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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小牧场-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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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听到袁宁说话,游到岸边朝袁宁甩尾巴。

    虽然鱼儿不会说话,袁宁却能明白它的意思。他蹲到鱼儿面前,朝鱼儿伸出一只手指。

    鱼儿张嘴咬住袁宁的手指,袁宁指尖一疼,低头看去,只见有血珠子从他指头上冒出来,红红的、圆圆的,看着一点都不可怕。鱼儿甩着尾巴绕起圈来,不一会儿水中出现一个漩涡,漩涡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缓缓从水底升起。

    袁宁还没看清,小黑已经一蹿而起,张口咬住漩涡里出现的东西。

    随着小黑落地,那东西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是钥匙!

    袁宁不由看向那有山岚萦绕的宅院,是开那座宅院的钥匙吗?为什么他的梦里会有一座宅院呢?难道这不是他的梦,而是别人的梦,而他只是进到了别人的梦里?这钥匙是谁留下的呢?

    袁宁心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小黑叼着钥匙站在那里,意思是“还去不去了”。

    “如果这是别人家的话,”袁宁有点犹豫,“主人不在家,我们直接进去不太好。”

    【他们可能早就死了。】小黑难得多说了几句,【你说过这是你母亲留下的玉佩,已经传了好几代。既然在你进来之前玉佩都还完好无损,说明你是它变成玉佩以后第一个进来这里的。按照人类的寿命来算,就算它的主人能活个两百年也该不在人世了。也许他留下这把钥匙就是希望有人能进去看看。说不定在里面会留着一些书信或者线索之类的,把他想交代给后人去做的事记了下来。你既然继承了他留下的东西,应该进去看看的。】

    袁宁“哇”地一声:“小黑你也好聪明!”

    小黑不吭声了,把钥匙吐到袁宁脚边。

    被小黑一劝说,袁宁下定了决心。他捡起钥匙领着小黑往那座宅院走去。

    一走近,袁宁就闻见书籍毁坏传来的陈腐气息,他愣了愣,上前拿起最大的那条钥匙,准备把大门上扣着的锁打开。

    大概是年月太久远,锁眼已经有点生锈,钥匙插…进去后很难拧动。袁宁花了老长时间,才在刺耳的咯咯咯声里把锁头打开。

    门栓也铁锈斑斑。

    大门倒是没有被虫蛀坏,只是有点掉漆。袁宁使了吃奶的劲把门栓拉开,用力把门往里推。大门转开时发出吱吱的声响,每一下都转得极为缓慢。

    随着门缝渐渐变大,袁宁也窥见了大门里的景象。

    太久没人居住,宅院已经有些破败。大大的院子空荡荡的,半棵花草都没有,倒是有一株枯死的梅树,整棵树都已经倒下了,枝干也已经腐烂,地上的枯树只剩一个一推就垮的空壳子。

    左右都有两个池子,里面已经干涸,没有半滴水。再往里一些,有个石桌,袁宁跑过去一看,桌上有个棋局,他没认真学过围棋,看不太懂,只看出它似乎没下完。

    袁宁对着棋局拧眉思索,突然听到砰地一声,正屋那边传来一阵动静——听着是重物砸落地面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空间:哈哈哈哈今天翻身做主人!

    大哥: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第98章() 
《小牧场》/春溪笛晓

    第九十八章

    小黑先跑进屋,金色的瞳仁扫向屋内。一阵灰尘之中,一块牌匾倒扣在地上,小黑上前把它推起来,袁宁一眼看见了上面写着的三个字:惠济堂。

    牌匾是素线匾,样式是明朝的,四周的华带雕着吉祥花纹,牌首和牌舌纹理最为繁复,两侧的牌带则简单些,不过那雕工都是越细看越觉精细,可见雕刻者的功力与用心。而那“惠济堂”三个字,写得更是庄重典雅、饶有□□,凭着“惠济”二字便能看出主人家是心怀天下、乐善好施的人。

    袁宁没来得及看别的,人参宝宝们就跟着跑了过来。它们拿着芦苇做的小扫把,对袁宁说:“打扫!打扫!”那模样儿雀跃得,比自己有了新家还高兴。

    袁宁吃了一惊:“芦苇哪里来的?”

    “种的!”人参宝宝们理所当然地回答。它们可以催生植物,种点芦苇自然不在话下,种子是袁宁有次夹带进来的,很小几颗,人参宝宝们种出了一批,发现不对,想要拔了,象牙却说可以做扫把。人参宝宝们高高兴兴地弄了一些,没想到真的有了用处!

    袁宁弄明白了个中原委,也整了把芦苇扫把,和人参宝宝们一起打扫屋子。

    虽然门锁旧了,牌匾掉了,里面的家具和摆设却没有损毁得太严重,只是堆满了灰尘。被人参宝宝们轻轻一扫,灰尘就散开了,露出它们原本的面貌。

    宅院不算太大,看着不是住人的,西面是,里面许多书已经老化,书页全都泛黄或者掉页,幸运的是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这里面似乎没有活物生存,所以书倒是没有被虫蛀坏!

    袁宁拿起几本书翻了翻,发现上面都是些艰涩的文言文,即使他跟着章修严看过不少古文也很难读通。倒是墙上的字画有些意趣,画的不是山水也不是宴饮,而是各种民间趣事,孩童齐嬉戏,少女荡秋千,游船看戏,茶馆赌茶,百态尽显。

    袁宁大概知道这些人的衣着是明朝的——也就是说这屋子的主人很可能是明朝人,否则不可能把画当时的市井生活画得这么生动有趣。难道玉佩也是从明朝传下来的?

    袁宁正对着画思索,小黑却叼来一本本册。袁宁愣了一下,接过那本册一看,发现是主人写的札记。比起刚才那佶屈聱牙的文言文,札记主人的写法更趋近白话文,袁宁看起来不太吃力。

    札记主人受继母迫害不得不离家,在外因一次受伤得了这灵泉。他终其一生都在保守灵泉的秘密,纵使借灵泉救人也隐瞒着所有人。后来起了战乱,他带着阖家上下和一应仆从躲入山中,靠着灵泉逍遥度日,不知日月变迁。然而随着祸事蔓延,外面兵荒马乱、哀鸿遍地,灵泉也日渐被那黑色丝线围住。这“神仙洞府”逐渐陷入黑暗之中,札记主人不得不带着家人重新“入世”。

    而那“神仙洞府”也如黄粱一梦,梦醒后便烟消云散。

    神仙洞府?

    这不是梦,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袁宁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可能性!

    袁宁认真往下看,发现札记主人也观察过黑色丝线的成因:或恶也,或灾也,或疫也,世之不幸,皆现其踪。

    这和袁宁所猜测的差不多。

    札记主人的记录终止在告别“洞府”的那天。袁宁合上札记,有些怅然。按照札记主人的记载,这里应该也曾生机勃勃,也许有人参宝宝一样的花草树木有了灵智,帮他把这座古朴的宅院建起来。随着那黑色丝线越发猖獗,札记主人的伙伴一个个消失,这里面再也不适合活物生存——于是它又变回了一个普通的玉佩,静静等待下一次复苏机会。

    袁宁合上札记,脑中还回荡着那位先祖写在最前面的两句话:可藏万物,可生万物;非梦非真,神仙洞府。

    原来不是梦!

    那眼前的一切都是真是存在的,只是外人没办法知晓?

    如果那黑色丝线是恶、是灾、是疫,那么那些光点又是什么?为什么战乱发生之后,这里就失去了生机?

    袁宁心头一跳。他想到每一次有人走出困境之后,灵泉附近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些光点,那些黑色丝线也会随之减少。也许外面的不幸可以影响灵泉——外面的改变也可以改变灵泉?

    灵泉的生机,其实依然维系在外面的世界里!

    可是,这种“生机”是怎么来的?

    是只要帮到别人就会有吗?袁宁有点担心。象牙和小黑它们是可以离开这里的,人参宝宝却不能到外面去——要是被人发现人参宝宝们可以到处走,肯定会把它们抓去研究!还有鱼儿和大树也一样,是不能到外面去的!袁宁忧心忡忡。

    【不用太担心。】小黑看出袁宁的担忧,开口安慰,【你这么爱管别人的闲事,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袁宁:……_(:з」∠)_

    竟不知道小黑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袁宁好奇地提出另一个问题:“既然以前也有人进来过,那么现在会不会也有人能进类似的地方?会不会也有人拥有另一个泉眼?”

    【我不知道。】小黑回答得简单又直接。

    袁宁没有失望。袁宁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自然是因为想起了送他莲子的廉先生。虽然心里有了怀疑,但袁宁不打算贸然去查证。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札记主人在札记里提及的一句话,札记主人即使隐瞒着灵泉的存在,依然因为救济别人而引来了不少麻烦。比如有人怀疑他拥有起死回生的秘方,想方设法、威逼利诱他交出秘方,差点让他的妻儿身死牢中。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在札记主人详实的记载中几乎伴随着他迁移到每一个新地方。

    袁宁甚至在札记主人的最后一篇记录里读出了满满的“如释重负”。也许没有得到灵泉,札记主人就不会这么多的险恶与波折。

    这一点和象牙说的一样。

    不要把灵泉的存在告诉别人,连最亲近的大哥他们都不能说。

    袁宁安安静静地把札记放回原位。这里面的书籍其实还是有他可以看的。袁宁不太想睡,坐到了窗边泛起书来。人参宝宝们在院子里玩耍,它们身上藏着不少种子,看见适合的地方就撒一颗。人参宝宝们前脚挪向别的地方,后脚种子就发芽了,绿绿的苗儿钻出地面,给这古朴的宅院添了几分生机。

    袁宁偶尔从书上抬头往外一望,发现人参宝宝们正在那儿追逐嬉戏,翠绿的新苗也随着它们转动着幼嫩的茎叶,仿佛也想和它们一起跑来跑去。

    他会保护它们的。袁宁认真地想。也许将来某一天,他也会像札记主人一样觉得肩膀上有着沉沉的负担、他也会觉得灵泉给自己带来了太多麻烦,可是看着开开心心的人参宝宝、看着趴在窗边打哈欠的小黑——他觉得他希望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袁宁把书放回原位,伸了个懒腰,终于有了点困意,躺在横塌上歇息。

    等袁宁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亮了起来。天放晴了,章修鸣过来喊他一起去晨练,袁宁“哎”地应了一声,换上运动服和章修鸣一起去跑步,高高兴兴地和沿途遇到的邻里们打招呼。

    太阳爬山山腰,袁宁仰头看去,金灿灿的阳光有些刺眼,却让袁宁心里的伤怀一扫而空。

    “四哥,我们看谁跑得快!”袁宁笑眯眯地提议。

    “和我比谁跑得快?”章修鸣睨了一眼他的小身板儿,“来就来,谁怕谁!”

    “那我跑了啊!”袁宁不等章修鸣反应过来,拔腿就跑,把章修鸣甩得要多远有多远。

    “你耍诈!”章修鸣怒了,奋起直追,准备追上以后给袁宁点颜色看看。

    眼看袁宁越跑越快,章修鸣不由边追边叫喝,叫嚷着追上以后要好好教训袁宁。

    邻里间看见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交口夸赞:“瞧他们兄弟俩,感情多好。”

    兄弟俩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门口,迎面撞上了刚从车上走下来的韩助理。袁宁笑容还没敛起,抬眼一看,蓦然对上韩助理满含忧虑的双眼。

    袁宁一愣。

    韩助理见是袁宁和章修鸣,敛起了脸上的忧色:“这么早就去锻炼了?”

    袁宁点头。

    章修鸣和韩助理要更熟稔一些,当下就问:“韩叔叔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韩助理显然不愿在袁宁和章修鸣面前多提,“我来找你们爸爸。”

    章修鸣和袁宁对视一眼,没有再问。

    韩助理和袁宁两人一起入内。章先生已经起来了,见韩助理一大早过来,起身和韩助理上了楼。薛女士端着早餐出来,发现章先生不见了,不由望向袁宁和章修鸣。

    章修鸣说:“韩叔叔来了,可能有公事找爸爸。”

    薛女士说:“那你们先把你们爸爸的早餐吃了,我等会儿再把另一份端出来,免得凉了。”

    章修鸣拉着袁宁吃早餐。

    另一边。

    书房。

    书房门一关,韩助理就没了刚才强撑的冷静。他说道:“章兴鸿疯了!您就这么由着他吗?他赢不了您,就肆意攀咬我们的人,这次还把矛头直接指向您!章老他还是不出面吗?不管怎么样,在别人眼里你们都是兄弟啊!”

    “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靠出卖自己的亲人、靠踩下自己的家人为自己争取机会,这种事章家老大都已经做熟练了,哪里需要半点犹豫?章先生说,“我和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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