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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节

重生之美妻名媛-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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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亦然不悦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滚。”
  殷实撇撇嘴走到一边,开始帮他处理起一部分工作。栾亦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就是多了撮胡子?是男人哪个没有?”
  殷实抬眸看他一眼,来了一句:“外面那些女人都说,长了络腮胡的男人,看起来比较想亲吻。”他说着,侧头不解地道:“应该不会吧?眉生小姐不像是好色的女子啊。”
  “……”栾亦然闷闷地吃着醋,内心很不悦地想:好色也没用,她正值经期!
  他又扫了眼杂志上的照片,又忍不住火了。她难道不知道她来月经?穿这样颜色鲜艳又那么短的裙子是要闹哪样?!
  栾亦然清了清嗓子,问殷实:“最近有什么客户需要我亲自见的么?”
  殷实抬头看着他,瞬间就明白了栾亦然的意思。
  他内心那个激动,沸腾啊。这么多年被这个腹黑的老板压榨,可算是让他找到反击的机会了呀!
  殷实装疯卖傻,说:“没有。”
  栾亦然又道:“有没有需要出差的工作?”
  殷实依然是摇头:“没有……吧。”
  栾亦然面色阴沉:“这偌大的鸿云,两个出国出差的工作都没有?!”
  殷实一脸无辜:“反正是没有能顺便让你去英国的工作。”
  栾亦然随手操起电话,朝着他那张欠扁犯贱的脸上砸去,“给老子订票去!”
  殷实见老板发火,瞬间蔫儿,奴性觉醒,乖乖走出去帮他订最快去往伦敦的机票。

☆、求婚:每天爱你多一点

  漫漫人生路上,栾倾待实在是个可怜人。
  顾眉生是同情这个男人的,所以当初她用冰凉话语刺痛他,希望他可以聪明地离开。
  栾亦然瞒得太好了,他完全骗过了所有的人。
  那一年,她真的以为栾倾待死了。
  这件事横亘在她和栾亦然中间,他们以后的路该要怎么继续走下去?顾眉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觉得前途茫茫。
  还有张小曼因为栾倾待的死而徒生的疼痛,亏欠,怀念,甚至于后来自杀,也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她知道这一切原来都不过是栾亦然精心布的棋局,要说心中完全不恼,那就未免太假了。
  10月初,唐朦来伦敦旅行,顾眉生征得李森教授的同意,让她与自己一起住在李森的家中。
  10月,唐朦与顾钰墨分手已经足足月余,她将难过和伤怀都深深地藏在了心里。晚上,唐朦会与顾眉生并肩坐在泳池旁看星星,她对顾眉生说:“其实也没什么,就当失恋是每个人都必然要经历的人生课题。”
  顾眉生沉默听着,心中很明白,唐朦在试图放下这一段已经持续了六年多的感情。
  她一向干净通透的心里面渗进了膈应人的沙子,那不停流转着的沙漏冲刷了这段感情的一切美好。
  从来滴酒不沾的唐朦,却在这一天的晚上,手不离瓶,把红酒当水一样的喝着。
  醉意深浓之间,唐朦说:“时光悄然无声地走着。每个人都在不断成大,不断受伤,然后不断坚强。若偶尔回头看一眼,才发现,美好的一切仿佛都只发生在了曾经。”
  唐朦又说:“眉生,不要像个被宠坏的孩子,栾亦然若不是爱你爱得太深太浓,他何必煞费苦心做这一切?”
  顾眉生抬头望着漫天繁星,心思柔软,她轻轻长长地叹着气,哪里会真的生他的气呢?
  刚刚重生的那半年,她曾是那样地想念着栾亦然。
  学校里军训时,她穿着迷彩服偶尔转身回首,就仿佛能见到那男人站在人群中冲着她温暖微笑。待到她定睛望去,却不过是因为光线太亮,令她起了幻影。
  何美琪死的那一年,顾眉生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若不是有栾亦然,她只怕会被自己的心魔时时刻刻地折磨着,无力救赎。
  张小曼自杀那段时间,顾眉生不敢去见栾亦然。她偷偷跑到他的公司楼下,哪怕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看从他办公室里折射出来的点点灯火,她就会一下子变得很平静。
  只因为顾眉生知道,无论这座城多么地寒冷无情,栾亦然就在她触目可及的地方陪伴着。
  顾眉生知道自己没有被宠坏。
  她凭仗的,不全是栾亦然对她不问因由,不计得失的宠爱。
  她凭仗的,是那一份誓要与他始终不离的心思。上一世未能与他走到的白发苍苍,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要实现。
  她给栾亦然打电话。关机。
  夜风清清徐徐地吹,清澈游泳池上水波微澜,星光摇摇摆摆,似首悦耳的情歌。
  第二天吃早饭时,她主动与栾倾待聊天:“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栾倾待没有即刻回答。他走到花园里点燃了一支烟,“你妈妈……好吗?”
  顾眉生说:“知道你死,她内疚过,伤心过,颓靡过,甚至还自杀过,但现在也都已经过去了。”
  栾倾待轻轻点头,弹了一下手间烟灰:“是啊,都过去了。”
  他对顾眉生说:“荣城,我是再不会回去的了。几年前去过,终于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我的出现并不是想象中那样,能够成为你母亲的救赎,反而令她夹在中间左右难安。”
  “你也不要怪亦然。若说罪孽,若说错,怕也都是我与顾鸿华的错。好在小曼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顾眉生说:“妈妈现在很好,心情很平静。”
  栾倾待一时无言,朝她笑了笑,“城北项目重建的事是真的。当然,钱都是由栾亦然来出。我不过是帮他演一场戏。”
  他说完,转身离开。
  顾眉生站在花园里很久,一直到唐朦过来叫她,她才回神,往客厅走去。
  她在捷克李森家的花园里见到了一簇簇,开得极好看的茱萸。
  顾眉生从来不知道,原来茱萸树高得参天。她站在树下,望着半片天空被这样的黄色小花晕染。
  曾经那样茁壮坚韧如大树的爱情,到底还是没能抵得过岁月的雨急风厉,该散,还是散了。
  顾眉生在心里感激栾倾待的放手。
  她很明白,那么多年的深情执着,如今一朝放手,栾倾待纵使身体未死,心也终究是真真实实地死过一回了。
  男女之间的感情事就是这么地奇妙。
  数日相处,李洛没有爱上美艳倾城的顾眉生,却反而对清新淡雅的唐朦动了心。
  他带唐朦去看梵高的星空画展。
  与那日顺手送一枝马蹄莲给顾眉生不同,李洛特意为唐朦包了场。两人并肩站在幽蓝色星辰天幕下,李洛为她大声地朗诵着泰戈尔的诗:“相信爱情,即使他给你带来无尽的悲伤,也依旧要相信爱情。”
  唐朦这天穿了条纯白色的长裙,整个人安安静静站在深蓝色星火之下,像最最美丽的烟尘洒在了她身上。李洛在她微微带着伤心的笑容中看到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最真挚的情感。
  他深深地为她着了迷。
  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子,身边从来不会缺乏追求者。唐朦望着近在面前的李洛,心中不期然想起了远在荣城的顾钰墨。
  她朝着李洛笑了笑,说:“倒不知道眉生去哪里了?”
  两人一起走出展览馆,李洛说:“她随我父亲去见客户了。我父亲常说:顾眉生是个比男人更努力的女子。”
  好友被夸赞,唐朦与有荣焉。她说:“我也该找些事情来充实一下自己了。”
  李洛深深望着她,说:“女子跟女子是不同的。有些女子天生带刺,天生美艳,天生适合站在人群前灯光下。而有些女子,更适合像名画一般被男人小心地呵护珍藏,她无需聪明,无需太要强。”
  唐朦沉默,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李洛这样咄咄逼人的男子。她坦白对李洛说:“你若再这样,我只能与眉生说,搬去酒店,减少与你的接触。”
  李洛即刻投降,“抱歉。”
  *
  10月3日,栾亦然抵达伦敦。
  知道顾眉生就与他同处在一片天空下,栾亦然反而不着急了。他找了酒店住下,与几个铁路方面的专家见了面,聊了好几日的公事。
  4号晚上,顾眉生随李森参加一个银行业举办的慈善晚宴。许多宾客都是熟人,觥筹交错间,顾眉生不免多喝了几杯酒,一张俏脸轻红着,觉得宴会厅里实在有些闷,于是和李森说了一声,独自到花园里去透口气。
  栾亦然站在她身后的走廊里,安静地望着她。
  他终于明白,她与李洛的绯闻或许并不是这女子坏心眼的恶意为之。她月下的容颜看起来有些欠缺血色,若不穿颜色鲜艳的衣裙,根本掩盖不住。
  孰是孰非,已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栾亦然走近她,就这样极自然地伸手扶上她瘦削的双肩:“喝了酒还吹风,明天起来若头疼,受罪的也是你自己。”
  顾眉生半醉半醒,她转身看到栾亦然,星海般的蓝眸朦朦胧胧的。她拉着他的手,朝着男人俏皮地打了个招呼:“嗨,你来了。”
  栾亦然将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怎料,顾眉生竟不要他了。
  她松开了他的手,反而将栾亦然的衣服无比眷恋地深深抱在怀里,整张脸深埋在其中,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味。
  顾眉生真的醉了。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却清晰地记得属于他的味道。
  她的脸又慢慢从西装上抬起来,眼神迷离着看向栾亦然。她尝试着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但终究还是没能看得清。
  “嗯……”眉生有些挫败地半垂下了头,轻声说:“我真的醉了呢。”她说着,轻轻将手上抱着的男士西装放了下来,走近栾亦然,侧着头靠在他怀里,一双柔然的手臂极依赖地环上了他的腰。
  眉生的声音有令人不由自主心悸的娇软:“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空气里到处都是栾亦然的气息,她情愿就这样一直醉下去,看不清晰周遭的一切也没有关系,头一直这样混混沌沌也没有关系。
  栾亦然只得抱着她回了酒店。他洗完澡走到卧室,就看到那女子裸露着诱人的背脊,整个人藏在丝滑轻薄的墨蓝色被子下,双手抱着枕头,睡得像个毫无防人之心的小孩子。
  他爬上床,充满思念的吻像雨一般,潮湿而密集地落在女孩的脖颈上,背上,腰窝上……
  *
  清晨,捷克李森的别墅。
  窗外有清脆的鸟鸣声。顾眉生被白日光线刺得眼睛有些疼,不大情愿地睁开了双眼。
  头昏脑涨,腰酸背痛。
  她抱着头从床上坐起身,脑袋里还在回想着昨天晚上,她与栾亦然在醉深梦死之间的那场抵死缠绵。
  一张素脸渐渐红了,这场春梦也未免做得太逼真了。她起身走进洗手间,刚刚脱下睡裙,手突然就停住了。
  她昨天睡觉居然没有穿底裤吗?
  顾眉生于是又走回卧室,一把掀开被子,找了半天真的是没有找到她的底裤。
  她皱着眉,努力地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的事情。
  她只记得她在宴会上多喝了几杯,然后就不省人事,做了一场格外绵长蚀骨的春梦,然后早上醒来自己就已经躺在了捷克李森家客房的床上。
  唐朦从外面推门走进来,就看到顾眉生身上围着浴巾,整个人愣愣地站在床边发呆。
  她不解地问道:“眉生,你这是干嘛呀?”
  顾眉生转身,看着唐朦:“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啊?”
  唐朦说:“你喝醉了呀,酒店派车把你送回来的。”
  “我自己洗的澡,换得衣服吗?”
  唐朦摇摇头:“不知道啊,你回来的时候我早就睡着了。只知道你推门进来,我叫你你还应了一声,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顾眉生点点头,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喝醉时犯了迷糊。
  她重新走进浴室,脱了浴巾进了淋浴房。顾眉生全然没有看到自己的背脊上,随处皆是那深深浅浅,像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吻痕。
  这一日,顾眉生精力充沛,身上只穿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脸上连一丝丝胭脂口红都没有用,但整个人坐在客厅里却神采奕奕,俨然是个吸引众人眼球的发光体。
  栾倾待偶尔抬眸看她一眼,垂下眸遮掩着眼中的光芒。
  看顾眉生的样子,显然还完全没有猜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啊。他只能说,他的这个侄子,手段要比顾眉生略微高了那么一丢丢。
  顾眉生想回家了,她想见栾亦然。这样的念头一起,原本在她眼中高远而自由的伦敦一下子变得失色了许多。
  也没什么心思工作了,趁着李洛陪唐朦去游玩的空档,顾眉生坐在公园的咖啡厅里怔怔地发着呆。
  不经意间抬头,对面商场的立体大荧幕上,是剑桥古典而优美的风光。她想起那几年在剑桥,每次放大假,栾亦然总会坐着飞机来看她。
  他教会她做简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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