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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

侯门娇-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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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太夫人有了三分恼意,只是她是长辈,沈妙歌只能相劝不能动怒。

但是太夫人现在已经认定红袖和江氏是一样的人,而且沈府中没有人比她更大,只要她定了红袖的罪,便能争回当日的那口气:在郑家的受辱,后来被赶到家庙的凄凉,一幕一幕在她眼前掠过;她今天就要好好的出一出心中的恶气。

至于沈妙歌的话,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认为红袖就算是没有贞节之失,其本事也不足以做沈家的主母:江氏的事情,她认为红袖处置的很失当,全没有考虑沈府半分。

而她现在心中都在想,要给沈妙歌再娶一位平妻做沈家的主母,如此才能掌理好沈府,做好沈妙歌的贤内助。而眼下她已经认定红袖失贞,便早已经不当红袖是沈家人,哪里还有什么主母之说?

再说,屋里除了一个露珠之外再无其它的丫头婆子:露珠是必死之人,沈太夫人当然是没有任何顾忌了;此事不会外传,而问完了红袖的罪,她不是死便是被送回郑家——同沈府的名誉没有半分干系。

“五哥儿!你不要自误,她德行有亏,不要说是做我们沈家的主母,就是做我们沈家的媳妇,我们沈家都容不下她。”太夫人的声音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沈妙歌听得呆了一呆,而红袖闻言已经抢在他前面道:“袖儿我现在还是沈家妇,太夫人。”她并不稀罕沈家妇的名誉,只是就算不做沈家妇也要堂堂正正的走人,而不是被人污了名节,含冤受辱的回家。

红袖直接无视了太夫人冒火的眼睛:“请太夫人明言,袖儿是哪个地方和江氏嫂嫂同病相怜了?或者,太夫人是说滑了嘴?”最后一句话并不是代太夫人开脱——当然,如果太夫人知道就着台阶下去,今天的事情也好收场一些;她此话是在激太夫人。

太夫人听到红袖的话盯着她,越看越是恼火,越看越是恼恨不已:她就是恨红袖这个平静从容的样子,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跟她如此说话。

在沈夫人的眼中,红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品武将之女,不过就是他们沈家的一个冲喜媳妇,但是就这样卑微的出身,红袖却从来对她没有过多的敬畏:就算红袖现在是侯爷之女,可是在太夫人的眼中,她依然是那个冲喜的四品武将之女。

她看不惯红袖的言谈举止,看不惯红袖的行事:最看惯的就是红袖从来没有像沈夫人一样,对她毕恭毕敬、对她敬畏有加——尤其是红袖回到沈府后,居然没有去家庙跪请她回府,这是何等的不孝。

“你还有脸问?你和你那个表弟的事情,就算是瞒过一时,你以为还能瞒过一世去吗?”太夫人终于气得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而红袖等得就是她的脱口而出:“太夫人!污人名节要有理有据,您如此所为,怎么让人敬服你为长辈?袖儿无错无罪,眼下是跪不得了——袖儿一跪,便相当于袖儿真有错,认了罪一样;太夫人宽厚,恕袖儿大胆了。”

沈妙歌听到太夫人的话后看着她,也慢慢的自地上站了起来:“太夫人,一面是孝道一面是正理,原本让孙儿十分的为难;但是圣人有训,‘于礼有不孝者三,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孙儿不能陷祖母于不义,请祖母收回刚刚的话,还袖儿一个清白!”

沈妙歌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楚明白,没有半分迟疑:孝敬长辈是应该的,他也没有存心不视沈太夫人为长;只是他妻子的清誉,即使是长辈也不能无缘无故污之。

太夫人听到沈妙歌的话后先是错愕,然后大怒:“你个不孝的子孙,给我跪下、跪下!”她被红袖的一番话气得便不轻,不想孙子也立时反了。

沈妙歌躬身:“此事的确是祖母做错了,如果孙儿只是一味的顺从祖母,由着祖母错下去,孙儿才真是沈家的不孝子孙!孙儿恳请祖母收回刚刚的话,并还袖儿一个清白!”

沈太夫人如何不知道沈妙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还袖儿一个清白”,还不是叫她向红袖认错!那真真是痴心妄想。

她指着沈妙歌喝道:“你真是被妇人迷了双眼不成,自己祖母的话的不信,却要相信那个不贞不洁的妇人……”

“太夫人!”沈妙歌出声打断了沈太夫人的话,他不能容忍太夫人如此诬蔑红袖的名节;而和他一向出声的还有沈夫人。

“太夫人!”沈夫人起身对着太夫人一礼:“五哥儿说得话是对的,我们做晚辈的不能陷长辈于不义;儿媳也请太夫人收回刚刚的话,还袖儿一个清白。”

沈太夫人气得全身都抖了起来,指着沈夫人却说不了一个字来:这个一向乖顺的儿媳妇,居然也为了那个五品武将的女儿,也来忤逆自己。

“夫人!”田氏看到这里,忽然惊呼一声:“您、您怎么能……”她说着话对沈太夫人跪了下去:“太夫人息怒,保重身子为要;五弟和五弟妹,你们还不给太夫人跪下认罪,任凭太夫人处置!”

红袖冷冷的看向她:“你给我闭嘴!”田氏没有按好心,红袖当然不准备再她客气。

田氏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沈太夫人,站起来身来瞪红袖:“你身犯大错,又顶撞太夫人,还不快跪下认错!江氏的事情……”

红袖轻喝她,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张口闭口我有错,我有什么错?倒是你,不要高兴的太早,要知道为恶的人,早晚会有报应的!”

田氏变了脸:“真真是没有家教!对太夫人顶撞不识礼数,又和江氏混在一起不知廉耻,果真不是做主母的人,不配做我们沈家的媳妇;太夫人说你德行有亏……”

红袖听到她越说越不堪,上前一掌就打在了田氏的脸上:“你说哪个德行有亏?”

田氏被打得一愣,她只是听说过红袖对人动过粗,不过红袖一向文文静静,她并没有往心里去;挨了打之后虽然相信了却是不甘,她看了一眼上面坐着的太夫人,兀自嘴硬:“就是你德行有亏!除了你和江氏以外,还有能有……”

红袖一掌又打在了田氏的脸上:“你说哪个德行有亏?”她每一掌的力道不是很大、却也不轻:她就是要打给太夫人看,她打得就是太夫人的脸!

太夫人气得大喝:“住手,住手!”

红袖听到太夫人的喝声,收回来的手又伸了出去,一连打了田氏五六个耳光才住手看向太夫人:“欲入人罪,总要有个凭证。我和表弟清清白白,他现在也已经成家立业,太夫人诬自己人清白也就罢了,莫要累到人家!不然,有一日被人理论到家门前,沈家的脸面可就一分也没有了。”

她说得话是半分客气也没有:太夫人为老不尊,一而再、再而三的污她清白,这让红袖忍不无可忍。

 第96章 没有打算再受委屈

红袖很鄙夷太夫人口口声声的沈家妇如何如何:沈家妇她并不稀罕,稀罕的不过是沈妙歌的妻子这个名份罢了。

沈妙歌此时已经立在红袖身边,握住了红袖的小手,轻轻的给她揉搓着:打这么多下,红袖不手疼?沈妙歌很心疼他妻子的小手,偷偷看一眼:手掌都红了,真是太让人心疼了!他的眉头轻皱,满心里都是对地上的田氏的不满,对她脸上的青紫是看也没有看一眼。

至于红袖所言,沈妙歌并没有认为不妥:有些话他身为沈家子孙不能说得太过露骨,所以让红袖说出来,让沈太夫人能明白过来最好;就算沈太夫人不能明白,他认为让红袖发泄一番也是好的,不然红袖太过委屈了。

眼下,太夫人无人能压她一头,如果他再压红袖,非让她守礼守孝道,那真就是要把红袖往死里逼了;所以,沈妙歌权当没有听到红袖的话,任由她和沈太夫人争执,只是借由手传递给红袖支持:告诉红袖,无论何时他都和她在一起。

而沈夫人在接收到儿子的暗示,也垂头看着地下装起了聋子:太夫人无理,她如果能争得过红袖才真得怪了。沈夫人母子打定主意,一定要护红袖的周全:她的身子、她的名份、她的清誉等等,都不能再让人动半分。

太夫人听到红袖的话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她被沈妙歌和沈夫人气得头有些晕——这对母子铁了心要护郑红袖、忤逆于她,这让她更想把红袖打个半死。

“你表弟成亲了?不成亲才怪!不要以为你们弄个金蝉脱壳便能骗过所有的人,你和他不清不白是一回事,他成亲是另外一回事——他还能为了你个不洁的妇人,一辈子不成亲了?!真是笑话!”

沈太夫人说这番话时振振有辞的样子,并没有再带出一丝气急败坏的样子来。

红袖正要答话,沈妙歌一拉她的手抢先道:“祖母,此话怎么能轻易说?我和飞宇是好朋友,我信得过飞宇,更加信得过红袖;他们都是磊落之人,祖母不可听信小人之言。”

太夫人冷冷一哼:“你真是被这妇人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不辩是非对错了!你可知她和她那个表弟曾有过要议婚的……”

沈妙歌打断了太夫人的话:“我还和平南郡主定过亲,郡主还在我们府上住过不短的日子;按祖母的话来说,是不是我与郡主……”他没有往下说,顿住话头后看向太夫人:“如此说话,却是对郡主不敬了。”

太夫人被沈妙歌的话咽住了,她气得全身发抖:“祖母还能害你?祖母如此做可是为了你好!”

沈妙歌躬身:“孙儿知道祖母的一片怜爱之情,但是此事祖母却是被小人所蒙骗,还请祖母细细想一想。”他不让红袖开口分辩,就是因为此事由他来分辩最能让人信服。

“我哪里受人蒙骗?我是亲眼所见!”太夫人哪里听得进沈妙歌半句话。

沈妙歌看着太夫人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来:“那孙儿问太夫人,您亲眼所见的是什么?”

太夫人一下子语塞:她只是看到红袖和姜飞宇说说笑笑的自成衣铺子出来。

不过她不想被孙子一下子问倒,强辩道:“她和那个表弟一起进了成衣铺子,一起买了新衣穿着出来——如此还不能证实?”

沈妙歌轻轻一叹:“祖母,郡主和我大姑母家的表姐一起衣衫不整的、一大清早自我院子里出去,是不是如此也能证实些什么?”

不等沈太夫人再开口,沈妙歌继续说了下去:“红袖自嫁到我们府中,除了母亲去老宅休养的期间,由我陪着一起出府去探母亲外,她可曾独自一人出过府?”

他直直的看着沈太夫人,清清楚楚的道:“不曾。”

然后他又接着问道:“袖儿回娘家时,可是自己一人回去的?”

他依然直直的看向沈太夫人:“不是,几乎每一次都是由我陪同前往,然后再一起回来。”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才轻轻的、却极为清楚的问道:“祖母,假如您所说是真的,那您说袖儿何时和她表弟在一起?”

沈太夫人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在边关的那几年……”

沈妙歌立时接过话来:“在外关的那几年,红袖每次回府是因为什么,祖母不会不知道吧?况且,她回去之后,飞宇贤弟可是常常到岳父府上?”

他看着沈太夫人道:“不曾。因为飞宇贤弟也是有公差在身的人,而且京中治安的事情,京尹大人很是倚重他,他在家陪伴老父的时候都少;当然,飞宇贤弟和袖儿还是见过几面的,不过他们姐弟相见都是白日、且婢仆环绕,并没有掩人耳目之举。”

说完,他虽然没有问太夫人一句,却目光炯炯的看着太夫人,等她回话。

太夫人是真得没有话说了,她听到沈妙歌的话后心中也有些发虚,虽然口上没有承认但是心里已经在想:难道是自己冤了她?

她看向红袖,看到红袖立在那里,她心里立时便升起一阵厌恶:上一次,因为这个冲喜的媳妇,她被送住家庙;这一次她再次旧事重提,如果她不能处置红袖,那老侯爷回来还能轻饶了她?

不过生生的辱人清白,她还真是开不了口: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受红袖所累才会到家庙去,而后来红袖也没有去请她回府,这才让她极为不喜红袖。

她虽然刚愎自用,但却做不出来无中生有的事情;可她也不想就此低头,不止此事关着她的脸面,还事关着她日后会不会被老侯爷冷落——她为难了。

太夫人想来想去便决定不提此事,只论江氏的事情也可以打发掉红袖:只凭孙子如此维护她,为了她顶撞自己,太夫人也不想留红袖在沈家了。

她冷冷的道:“五哥儿,你所说也只是空口白话,不能证实什么;好了,今天要商议的是江氏的事情,一会儿再议此事好了。”

太夫人说完,生怕沈妙歌或是红袖揪住此话不放,她看向红袖:“你处置江氏的事情太过失当,已经铸成大错!”

红袖平平的答道;“袖儿已经说过,的确是瞒下了一点事情,却是事出有因,并不知道太夫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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