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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二货特工-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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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磕在地上加重了病情,令骨科医生感到棘手的是,凌阳全身各个部位居然有多达二十一处的骨折,比较严重的左手手腕和右侧肩胛骨折呈粉碎性,浑身上下到处是青紫的淤痕,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右手手掌血肉模糊,几处伤口深可见骨,食指和中指指骨被利器划出深深的印痕,肌腱全部断裂,外科医生根本不敢贸然缝合,只能先敷上止血药物,等到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教授来拿出一套全面的医疗方案以后再行治疗。

    年轻人总是充满了朝气,恢复力惊人,经过五天的初步治疗,韩笑已经可以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勉强下地走动,第一时间就吵嚷着要去另一间病房探望凌阳。韩笑的暴力老爹韩柏滔这些日子一改往日的急脾气,跟老伴一起没日没夜地守在韩笑病床前,直到韩笑被确定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拗不过倔强的女儿,只能陪同一齐去探望依然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的凌阳。

    一家三口在医护人员的陪同下一齐来到重症监护室外,隔着厚厚的透明玻璃往里看去,只见凌阳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埋进胳膊里的吊瓶针头正源源不断地为虚弱的身体输送进营养液,形容枯槁的许冰身着无菌服坐在一旁,呆呆地望着昏迷不醒的凌阳,眼里满是担忧和悲戚。

    韩笑一下子扑在监护室的玻璃上痛哭失声,在母亲的苦劝下才渐渐平复情绪,啜泣着不肯离去,这时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从身后轻轻拍了拍韩笑的肩膀,侧过头朝韩柏滔恭敬道:“伯父,市里医院的特护病房已经联系好了,他们的医疗车就等在外面,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年轻男子正是韩笑生日那晚在晚餐时搅局的“晨哥哥”,“晨哥哥”名叫康晨,也是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父亲是当年跟着韩柏滔司令员的政委,两家住在一个大院,关系相处的十分融洽,康晨和韩笑从小青梅竹马,拖着鼻涕一直玩耍到上学,感情一直很好。

    康晨个子高大长相英俊,一直对韩笑温柔有加,所以韩笑从小就把晨哥哥当成自己的偶像,看到康晨报考了首都警校,自己也偷偷地把志愿填报成了跟康晨同一所大学,只是步入大学后的康晨依仗着英朗的外形和显赫的家世游戏花丛,动辄三五天更换女友,不断跟校内的女生传出绯闻,同时更是跟几个有钱有势的豪门少爷混在一起酗酒打架,出入座驾豪车,流连高级娱乐场所,眠花宿柳无所不为。慢慢地,韩笑的心也就淡了下来。

    一直到两人一起毕业,感情已经十分淡薄。韩笑坚持要进入某地区的刑警队多加锻炼,无奈自己家的老头子舍不得女儿犯险,一再坚持甚至动用了关系,这才将心不甘情不愿的韩笑调入汤原县城里的一个派出所实习,准备先积攒基层工作的经验,然后再调入市局机关坐办公室。而此时康晨已经凭借着父亲的关系进入了首都保密局下属的某机关单位,因为祖籍荆阳被派遣回来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被暂时安插进汤原县局做档案管理工作,兼任谈判专家。康晨才再次跟韩笑相遇。

    康晨的功利心很重,毕业后本来一直在跟一个京官家的千金谈恋爱,那个女孩儿一身矫情的坏毛病,整天国内国外飞来飞去到处旅行、购买奢侈品,玩心很重,甚至于染上了毒品。康晨曾经在一次任务中将呆在一家知名贵族会所内的女友抓了个正着,当时她跟十几个男男女女躲在一间高档包房里吸食大麻和冰毒,包房里的人全都一丝不挂,混乱随意地抱在一起蠕动,正进行着一场疯狂的无遮拦群淫狂欢。

    被发现了糜烂私生活的女孩儿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好意思,反倒当场跟康晨翻脸,雷霆大怒地指责康晨不应该打扰自己的派对,多少还保留有三分血性的康晨这才断绝了借助岳父往上爬的念头,断然跟女友分手。至于女孩的父亲后来因为受贿罪被双规,那都是后话了。

    一直到在县城里重新遇到了韩笑,康晨的一颗心才重新活络起来。人类是感情动物,多年的相处使得康晨在心里始终有那么一点点韩笑的影子,旧情复燃自然水到渠成,不管韩笑对自己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甚至有意识地躲着自己,康晨开始对韩笑发动了新一轮的猛烈追求。

    其实康晨不只是喜欢韩笑那样单纯。康晨的父亲退休后,受不了从权利的顶峰跌落谷底的失落,半年前在一次战友聚会后回到家里就中风了,至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韩笑的爸爸韩柏滔虽然也退居二线,不过老爷子在位的时候在军队里培养了不少忠心耿耿的部下,这些人有的留在军队身居要职,有的回到地方上,在政界呼风唤雨。所以韩柏滔依然具有强大的人脉和无以伦比的号召力,所以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康晨怀揣着自己的一点小心思,开始对韩笑死缠烂打起来。

    康晨对自己的优势有着近乎自恋般的信心,俊朗的外形,酷酷的气质,绅士的品格,康晨几乎有十足的把握能把韩笑这个心软的小丫头骗到手,一直到凌阳的出现。

第37章 各怀心事() 
准确来说,这是康晨第三次见到凌阳,不过凌阳却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正是韩笑的生日,在一家高档餐厅里,当时韩笑和那位美丽的女医生动作整齐划一,双双托着小脸听凌阳白话的嘴角冒白沫,康晨当时就从心里升起了一股醋意,作为一个花丛老手,他深深地了解,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前奏就是对这个男人感兴趣。很不巧,小心眼的康晨认为韩笑对凌阳这个嬉皮笑脸没有正型的家伙“很感兴趣”。

    说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只不过是康晨对凌阳的单方面了解。

    因为局里交代给自己的特殊任务,康晨不得不屈尊降贵地摒弃了自己副科级干部的身份,暂时屈居在这个不入流的县城公安局里,管理档案兼之心理谈判任务。当时,这次任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那个风情万种的秦璐将一摞厚厚的资料交到自己手中,资料里的人正是这次行动中负责打入目标内部收集情报证据的凌阳。

    秦璐下了死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协助凌阳在恒运内部的活动,并且尽可能地保证凌阳的人身安全。

    想起秦璐所说的“尽可能”三个字,康晨的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心里顿时形成了一个恶毒的计划,因为自己有无数种手段,可以“尽可能”第让凌阳这个“情敌”,在执行任务中不知不觉地丧命。

    韩笑已经是自己内定好的未来贤妻,康晨已经在追求韩笑的过程中花费了无数的苦心,眼见就要得偿所愿,没想到却被凌阳这个可恶的家伙在这次营救中摘走了甘甜的果实,这口气康晨怎么能咽得下去。看着韩笑望向监护室内充满了情意的眼神,康晨心中杀心暗起,凌阳却毫无知觉,依然安详地昏迷着,根本没想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了危险之中。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他!”韩笑的眼中射出坚决的光芒,不满道:“我的伤势不重,不需要到市里去治疗,倒是凌阳,他为了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不把他也一起转到市区?”韩笑再度哽咽起来。

    韩笑的母亲长相慈祥和蔼,举止优雅,穿着干净利落,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官太太架势,闻言白了韩柏滔一眼,柔声劝导脾气倔强的女儿道:“你呀,跟你爸爸那个死老头子一个德行,都是死心眼的主儿。你现在的伤势不轻,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到了市区你能恢复得更快一点,再说你一个女孩子脸上破了相,以后可怎么嫁人,你爸和小晨在省城联系了一个出名的美容医生,现在也在市医院等着,人家大夫时间有限,过一阵子就要赶回去,你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知女莫若母,母亲的一番话果然打动了韩笑。韩笑的手指轻触到脸颊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眼望着病床上的凌阳,再想起母亲那句“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心里突然小鹿般乱撞起来:“是啊,我的脸上有这么丑的一道伤疤,这个爱美的家伙说不定会嫌弃我呢……不过,哼,他倒是敢。要是真敢嫌弃我的话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因为一场生死缠斗,情窦初开的小女警一颗心儿不知不觉牵系在凌阳身上,患得患失地思虑片刻,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可是他……”

    “他就在这里没关系的。”母亲的手轻轻环在韩笑的腰肢上,柔声细语道:“这个孩子救了你的命,你以为我和你爸爸不感激他吗?不过医生都说了,这孩子的伤情现在还不太稳定,不适合贸然乱动,否则我们哪会在意区区的医疗费用。我跟你爸爸商量过了,在市人民医院找最好的大夫来给他诊治,一定不会耽误。现在你先顾好你自己,听话啊笑笑。”

    韩笑最终接受了母亲的建议,坐在轮椅上由医护人员推走,脚步落在最后的康晨则怨毒地回头朝重症监护室内瞪了一眼,大踏步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韩笑的母亲还是对女儿说了谎。凌阳如此严重的伤势,由市里和省里组成的医疗专家小组也束手无策,不敢确定凌阳是否还能活下来,吞吞吐吐地表示就算凌阳命大挺过去之后,只怕也会留下极端严重的后遗症,搞不好还会成为植物人,终身卧床不起。

    昏迷中,秦璐倒是悄悄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潜入重症监护室,趁黑鼓捣个把小时后满头大汗地离开,每次都是脸色灰败脚步疲惫。作为一个混血的“治疗者”,秦璐已经透支了太多的精神力用于凌阳身体恢复的梳理。好在凌阳身体素质好,恢复能力足够强,加之身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生机始终在凌阳的全身游弋,不断地接受并融合来自于“治疗者”的好意,凌阳体内的重伤正以惊人的速度修补恢复着。

    三天后,凌阳在全体医护人员惊叹的目光中醒了过来。

    几日来,许冰在凌阳的病床前始终寸步不离,困了就趴在床边小憩一会儿,熬得两颊消瘦面容憔悴,第一时间看到凌阳睁开眼睛,许冰喜极而泣,精神骤然放松之下竟然昏了过去,被闻声而来的同事们七手八脚地抬了出去,挂上维生素和高糖补充营养后方才放下心来。

    楚婉仪闻讯带着小东,居然难得地跟死对头虎爷联袂赶来。这些天楚婉仪每日必到,因为重症监护室不允许入内探望,只能隔着玻璃在外面探视。

    楚婉仪本已死气沉沉的心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整日嘻嘻哈哈的凌阳注入了一丝生气,一颗心随着凌阳的重伤入院而揪紧,完全失去了平时波澜不惊的处事风格,在工作中已经无意识地犯了不少错误,不是算错财务表表的数据,就是付货款时少付了一个零,虎爷已经借机会训斥了楚婉仪好几次,出了不少恶气,心里暗暗得意。

    楚婉仪风华少妇,什么情情爱爱你侬我侬的大场面没见过,反思自己这几天来的表现,暗暗心惊不已,心知自己一缕情丝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系在了凌阳这个毛头小子身上,想起跟自己无比恩爱的前夫,再想想活泼烂漫的小东,楚婉仪在心里默默恨骂自己的不争气:“楚婉仪,你这个不懂羞耻的女人,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还要连累人家风华正茂的男孩子,你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想起自己的处境,楚婉仪一张我见犹怜的俏脸上眼泪簌簌滑落:“你难道已经忘了你的丈夫,忘记了跟他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现在就急着改嫁了,楚婉仪,你真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蛋!你这样做小东怎么办,自己怎么办,你还没有完成恩人交待的任务,就急着想跟那个虎爷派来的小奸细勾勾搭搭,你这样做要把自己的恩人置于何地!而且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他才跟你相处了几天的时间,他只是为你了从你这里得到有用的东西虚与委蛇而已,他一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小子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楚婉仪,你为什么要如此的下贱,为什么……”

    楚婉仪收回了触碰到隔离玻璃上的指尖,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一样,无力地倚靠在医院冰冷的白墙上,脸色苍白,小东浑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失态,隔着玻璃嬉笑着朝凌阳做鬼脸,凌阳也不着调地伸出完好的左手,勉强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意,用力朝小东竖起了中指。

    虎爷倒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对手有什么异常,趴在玻璃上用口型安慰凌阳好好养伤,随后屁颠屁颠地跑去医务室询问凌阳的伤情,虎爷其实也很郁闷,本来以为凌阳不过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来的小混混罢了,单指望着他能仗着机灵,从楚婉仪那里掏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想到这小子班没上几天,事情倒是搞出了一大堆:刚上班就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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