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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猎鬼鲜师-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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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蹬到一边,为什么他们都很热,而自己却很冷呢,这种冷冷到骨子里,即便是不能动,但是还是忍不住在打哆嗦。

    惶然之间,我又看到一个女人从楼梯上转了上来,那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脸孔,穿着一身休闲装,这女人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般熟悉,心念转动之间,却见那女人忽然轻轻地抬起头,这一刻,我真想惊呼出声,是任媚儿。

    怎么是任媚儿,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家住在哪里,自己这一定是在做梦,不然自己躺在床上,怎么可能会看到楼梯间里呢,不过这个梦怎的如此真实呢,我心中有一丝苦涩,更有一丝恐惧,一定是个梦,只是自己不能从梦里醒来罢了。

    眼光顺着任媚儿一直往上走,便停在我的家门口,昏暗的灯光下,任媚儿的脸有些苍白,神色间有些痴痴地,看上去精神也不太好,不过却很安静,这一定是个梦,我清楚地记得,任媚儿已经疯疯癫癫的了,直到自己回来的时候,任媚儿还是疯癫着,只是惊恐的低呼着有鬼有鬼什么的,而如今的任媚儿却是一脸平静,只是眼中有一丝复杂。

    眼角的余光扫过,看见邻居家的女儿的房间,那个小女孩翻了个身,小女孩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很清晰的落在我眼中,吓得我赶忙将目光挪开,罪过罪过,自己可不是故意偷看的,不过看到房间里的书桌上,放着一本日记,那上边写着女孩子今天的心情,竟然是对班上的一个男孩子有了爱慕之情,现在的孩子呀,真是太早恋了,记的自己小的时候,十一二岁的时候,还钟情于爬树掏鸟蛋,哪里会有这些心思呀。

    这些心思只是一闪而过,目光又落在任媚儿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告诉自己这是梦,知道是梦,心中也就不在那么害怕了,尽管心中还是有些紧张和微微的恐惧,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害怕。

    任媚儿站在门口,呆立了好半晌,终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也不见任媚儿伸手,门轻轻的‘吱呀’一声打开了,自行打开了,我心中反而松了口气,因为自己知道,父母亲肯定不可能部将门锁上才会睡觉,如果不是梦,这门是不可能从外面打开的,当然有钥匙例外。

    迟疑了一下,任媚儿才轻轻地踏进客厅,也没有开灯,就径自走到我的门前,依然是没有动作,但是我房间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任媚儿轻轻地走了进来,然后终于伸手江门关上了,关门的时候很小心,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和小偷一样,我心中还在恶意地想着。

    站在床前,任媚儿静静地看着我,片刻之后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伸出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光芒,半晌,才深深地又叹息了一声,再然后,让我苦恼的是,任媚儿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很快就赤裸了。

    我很想将眼睛闭上,非礼勿视,但是自己的眼睛就是闭着的,自己现在就是在梦中,这梦境是怎么才能破灭的,我可想不出办法,所以也只能很无奈的看着任媚儿,心中竟然升起一点波澜,任媚儿真的很漂亮,我都有些嫉妒李聪颖怎么就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呢。

    这心念在心底一闪而过,就看到任媚儿缓缓地躺在自己身边,然后开始帮自己脱衣服,夏天的日子里,衣服穿的本来就很少,所以也只是三下五除二就给脱光了,两具赤裸的身躯挨在一起,让我颇为羞愧难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为什么会梦见任媚儿,不行,这个梦必须要赶快结束,因为任媚儿是自己兄弟的女人,自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这实在是太下流了。

    但是梦并没有结束,因为我并不能主宰这一切,当两个人连在一起的时候,从我心里隐隐的升起一种期盼,却又瞬间破灭,不行,自己不能这样,但是身体上却是传来一种愉悦,让我从心底深处感到震撼,自己的人生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体验,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着我。

    隐约间能听到自己那张老式的席梦思床,不停地随着任媚儿疯狂的动弹,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像快要塌架一样,这张床真是有年头了,自己或者该换一张床了。

    舒爽之间,我看到那边房间里的父母醒了,好像是听到了这边动静,两位老人惊疑不定的对望了一眼,然后穿上衣服,匆忙忙的跑到自己房间的门口,用力的敲门,砸的‘梆梆’作响,招呼着自己的名字,这让我很是羞臊,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就那啥了。

    一切都结束了,只有房门被父母敲得作响,任媚儿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只是给自己拉过夏凉被盖上,然后就去开了门想要出去,正好与门口的两位老人打了个照面,让两位老人一呆,然后勃然色变,因为他们是认出任媚儿的身份来了吧。

    父亲大怒,母亲却不知所措,眼看着任媚儿一挤,便从母亲身边穿了过去,看样子是打算离开,但是却听见父亲大喝一声,顺手从一边抄起放在那里的鱼竿,拎着就骂骂咧咧的朝刘刚走来,举起手中的鱼竿就要砸下来,应该会很痛吧,我苦笑着想着,不知道梦里边挨了打,等醒来是不是身上也会痛呢,这还真是个纠结的问题。

    但是就在鱼竿快要落在我头上的时候,任媚儿忽然又出现在门口,双眼迸射出一道青绿色的幽光,那种幽光让房间里的温度又是一降,我从心里打了个寒战,然后就看到父亲抡下来的鱼竿,一下子顿在我的面前,也只差了不到二三十公分而已,再然后,父亲仿佛是手一麻,鱼竿便掉在地上,还是从我的脸上砸了一下,才滑落在地上的。

    父亲一下子呆住了,脸上一副惊骇的表情,不敢置信的回头望着任媚儿,而母亲更是尖叫了一声,从任媚儿身边飞快的退开,双眼死死的盯着任媚儿,和见了鬼一样,父亲也是如此,身子都在颤抖着,喉间赫赫的作响。

    “叔,婶,你们不要怪刘刚,这都是我的事情,和刚子无关的,我这就走了。”任媚儿说了一句话,语气幽幽,一脸的哀怨,对我的父母亲还是蛮客气的,然后就扭头跑了出去。

    我看着任媚儿跑了,从门口一转,又从楼梯上跑了下去,消失不见,然后视野回拉,看见隔壁邻居家的女儿好像也是感到冷了,便将被子拉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任媚儿的离去之后,那种冰冷的感觉便一下子消失了,身上又恢复了暖和,再然后猛地打了个激灵,人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是却很惊讶的发现,父亲就站在自己的床边,这个发现让萧飞一瞬间全身冰冷,下意识的朝地上看去,父亲常用来钓鱼的哪根鱼竿,正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爸——”我震惊过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亲听到我的呼唤,身子一哆嗦,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扶住我,眼中竟然有几滴老泪横流:“小刚,你没事就好,爸还以为——”

    话没说下去,但是这意思我明白,感觉到父亲温暖的怀抱,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也不知道转过几个念头,我忽然一抬手,重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将我彻底的打醒了,自己却是醒过来了,然后恐惧的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只怕也不是梦,而是自己亲身的经历。

    呆呆的望着,双眼没有焦距,脑海中乱成一锅粥,但是已经看不到外面,目光只能在这间房间里,父亲发现了我的异状,惊呼了一声,这时候,母亲也从客厅里挣扎着跑了进来,尽管吓得不轻,但是还是跑过来呼唤着我的名字。

 第十六章 离开

    父亲母亲用力的摇着我,哭着喊着呼唤着我的名字,父母亲的呼唤终于将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打了个激灵,深吸了口气,眼中慢慢闪现出父母亲的身影,看着父亲一脸的焦急,母亲眼中的恐惧,心中一酸,任何时候,父母之爱都可以敌得过心中的恐惧,只怕现在父母亲心中并不比自己来的好一些,甚至于可能比自己还害怕,但是他们能想着自己,而顾不得去害怕,这种亲情,让我心中平静了许多,人也恢复过来神智。

    “爸,妈,我没事,不用摇了,再摇就散架了。”我一声轻笑,想用一句玩笑和一点笑容,淡化刚才那种凝重的气氛,但是显然他低估了两位老人的恐惧。

    眼见母亲还是哭泣,而父亲才算是松了口气,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我心中一酸,便要站起来,去安慰父母亲,但是身子一动,便感觉微微有些凉意,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还光着屁股,登时老脸一红,臊的赶忙跳上床,拉过夏凉被将自己遮起来,头也不敢抬得小声道:“爸妈,你们先出去一下行吗,这个,先让我穿上衣服。”

    越说声音越小,不过父亲还是听到了,眼见着儿子没事,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过去扶着妻子的肩膀,用微微还是有些发颤的声音道:“老婆,咱们先出去吧,去客厅里坐一会,先让小刚穿上衣服再说,儿子没事,比什么都强。”

    在父亲的劝慰下,母亲离开了卧室,临出门之际,父亲还是轻轻将门掩上,否则儿子会害羞吧,都说知子莫若父,刚才的诡异已经让父亲意识到这件事情绝对有古怪,所以为了不刺激儿子,尽管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恐惧,但是还是强压着,若果自己害怕了,哪么老婆和儿子该怎么办?

    见父母亲出去了,我才松了口气,刚才真是丢死人了,我苦笑了一声,心中倒是并没有多少恐惧之意,赶忙爬起来穿上衣服,此时此刻,再也不确定那是一场梦了,任媚儿来过了,很古怪,很蹊跷,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恶意,只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那啥呢,这之中究竟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走进客厅,就看到母亲端着一杯茶水,正呆呆的望着电视,电视没有开,不知道母亲在想什么,应该是还没有从刚才诡异的那一幕中摆脱出来吧,而父亲则是坐在沙发上,使劲的撮着烟,烟火明灭之间,看见父亲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与父亲对面坐下,我沉默了,而父母亲仿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家三口相互望着,终于还是父亲按耐不住低声道:“小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父亲指的是任媚儿,但是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呢,沉吟着,这两天的一幕幕,又从脑海中划过,半晌,深吸了口气,从李聪颖自杀开始,那种恐怖的情形,到守灵夜诈尸还魂,赵树刚被咬死,然后讲到自己被尸体追逐,救了任媚儿,这一切让我此时回忆起来,还是全身发冷,身体不住的战栗,讲起来更是断断续续,总是要不断平复心情才行。

    讲起这些,母亲不断发出惊叫,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张大了嘴,半晌也合不上,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却有暗自为儿子庆幸,不管别人怎样,是李聪颖死了也好,还是赵树刚死了也罢,只要儿子没事,一切就阿弥陀佛了。

    但是想到和任媚儿的昨晚上,我脸红了,斯斯艾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晌才小声道:“那个,任媚儿昨晚上好像是犯了精神病,就和我,就和我那啥了。”

    父亲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也没心情追究儿子和那个任媚儿的烂事,不管为了什么,但是听到我说是犯了精神病,脸色却是一沉,略有些铁青,心中转过几个念头,才哼了一声:“精神病,哼,小刚你也没用用脑子,原来给你讲一些鬼呀怪呀的,你都不信,现在事情摆在眼前了,你还以为是精神病,我问你,是不是你给那个女的开的门?”

    我闻言一呆,心中闪过刚才那种诡异的状态,却轻轻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给她开门,爸,您儿子啥人您还不知道吗。”

    “那就是了,不是你开的,难道还是我们两个老家伙开的呀,那个女的怎么进来的?”脸色越加低沉,声音也有些焦躁:“刚才我被气疯狂了的时候,想要用鱼竿打你的时候,那个女的双眼冒光,你看见了吗,就是一瞪我,我就胳膊不能动了,好想是被什么拉住了一样,然后手就是一麻,鱼竿就掉在地上了,这些事情你能解释吗?”

    我脸色也变了,从小他就不相信老辈子人讲的那些鬼故事,总以为那是骗人的,此时从父亲嘴里说出来的话,在印证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中一下子揪了起来,难道真的有鬼,一有了这想法,仿佛看哪里也是鬼影重重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几次想说话,但是话到嘴边,嘴巴却不太管用,话没说出来,只是赫赫作响。

    父亲看着我煞白的脸,又觉得于心不忍,心里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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