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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侯门娇-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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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头倒是好吃好喝的被郑家招待过,所以看到江彩云如此只生出厌恶,并没有上前给她解开绳索;对着郑府的人连施礼道谢,说自家主子不懂事给贵府添麻烦了云云。

百姓们听江彩云的丫头都不替她说话,更加确信她是无良妇人;更有几个激愤的百姓,对着牛车扔了几块石子。

回到小院前,小丫头不想伺候江彩云下车,便去请那个婆子,那婆子也是勉强把她扯到地上,然后和小丫头合力用春凳把她抬起了院子便紧紧关上了门——四邻已经不少人出来看热闹了。

用剪刀把绳索剪断,江彩云立时把口中的东西抽出,伏在地上便是大吐特吐一回;然后跳起来便想打两个小丫头。

只是如此折腾之后,她带着身子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小丫头没有打到,她倒是一不小心跌了一个狗啃屎。

然后便腹痛不止:居然要生了!

婆子在一旁并没有十分着急,先扳着指头算了算:“哦,也有九个月了吗?”这才出门去叫产婆。

江彩云生产的时候却极为不顺,疼得她叫了三天三夜,最终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了,才把孩子生下来:她看到孩子之后倒是极高兴——是个男孩儿!

沈府的人知道后,只是沈二爷悄悄的在晚上翻墙进来看了看摇篮中的孩子:他要回去求求老侯爷等人,让他把孩子带回府去。

嗯,想起来,他也应该成个家了;沈二爷翻墙回府的路上,不自禁的想到:自幼定的妻子将要过门便死掉了,算一算也有三年多了。

 第53章 查到了萱姑娘的头上

沈老侯爷对沈二爷的求恳沉吟良久之后道:“你要先纳个妾才好把孩子接回府啊。”

沈二爷一听立时谢过了沈老侯爷,只说一切他会办好;沈老侯爷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江彩云一来生下男孩底气壮了不少,二来虽然被红袖等人揭破了所为,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喊打喊杀,虽然折辱了她一番却还是把她送了回来;想来还是顾念着她腹中的孩子——其实,如果真不行就算跟着沈二爷也可以吧?

江彩云看着孩子的小脸心思转个不停:虽然沈二爷是个庶出的,不过却和长房的关系不错,而且总是沈家的人,怎么也比自己带个孩子在江湖上漂泊来得强。

越想她越感觉自己日后有了保证,便把惧意丢掉一心一意的养起身子来。

侯府这样的人家,就算是看穿了她的诡计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在有人看到她进入郑府后,根本不会把她杀掉。

到时,世人就会感觉郑府和沈府的人心太狠了:虽然这女子有不是,但怎么也救过两府的少爷姑娘,怎么能说打杀就打杀呢?

而其中的一些缘故是不能向世人提及的,所以她当然不会死在郑家或是沈家人的手上。

江彩云一个江湖儿女,熟悉江湖上的仇杀却不知道豪门中的弯弯绕:便不只是吃亏这么简单了。

……

“主上,那贱人已经生了。”

“生了?那就好,也免得我们动手伤了阴德,也无缘无故结沈家一个梁子;沈家,人还是不错的。”

“你们准备准备吧;他们那镖局居然敢吞掉我那宝贝,然后还敢向官府报我们是盗匪——如果不是你们阴头儿机灵,你们差一点便阴沟里翻船!那东西,她如果吐出来也就罢了,如果还是不吐,你们也不用要活口了。”

“主上,那宝贝……”

“这么久了,我的心早淡了;说起来,如果是这个时候被他们吞了宝贝,他们不报官诬我们是盗匪的话,我说不定还真懒得理会他们。那宝贝她爱说就说,说了就饶她一条性命;如果还是不说,那就算是我把宝贝给她陪葬了。”

“是的,主上。”

“小心些,注意着沈家的动静;那孩子沈家八成是要抱回府的,孩子一走你们便可以动手了。嗯,我们也算是帮了沈家的大忙,是不是想个法子去要点好处?”

那下属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的汗水。

“算了,我们还有大事呢,不能为了这么点有趣的事儿就耽搁了是不是?日后有对景的时候,我们再去讨就好了。”

那下属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那主子并没有把口中的大事当成一回事儿。

……

红袖并没有理会江彩云的事情,她和沈妙歌每隔一两天便会见上一面:悄悄的;因为他们两府现在还僵持着,一方要和离一方就是不肯。

沈妙歌眉头微微皱起:“只查到一个叫桃红的姨娘,是四哥房里的人;据她自己说,是听到四哥酒后胡言,再听到四少奶奶的丫头议论什么立功——如果能让江彩云和你来个两败俱伤,那么我也就从些消沉不会再理事;那可就是四哥的好机会来了。”

红袖微笑:“谁能让江彩云来寻我大闹,谁便是立了大功;想来我现在心情不好,一定不会容下江彩云,不管是我还是我父母失手把江彩云打死或是打伤——她一个有孕的人,自然是经不起打的;可真是争宠的好机会啊。”

沈妙歌闻言白了红袖一眼:“桃红姨娘所说的两个丫头,有不少的府中的婆子丫头在桃红姨娘所说的那个时辰,看到她们去大厨房里送信;而大厨房也证实了她们两个人去过,时辰也对得上;最终证实那两个丫头在桃红姨娘说的时辰,根本就没有在三房的院子里;所以桃红又被加了一个意图谋害主母的罪名儿。”

红袖不吱声,只是拿眼看着他。

他瞪了红袖一眼:“我自然是明白,定是萱……,四嫂那人动得手脚;而且太夫人那天会去点心铺子,也是三婶娘撺掇的。”

红袖只是微微一笑:“她根本就没有想放过我,嗯,或许应该说是没有想过要放开你?”

沈妙歌有些恼意:“袖儿!”

红袖回视他:“我可有说错?”沈妙歌瞪眼:“她如何是她的事情!”说完这一句他又有些泄气:“说起来,这些年真是错看了她,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胆小、善良的女孩子。”

红袖翻了一个白眼:萱姑娘胆小、善良?

沈妙歌正色看向红袖,只是脸上却有可疑的红色:“袖儿,这几天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无意中发现的。”

红袖等到他往下说,他却连着咳了好几声才道:“那个,四嫂好像在服药。”

“生病了?这也算是事儿,你又逗我是不是?”红袖以为沈妙歌又来逗自己玩儿。

“不是,不是。她服的那药,我刚刚来时拿去给墨神医看了;墨神医说那药是、是让妇人不会有喜的药物。”

避孕?红袖微微皱起眉头:萱姑娘已经嫁作人妻,为了她在沈家的地位,不管她乐意不乐意,也要为沈四爷生个儿子才可以;不然再过几年,她就要认个庶出的儿子到名下;以她的性情,是绝不可能养妾侍的儿子。

那她避孕是为了什么?她看向了沈妙歌,心中生出一个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可是沈妙歌带着些尴尬、还有十二分的恼意看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因为,在她藏药的地方还发现了一些其它的药物;呃,墨神医说那些药是、是……,就是和江贱人那个红药丸差不多的东西!”

红袖听完恍然:她和沈四爷在一起用避孕的药,那让男人动情的药自然不是备给沈四爷用的,那只有是给……

红袖生气了,很生气!这萱姑娘也太过份了,嫁都嫁了还想着给沈妙歌生个儿子!

沈妙歌急忙抚红袖的背:“不气,我们不气!”但是他自己也气得不轻。

因为四嫂如此打算,置沈家于何地?置他们兄弟二人于何地?他沈妙歌岂是如此畜生不如的东西!

如果真发生了此事,沈妙歌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了。就算如此,萱姑娘毁的不只是沈妙歌、沈四爷、沈家三房和长房:她毁得是整个沈府!

沈府如果真传出如此丑闻,沈府几百年的基业便全毁了。

红袖回头:“我不生气,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中计的;倒不妨来个……”

沈妙歌点头:“我也正是此意。只是气还是气的,我就很生气!”如果不是自幼一块长大,他一句贱人说不定就骂了出来。

萱姑娘亲手把她和沈妙歌的恩义断了一个干干净净,并且还成功的让沈妙歌恨上了她:她如果知道实情,一定会气得吐血而死。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七八天,而江彩云的孩子已经出生有十天了。

江彩云这几天根本没有睡着,因为她和丫头婆子们都发觉到孩子的不同:他刚刚出生时,被产婆拍的哭了几声之后便极少哭;而且自他吃奶有了大小便,但是他却不会在大小便后哭闹以示自己的不舒服。

就算是一半天不喂他奶水,他也不知道哭:好像他不知道饿一样。

江彩云想到当初在沈府别院时大夫的话,心里闪过了不祥之感;只是却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也许儿子就是性子过静。

又过去了十天,孩子还是那样呆呆的躺着,你抱他,他没有反应:他手脚从来不动一下。

江彩云终于知道孩子是有问题的,她看儿子自喜欢变了厌烦,最终生出恨意来:如果儿子是傻的,那她如何能凭他进得了沈府?如何能让沈二爷容下她?

她的后半辈子就毁在了这个孩子的手上!

她想了很多,最终不想被沈家的人看到这个傻孩子:到时不止是耻笑这般简单了;为了自己,她终于在一天晚上悄悄的起来把孩子扔到盆里溺死了!

而沈二爷这天晚上来看孩子时,却看到孩子面朝下躺在水盆里:他早已经知道孩子可能有问题——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可怜这个孩子。

他看到孩子在水盆中时,不顾一切的推开门闯进去,捞起孩子时却发现孩子早已经气绝!

一旁地上坐着哭成泪人的江彩云;她看到沈二爷时扑过去,刚想说话却被沈二爷一脚踢开。

这一脚沈二爷十分用力,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床上,立时便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你杀了他?你杀了我儿子?”沈二爷的眼睛直欲喷出火来。

江彩云看着狰狞不似人脸的沈二爷,惊恐的连连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二爷抬起脚来时,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气:“我说姑娘,一大晚上的你不睡又折腾什么?你不睡,奴婢们还想睡呢。”

沈二爷的清醒了少许:他不能亲手杀这个该死的女人!恨恨的看了她一眼,他抱着孩子自窗子跳了出去。

而就在第二天,灰巾人便知道孩子不在江彩云这里了。当天晚上,一群灰巾人围住了小院子:“里面的人,除了江彩云以外,统统出去;我们只找江彩云一人算帐!”

明晃晃的刀光,两个小丫头和婆子胆战心惊的跑出了院子;而四周的民居中家家都紧紧关门窗,不闻一声动静:人其实都醒了,只是不敢声张,一心只盼着城中的兵马赶快过来解救他们。

 第54章 江彩云的下场

灰巾人看到小丫头和婆子走了之后,便有几个人扑进院子闯进屋里,不过二三招便把江彩云揪了出来:她现在还在养月中,身体早已经不如以前;而且她也太大意,根本没有任何防范。

“现在还有谁能救你,江彩云?”灰巾人盯着江彩云冷笑:“容你多活了几年,你是不是活得很滋润?”

江彩云紧紧咬着牙:她没有想到,在她提心吊胆的日子里,灰巾人没有来;而在她认为灰巾人不会来的时候,他们偏来了!

想到她到郑府求救不成,看着眼前的灰巾人,她心中最恨的人莫过于是红袖等人:如果不是他们不念救命之恩,自己又哪里会落入灰巾人的手中——在沈府中的那段日子,和她离开沈府的这两年,灰巾人可从来没有寻过她半分麻烦。

灰巾人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冷冷的道:“说吧,那东西藏在何处?”

江彩云狠狠的看了一眼灰巾人,低下头并不说话:她还是有些依仗的;只要她不把那东西的下落说出来,虽然可能会受些皮肉之苦,但是这些人却不会把她杀死;如果说出那东西的下落来,那她就真无活路了。

灰巾人看她如此,冷冷的道:“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说出来呢,我们便饶你一命;如果再不说出来,今天便送你上路和你的家人团圆。”

江彩云抬头,恨恨的道:“你骗三岁小孩子吗?我说出来哪里还会有活路!要杀要剐随便,不要给姑奶奶说这些没用的。”

灰巾人听到她的话真笑了,是被她气笑了:“你是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是不是?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一盘菜啊。你是不是认为那东西我们非要不可?当日你们吞了那东西固然是错,但你们最不应该做得事情就是诬良为匪?如果当时不是我们有事不能分身,也不会托你们镖局行事,居然被你们伤了好几个兄弟!这才你们家被灭门的主因!”

“如果你对我们来说真得重要,或者说那东西真那么重要,我们这两年多为什么没有动你?你可是离开沈府很久了,那时我们有其它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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