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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灼灼欲醉-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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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了望她,欲言又止,最后说:“戴着我给你珍珠耳坠,关键时,或许能救你一命。”
  言罢,他戴上面具,走出了屋子,她也同他出去,出去数日他不再与她说话,仿佛屋中的交谈不曾发生一般,他们又变得疏离起来。
  

  ☆、56。山庄

  古境的抗洪抢险工作做得热火朝天,外面的雨也下得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紫灼倚在楼上打着呵气,明明是初夏,却凉爽得像秋天似的,檐下的银铃迎风晃动,小白楼的墙色与黑顶沐浴在雨中,像是水墨泼洒开的写意画,紫灼在雨幕木窗内,仿佛也入了画。
  弋人那边仍然没有消息来,因为大雨,城中与外面断绝了来往,那日,雨势渐小时,刀锦在城外察看时,扛回来一男一女两个奄奄一息的遇难者,随后让人给紫灼送了口信,她急匆匆地冒雨赶过去,裙角都是湿漉漉的。
  紫灼来时,那个男子已经醒了过来,抬头看到是紫灼,颇为惊讶:“原来刘姑娘也在这里!”
  男子不复先前那般意气风发之色,眉宇间十分疲惫,消瘦了许多,她因为之前的事,稍微对他有些成见,不过看他如此,也温和了些:“禹越,你怎么……”
  他眼神黯然:“这些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紫灼知道弋人跟他有误会,最后还矛盾升级了,所以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禹越反倒没有那些尴尬:“刘姑娘在这里,夜兄不知道?”
  她心里五味杂陈:“我让人送信告诉了他,他还没来回音。”
  他皱了皱眉,疑惑道:“我虽与夜兄分道扬镳,但也他四处寻你,你可确定他真收到你的信了?”
  经他这么一点,她心里霍然一动:“难道他没收到我的信?!”
  禹越目光意味深长,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明白了,他就不再多讲了。
  她过了会儿才缓过神来,经历这么多事情,她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她随后问他:“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他知道她对他有防备,并不在意:“双妹与我们失散下落不明,怕是凶多吉少了,往后,我跟红豆就留在这里,不再过问外面的事了。”
  刀锦是认识禹越的,当时,他们对于夜弋人赶尽杀绝水匪的行为并不完全赞成,特别是杵子,觉得夜弋人这种行为有违道义,阿锦则折中两者,持中立态度,禹越虽然攻击过他们,但本性不恶,所以刀锦答应替他们向城主求情,收容他们。
  紫灼去吴杵,他闪闪躲躲道出了事情,原来她几次让他送信,他都没有将信送达。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急得跳了起来。
  吴杵头皮发麻,自己做的事确实不地道,他小时候曾经在偷偷在城主的屋子里看过那幅画,他怎么也忘不了,那画上人的容貌跟阿紫几乎一模一样,他本意希望她留下,这样城主或许能够开心点,杵子是个粗人,不会表达,他一方面因为城主的缘故,一方面也为她好:“夜大哥根本不适合你!他只会让你遭遇不幸!留在这里不好吗?”
  她摇头:“一点也不好!不管他在别人眼中怎么样,只要他对我好便行了!你凭什么干涉我的想法?!”
  他被她呛得哑言,其实是他自以为是地干预了别人的事,他拳头紧了紧,说:“阿紫姑娘,对不起,城主让我保护你,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我……”
  他心里也委屈。
  她正是气头上:“够了!别说了!”
  因为吴杵的故意阻挠,她跟弋人失了联系,她愈加忐忑不安起来,天公也不作美,她在城中又耽搁了两个月,期间,吴杵来道了几次歉,她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勉强原谅了他,红豆姑娘醒了过来,莲殳不知跟禹越说了什么,禹越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带红豆出城,莲殳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虽然深居逃城,但凭刀锦他们带回来讯息,他便能够对很多事看得很清晰,若谈及布局高手,即便在外面恐怕难遇到能与莲殳匹敌的对手,刀锦比吴杵更清楚这一点,所以,重要的事情他总让他去做,不重要的总让吴杵来,在他看来,城主才是一个真正掌管棋局的人。
  吴杵这次的“任性”,不如说是城主的“放纵”吧。
  刀锦不点破它,杵子绝对是城主的脑残粉,让他知道一定会让他伤心。
  时光荏苒,一晃她在这里已经耗了五个多月,他们出城探过路,虽然路道不好,但灾祸已经平息,紫灼想,他们先前住得那个寨子地势很高,应该没多大问题,而且听说,南越灾情不太严重,主要是下游阻塞不通,灾情恶劣,他们在城中消息闭塞,早知便提前些时日出去了,雨季过后,天气大晴,仲夏烈日晒得人晕晕乎乎,那日出城时,莲殳久久不出来见她,最后托小桃将盛满的如烟几个瓶子送过来给她,什么话也没留给她。
  刀锦跟吴杵护送她回去,姜小桃也偷偷跟上车,杵子一见小桃,脸就不自然地红了,他们前几天发生了些事情,两人打打闹闹从外面回来全是大红脸,让人浮想联翩,终是欢喜冤家打打闹闹在了一起,倒是姜小桃也没少恶心她,她出来居然还把上元鬼薛蒙给带出来了,小桃一路上一吃到什么新奇玩意儿,不敢吃都是让他来“试毒”,等他说不难吃了,她才敢下口,这货每次都很配合她,任劳任怨,俨然已经被她训练成了家犬,尽管他现在是个废人,她还是无法不堤防他。
  杵子也是被小桃够了,他一瞧见上元鬼那副唯唯诺诺听她话的嘴脸他就火大!
  紫灼深深叹气,这几个是够闹腾的!
  只有刀锦最安稳,坐在那里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过,刀锦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紫灼与弋人失去联系这么久,心里十分不安,打算先去竹楼寨子看看,没想到到了那里一切物是人非,人去楼空,荒凉的寨子里扔石头都砸不着个活物,紫灼落寞地上了曾经住过的竹楼,屋内的陈设还在,她发了一会儿呆,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楼下的打斗声让她思绪惊回,她猛地回头,见有人在她身后。
  “卫棠!”她欣喜地叫他。
  他眼神有点不对,不过紫灼没察觉,他迅速走到她面前,猛地在她脑后一击,紫灼两耳“嗡”了一声,陷入黑暗。
  紫灼摇摇晃晃像躺在摇篮里,脑子也轻飘飘的,她这一觉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她躺在船上,她揉了揉脑后坐了起来,阳光落在她脸上,让她冒了一头的热汗,她眯着眼看了看眼下的情况,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片湖泊中央的小船上,有人摇着船,卫棠就坐在她脚边,见她醒了,幽幽地说:“这是夜大哥的意思。”
  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见到她要教训一下她吗?!太暴躁啦!
  她憋了憋嘴,看来弋人是生她气了。
  “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下手也不知道轻点!”她揶揄他。
  卫棠没有搭理她,其实,打他们一从逃城出来,卫棠就盯上她了,之所以一直尾随到了竹楼那里才动手,是因为卫棠的人手不够,夜弋人知道紫灼失踪跟刀锦和吴杵那两个小子脱不了干系,就让他在那里守株待兔,中间大雨的那些日子,卫棠就独自窝在山上吃野菜,他也是够了。
  这祖宗下次千万不能让她失踪了,得看紧些。
  “我们这是去哪儿?弋人在等我吗?”
  “去夜大哥的庄子。”卫棠面瘫一直没好,得治。
  她坐起来伸了伸拦腰,跟他东扯扯西扯扯,没话找话说,卫棠难得能答她一句,她想她也是醉了,最近碰到的全是这种高冷的,而且还是有脾气就能从脸色看出来的高冷,这货心情不好呀!
  她敏锐地探测到前方还有一只更高冷的正等着她。
  小船行至山脚下停了下来,卫棠上前将石头上做掩饰用的水草扯开,一个不太宽敞的山洞口出现在他们眼前,小船沿着洞口进入,洞内只有船头那盏灯引路,昏昏暗暗的,她心里害怕,感觉要说些话打起精神。
  “卫棠,这山洞通往哪里?”
  他晓得她害怕,说道:“这条水路不长,很快就到头了。”
  他话音刚落,她眼前就一亮,原来是前面的船夫已经划出了水道,穿过这条水道,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山中别院出现眼前。
  她坐直了身体,痴痴看这里的地貌,四周群山环绕,中间形成了的巨大峡谷,别院的小楼建在地势高一些的地方,中间隔着一条宝石般蓝色的小湖,非得要乘着小船才能过去,峡谷有天然的绿荫,使烈阳变得温和,通往别院的两岸葱葱郁郁的植物繁茂得让行船也脱不开身子,紫灼坐在船上,身体两侧长得油亮亮的植物挨着自己,有时还擦在她身上,船在上面缓行,轻轻带动水流,她趴在船边看这条清可见底的湖,鱼儿在下面的一举一动看得很清楚,连湖底的石头被水打磨的光滑细腻,紫灼的心情好起来,将手放在凉凉的水里轻轻地滑动。
  船行到尽头时,她终于看清了这个别院的样子,是个用石头、竹子和木头做出来的小山庄,模样朴实不乏清幽,卫棠将她送过来之后,自己就走了,她被安置在楼上的一间屋子,门外被鬼众守着,她无法随意出去,她推开窗子,楼下的院子里几棵芭蕉树长得茂盛,迎着风摇摇摆摆的,她在屋子里等了许久也没见弋人来见她,心里有些不高兴,卫棠还算了解她,下午给她送了些零食来,还有一些奶,她感动地稀里哗啦,对弋人的不满也小了些,山庄内气候宜人,十分凉爽,她吃着喝着消磨了些时光,饱足就容易乏,紫灼早早就在竹床上睡着了。
  

  ☆、57。相见

  夜风习习,月华如练。
  窗子半掩着,紫灼一半的身子上被月光照得白亮亮的,睡到半夜时,紫灼发觉火燎燎的热,呼吸也压抑困难,一个温烫的身体覆了上来,完全将她笼罩,她的面容被他的阴影挡住了,看得不是太清晰,那只黑暗里的大手从她光滑的侧脸下移到她的脖子上,她不安地动了动,他钳制住她的身体不容她逃避,那只大手捧起她的脸,不容置疑地吻了下去。
  紫灼睡梦中无意识地挣扎,可黑暗中的力量却一直尾随着她,她出了一身的汗,夏天的薄衫贴在身上,窒息感也越来越严重,终是那人衣饰上的金属铬疼了她,她才在这样的梦魇中醒来。
  她以为自己做了一场荡漾的梦。
  睁眼却发现身上真的压着一个人,源源不断的热气从对方身上传到她的身上,让她快要烧了起来,那人见她醒了,重重的吻又寻了过来,带着厮磨啃咬折磨着她,她吓得拼尽全力挣扎,竹床被折腾得“咯吱咯吱”地响,荡漾的很,那人被这声音刺激到了,吻也一路向下,蔓延到她脖子和被扯开的领口。
  她的脑子一下子混乱,一下子又清楚起来,她趁着他抬头的空档,伸手抱住他脖子,哭着喊他:“弋人哥哥!弋人哥哥!”
  他的脸塌陷在黑暗中,但她确定他就是他!
  他被她一叫愣了片刻,心里的气也没了大半。
  随后,紫灼的情绪就爆发了,哭的稀里哗啦,数月未见他的思念,连同诸多委屈,一起爆发了,他翻身将她抱在怀里,听她哭着向他诉说连日来的种种遭遇,种种焦虑,白白的月光下,她的泪眼楚楚可怜,他注视着她,一直听她发牢骚,诉委屈,一句也不打断她,直到她讲得累了,哭得累了,才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弋人侧头看了看凉凉的月光,一对红眼氤氲着幽深的眸光,随着紫灼的安睡也更加深远起来。
  第二天,她醒来未见弋人,略显失落,来伺候的小侍女给她准备了热水,紫灼舒服地泡完燥,穿了干净衣服,那个小丫头给她梳了个越人的发式,小丫头的手艺真不错,她对着镜子看了看,她的头发编成几股束在脑后,配上简单的发饰,整个人看上去也精神了,她兴高采烈地跑到楼下找弋人。
  弋人见到她时,炙热的红眼有一丝惊艳。
  紫灼穿着一身红色刺绣的彩裙,衬得她白皙的肤色更加动人,头发高高地斜束着,露出一张线条柔和的脸来,弋人觉得好不新奇!
  紫灼见到弋人时,也微微一怔,只见弋人此刻一身黑金相间短衣,长发斜束在肩上,一双红眼像两颗暗红色的宝石般熠熠生辉,他像个异族王子似的,充满着异域风情,英俊狷狂,紫灼觉得他又熟悉,又陌生,心里的感觉难以形容。
  旁边有人轻咳了一声,她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人在。
  萧思邈笑着走了过来,道:“楼主总算回来了!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夜大哥就差将整个南越给翻个底朝天了!”
  紫灼撇撇嘴,尴尬地笑了笑,他说得感觉是她自己离家出走一样。
  她目光不经意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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