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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侯门娇-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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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郭大娘却摇着头,满脸泪花的看向诚王爷,她哭起来的时候更美三分:“廉王爷是您的王侄,那沈小侯爷也不是简单人物,不要为了奴家一个女子让王爷叔侄不和,并且得罪沈府;如果王爷真为了奴家被人说三道四,奴家不如死了的好。”

她是句句都为诚王爷打算,诚王爷的心便变成了一汪水:他当然是不能答应郭大娘,无论如何也要为郭大娘讨一个公道。

诚王爷虽然没有在朝中领着任何差事,但也是在女人堆里打滚出来的,却落到了郭大娘的温柔乡中辩不清南北了,任其驱使。

听到诚王爷的话,郭大娘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现在就要看看那廉王是不是还能嚣张起来,看看那小侯爷是不是还能说出风凉话来!

她当然不想诚王爷自家去寻廉王和沈妙歌的晦气:那样她所受的屈辱就相当于没有找回来,她还要在茶楼里见到他们。

在她的巧舌下,诚王爷自然是没有什么不答应:因为郭大娘不舍得离开诚王爷,再说也想去看看茶楼,应该如何修正一番——正好借此让诚王爷掏银子,她是一举二得。

不过她有准备,却没有想到人家廉王和沈妙歌也有准备;她太小看诚王妃了,以为她只是想用个大夫来整治自己。

红袖接到诚王妃的信后,便使了人去请沈妙歌:想来不久之后,诚亲王便会打发人来请他,当然要事先商议一番。

他们夫妻商议还在其次,主要是沈妙歌和廉王应该商议一番。

沈妙歌回到府中听红袖一说,便笑了:“没有想到这女子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这么快就想到法子让诚王爷出府代她出头了。”

红袖笑着摇头:“去廉王府吧,我便不过去了,实在是不便;不过有廉王爷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她并不担心此事,那个郭大娘就算是再大的本事能哄得诚亲王言听计从,也斗不过一个廉亲王。

“只是这女子太过讨厌,总要想个法子除了才是。”沈妙歌一面换衣服一面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不过要除去她并不容易,总不能因她而得罪了诚王爷,我们沈家实在是不必再多一个仇家了。”红袖歪在床上并没有动,只是看着丫头给沈妙歌更衣。

她现在肚子更大了,脚都肿得穿不下鞋子,还是赵氏特意为她做了两双又大又肥的鞋:长度虽然不如沈妙歌的鞋,但是宽度却大过沈妙歌的鞋不少。

“我知道,不过法子是人想的,只要能让诚王爷收了在她身上的心思,她根本就兴不起任何风浪来。”沈妙歌摸了摸下巴:“此事你不必操心,好好在家歇着,一切都有我呢。”

他可不是说一句空话,现在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在操劳:红袖现在这个样子,他有些后悔要红袖生孩子了——因为红袖实在是太辛苦了;红袖晚上都不能躺好睡个觉,沈妙歌哪里还舍得她再操心其它?府里府外的事情,他一把抓了。

红袖笑眯着眼睛点头:“嗯,我没有操心,也只是随便瞎想想罢了;你说的这个法子实在是好,只要让诚王你收了心思,那郭大娘气也会把自己气死的,倒也不用我们多替她操心。”

沈妙歌过去轻轻的抚了抚红袖的额:“好了,都是我招得你,让你又多动脑子了;歇一会儿吧,我去去就来;放心,一切有廉王爷在前,我可没有打算冲到诚王爷面前去打头阵。”

他带着三分奸诈的笑走了。红袖也笑着闭上眼睛小睡:她现在很渴睡的。

不过,沈妙歌并没出府,因为廉王爷亲自登府来寻他了;沈妙歌迎了王爷到正厅就坐,却什么也没有说:他要等廉王爷先开口。

不过,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他把自己的想法在脸上摆得很明显——如果隐起来便是不智了。

廉王爷看到沈妙歌脸上的神情笑骂:“给本王耍无赖?!不知道本王是无赖的祖宗吗,放眼天朝上下,你能找出一个比本王更无赖的,本王就立时杀了那人——总之,本王就是无赖祖宗,收起你的小心思;小心本王一个不爽砍了你的头。”

 第33章 蠢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沈妙歌听到廉王爷的话后依然是笑嘻嘻的:“王爷,在下可不敢;在下只是想当日可是王爷让在下去看热闹的,后来、后来在下又替王爷背了黑锅,现在……”他收了笑容换上一副苦兮兮的样子:“现在诚亲王要寻在下的晦气,在下哪里敢得罪王爷,正想是不是去负荆请罪,看能不能让诚亲王熄了火气。”

廉亲王不为所动:“嗯,你去吧,也许可以吧;听人说我这位王叔很心软呢。”只对女子而言,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沈妙歌不慌不忙的道:“在下准备好要去了,只是后来一想不能去;我一去,不是坠了王爷您的名头,丢了您的人嘛;当日,可是您让人砸了那茶楼,我去赔罪,所有的人还不认为是我代您去赔罪的嘛。”

廉亲王斜眼看着沈妙歌:“你小子很顺我的眼儿,要不你那个啥吧,怎么样?”他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他和沈妙歌都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招揽沈妙歌。

沈妙歌还是笑容满面:“谢王爷夸奖!”却没有接话。

廉亲王也没有再说下去,他也知道不可能的:沈家可是皇上的亲信;不过他也并不生气,对着沈妙歌一点:“走吧,今天本来就是叫你去看戏的,没有你小子什么事儿。”

沈妙歌答应着,跟在廉亲王身后向外走去;并且随便把连姑娘寻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廉亲王的脸苦了一下:“以后,只要是这位姑娘寻本王,你就说没有看到好了。”

他有些苦恼的甩甩头,看了一眼沈妙歌:“你小子长得很有人模样啊。”眼睛亮了亮却又黯了下去,便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人向神茗茶楼而去。

沈妙歌对廉王爷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很上心:这位王爷虽然古怪,但是不会说什么废话——他好好端端的夸自己做什么?

廉王爷一路上没有和沈妙歌多说什么,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而沈妙歌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这位主不好伺候,他还是少言少错为好。

到了神茗茶楼,廉王爷下了车子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走,我们去瞧瞧那位病美人儿。”

沈妙歌可以断定他的确是在寻郭大娘的麻烦,而不是在寻诚王爷的麻烦:只是郭大娘什么时候惹到了他?不过,那还真是郭大娘的福气啊,满京城的百姓,能被廉亲王如此“高看”的,也唯有她一个。

只是不知道郭大娘是不是会高兴,除了诚亲王,还有一位王爷如此“看重”她。沈妙歌想了想,认为郭大娘会喜欢的,这可是红袖,或是公主都不曾有过的待遇,独一无二。

进了茶楼,里面摆放了几把椅子,几张小几;诚亲王正和郭大娘在闲话,看到廉亲王和沈妙歌等人进来,他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

廉亲王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上前很随意的给诚亲王行了礼:“王叔好兴致;只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看上了郭大娘的?王叔有这等喜事也不使个人告知小侄一声,小侄今日来都没有带贺礼,实在是不应该啊不应该。”

就好像前些日子让人砸了这茶楼是另有其人一样,看向郭大娘时他还很特意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王叔的眼光,果然是独到。”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夸诚王爷,还是在挖苦诚王爷。

沈妙歌随后上前给诚王爷见礼,他安规矩老老实实的行了大礼:“见过诚亲王爷。”

诚亲王一肚子的火气,不好直接发作到廉亲王的头上,此时看到沈妙歌却正是找到了合适的人:“你还敢来见本王?”

沈妙歌很莫名其妙的样子:“不知道诚亲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趁本王在府中修养几日,便欺辱郭大娘、砸了这茶楼,你眼中可还有本王?!”诚亲王一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廉亲王刚想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他很随意的把沈妙歌拉到了身边:“王叔要找砸茶楼的人是不是?你找错人了,不是他,是我。”

诚亲王怒目瞪向廉亲王;廉亲王却很无辜的道:“我没有骗你,王叔,砸了这茶楼的人真的是我。”

诚亲王气道:“是你?你不知道这里是王叔的茶楼吗,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你小子!不要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你了,就算是拼着被太后责罚,今日我也要好好的教训你一番!”

然后又一指沈妙歌:“还有你,我一定要问问沈老侯爷是如何教子孙的!”

沈妙歌很委屈的、小小的声道:“当日、当日我只是想来这里品茗的。”

听到沈妙歌的话,两个王爷心情不一;廉亲王心情大好,还忍不住拍了拍沈妙歌的肩膀:果然是沈家的人啊,只一句话就能把王叔气个半死。

而诚亲王当真气得不轻,瞪向沈妙歌道:“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次。”

沈妙歌胆子还真是有,便应诚王爷所求又说了一遍,并且还奉送了一句:“当日,我亲口对郭大娘说了,同行之间应该多交流交流的。”

他说完还有些怨气的看了一眼郭大娘,颇有些怪她有话不直说,有事不直禀的意思。

沈妙歌如此,在郭大娘眼中就是恶人告状了;当即她便双眼一红:“王、王爷,算了、算了;都是奴家不好,都是奴家不好——!”然后“哇”一声扑倒在诚王爷的肩膀上哭起来。

好在她还是有那一点点廉耻,没有哭倒在诚亲王的怀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十分的委屈:哭声趁上她话,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都要以为她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诚亲王立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不要哭不要哭,好了,一切有我为你做主,你不要管了。”

然后立时沉下脸看向廉亲王和沈妙歌:“你们也不要多说什么了,只要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王爷,就立时去做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今天晚上去醉仙楼要个燕翅席,我们一起吃顿饭就算是给郭大娘道歉了;第二件事情,你们两个人给我把这神茗茶楼修好,到时开张时还要送些厚礼过来。”

“如果你们答应,此事便就此揭过;不然,你便不是我王侄,我也不是你王叔了!而你,我就要亲到府上去问问老侯爷,要他给我个说法!”

郭大娘伏在诚王爷的肩头一直没有起来,听完诚王爷的话后她偷偷的笑了:老娘也是你们想欺就能欺的?!现在后悔却也晚了,就等着看你们的丑态了!

她支起耳朵听廉亲王和沈妙歌的回答,心里已经猜到了他们会说的话。

不管廉亲王如何,诚亲王也是他的亲叔叔,他能不敬长辈儿?到时就算是到太后那里,也只能他落个不是;至于沈妙歌,哼,除了跪下求饶之外还能如何?

只不过是一个小侯爷,还敢在王爷面前猖狂;他就算不顾虑自己,还能不顾虑到自家的长辈吗?

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并且为了这一天,她也没有少吃苦头:只每天饿着便不是个好滋味啊。不过,能看到这两个人低头,一切都值了。

沈妙歌先上前行了一礼:“王爷,那个不管是燕翅席还是修这个茶楼,都需要银子、很多银子;可是、可我没有银子。”他说到最一句时声音轻了很多:“还请王爷恕罪。”

他没有答应。

沈妙歌为什么要答应诚王爷?让他给一个非良家女子赔罪,他真做了回去之后才会被老侯爷打一顿——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丢了沈府的脸面老侯爷根本不可能会饶了他。

而且诚王爷问也不问当日的情形,就如此武断要求他做这做那,他当然也就不太客气的回绝了诚王爷的要求。

他没有银子?谁相信啊。就是因为没有人相信,所以他才会用这个借口:就是要气死郭大娘。

诚王爷没有想到沈妙歌会说出没有银子的话来,微微一愣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廉亲王那里已经懒洋洋的道:“王叔,我也没有银子。”

“不过,沈小侯爷啊,我王叔都开口说话了,我们不能不听的,是不是?”他对着沈妙歌挤了挤眼睛。

沈妙歌立时便明白廉亲王要做什么:只是他廉亲王可以做,他沈妙歌不能做啊;他可不是他一个人,他背后有着沈家一大家子的人呢。

廉亲王也不是要拖沈妙歌下水,他直接又道:“王叔,我今天原也是要寻你的——近来手头紧,想找王叔挪借一些的,原来的……再加上现在的两件事情,那个王叔,你就借我一万两——”

他拉长了声音:“黄金吧。”

然后也不顾众人吃惊的样子,看向沈妙歌:“你要还一半儿的,记住了。”

沈妙歌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好像是无语了:廉亲王要借一万两黄金,可是诚王爷所提的两件事情,连五百两黄金都用不了。

诚亲王终于怒了:他当然听出廉王爷在开他的玩笑;他拍着桌子怒骂起来,而郭大娘的脸也失了血色,被气的。

她没有想到沈妙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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