晴、许慧慧几人拿着一根树藤和卢念之玩跳绳。当然,不仅仅是玩。

    跳绳是赵澜提出堕胎的办法,作用很快,对身体的损害可以减到最小。在她老家,很多女人都会在怀孕初期不知情时,在大山里奔波而不小心滑胎。赵澜见过很多次,比较安全,也不是很痛苦,从小吃惯苦的那些女人们甚至第二天就能下床干活。

    卢念之尽管对孩子百般不舍,却不得不选择放弃。但凡能用自己的命换孩子一命,卢念之也不会犹豫一下,但残酷的是,连这样的机会她都没有。孩子的归宿只有一个。

    “现在打掉,孩子还未成形,没有任何思想,不会感觉到痛苦。等以后肚子大了,孩子会动,会踢你,他也有了自己的意识,可他却要面临自己和母亲的一并死亡,你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他吗?”

    赵澜的一番话让卢念之泣不成声,最终只能选择与孩子告别。她光想想自己肚子里会动的婴儿要眼睁睁感受死亡,她就快要疯掉了。不如就这样吧,在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之前解决一切,或许,还能赶得上投一个好胎。

    或许等会可以去山上找点能吃的野菜给卢念之补补。季扶云想,流产的人再吃那些兽肉就不好了,还可以实验下辨别植物的特异功能。

    跳绳的办法很有效,临近中午的时候,卢念之忽然感到下腹绞痛,赵澜等人忙把她带到偏僻的地方。

    山洞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停下手里忙的事,为卢念之默默祈祷。连徐彩彩都安分地呆在那里。

    一阵痛苦的哀号过后,气氛沉寂了下来。

    他们知道,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卢念之被抬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如纸,下嘴唇硬是被她咬出血来,两相对比,触目惊心。而比起这些,她那空洞的眼神才更让人心疼,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个准妈妈,连自己的孩子都无缘见一面,卢念之心有不甘啊!

    善后的赵澜挖了个坑将一块还未成型的血肉埋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填上土,修了一个小小的墓,毕竟这也是一个生命。

    李从云捕猎回来的时候喜滋滋地拎着一只野山鸡,还未进山洞,就吼起来:“念之,我给你逮了一只野山鸡,谢老大说会凿一只锅出来,专门给你炖汤。。。。。。”

    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李从云看到卢念之虚弱地躺在草堆上,他的视线从卢念之麻木的脸上移到小腹,依旧一片平坦,看不出和昨晚有什么区别,可他知道,里面一个鲜活的生命没有了。

    李从云一直在做心理准备,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所有的准备都是无用功。

    好半晌,他才扯出一个笑:“你脸色不好啊,要多休息。”

    李从云走到卢念之旁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冰凉,冷汗被赵澜擦干净后,又不断冒出来。

    “我来吧。”李从云对赵澜点头,接过她手上的棉布,细心地给卢念之擦拭起来。

    卢念之这才缓缓转头看着李从云,干涸的眼眶再次决堤,声音悲怆:“从云,孩子没有了。。。。。。”

    强装镇定的李从云也忍不住哀恸,将卢念之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我还在,我还在,我还在。。。。。。”

    山洞里的人都默默退出去,给两人留出单独的空间。时间会让他们的伤痛慢慢愈合。

    众人在为这件事感伤时,殊不知一场更大的灾难正悄无声息地降临。

    当天夜晚,卢念之发起高烧,体温忽高忽低,一直不停胡言乱语。李从云焦急万分,竟也急火攻心病倒了。

    大家包括谢成都以为这两人是因为心病,第二天中午时却陡然发现出现高烧症状的人竟达到了十个!

    而将这十人都观察一遍后,谢成更是感到了心惊!

    高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之前莫名其妙流过鼻血的,谢成预感不妙,心情沉重起来。

    在这个世界生病除了熬过去真得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只愿这不是传染性的。但为了预防这种可能性,谢成还是把高烧不退的人单独安排在一起,尽量与身体正常的人隔开距离。

    同时搬了一块大岩石,谢成直接用匕首辅助更加坚硬的细长岩石在上面凿出一个深坑,当做一口大锅,架在洞口边,连续不停地烧着热水,一方面是为了消毒,喝着更健康,暖肺;一方面也是为了给那些发烧的人擦拭身体,好降温。

    但这种简单粗糙的办法没有缓解他们的病情。

    夜晚的时候,高烧的人皮肤上长出了红疙瘩、红斑等等,有些人还一并出现呕吐、腹泻等症状,更严重的直接昏迷不醒。

    与此同时,更多的人出现了高烧症状。

    “有点像水土不服,但比水土不服严重很多!”季扶云沉着脸,他的情况也不算好。他的左手曾被岩石咯伤,伤口一直没有好透,而这几天出现了痛痒的情况,到了今天,伤口居然出现了化脓的迹象。这是感染了吗?

    “应该是一场大规模的感染。”谢成沉声说,“食道感染,呼吸道感染,伤口感染。。。。。。几乎人体的所有机能都遭到了破坏。”

    众人一个个面沉如水,气氛压抑难当。外面的天空艳阳高照,山洞里却灰霾一片。即使他们遇到的是大型野兽,他们都不会产生如此浓厚的无力感,可是面对疾病,他们只能束手无策,听天由命。

    魏行狠狠抹了一把脸,想骂句脏话,却发现自己口腔溃疡得严重,嘴角冒着一堆水泡,张了口便疼痛不已。

    这一场感染来得悄无声息,也或许从一开始就出现了感染症状,只不过微小到肉眼发现不了,一点一滴地侵蚀着人的免疫力,破坏着人体机能,在量变到一定程度时,终于产生了质变!疾病汹涌袭来,他们甚至都抵抗不了分毫。如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里飘摇。

    “熬吧。”谢成轻叹一声,他第一次将他的无能为力表现得如此明显。

    其他人低垂着头,精神萎靡,一股消极的情绪无可避免地蔓延开,宽阔的山洞顿时显得拥堵起来,让人心里愈发觉得沉闷。

    季扶云眼神放空,看上去似乎在为前途渺茫而担忧,心中却在想着应对这次灾难的办法。谢成对这无计可施,但他季扶云是有一点希望能找出解决办法的,虽然那希望渺小到只有毫末。

    生病最需要的是药物,季扶云有希望能找到针对感染的草药。但说是这么说,做起来又何其困难。

    季扶云虽然对植物有研究,但更多的专攻方向是农产品,而不是药草,他只能认出普通的常见的品种。至于他的特异功能,实在是局限性太大。这里的植物多不胜数,他每天能辨别植物的次数却只有区区三次,在这么烟波浩渺的植物汪洋中,找到对现在病情有帮助的药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么一想,季扶云只觉得分外疲倦。

    第二天,感染症状往更加恶化的方向发展。山洞里近五十人,已经有三十多人发了高烧,其中有二十人身上出现可怕的红斑点,脱水、休克等恶劣情况也时有发生。曾经在与半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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