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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节

侯门娇-第2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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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爷的院子里,霜霜和梦春赴宴还没有回来,院子里只有几个小丫头;进了院子,上房那边帘子挑开,霜霜的大丫头迎了出来。

红袖看到这丫头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啊,霜霜知道留下个能伺候人的,不然还真像是舍下二爷不管似的。

沈妙歌让丫头们烧水来,他把沈二爷扔到热水里泡了泡,胡乱拿毛巾给他擦干便弄到了床上:他没有让丫头们做,因为霜霜不在万一丫头和二爷有了私情,他和红袖日后不好见霜霜和梦春。

已经不可能和沈二爷说什么,他根本是醉的人事不省;沈妙歌折腾他半日,也不见他真得清醒过来。

红袖和沈妙歌正要回去时,六夫人赶来了,她的面色十分的不好看;看了一眼沈妙歌,拉了红袖到一旁轻轻的道:“刚刚你在哪里发现老二的?我在那个褐色,有个似月牙形状大洞的湖石后边看到了江氏和丫头,她只说是睡不着出来转转。”

红袖一听心更是沉了下去,想想沈二爷一人在亭子里,看来八成是和江氏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江氏和二爷说了什么,二爷居然醉成那个样子。

六夫人最后轻轻一叹:“回去吧,这时辰老祖宗快要回来了。”

一夜无话。

早上起来,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天也阴沉沉的,但并不凉爽,反而让人闷热的难受。

红袖推开窗:“这雨居然下了多半夜。”看看天,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好心情来;她转身梳洗,头还没有梳好,茶香进来:“姑娘,二少奶奶来了。”

红袖虽然奇怪也没有多想:“多备一份早饭吧。”她想可能是来问沈二爷昨天晚上醉酒的事情。

茶香摇头:“二少奶奶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只是婢子也不好细问,已经请了二少奶奶厅上奉茶。”

红袖立时起身过去看霜霜。

霜霜看到红袖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来泪来,只是丫头面前还强撑着;红袖拉着她的手进了里面,左右无人时霜霜一下了扑到红袖怀中哭了起来:“大早上的,他醒了无缘无故便给了我一掌!”

红袖听到之后心立时沉到了底儿:沈二爷这一掌怕是同昨天晚上有关,只是江氏同他说什么?除了好言安慰之外,红袖也无他法。

霜霜没有吃下什么东西,红袖也就没有怎么用早饭;直到霜霜离开后,赵氏又给红袖端上来些清粥小菜,让她用了一些:大人饿的,孩了饿不的。

原本红袖和沈妙歌想晚上请沈二爷过来,给他和霜霜说和说和的;不想到了下午,沈二爷和霜霜便过来,夫妻两个人已经言归于好。

红袖虽然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但是霜霜没有多想,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沈四少奶奶和沈二太夫人近日来走得极近,很得她欢心的样子;不过倒也没有生出什么事儿来,不管是沈老祖还是沈太夫人,都不好对沈二太夫人自暴家丑,不好让她提防着四少奶奶。

不过老祖宗的寿辰到了,二老太爷一家也就要走了。

沈老祖大寿的当天,天气倒是不错,一大早的府门前便有人来送寿礼。红袖大清早和沈妙歌到了沈老祖的院子里,给她拜寿。

沈老祖看着红袖的肚子,笑不拢嘴儿:“快别跪了,不然我可就恼了;来,到我这边儿坐下的好。只要你能给我们沈家添个大胖小子,再添个女孩儿——没有比这个更能孝敬我了。”

一家子都笑了:“老寿星贪心了。”

红袖哄着沈老祖开心时,沈四少奶奶进来请安;屋里的笑声便清冷了一些,沈二太夫人拉了她坐到自己身边。

二太夫人看着老祖宗笑道:“婶娘好福气啊,看看这些孙媳妇,哪一个都比我们家的机灵;再添上几个孙子,当真是再也没有的福气了。”

沈老祖笑着回了一句:“哪里有你婆母有福?听你说着下面的孙子已经有近十个了。”这也不过是个客气话,沈老祖虽然原本是极担心长房子嗣的,但是现在这种心情已经缓解了不少。

二太夫人笑着:“老祖宗这话也是,多子多福嘛。那我今儿的寿礼索性再多出一份,把这个丫头送给你们家吧——看过相的,是个多子的命格儿。”

那丫头上前行礼,端端正正的相貌。

沈太夫人的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四少奶奶,明白今天的一出绝对是她挑拨出来的;她笑道:“哪里能夺弟妹所好,想来这是弟妹给侄子、侄孙们备下的好人吧?”

二太夫人笑道:“一家人哪里能说两家话;趁着老祖宗高兴,我也就是想添个彩儿。”

沈四少奶奶全当没有看到沈太夫人、沈夫人的目光,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红袖:我今天就是要给你添堵!这个丫头,可是伶俐的紧,最主要的是已经被我收买了心。

红袖并不理会沈四少奶奶的挑衅,她看沈老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不想让一把年纪的老人家在今天生气,便微笑道:“老祖宗,既然太夫人是为了给您添寿,您还是收下吧。”

她一面说一面轻轻握了握沈老祖的手:“只是,老祖宗莫要忘了回礼,不然袖儿都要笑老祖宗太会过日子了——只进不出。”

沈老祖笑着点了红袖的额头:“你这个小嘴儿,明儿一定给你粘上!”然后又看向二太夫人轻轻点头:“我们家袖儿说得是,那就收下这丫头吧;你叫什么名儿?”

那丫头福了一福:“婢子伴月。”

沈老祖对着沈太夫人道:“袖儿都提到回礼了,我们不能让人说小气不是?不过,你不言不语的坐着,不是又想指着我老婆子那点箱底吧?”

沈太夫人大笑着欠身:“可不敢,老祖宗您今天能高兴就是我们的福气;这回礼,理应由儿媳妇来备。”

她让人取了一匹锦、一匹段、一匹绫来道:“弟妹,不算什么你收着吧。”这些东西可都不是街面能买到的,二太夫人没有想到一个丫头换来如此好的东西,连忙谢过让人接了。

伴月便成了沈家的婢子,而沈老祖和沈太夫人以回礼扰了二太夫人的心思,让她没有说出伴月要送给谁,伴月便已经成了沈府的人。

沈四少奶奶想插嘴可是哪里插的上?都是上辈们在说话,哪里有她开口的份儿。

沈老祖看向了沈四少奶奶,笑得很是慈祥:“你添了一个姐儿,听说一直心气不太顺;这孩子是个好命格,就指到你屋里吧。”

四少奶奶愣住忘了回话,红袖轻笑:“看把四嫂高兴的,还不谢谢老祖宗和太夫人?借了老祖宗的福,四嫂一定能早得贵子,我们沈府也一定能多子多孙。”

二太夫人微微一愕后也就释然了,只是听四少奶奶说长房的这位孙媳人厉害,容不下房里人让沈老祖等十分的着急:她最不喜媳妇们善妒,所以才想着送个丫头;一来能讨沈老祖的高兴,二来也能让那媳妇学学容人之量。

眼下她得了不少好处,再者毕竟是人家的事情,便没有再开口。

沈四少奶奶也只能上前福了福谢过沈老祖:她原想给红袖添堵的,不想这堵却添给了自己;那伴月也没有想到,不过还是给四少奶奶重新见了礼。

时辰也差不多了,沈太夫人等起身出去应酬来贺的命妇们。开席时才请沈老祖出去,接受大家的礼。

到了晚间,沈府众人才把各人的礼都奉上,摆了一桌子让沈老祖看。

沈老祖的兴致颇高,坐在桌前和梦云、梦琪等人一齐看那些寿礼;红袖歪在榻上,看着她们祖孙热闹:外面,依然是贺客盈门。

沈太夫人和沈夫人伺候在沈老祖旁边,拣出了自己的寿礼来先给沈老祖瞧过了。

沈老祖又合起了一个盒儿,很精致很漂亮的小盒子,只是也很小巧。

梦琪看到笑:“这是哪个小气的,这么小的盒子想来就是金子也装不下多少的!老祖宗,快打开瞧瞧,一定让她明儿请酒不成。”

沈老祖笑着拍了梦琪一下:“你就是个不饶人的。”然后才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方胜;打开,方胜上写着八个字:折寿折福、断子绝孙。

沈老祖的笑僵在了脸上,沈太夫人和沈夫人的笑也硬了。

梦琪不知道那纸上写得什么,扯过来一看脸色也是大变:“这是谁写的?!”

桌上子的寿礼,都是沈府内宅人的:严格说起来,各房真正的寿礼已经入库;这些只是为了博沈老祖一个高兴。

梦云等人也凑上去看,不知谁说了一声儿:“这字儿,怎么像是四嫂的?”

沈太夫人伸手就把纸握到了手中:“老祖宗,我们去看看二哥儿、五哥儿为您定下的那些个烟花吧。”

沈老祖回神,她的眼底闪过震怒却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扶着梦云的手起来,捏了捏梦琪的脸蛋儿:“走,去外面看烟花。”

沈太夫人转身对红袖道:“那东西有响声,怕要惊了胎气你还在屋里吧。”一伸手把那纸给了红袖,打了一个眼色便跟着沈老祖出了屋子。

 第24章 乱麻中抽丝

红袖打开纸看了看,眼底闪过了怒色,为人晚辈怎么可以这样!不管沈老祖是不是做过错事儿,她现在是一个老人家,而且年岁已经很大了,岂能在她寿辰的时候写这种话。

她把纸递给了韵香:“好好收起来吧。”声音平静,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

沈老祖并不是不生气,只是前面有客人,后面有亲眷,这个时候怎么可以闹家务?红袖明白沈老祖的心思。

韵香把纸上的字下死力盯了好几眼,喃喃的道:“这字看上去,有些像四少奶奶的;只是,却又在勾角、收笔的时候有些些的不像。”

红袖揉揉额头:“现在先不要理会这些。”她也看着不太像是四少奶奶。

但是这样的一张纸,是什么意思?

红袖虽然很想仔细思考,但是困倦让她的头脑晕晕沉沉的,不一会便在榻上睡着了。

沈老祖第二天一早起来,还是笑呵呵的,和二太夫人、众位姑奶奶说话;二太夫人和姑奶奶们都要告辞回去了。

沈老祖留她们多住了两天,众人也有坚辞的,也有留下来的;不过三五天后,府中再也没有一个客人。

在送走了沈二太爷一家后,沈老祖病倒了。

她在庆寿的当日便已经气到,只是一直强撑着罢了;现在客人都已经去了,她的怒气再也忍不住发作出来之后,便躺倒在床上。

墨神医诊脉开了方子道:“老人家年事已高,最好不要让她生气着恼;不然没有几次怕就……”沈老侯爷的脸黑的如同锅底一样。

那张纸的事情,终于摆上了桌面。四少奶奶当然被叫了来,那笔迹很像是她的。

看到那两句话,四少奶奶本来没有当回事儿,听说是庆寿的时候,被沈老祖自寿礼中拿出来时,才脸色大变:“不关我的事!”

沈老侯爷等人都面沉如水,没有人说话。

纸,是极其平常的,沈府每个书房里都备有的纸;墨也是极平常的墨,不过府中两个大书房中却是不备这种墨的,因为这种墨有一种女儿家喜爱的香气,太过柔媚了些,但是内宅的各房的小书房里都备有这种墨。

纸和墨都无从查起,而字迹便成了唯一可寻的线索。

红袖叹息道:“应该不是四嫂所为,这字迹有较为明显的修饰痕迹,应该是有人仿的。”

四少奶奶没有想到红袖会代她说话,微微一愣之下只道红袖绝对没有安好心。

沈老侯爷都看了出来,让红袖说这句话,就是想让四少奶奶明白红袖的为人,不要再总是寻红袖的麻烦。

能仿四少奶奶字迹的人,在沈府中不多却也不少;像是梦云、梦琪两位姑娘,她们可是和四少奶奶当初一起练过字的;还有江氏、丁氏、安氏等过门早的几个媳妇,她们也是常见梦云、梦琪、四少奶奶的字。

只是却不好断定这字是哪一个仿的。

为了一视同仁,沈太夫人让丫头收集了内宅所有姑娘与媳妇们的字来对比:都是旧稿。

对比的结果,那笔意有几分像是霜霜的,也有那么一两分像是红袖的!

红袖对着那字曾认真看过,早已经心中有数;她担心的并不是字,而是自霜霜嫁进府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自梦梅的死,到莫名不见踪影的巫蛊、再到庆寿时出现的纸:这一切,就好像一张网罩在了沈府的后宅;她感觉,这网的目标好像就是自己,也好像不只是自己一样。

梦梅的死,指向的人并不是红袖,但却和红袖也有着干系:因为是红袖把人调开,所以才致使梦梅惨死;

巫蛊的事情,指向的人好像是红袖,但是后来却根本就找不到巫蛊娃娃,白逸尘盯了一个月了就没有看到过四少奶奶行过巫术;

最后这一张纸,好像指向的人是四少奶奶,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字是仿四少奶奶的;但是仿中有仿,字的笔意居然有几分像霜霜,还有几分像红袖——难说霜霜那就不是仿的。

每一件事情,都看似和红袖有一点关系,却又好像并不是一定要害红袖的样子;而且所有的这一切,都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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