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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侯门娇-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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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又唤韵香:“把备好的东西取来赏给绿珠吧。”她今日虽然不想落个贤良之名,但是应有的礼俗还是要有的;至少,她现在不能落个妒妇之名,日后嘛她倒是不介意的,免得总有女人打沈妙歌的主意。

绿珠一面再次福下去谢过红袖,一面趁红袖转过脸去的机会,抬头娇羞无限的看了沈妙歌一眼:只看了一眼,便已经有了风情。

沈妙歌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这个绿珠果然是个别有心机的!一个多月以来她装扮的十分朴素,行事也十分的本份,就是为了等今天吧?

今天的绿珠,和平日里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举手投足都与平时不同了,带着一种风情;她居然还偷偷的看自己一眼,就是为了勾引自己吧——沈妙歌在心中已经用上了十分不雅的词来形容绿珠:只是自己不喜欢她的这种样子!他想着看向了红袖:还是袖儿看着让人舒服啊!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脑中忽然窜出了一个念头:如果今天晚上是他和红袖圆房该项多好;随即脸上飞红的转过头去,在心中对自己狠狠啐了一口。

而沈妙歌的举止落在绿珠的眼中,以为她的沈五爷看到她突然的美丽和风情震惊之后心动,心下更为窃喜。

韵香把赏给绿珠的东西取来递给她:东西不重倒也不轻,相比沈家主母们赏通房或是妾侍的东西不上不下,刚刚是中等。

绿珠看到东西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心中升起了几分不快:她不是普通的通房丫头,而且这一个多月来她如此尽心的伺候红袖姑娘,居然才得到这样的赏赐,红袖姑娘看来真不是一个好主母。

她要除去红袖的心更热,并且心中的负疚感减轻了不少。

绿珠把东西交给身后的小丫头拿着,她在等沈妙歌开口:接下来,应该是沈妙歌和她回去用晚饭,然后……;她的脸上火烫起来。

 第94章 宴请背后

绿珠静静的等着,等着沈妙歌起身先走。

“没有其它的事了,你就先回去吧。”沈妙歌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绿珠错愕了一下,她忍不住吃惊的抬着看了一眼沈妙歌,随后警醒过来飞快的低下头,想也不想便微微屈膝告退;只是她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隐隐现出她的一丝不甘。

沈五爷居然不随她回去?今天这样的日子,按规矩来说沈五爷不是应该带着她一起回去的吗?他还要留在这里用饭,让她根本没有想到。

她怎么能够心平气和,今天对于她来说,可以算是洞房花烛夜,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她的身份卑微,虽然不能和沈五爷拜堂,虽然不会有交杯酒、同心结,但是晚上会有属于她的一顿晚饭,沈五爷会陪一直陪在她身边——如果今天是沈五爷纳妾,那么府中会摆几桌酒席;但她不是妾,所以这顿饭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绿珠带着一肚子的兴奋与希望而来,却带着一肚子的失望与沮丧回去了;并且,她还不能表露出来。她努力让自己走得自然,同平日里没有不同。

沈五爷越是如此,她越要小心红袖姑娘才成;不能被红袖姑娘有机所乘。

西边,太阳已经不见了,只余下红霞还在映照着天空,带给大地今天最后的光亮;屋里,已经掌起了灯。

红袖看向沈妙歌:“也许,你应该和她一起回去的用饭的。”

沈妙歌不满的看向红袖道:“你应该同我说。‘你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去绿珠那里用饭,因为我们府上某些人说不定会在那些饭菜中动手脚’;你怎么能让我过去?袖儿,我是不是你丈夫?”

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看向红袖,带着几分幽怨;不过红袖却是深知他的,所以并不为他所动。

她娇笑:“大厨房里府中已经无人能动手脚,而绿珠就在你的院子里,那里也不会有不可相信的人——所以,饭菜绝对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用;我明明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假话?而且,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呢。”

沈妙歌恶狠狠的瞪着红袖:“你可以再说一遍,来,说啊。”他张开双臂,做出随时扑过来的样子。

红袖看着他,忽然收了笑容:“那个,我饿了,我们用饭吧;韵香、韵香,摆饭了。”韵香等人已经习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把红袖和沈妙歌单独留在屋里。

沈妙歌却没有放过红袖:“你想就此算了?我让你再调笑我。”扑过去就挠她的痒:“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两个人的玩闹外面的韵香、点娇都听到了,丫头们相视一眼笑了,悄悄的道:“饭菜还是一会儿再摆吧。”这个时候,她们进去不太好;而且现在也不到用晚饭的时候,饭菜根本还没有好。

红袖和沈妙歌两个人的心情其实不好,只是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来;现在打闹了一阵子,他们才感觉心里不那么压抑了。

而两个人在床上玩闹的最后结果就是沈妙歌抱住红袖躺倒在床上。

沈妙歌脸上虽然发红,却没有轻薄红袖;他看着红袖的眼睛叹了口气:“袖儿,你说萱妹妹为什么也要那么做?”

红袖闻言伸手轻轻推开了沈妙歌坐起身来:“我哪里知道呢?”

沈妙歌也坐了起来:“不过平日里萱妹妹便常常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一次也许是巧合吧?只是真得是跟着添乱!”

巧合?红袖偷偷了翻了一个白眼:好吧,我也不是没有巧合的人。

没有得到红袖的回答,沈妙歌正想说什么时,外面的传来韵香的声音:“五爷、姑娘,平南郡主、萱姑娘和姑奶奶使人来请。”

红袖起身抿了抿发角:“走吧,我们去赴宴。”

沈妙歌叹息着起身,然后和红袖一起去了他的院子:平南郡主、萱姑娘、沈大姑奶奶同时请人,而且请人的地方就在沈妙歌的院子里;所提到的缘由也是相同,为沈妙歌贺喜。

这让沈妙歌十分的不快。不过他和红袖却要将计就计,这么好的时机不知道利用,那他就不是沈妙歌了。

红袖和沈妙歌嘴角都含着笑走向了沈妙歌的院子:贺喜?真得不知道明天一早要贺谁的喜啊。

绿珠回到院子里,看到平南郡主、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都在,微微吓了一跳:找五爷一般都会去红袖那边,她们为什么会等在五爷的院子里。

上前请安行礼后,她才知道这几位主子都是来给她道喜的;嗯,应该说是给五爷道喜的,而且厅上已经摆好了几桌席面。

绿珠心下微微一转念,便想到沈五爷不可能不知道有人要在他的院子里宴客:而今天的宴席自然不能没有红袖的份儿,所以五爷才没有同她一起来。

虽然这些席面不是沈家摆的,但只看这样子,也比纳姨娘的体面少不了多少——有郡主前来,自然比新姨娘还要体面些;她自然是很高兴的,所以诚心诚意的拜谢了平南郡主几位。

绿珠刚刚回到屋里,便听到外面又来了人,并且陆陆续续来的人还不少;她自屋里看出来,便知道来的人是沈家的姑娘和少爷们。

红袖和沈妙歌,也众人的到的差不多时,也终于到了。

众人见过礼之后入席刚刚坐定,便听外面有人朗笑道:“郡主宴客,为什么不请小王呢?实在是让小王伤心啊。”不过声音里并没有一丝伤心的意思,而且带着一分莫名的兴奋。

廉王爷到了!

屋里已经坐下来的姑娘们都急忙起身回避。廉王爷倒还算是知礼的,并没有立时进屋,等到屋里静了下来,他才挑帘进来:“郡主,小王又来看你了;只是郡主太过小气,今日在府中宴客,赶上小王在却没有给小王下张贴子。”

平南郡主已经迎了几步过来,对着廉王爷行了一礼:“王爷说笑了,只是内宅家宴,实在是不好请王爷过来;改日一定设宴请王爷,还请王爷到时赏脸。”言下之意便是逐客了。

沈妙歌和他的兄弟们立在厅上,除了行礼之外没有说一个字:廉亲王就是为了他们来的;地主之谊也就不急着尽。

沈老侯爷就在廉王的身后,不过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廉王爷笑道:“你们也是道喜来的吧?我也是道喜来的。再说我同沈老侯爷都是一家人,通家之好,是不是沈老侯爷?”

沈老侯爷能说不是吗?他自然只能请廉王爷入席。

沈家的仆妇们又把席面移到了偏厅上几桌,然后用屏风把偏厅和花之间隔开:男人们在花厅上,女孩子们在偏厅。众人重新入座。

沈大姑奶奶的眉头皱了起来:今日,廉王的到来让她极为不喜。

萱姑娘坐定之后,扫了一眼花厅:箭已经上弦,事情只能进行下去;现说廉王爷一会儿说不定就会走了才对。

廉王爷入席之后对沈妙歌道过了喜,然后又道:“沈老侯爷,您还是不要在这里陪我们了;你看你把家中的子侄们拘束的,你走了让小王和府上的人好好亲近亲近。”

沈老侯爷大笑着敬过了三杯酒,便起身告退了;他知道廉王爷不会乱来,皇家的人有哪一个不是人精?

吃过几杯酒之后,姑娘们发觉廉王只是同沈家的子侄们说笑,慢慢都放下心来说笑起来;平南郡主的神色却一直没有放开,她有一种感觉廉王今天就是对着她来的。

她扫过了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如果她收手,那么她们岂不是得了便宜?身边的嬷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伏耳道:“郡主,这里是内宅,廉王不能乱走;所以郡主可以放心依计行事。”

平南郡主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只是现如今男女一分席,她想要行事便十分的困难了。不过,这一点不只是她一个人头疼,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也头痛。

而沈大姑奶奶头痛的另外一点是,她的女儿根本不听她的话:她越想让女儿多吃两杯酒,她的女儿却越是不肯吃酒了。

梦喜原本想带着妹妹早些回去的,但是平南郡主和萱姑娘等都不放人。

红袖只是微笑坐在席面上,大半的酒都是被她悄悄的倒在了早已经备好的手帕上;多半个时辰之后,席上的众人只有红袖是最清醒的。

平南郡主、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的不停的劝酒,最终每个人都有了酒意,这酒便吃得更多了起来。

沈妙歌也没有吃多少酒,沈家的子侄们虽然平日里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合,但是却向来都是一致对外的,所以很多人都在代他挡酒。

一顿酒吃了一个多时辰时,不管是哪个厅上已经没有几个清醒的人。

就在萱姑娘表示要呕吐时,平南郡主那里已经被她的嬷嬷扶了出去:她也吐了;而马姑娘是真得撑不住已经开始在吐。

沈大姑奶奶自然也把马姑娘扶了出去。

这院子是沈妙歌的,所以上房这些姑娘家是不能去的,她们只能去厢房由人伺候着梳洗;而男人们也吃酒吃多了,呕吐的可不是一个人。

 第95章 大喜

红袖沉稳的吩咐丫头们把郡主和萱姑娘、马姑娘等人带到厢房去梳洗;不过郡主和萱姑娘的贴身之人都谢过红袖,没有用沈家的丫头执意自己来就可以;而沈大姑奶奶更是没有让人服侍女儿,她自己亲自扶着女儿出去了。

红袖没有动,她坐在酒席上神情自若:各人在打什么主意,她心里早已经清楚;她低垂的眼中闪过几分讥讽:今天晚上的情形,却不是郡主、萱姑娘或是沈大姑奶奶能控制的了。

不过,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和沈妙歌议定要保持清醒,不被人所乘;而且正好借几位的心思,躲过今天晚上。

至于明天晚上,红袖也并不担心了:她和沈妙歌已经想到了法子。

红袖想着不觉微笑了起来:沈妙歌,今天晚上会被人抢夺吧?他可要藏好了,或是一直呆在灯光通明、人来人往的厅上;不然——。

平南郡主刚刚离开偏厅,谦亲王随身的太监便到厅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他带到内宅的来的人只有不会武的内监,这当然是有深意的。

廉王好似口渴了想吃茶,却不想酒吃得多了,刚刚把茶盏取到手中,茶盏却一滑茶水泼洒了他一身。

沈妙歌看到这里,忽然眼睛一闪:他其实不想一直坐在厅上,他想出去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晚上还能看到红袖;只是他却不便出去,现在却让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他立时吩咐人取来自己的衣服给廉王换下来,不过他的衣服拿出来的不只一件,沈家的子侄们虽然也有人弄得一身狼狈,但自有沈有的奴仆去取衣服来,倒也用不着他的。

但是马家的表兄表弟也醉得一塌糊涂:他们是沈家的亲戚,沈妙歌便不能等他们去取自己的衣物,当下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们暂时换下来。

他身边的堂兄忽然张口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十分的狼狈;沈妙歌便吩咐人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了下来;而他在忙乱间,不小心也弄了一身的酒水;正好堂兄的衣服取来他便老实不客气的穿了堂兄的。

他打翻酒水的时机刚刚好:堂兄的衣服刚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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