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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女儿谋-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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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遭人笑话的。
  正想着,已经轮到宁意安了,她拿着弓,挎着箭,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场中间划好的横线前,怎么看那个草靶都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以前她在二十一世纪打枪靶的时候,戴着瞄准器都还每每脱靶,如今却让她肉眼去瞄准,当真是为难死她了。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宁意安搭上弓,缓缓地拉动,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她没有掌握要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自认为力气已经用得不小了,可是,却只拉到一半,便再也拉不动了,她颓废地松开手,攒了攒力气再试一遍,还是拉不满那张弓。周围已经传来了窃笑声,宁意安不用回头,都知道她身后那些人的表情。
  她想放弃,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一时间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这时,只闻得身后的人群里似乎传来了一阵惊讶之声,宁意安刚回过头去,便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李泰看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与嘲弄,见她拉不开弓,连忙从自己的位置上下来,不顾众人的阻拦,自身后一把握住她的双手。
  “你的姿势不对,自然拉不满弓。”李泰低沉的嗓音就在自己耳后响起,他的大掌握住了宁意安的小手,指导她的动作:“你看,右手以三指开弓,要同时用力,靠近下颌时力道最强……开弓时,同时用眼与准星和靶心连成一线……调整……然后,放箭时,三指同时松开……”
  宁意安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按照他的动作,“嗖”的一声,那支箭便从耳边飞了出去,稳稳地落在靶心上,力道强劲。
  周围传来一阵欢呼叫好的声音,宁意安见状,连忙挣脱开李泰的怀抱,走了回去:“罢了罢了,这射箭如何教我也是不会的,这一局,算我输了。”
  每人三箭,她可不想再让李泰有靠近她的机会,将弓往案子上一扔,便主动走到一边去看别人的表演了。
  李泰也不勉强她,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下面一个上场的,便是关梦然了。但见她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场中,有宫女为她递上箭翎,她动作娴熟,拉满了弓,想也不想地便放出箭矢,只听得“嗖”的一声,那枝箭正中红心,全场掌声雷动,这可是下午比赛以来,第一个中红心者。接下来,关梦然又接连放出两箭,都是轻轻松松地正中红心,听着众人一叠声的夸赞,关梦然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一般。走过宁意安的身边时,还似有心般地喃喃道:“没有真才实学,就算得到圣上的宠爱又如何?还不是草包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131

  宁意安被这一句话彻底地激怒了,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也是一个全面手,人人都夸她漂亮又能干,没有想到来到这个时代里,竟然被人如此的鄙视。
  下一场比赛,便是骑马绕场三周,看谁的速度快。这一项倒让宁意安丝毫不会担心,她从小就喜欢骑马,在马术学会里也都是佼佼者,就连马场主方肃都对她赞赏有加,在这里与这些娇滴滴的女儿家比赛骑马,对她来说,正是扬眉吐气的好机会。
  众人很快地便选好了马,对于选马,宁意安有自己的诀窍,所以,并不困难,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那匹枣红色的小母马儿也似乎喜欢她,被她一路牵着,十分温顺的样子。宁意安摸着它的鼻子,还在它的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
  关梦然神气地拉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一看便是品种名贵,性子有些烈,还没有上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扬着前蹄,有些跃跃欲试了。宁意安转头看了看她,想和她说些什么,可是,关梦然却高傲地撇过脸去,不想搭理她。
  宁意安微微一愣,此时,比赛已经准备开始了,众人纷纷上马,宁意安拉着缰绳,骑上马背,又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关梦然,可是,她只关注着眼前的路,根本没有理会宁意安的目光。
  裁判官举着鲜艳的旗帜,一声令下,众位千金们便驾着马儿,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宁意安并不着急,尾随在她们的身后,她明白,赛马道只有那么宽,十来匹马儿挤在一起,不会跑出速度来,只有等到大家都拉开了距离,这才是赶超的大好时机。
  李泰坐在龙椅上,看到宁意安坐在马背上,这个时候,她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的放松和自信,仿佛人与马都合为一体,她骑在马上,随着马儿跑动的姿势而摇摆着身体,无论是加速还是转弯,人与马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圈下来,速度已经被拉开了,原本落在后面的宁意安赶超了所有的人,跑在了第一位,而第二位紧咬住不放的,便是关梦然。
  李泰有些担心,虽然他并不在意一场比赛的得失,可是,他也希望宁意安可以打败关梦然,让那些个老家伙们不再口口声声地说着关梦然是如何的优秀,宁意安处处都比不上她。
  到了第二圈的时候,两个人依旧是遥遥领先,远远地将众人都落在后面,而宁意安保持着第一名,有好几次,关梦然想要超过她,都没有成功,宁意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总是能够压住她的速度,让她一时间无计可施。
  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手,关梦然有些着急,眼看着就要到达终点了,可是,就是这一步之遥无法超越,她恨不能用手里的马鞭将她狠狠地抽下来。情急之下,她拔上了头上的一支簪子,反手便刺在了马屁股上。那匹马儿正奋力地奔跑,没有想到被这狠狠的一刺,惊得它高高地扬起了前蹄,当场便将背上的关梦然给甩落在地。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而宁意安听到身后有异常的动静,连忙转过头去察看,却看到关梦然狼狈地摔倒在地上,那受了伤了马儿撒开蹄子便跑了。更可怕的是,身后正有好几匹赶来的马儿,因不来不及停住脚步,眼看着就会踏上倒在地上的关梦然。
  宁意安想也没想,当时便勒住马儿,跳了下来,紧跑几步想要去拉起关梦然。
  李泰正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见到宁意安下马去拉她,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想也不想地拍案而起,借助轻功,远远地飞跃而去,赶在马匹到达之前,一把抱住了宁意安,另一只手扯住关梦然,拉着她们离开赛道,险险地避开了那些马蹄。
  这时,众人才缓过神来,见皇帝亲自己下场来救人,一个个都吓得脸色煞白,围了上去,关切地询问着李泰是否受了伤。
  可是,李泰却顾不得其它,拉着宁意安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确定她安危无事,这才放了心。
  “没事了,大家都散去吧!”
  宁意安扶起仍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关梦然,关心地问:“你没事吧?刚刚我就想告诉你,你的马儿似乎有些不对。”
  关梦然看着宁意安,为了取胜,她事先给马儿喂了一些助它亢奋的药,这马儿的性子本就很烈,又服了药,再加上她那一簪子,没有想到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乱子,倒让关梦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谢谢你!”
  “不用谢。”宁意安扶着她,将她送回到丫鬟的手里,这才转身穿越人群。
  所幸是有惊无险,倒是裁判官有些为难地问:“这场比赛,究竟算是谁胜出呢?”
  李泰站在不远处,听到了,便说:“淮安郡主是为了救人才会放弃第一的,所以,自然应该是淮安郡主的。”
  这一次,倒没有人会反驳,倒是宁意安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其实得不和第一都无所谓,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嘛!”
  见她这样说,人群中倒是有不少人向她投来了钦佩的目光,连关千暮也连连点头,虽然外界都在传淮安郡主的是是非非,可是,通过刚刚的那件事情,倒是能证明她的品质没有错,只是行事有些荒诞罢了,倒是自己的女儿,为了夺第一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是让他颜上无光才对。
  这时,孟天柏站了出来,对着众人说:“淮安郡主马术一流,人品也是有目共睹,只是不知道文采怎样?不如当众赋诗一首,让大家品评品评,如何?”
  宁意安没有想到会有人问到她的文采,连忙有些心虚地摆手:“采意只是普通的女儿家,并不会什么作诗。”
  孟天柏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坚持说:“郡主不用谦虚了,早就知道郡主是京城中有名的商人,账目往来,从无出错,既然是读过书识过字的,想必诗文也不会差,您还是不要谦虚了。”
  宁意安在心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难道会算账也就必定会做文章吗?她看了看李泰,却发现他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并没有打算帮自己解围的意思,看来,只有随便想一首古人的诗作来临时应应急了,虽然这算是抄袭,可在这个时代,应该没有人会知道且也没有哪条律法可以处罚她吧?
  宁意安想了想,心中打定了主意,也不再推辞,有宫女送来了笔墨纸砚,宁意安拿过笔,略一迟疑,便在雪白的纸上笔走如飞地留下了几行字――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这是杜甫的《前出塞九首》里的诗文,宁意安只借了其中的一段,可是,当她写完,被人当众朗诵出来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很普通的淮安郡主竟然可以写出这样磅礴大气的诗句来。
  李泰率先鼓起掌来,他曾经看过宁意安随手写的诗文,很是清新写意,原先以为,让她作诗,也会是那样风格的语句,可是,却没有想到,她可以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写出这样有气势的诗句来,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不仅仅是他,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住地点头称赞,李泰看到那些原本极力反对封宁意安为皇后的几位老臣,也不住地点头赞赏,心里不由地像喝了蜜一样,比夸他自己还要来得高兴。
  宁意安倒是心虚得很,没有想到随便想的一首诗就让她赢得了这么多人的掌声和赞扬声,倒真是让她羞愧得很,这夸奖,明明就是她偷来的。
  下午的比赛,就在这样和乐轻松的气氛中结束了,一天下来,大家也都已经很累了,而晚上,还会有露天的晚宴,可以让年轻人载歌载舞喝酒聊天。于是,众人便都早早地回去休息了,重新整理准备参加晚上的盛宴。
  宁意安折腾了一个下午,也觉得有些累了,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回去洗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至于晚宴,她想试着和李泰商量看一看,能不能让她不要去了。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裳,宁意安觉得全身无比的清爽,而再来到外间,发现李泰也已经洗好澡换过衣服了,正坐在那里等她出来。
  宁意安原本放松的心情不由地又警惕起来,白日里还好,可是,一到外面夜幕降临,她便对李泰有一种本能的排斥,不愿意与他太过亲近。
  “晚上的宴会,我想我还是不要去了。”宁意安期期艾艾地说道:“我觉得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李泰见她刚刚受了惊吓,的确也折腾得够了,便放她回去休息,并且嘱咐□□好好地照顾她。
  宁意安回到住处,借故支开了□□,半躺在床上,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条来看,她一连看了好几遍,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信中所言,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可是,她的心里就是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幸福感。
作者有话要说:  

  ☆、132

  简单地用了些晚膳,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宴会上的气氛也已经达到了□□,他们就在离驻地不远的草地上,燃着篝火,有清越的琴声和高亢嘹亮的歌曲声,似乎是有人载歌载舞,听上去十分的热闹。宁意安扶着门框听了一会儿,正好□□进来看到了,便对她说:“郡主,您何不去看看,今天晚上可是很热闹呢!”
  “不,不用了。”宁意安连忙回绝,她并不是向往那里的热闹光景,只是在想,既然皇帝参加露天的夜饮,一定将大部分的守卫都调过去了,那么,此时如果自己要逃,是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宁意安眼珠转了转,回身便让□□去为自己准备水沐浴,而□□才刚一离开,她便趁着四下里无人,溜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她猜得并没有错,驻地留守的卫士们都有些松懈,宁意安趁着夜色的掩饰,悄悄地接近马厩。这里地处偏僻,想要离开,只有靠马匹代步,否则,就算她逃出去了,也会很快被抓回来的。
  摸着黑,宁意安从衣襟里摸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火折,一间一间地找,突然让她发现了下午骑马大赛时的那匹枣红色的小母马,心中不由地一喜,轻轻地上前解开马儿的缰绳,小心地将它牵出来,轻轻地抚摸着它的鬃毛:“我们两个还真有缘,你助我逃出去,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说罢,她轻盈地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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