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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附体记-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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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筠儿……嗯……还是算了吧,娘……娘怕痒!”

“孩儿又不挠你!”

王氏听了我的抢白,低头不语,脸上神色,犹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决断。也许她此前压根不知摸骨须贴肉相触,临到此时,不免迟疑,于是借词推脱。我却假作不知,只是催唤。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声:“筠儿,你去……去把门掩上。”

掩门作什么?我心下虽疑,但还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将门栓上了,等我回转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双膝跪榻,手上沾着两条细长的束腰带子,围腰离身,松落软垂。她……她竟将围腰儿解下了!前怀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两只嫩松松的奶子小巧而尖翘,微微作颤。

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

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哎呀!”

王氏蓦地满脸胀得通红,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个坏孩子,话也不说明白!”

难怪她那么作难,原是下了好大决心呀,真是太难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再迟片刻,她会不会连罗裙也脱了?现在,后悔万分的我只能这样暗下猜想了。

不过,经此一番波折,她却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进她衣底下时,她心神放松,任由我着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开她褙子下摆,伸手进去,先在她两肩捏揉片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话,说话间,指爪陡然一紧!

“啊!你……呀呀……嗯……”

王氏脑袋向后一蹦,连连仰翘,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许可笑的颤声媚叫让我心火大动,我一边假意问道:“娘,是不是劲太大了?”

一边手往下滑,指头流过她细嫩酥滑的后背,叉指将她身姿稍稍按拨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翘的尾骨长强穴处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颈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连处,将她裙腰拽低,美肉纷现,我指掌叉扇而开,按着她细腰下往两旁伸张膨胀的胯部,使力深压,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轻轻一撞,将她身子扳直,手方缓缓而上,托着她两肋时,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拨弄得翻来倒去,垂颈摆脑,舒服得呻叫出声,许是自觉太过忘形,忙又忍住。

此时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两侧嫩饱的乳肌,她亦丝毫未觉。

她围腰后边只有极少的几根细带缚系,实际上,褙子底下,她整个后背都是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宽松,围腰两侧也衣不贴体,我只要略一伸手,她前边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颐,不会有丝毫阻碍的。

想起适才看到的小巧乳儿嫩松松的样子,我此时极为手痒,很想皆机绕前,饱肆蹂躏一回,可惜乳上无骨,师出无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两肋举着,一动也不动。只觉她身骨真是柔得过分,提举之力将她身条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却未将她软饱的臀肉抬离榻面,似乎若再使力,还能将她的腰肢拉得更长。

托举之势僵定片刻,我两手忽然放开,未待她柳条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电,在她两旁高高宽耸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发声,宛如儿啼。她整个人都懵了,失神的双目乱奔急寻,腰肢也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我,檀口作势,欲诉不能。

我吁吁地喘着气,垂手跪立,一番触体相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酥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交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浪荡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肉,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问的什么胡话?”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半晌不吱声。

“好啦,娘,让我瞧瞧你腿上。”

“唔……还是不要了。”

“走气摸骨,只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紧的还是患处!你怕人知道你的病,又不愿瞧医,这样拖下去,怎么成?只能由孩儿转述告医了。”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应声。我心下奇怪,所谓母子一体,老母有病,作儿子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过大公子房里的杂书,关于举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赞宣扬的。王氏方才解衣露体,连衣裳都肯脱,为何瞧瞧腿上,却这般再三作难?

隐约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气窒,道:“罢了,娘,你要是……要是──咦,何不我让爹来替你瞧瞧?”

也许在我心目中,一直没将贾似道当作父亲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面微须的贾似道,他们夫妇之间,总该不会有什么碍难吧?

“不要!”

王氏猛然抬首,却是拒意更坚:“他出门许久,才刚回来,院里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又要说娘装病邀宠,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这个恶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儿,娘现在有你就够了,已胜过她们许多,不该再跟她们争抢什么。再说,爱来的自会来,不来的请来也无趣──”王氏的语气有些酸涩,道:

“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让人来问一声,与其劳动他,不如……”

我心上一阵暗跳,却始终没听到勾着头的王氏接下来说“不如”要怎样。

“筠儿……你坐过去点。”

我心上一提,听话听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动身臀,缓缓将勾坐的腿儿伸开,随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将腿垂于榻下,纤手迟疑地将落在裙衣上,这时却略为停了一停,回头瞟了我一眼。

“娘……”

她愈是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发潮热难抑,面上却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没你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脸嫣红,嗔斥一句后,手上动作却加快了,随着掌心团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脚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袜,其后,寸丝未挂的雪白腿儿从裙衣遮盖中滑了出来,我屏着呼吸,一声不响,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却陡然面色胀得通红,惊声叫道:“筠儿,你……你别站前头!”

我蓦地醒悟,妇人裙下裆中无遮,我若在前,势必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不由面讪讪的回到她身侧,心下嘀咕:“难到我猜错了,红斑并没长在那处?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见何妨?”

又想:“在一旁也难不倒我,我的天眼术视线可拐弯,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觉我到了她身侧,垂颈侧瞄了一眼,也没望到我脸上,小心地将外裙连同里边贴身亵衣一道卷高,翻至腿根:“你看,这里!”

“哪儿?”

我从她肩侧探头一看,只见她两只大腿既嫩又松,肥白耀眼,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白,想是她体气亏虚、血气不足的缘故使然。

“瞧见了么?”

“在哪呢?”

我一时被那满腿的嫩白塞了满脑,哪顾上其余?于是凝目细看,身姿也不由歪倾凑下,深深俯落。

“作死呀!”

王氏满面飞红,慌将裙衣扑下。

许是她腿上那耀眼的白无形中对我有极强的吸力,我一时收势不住,俯贴太近,鼻尖险些碰到她雪白大腿,心神正自微迷,突听王氏惊叫,我急忙甩头闪避。

刹那之间,我气血乱翻,心下突突狂跳:我瞧见了么?还是没瞧见?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由于她中空无裆,裙衣又翻露得高,我闪避时匆忽一瞥,未动天眼术,眼角便恍惚瞥见腿心夹有一沟,色泽暗红,与两旁腿肌略异,究竟那是腿根并夹所成的阴影使然,还是那儿就是消魂妙处,我全然迷糊。

一时情势尴尬,两人皆敛容静气,强装没事。王氏微恼:“筠儿,你究竟瞧见那红斑没有?”

我额际微汗:“太……太快了,孩儿没看清。”

王氏面带余红,嗔眼白了我一下,悉悉索索地,扭腰自身后扯过榻上锦被,抖开来,遮于腿上,怨声道:“把手给我!”

我依言坐近,将手递了过去。

“你摸摸,就是这儿,还有这里。”

她将我的手引进她裙衣底下,应该是靠近腿根的地方,大腿内侧最嫩之处,起了一粒粒豆点。

“颜色是什么样的?”

我指头微微拨触那豆粒,只觉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这些微小的豆粒也显得甚为可爱,脑中荡起一团迷糊,竭力忍耐,才没因深入妇人裙服秘禁之处而手指发颤。

“说了是红斑了。”

“发黑不?”

“不黑,倒有些杂白。”

那么所含体毒应该不是很重,我又问道:“就这里有呢,还是别处也有?”

“再……再上面也有。”

我依言指头上移,她忙按住:“别乱动!”

“娘,上面好象更多了?”

“是,”

王氏气息微喘:“下边是一点、两点的散布,上边成了一小片。”

“我摸摸看。”

王氏没应,手还按着,却略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点已布成一片。

此时指头显然已极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纤手推着我的掌背警觉地护着,我脑门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这样了!”

“怎么?”

王氏一惊,肩身连带手上一缩,我的指掌本正顶着她约束之力上移,一失阻挡,当即往上一滑,手背热乎乎、湿丢丢地触到软软的一团。

那嫩滑的触感……她竟然……阴户泛滥,泱泱成灾了!

“啊!”

“哎呀!”

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则措手按遮不迭。两人不约而同要躲避对方,却又忍不住向对方看去,视线撞到了一块。

“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

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

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

“莫说了!”

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

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

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哟……”

“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

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下体淫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

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起不轨之念。

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再来。”

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穴,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儿,便轻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儿。

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光束中无数的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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