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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节

侯门娇-第3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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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这么多之后,她终于看破了,不再一心一意的盯在银子上;而她和三老爷的感情反而好了起来,母子的关系也亲厚异常。

至于那最后的一道旨是生是死,三夫人连问也没问:都是沈家人,死便死一处,活的话大哥大嫂也不会抛下他们,有什么可问的。

六房和七房也是一样,大家都很平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只是都在小厨房里弄得饭菜,而不是去大厨房领;所以在禁卫军们看来,当然是沈家的人忧愁的吃不下饭。

至于暗卫们,并没有再进内宅来探视:已经是板上的肉了,他们并不着急;只要等到圣旨一下,到时便会让沈家的人知道他们的利害。

中午,沈家的各房的人并没有聚到一起,除了沈老侯爷夫妻陪沈老祖用饭外,就是沈侯爷夫妻也是在自己的院子用得饭。

沈府,静的就如同是一潭死水。

用过午饭不久,府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儿,来旺睁开了一双无神的眼睛:“快去报给老侯爷知道,八成是圣旨到了。”

他一面说话着一面整理衣服站了起来,带着几个小厮去大门处向外张望;而禁卫军们并没有喝斥来旺他们,因为来的就是宫中的人。

来旺看清楚之后,也不在门口等着了,只管回身带着人去准备香案。

禁卫军们看到之后,悄悄的议论:“这沈家的人八成都吓傻了,都到了要掉脑袋的时候,还准备什么香案啊。”

但是沈府还是摆好了香案,并且备的很全,没有半分不合礼仪的地方。就算是来下旨的太监,看到那院子正中的香案,也微微愣了一愣。

太监并没有多话,怎么说也是要人命的圣旨,他就算不同情也不会幸灾乐祸;他干巴巴的读完了圣旨,看向沈老侯爷:“皇上的恩典听到了吗?你们还有什么话、或是什么要求提出来吧,但是不要太过份。”

大门外,已经站好一队杀气腾腾的军士,只等老太监的一句话,他们便会冲进来大开杀戒了:皇帝并没有让沈家众人去菜市口,也没有赐什么毒酒——他终究心里有鬼、有愧,怕去刑场再有什么变故,不想再弄出第二个廉亲王来。

他要把沈府变成沈家人的坟墓。

老侯爷接旨谢恩,颤微微的起身道:“可否容我们全府上下都换身衣服再上路?”

 第97章 消失了

老侯爷的要求并不过份,不给断头饭吃,人家要穿得干净些当然不过份——怎么也是天朝的重臣,要求死前的体面也很正常;这原本就在皇帝的允许之内,老太监点了点头:“一柱香的时间吧,多了洒家便做不得主。”

一面说着话,一面老太监看向了老侯爷;意思很明白,不能白答应你吧,你总要给些好处才成:再过一会儿搜沈府,那好处便一分也落不到他手里了。

老侯爷让人把一个小盒子给了老太监,便带着众人下去各回各房了;老太监掂了掂小盒子,然后一摆手,立时便有人冲进府中,把各院团团围住了:他还是要保证能万无一失才成,如果沈家的人丢了,那他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不过现在把院子围了起来,沈家的人顶多在屋里自杀了:这没有什么,皇帝也暗示过可以的;只是过后要让人在每个人身上再刺一刀,免得沈家的人是假死之类的。

看到兵士们把各院子都围了起来,就是苍蝇也飞不进去一只,老太监放下心来,到一旁坐下吃茶了;那个小盒子他没有打开,眼下人太多。

不过以沈家的显赫了几代来说,他们府中绝对有好东西;现在满门都要死,这些身边之物也就没有用了:倒是正好便宜了他;老太监很高兴,他知道小盒子里一定是沈家最贵重的东西。

圣旨下达不久,京城西效的院子里便有人影闪了进去,却停在了房门外,低低的回道:“圣旨已经下了,是满门抄斩,要就地正法;此时,兵士已经进了沈府,沈府周围的大街已经戒备森严,不许老百姓们走动了。”

房门打开,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走了出来:“好,好!”他鼓掌大笑:“我建此大功,回去之后父亲一定会重重的赏我;到时,我便会是下一任的可汗。”

院子里面的人都跪下叩头,对着那男子恭贺。

男子身后却传来一声娇嗔:“只是你的功劳?那我呢?”

“当然有你的功劳;”男子转回身去邪邪的一笑:“不过你人都是我的了,功劳当然也就是我的了——只要我记得你有大功在身不就成了?你还怕我会不好好的待你吗?”

女子的声音笑了起来:“我当然信得过小王爷,只是怕小王爷一回上京,那里有千百佳丽,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残花败柳之身。”

“你就这样小心眼,不过我喜欢!”男子大笑起来:“论相貌她们不及你万一,论聪明,她们加一起也不及你的小脚趾——她们不过是玩物罢了,只有你才是我的心头肉。”

女子笑了起来,伸过来白嫩嫩的小手:“那我们也上路吧,想来我父亲他们也已经到了上京才对。”

男子大笑:“对,我们要快快的赶回去,立时就发兵!”他看了一眼皇宫那里:“这天下,不久之后便是我的了。”

也不进屋收拾东西,只是吩咐属下人备马,他抱起那女子上了马带着人便疾驰而去。

女子头上载着黑纱的斗笠,几乎把她的全身都包了起来,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不过男子的属下也不敢抬头乱看,护着那男子疾驰而去。

皇帝和皇后在屋里一立一坐并没有说话,皇后静静的吃茶,皇帝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几株花出神:他们在等太监回来复命。

他自然不是只使了一个太监去沈府传旨,同时和太监出去的还有两道圣旨,是给郑府和靖安王府的。

郑府的那一道圣旨,当然要严厉的多,要把郑大将军收入大狱;而靖安王府那边,只是斥责靖安王爷老眼昏花,居然和沈家结亲等等,让靖安小王爷安心的在府中静养,过一些日子便给他指一门婚事:至于梦喜,皇帝并没有提及。

不过皇帝都指了婚,梦喜的嫡妻之位自然是保不住的;而靖安王府如果要保自己一家安然,梦喜自然只有被赶出府的份儿——很有可能被放到庙中去。

时辰一点一滴的过去,皇后的鼻尖上已经有了一点点汗水:“皇上,依臣妾看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皇帝回头看了一眼皇后,微微皱着眉头:“按理说是这样,只是昨天晚上朕做得一个怪梦,今天一早便心神不宁;总感觉今天的事情不会那么顺。”

皇后起身过去扶了皇帝回来坐下:“不知道皇上梦到了什么?”

皇帝想了想摇头:“也没有什么,可能是朕想得太多吧。”他不想提昨天晚上的梦境,不是不相信皇后,只是不想再想起。

皇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追问只是奉上了一杯茶:“皇帝,除去了沈家之后,也没有什么心腹之患;眼下四海升平,正好议定储君,让天下臣民都更能安心尽忠。”

皇帝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此事不急,等沈家的事情过后,和群臣议过再说吧。”他不太喜欢皇后所出的皇长子,也不喜欢皇后所出的三子、五子。

只是想立其它的皇子,却并不那么容易,因为于礼不合: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他虽然贵为皇帝,于此事上也不好独断专行。

虽然皇后所出的三位皇子并不如何出色,但也没有什么过错,所以他也不能直言不立皇后的儿子为太子。

皇后听到皇帝的话之后,又劝了两句看到皇帝的意思很坚持,便没有再提及;只是她心下已经极不满:皇帝属意于谁,她当然是知道的;她当然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然她这个皇后以后也要让一让位了。

只是和皇帝多年的夫妻,她很了解他,所以并没有再过多争执;她一定要想法子让皇帝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不可——母亲久已经没有进宫,明儿沈家的事情不管如何,都要请母亲过来一晤。

皇帝并不知道皇后已经有了其它的心思,还在一心的等沈家的消息;他不知道,天朝的大乱,就在今天埋下了种子。

终于,在皇帝的焦急中,他等到了回来缴旨的太监。只不过,并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个去沈家的太监。

皇帝的脸色平静如常,他不可能让人看出他心中的不安来:“郑大将军可已经押入大牢了?”

那太监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上,又手奉上来一个盒子:“奴才、奴才没有看到郑大将军。”他手里所捧的却是郑大将军的侯爷印信,盒子下面还有郑大将军的侯爷袍服。

原来,下旨的太监到了郑府之后,郑大将军早已经挂冠而去,府中是空空如也;就算是婆子也不见一个。

皇帝听到这里大怒,这怎么可能?!就在中午的时候,暗卫还曾来报说,郑府中一切如常,如今怎么可能已经人去府空?

他没有发落太监,而是立时让人去京城四门去问,可有看到郑府的人出京城,又往何处去了:要立时发兵去追捕。

只是皇帝心中并没多少把握,如果郑家的人真得是自城门出去的,一定会被人拦下的:他早已经下了严旨给四门,谁也不敢把郑家的人放出京城去。

易装出去的?皇帝并不太相信,因为郑大将军的相貌,京中军士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他的家人易装出去也就罢了,他不可能不被认出来。

皇帝刚刚想再问眼前的太监两句时,便听到又一个回来缴旨的:是去靖安王府的太监;他沉了沉心气,让那太监进来,却没有开口相询。

那太监看到皇帝便跪倒在地上:“皇上恕罪,奴才到靖安王府时,王府里已经没有人了。”

皇帝不想怒的,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郑府的人不见了,靖安王府的人也不见了——他这个皇帝当真是白做了,居然让人在眼皮下溜走了。

他大怒的让人再去四门查问可有靖安王府的人离京,然后让人把两个太监拖出去,唤出了暗卫来:“你们是如何做事的?”

皇帝现在对沈家更是上心,不等那人回话立时又道:“立时派人去沈家,马上抄斩!”

那人出去传旨之后,回来道:“守在两府的人午时前还送来了消息,那两府的都在府中,怎么可能会平空消失了这么多的人?”

“那你说,人呢?”皇帝大怒。

“臣想,也许是有人故意放过了郑府与靖安王府的人。”那人低声回道。

“放走了?你们的暗卫是干什么的,居然看到有人放人,也不知道吱一声儿?”皇帝更是大怒。

那人无言,躬身道:“臣查问一下再来回禀皇上。”

皇帝大怒的摆手:“还不快去?”他希望那些一直守在两府外的暗卫可以带回一些消息来。

不过他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如果郑府和靖安王府的人就这样平空消失了,那些暗卫却没有半点反应,八成都已经死掉了。

那人也猜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不敢就此回话:皇帝现在的脾气大的很,可不是前两年的皇帝了;他还是去看看,有什么发现之后再回皇帝会好一些。

皇帝摆摆手让他出去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并不是郑家和靖安王府,而是沈家;他再想到廉亲王尸体的被抢,心头是越来越烦燥不安。

 第98章 要走,不打个招呼吗?

那人去了之后不久,去沈家催促的人和下旨的太监回来了。

皇帝一看到那太监一脸死了爹妈的表情,心便沉了下去:“你也没有看到沈家的人?”

那太监一愣,不过还是跪下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见到了沈家的人。”

皇帝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出了什么变故?”他知道一定有了什么变故,不然太监不会是那么一张脸。

“沈家、沈家的人都不见了!”太监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一个人都没有余下,就这样不见了。”

“你不是说见到了沈家的人?”皇帝气得几乎发狂:“人又怎么会不见了的?还不把事情源源本本、仔仔细细的说出来。”

那太监跪在地上,把他进了沈府之后下旨,答应了沈老侯爷所求,并且得了沈老侯爷送得一个小盒子——此事,他也不敢瞒下了;然后他让军士围了沈家各院子,吃茶等了一柱香之后,便让人去请沈家的人出来。

但是每个院子里都悄无声息,太监起先还以为是沈家的人自尽了,便让军士闯进去搜人;此时他才吓傻了,因为每一处院子里都是空无一人。并且,细软都被细细的收拾过,屋里只余下了那些笨重搬不走的家什。

老太监差一点没有被吓死,沈家的人走失一个,他都是大罪过,更何况现在一府的人都不见了;他相信沈家各院子里一定有什么暗道密室之类的,便让兵士们四处又是砸又是挖的,正在折腾中,他便被皇帝又派去的人给捉了回来。

皇帝听到这里,急问:“可有发现密室暗道?”

“没有;”老太监真想是大哭一场:“什么也没有;不论是地下、还是墙壁都没有什么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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