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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傲娇与耍贱-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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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扯你的裤子做什么,线都扯脱了。”沈步申凉凉的在我身后提醒。
  今天我穿了一件雪纺半袖和一条九分紧身破洞牛仔裤,我收回思绪,随着他的提醒低头看,发现手里无意识地拽了一小撮从牛仔裤破洞处掉下来的絮絮,裤子上那个破洞也越来越大。
  “要你管啊,我喜欢我乐意,开门。”我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垃圾桶,拍拍手掩饰尴尬。
  沈步申从善如流刷了门卡,我也不理他,直接往电梯的方向走。
  “今儿不锻炼身体了?”怎么还提这个老梗,讨厌。
  我答,“我今儿懒得走行不行!”
  沈步申好笑的看着我,“那好,一起吧。”
  我貌似已经摸不透沈步申的脾气了,他会鼓励我,会调侃我,会跟我抬杠,可他顺着我说话的时候简直少之又少,我感觉自己要被打败了……发了半天功,一拳打在棉花上是什么感觉?抡了半天锤,一锤抡在草垛上又是什么感觉?
  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憋屈死了,但偏偏有的人还没有一点儿自觉性,非要用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对着我笑。与其说气他,还不如说是气自己,气自己实在太没有出息了,人家一对我笑我就找不见北了。
  “诶,我不会做饭啊,你是想我们两个都饿死嘛!”我头疼的看着一桌子的连保鲜膜都没去掉的原始食材,一身正气的对他说,“而且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我现在就去擦窗户……”很明显,我想溜。
  可刚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拎住了衣领,我跑不脱,就冲他喊,“松手松手,我这衣服容易起皱!”
  沈步申松开手,叹口气,看着我很是头疼,“你去把芹菜拆了,摘了,洗了,芹菜叶和芹菜秆分开放,还有土豆……算了,你先处理芹菜吧。”
  我摸着我的领子,硬是拽到前面递给他看,“看吧,我就说我的衣服容易皱。”沈步申没理我,于是我悄么声的去弄那一堆芹菜。
  沈步申的形象实在太好了,往那儿一戳与厨房没有半丝的违和感。围裙估计是买抽油烟机送的,上面印着大大的logo和一个竖着大拇指的男人。他认真的低着头切黄瓜,刀工一般,不像饭店大厨“唰唰唰”那么迅速,可切出来的丝好歹还算均匀化一。
  我趁沈步申不注意顺手捞起半根儿黄瓜就往嘴里塞,他抬头看我,我不舍的将咬了一口的黄瓜递还给他,他嫌弃的摇了摇头。
  他的厨艺果然名不虚传,我现在相信他之前说过的“比蓉秦记做的好吃”这句话了,因为是真的很,好,吃。土豆烧排骨,鸭黄豆腐,芹菜炒肉,芹菜鸡蛋汤,三菜一汤,菜色简单却好吃到令人发指,说实话,土豆烧排骨比我亲妈做的还好吃。我把桌上的菜洗劫一空并自告奋勇去洗碗。
  不能白吃白喝不是?
  我这回洗起来就谨慎多了,生怕再摔人家几个盘子,多不好,沈步申就抱胸斜靠在流理台边儿看着我洗碗洗盘子。
  “你能不能出去,别看着我,我紧张。”我怕一个不小心又犯错误,比如摔个碗儿什么的,比如秃噜嘴口无遮拦什么的。
  沈步申目光款款,戏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结巴了一下,“我是怕我吃了你行了吧。”我恼羞成怒的把橡胶手套甩在案板上,转身要走,碗也不洗了。
  沈步申装出惊讶的样子,“你不洗了啊?那正好,也是时候该干正事儿了,把剩下的盘子搁在原位去拖地吧。”
  ……拖个鸡毛……
  “老娘不干了好不好,赔你张新地毯行不行!”我甩开他的手咆哮。
  沈步申朝我走了两步,面色已不像之前那般光风霁月,只有两只眼睛又黑又深沉,他拉着我的胳膊,不带情绪的问我,“你又是在闹什么别扭?”
  我知道我无理取闹了,我知道我没事儿找事儿了。我大题小做,因为有的事儿我不敢问也不能问,问了的后果可能比现在还要恶劣一千倍一万倍。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两个神队友的劝告——“与其从那个女人下手,不如直接切入那个掌握主动权的男人”以及“男人的态度最重要,他们身边的女人都是浮云”两个经典名句。
  沈步申不表露,我又怎么能知道他的态度。S君建议我主动问,可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问?我默默安慰自己现在还不到问的时候,揉揉发红的眼睛,看了沈步申一眼,妥协,“我去拖地。”
  “不急在这一时,你好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这么爱刨根问底了。
  “我没有,你……”我抬起眼想看他,可只觉眼前一黑,沈步申用他宽大的手掌遮住了我的眼睛,在周围瞬间丧失光亮的情境下人的触感总是尤为灵敏。
  我只感觉到自己腰间一紧,一只厚重的大手卡上了我的腰,慢慢慢慢的越收越紧唇。角也一软,有另一双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然后是淡淡的融合着薄荷凉意的烟草味。我很好奇这个味道是从哪里来的,我从没见过沈步申吸烟,他们家也没有烟灰缸之类的东西。好在味道并不浓重,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我的眼睛看不见,感觉却更加灵敏,软软的肉团贴着我的嘴巴,并没有其他的过度举动,我傻了也呆了,可还不至于呆傻到忘记呼吸,呼吸声反而更重了,每一下都像是生命的最后一次。
  他十分守礼的浅尝辄止,当我的眼睛重见光明的时候,他慢慢远离我,额间相抵,呼吸相闻。他眉梢微翘,笑着对我说,如山谷中骤起的回响,也如深不见底井水的呢喃,“这次,嗯,是我先亲的你。”
  而在他离开前的最后一秒钟我想得是——你特么为啥不伸舌头?!?

☆、三十六

?  突然有一首歌在我的脑子里转啊转,我不自觉的就给哼了出来。“很多事儿来不及思考,就这样自然的发生了。”还真是,这歌词简直太贴切了。事情发生在一刹那间,我唯一能给出的反应就是发楞。
  “怎么还给傻上了?”沈步申离我远了些,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望着他,无意识的重复他的话,“对啊,怎么还给傻上了。”
  “回神了!”
  “嗯,回神了。”
  沈步申无奈的摇摇头,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坐好,倒了杯水放在我的手心,“你复读机附体了?”
  “对啊,我复读机附体了。”我还是重复他的话。
  “嗤,真是个二傻子。”他冷哼一声,也拿起杯子开始喝水。
  “对啊,真是个……”咦,哪里不对。我终于回过神来,“你才是二傻子!”
  我跟沈步申认识十来年,我自以为很了解他,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对他实在太不了解了。
  他一句话就能把我撩得今生非他不嫁,这下玩儿得这么大,都敢上嘴亲了,是想彻底把我的后半生也一道绑架了吧。我内心是想抑制也抑制不住的狂喜,表面也做不到淡定。
  我摸着嘴巴支支吾吾,握着杯子的的手收紧又放松,半晌蹦出一句,“你,你要对我负责。”
  沈步申哼着气儿,捧着水杯翘着腿,“亲都亲了,我当然会负责。”
  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有点儿显得我过去十年的时间有点儿浪费了,早知道亲一亲就能成功的事儿我就应该霸王硬上弓,早把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至于让我等这么久。不过也难说,以前我老想扑倒他来着,这不是没成功过么。
  我就着骨瓷杯喝了口水,温温的淡盐水,我只说过一次他便记得。我一时感动的无以复加,忙不迭冲沈步申挤了挤眼睛,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他竟然一副受惊的样子向后躲了躲。
  我调整呼吸,抛却羞涩,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好好跟他说话了,于是问他,“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啊?来来来,咱们回忆一下过去,评说一下现在,再畅想一下未来。”
  他想了想,回我,“过去我没有印象,现在就这么着吧,未来嘛,再说。”
  我撇嘴,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切,那我跟你说道说道。”我挪挪屁股挪到的沈步申身边,用肩膀杠了杠他,“诶,你刚才下楼是专门来接我的嘛!”
  沈步申偏头,抱着胸轻哼,“我怕某个二傻子又把自己的脑袋卡门里,那我岂不是罪过了,又得给小区赔一笔物业费。这个是备用门卡,家里房门密码是1218,以后自己上来,别老跟保安室那两个老爷们在一起胡混。”
  “怎么叫胡混呢!人家两个也是为国为民的有为青年好不了。”
  “总之,以后过来了就直接上楼,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沈步申说完就进了房间,又只给我留下了他那个高大的背影。
  我真是日/了狗了……这是刚刚亲了别人后应该有的态度么,我怎么有一种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觉。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郁闷坏了,趴在沙发上装模作样地蹬着脚嘟囔,“明明刚亲了人家,明明刚亲了人家,明明刚……”
  “你咕哝什么呢。”
  我只觉后脑一痛,用手捂着脑袋回眼瞪他,“你敲我脑袋干嘛,本来聪聪明明的一个小姑娘都被你敲傻了。”
  “我可没见过25岁的小姑娘。这要是放在乡下,孩子都可以出来打酱油了。”
  这算是倒打一耙么?我气结,挤兑他,“这都是怪谁啊,你早点儿答应当我对象不就完事儿了。”
  沈步申有些头疼的看着我,眼神轻飘飘的斜我,“你害不害臊。”
  我想起我15岁那年我第一次跟他表白,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你害不害臊,我不喜欢你。”10年过去,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一样的回答,不过好在这次没有“我不喜欢你”这几个字。
  我装作害羞的样子,其实也是真有那么一点儿害羞,又挨他近了些,“害臊啊,当然害臊,看在我这么害臊的份儿上,施主你就从了本师太吧。”
  他难得被我噎住,轻咳两声扶了扶他那一根根立着的头发,避开了我调/戏的眼神。
  我讨了个没趣,觉得此时还是闭嘴为妙。
  ++
  我今年研三,除了要帮魏老带几节大一的思修之外也没什么课,于是每天准时去沈步申那里报道。他并不常在家,他不在家,我就做份西红柿鸡蛋面凑合一下,虽然没他做得好吃,可勉强能果腹;他要是在家,我就做两份,我一份他一份,然后……我往往能吃顿更好吃的饭,当然是沈步申做的。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嫌我做得西红柿鸡蛋面难吃,可我就只会做这个。
  我每天在他这里吃好喝好,循规蹈矩,中午过来下午离开,虽然得累死累活打扫他这个大房子的卫生,我也认了,一周后称了称体重,瘦了三两,我很欣慰。我琢磨我们这样就算是确定关系了,但我以后肯定得问他要个准话。
  “这年头真是什么都贵的要死,卖西红柿的大妈跟我说西红柿每斤涨了三毛钱,我肉疼啊,一斤三毛,十斤就是三块,省下的钱够我在学校食堂买俩包子了。”沈步申早上跟我说他今儿中午回来得晚,我寻思那自己就随便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好了,整好减肥,反正也不用我做中午饭,干脆提溜着一口袋蔬菜留在保安室跟老白和小李唠嗑。
  “就是啊,什么都在涨价,就是工资不涨价。不过沈先生那次的表扬信帮了我们大忙,老白和我每个月涨了50块的绩效,也算是聊胜于无。”小李一提到钱就两眼冒金光,站在窗台边附和我,我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那可都是我的功劳!”
  “是是是,全是你的功劳。”小李给我递了瓶汽水,我正要接过来却被老白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的附耳对我说,“毛啊,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姑娘趁你不在又来找沈先生了,找了好几次,你既然让我们帮你看着他,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打声招呼,当然也不见得就是咱们想的那样儿,你放宽心。”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时大脑有些发懵,只凝重的冲他点点头。
  老白一向有分寸,要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他是不会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儿的。
  我瞬间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致了,边思考边往门外走。“嗯,我知道了,谢谢您还帮我惦记着。”
  “诶,你的菜。”快到门边儿时被小李叫住,我回身去拿装菜的口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下。
  “你们见到的女孩儿是这个么?”我拿出手机,指着其中最有气质的一个给他们看。
  老白拿着手机看了看,摇了摇头。“不,不是,比这个女人要年轻一些。”
  是年轻一些的女孩儿?那我就更不放心了。
  
  手机上是那天跟秦深隋连忻他们一起吃饭时拍的合照,如果不是隋连忻,竟然还有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女人吗?
  我心情郁郁,打扫卫生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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