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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桃花与奸臣-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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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大惊失色!
  就觉得这条本来吵嚷的小巷子怎么这会儿这安静了?
  这么多潜伏多时的军卡掀了防尘布,层层打围,这会儿连机关枪枪头都显露出来了,连方圆几里的狗都吓尿了,何况老百姓!

  ☆、63

  63
  桃花当然紧张,她也没见过这种仗势呀。不过这货机灵,她踢一脚郝文兵。“原来你还敢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国法难容!”转身就想跑,啥意思?就是臭狗屎全砸他脑袋上,可跟我没关系啊,撇得远远儿的……
  郝文兵真想跟她你死我活了,一手捂着眼睛起身就去拉,“你还想跑!………”
  车里的大兵们简直云里雾里,又好笑。
  他们这是个机械化步兵连,驻扎在宜宁以西的葛沽。凌晨,连长突然集合半个连的兵力约80来人吧浩浩汤汤向宜宁市区进发。
  据悉是宜宁市区有暴恐分子。
  其实就算有这样个理由,大兵们心里也存疑。部队离开驻地是有严格规定的,何种情况下能调兵?谁授权?调往何处?如何调度遣使?反正就一些老兵的经验,像这种“反恐”除非规模大,一般都由当地特警执行,如何劳师动众都惊动部队了?
  再说,
  看看这两个“暴恐分子”吧,
  男的窝囊。女的挫,
  现在更闹腾,竟然打起来了?
  这不纯粹鬼闹。
  军事越野里的副连长余伟确实已经忍到极限了,扭头对副驾驶位上的男孩儿阴鸷怒吼。“够了吧!我已经按你说的全做了,我现在必须把人都拉回去还可以有交代……”
  男孩儿穿着一件黑色学院风牛角扣中长呢大衣,衣领一圈毛衬得脸庞贵气嫰艳,指了指前方混战里的女人,“我爱死她了,你看她多有战斗力。”
  “左幺!”余伟青筋直冒!悔有什么用,自己贪财贪色着了这小子的道儿,现在细想来,几多破绽。怎么当时那么一下就鬼迷了心呢!
  没错,
  左幺致使她的离家出走,还是他左幺,第一个找到她!冥冥中,多悲催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当然,找到她也不是这左小犊子多有板眼,运气太好罢了。反戴棒球帽那男孩儿自驾来宜宁采风,他是学画儿的。巧得简直要气死王八,那日桃花出门低着头也不看路,男孩儿这车差点就撞着她!这下,左幺得了先机。
  郝文兵到底是个大男人,拽着她的胳膊她哪儿是一时就能挣脱的?桃花就哭闹啊,往地下骗赖,
  好似不忍直视这出闹剧再闹下去,下来两个大兵一把揪住郝文兵的后衣领,这下他怂了,吓死了直求饶,“我是市委宣传部的,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她是我未婚妻,我们有点误会……”
  哭着坐地上的桃花也被人从身后抱起来,听见,“未婚妻?你还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桃花一听声儿就回了头,一确定是他就扳,“左幺!你真是阴魂不散!”挣扎的幅度还大些。这个男孩儿简直就是恶魔,落他手里哪有好儿?
  您们会越来越发现的:只要事态是往把她逼疯的节奏上走,热闹从来不嫌大,
  这时候突然从郝文兵家后门冲出来一些人!
  郝文兵的妈,郝文兵的爸,郝文兵的大哥大嫂,郝文兵的二哥二嫂,郝文兵的妹妹,郝文兵的同学哥们儿,郝文兵的旧情人,郝文兵的花痴拥趸女……哎哟,反正“郝文兵亲友团”集体亮相,
  更不可开交,
  郝文兵的爸和哥去拉大兵,“你们凭什么抓我家文兵!”
  郝文兵的妈和嫂子妹妹集体痛骂桃花“水性杨花”,“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
  郝文兵的旧情人依旧“梨花带泪”,“文兵文兵”地娇叫号丧,
  郝文兵的拥趸哥们和花痴们,又指点又摇头,“哪儿找的骚货……”
  桃花这会儿反倒不哭不闹了,像个孩子扭头看着这市井百图一般,显得落寞又哀凉,
  左幺就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尽管隔着丑陋的大眼镜,
  尽管刘海搭住了她半边脸,
  可她懵纯的眼神,她似大彻悟大慈悲又大哀戚的神态,还是深深揪住了左幺的心!
  左幺问她,“你想什么呢,怎么这么不高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他们骂你。”
  桃花疲惫地摘下眼镜框,两只手臂虽还被他捉着,却已然无所谓般,“我挺羡慕这一家子,人多真好,不像我,都死绝了……”
  这是她该流泪的时候,反而没有了眼泪,
  她抬头,“放开我,这事儿我得自己了(liao)。”
  左幺松了手,依恋地看着她走向那一大家子,
  桃花丢掉了眼镜框,一边走抬起双手如上次在车内一般麻利揪起了刘海,
  站定在人前的女人,完全呈现了她愈发叫人屏息的容颜,
  天生的美固然重要,桃花的漂亮加上印记的添彩确实叫人惊艳无法,
  但是,
  更重要,是态度,
  态度是性灵,包含着你的自信与气度,像把刀,直插人心!
  “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有错,欺骗了大家,这件事也就不容我狡辩抵赖。
  郝文兵雇我当他未婚妻三个月,目的也是想给他家人一个宽慰吧,
  就我一个旁观者来看,他确实很为难,他放不下蒙丽,但是男人颜面叫他又软不下心;他孝顺父母,却又不得法;他有上进心,可又太急于求成。”
  她点点头,很直白地看向每个人,最后真诚地一欠身颔首,其实相当有贵族范儿,十分有教养,“这些时多谢你们的收留,我对您一家人造成的损失会尽力补偿。”
  啧啧,她这一套下来也不愧对出访前的“党长夫人”培训了,深得“贵妇精髓”:以德报怨,以德服人。
  如何不叫人看痴了心?
  惊人的颜值刺激着你!
  滔天的贵气扑扇着你!
  左幺笑了,
  好聪明的桃花,
  最强大的反击与征服,绝非是与之对等地去谩骂,
  而是,凌驾于之上地宽恕与悲悯,
  她赢了咩,
  瞧这一家子的傻眼,
  瞧郝文兵的怔愣呆痴。
  瞧这些大兵们眼神的赞赏与追随……
  “呜呜呜”警报声由远及近,
  热闹才没有至此结束呢,
  该说,才真正开始,
  警车、冲锋车,防暴车,
  在渐暗的天色里,如珠链般开了过来,
  徐市长的驾临叫局势且朝着另一个无法想象的方向疯奔而去!
  桃花屹立暴风中央,
  刚儿还看她“大义凛然”,其实,这会儿见这愈发不可开交的乱局,早已痿得不成样子,咳,到底是个娇娇小姐,哪儿能维持那么长时间的女汉子形象撒,
  此时,
  桃花放在她一只口袋里的手已然轻轻蠕动了,
  干嘛呢,
  这会儿真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的新手机里一直存着一只号码,
  且,设置了最最快的快捷键,
  一按,
  用力的指尖下,赫然,我的观音。

  ☆、64

  64
  观音憔悴了,他后院起火自然损心。
  才从一场会上下来,观音靠在椅子背上闭目思索。眉头微蹙着,总不得宁神。
  手机忽然响起,
  响了几声,观音伸手从桌子上拿过手机,睁开眼睨一眼,是个陌生电话。
  手机还在响,
  观音拿在手里突然心抽动了下,
  他慢慢从椅背上坐直身体,按下通话键,放在耳朵边。“喂,”声音竟然有些飘忽,
  半天,那边没人说话,
  观音紧张了,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
  “喂!说话!”
  渐渐听清里面的声音,好嘈杂。还有警笛声……观音赶紧走至窗前,全神贯注努力听里面的声音……就那么毫无预示的,桃花的声音传来,她好像在哭。“观音!你快来救我!”
  饶了观音吧,他这段时间想这个声音都想疯了,猛地,竟是如此撕心裂肺,怎得不要他的命!观音一下握住窗台的栏杆,好似站不稳,声音却极力平稳,“别哭,好好说。你在哪儿,”桃花一听他的声音,那头却是抑制不住哭更厉害“观音观音”地叫,好像她这么叫他就能飞到她身边……
  如果你在这边看观音,一定会觉得他真可爱,
  观音竟然揉了下眼睛,这是努力要清醒,“乖。我在你身边,别哭,我不答应过你,无论转多少个弯儿你回头都能看见我么,好好说,你在哪里,我一定叫你回头就看见我。”
  桃花好像咬嘴巴地挤出几个字,“观音,我好想你……”观音这边又揉眼睛,再不揉,真失控了怎么办,难道陪着她哭?
  稳了下情绪,他决定从另一个方面“诱导”她,“怎么有警笛,”
  桃花哽咽地不成样子,“我在宜宁……好多当兵的……警察也来了……”咳,你也别怪她这时候如此孬,话都说不清楚,观音如今俨然她的精神支柱了,分离这么久,猛一听他的声音……也别把她想的那么坚强好不好。
  有一个地点就够了,无须更多信息,观音现在只想确认她的安全,
  “桃儿,你听我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就到,”
  “嗯,”桃花咩一声,
  “手机一直捏手上,怕就跟我说话,我的一直也会捏手上。”
  “嗯,”桃花又有哭腔了,
  最后,观音两手捧着自己的手机,“我也想你,很想。”
  这是充满力量的六个字,
  余下时间,桃花就靠这六个字撑着,手里牢握手机,无论左幺和她说话,徐延和她说话,任何人和她说话,她就是泪眼朦胧地懵着,一声不做,像个搞不清状况的孩子,眼睛还是会好奇地到处看,可就是不说话。
  观音放下手机,两手支着窗台好似长出了一口气,放眼窗外,世界好像才明亮起来。
  他一抹脸,回头按下内部通话键叫进来了童平。童平是卫泯多年的秘书长,观音依旧沿用。
  “桃花在宜宁。”
  “真的!”童平也是立即绽放惊喜,
  观音一只手指挨着鼻息,好似思索,又指了指,“她说有部队有警察……你赶紧去查查宜宁市市长现在是谁,周边的部队都有哪些。我现在就过去,你通话保持畅通。”
  “好,”童平答应着就快步往外走,不过快走到门口住了脚,蹙着眉头回了头,“我想起来了,宜宁市才换了市长,叫徐延,他是邵青的人!对,我有印象,他们一起都在西部警备做过督察!”
  观音看向窗外……再看向童平时眼神稳如磐石,“小鬼难缠,我直接去要人他们只怕还赖七赖八,我也没有时间再去知会谁谁了。这样,找付晓宁,让他现在就赶往宜宁,以接党长夫人回东都参加党长追悼会直接把人接出来。”
  事实,确实还是观音想得周到,
  党长一死,朝局更复杂了,他说“小鬼难缠”一点不错,警字头的、军字头的现在都张狂得厉害,各为其主。就算观音以议长如此尊贵的身份去要人,你怕这些地头蛇就会乖乖拱手奉出啊?一看是卫观音亲自来提人,他们不更兴奋,非磨死你不可!
  桃花禁不起磨,观音这件事上也禁不起磨,他去当然能把人要回来,但是不会快,与其如此,不如敞敞亮亮公布桃花的身份,党长才故亡,他挚爱的小妻子无法走出悲伤隐居宜宁,党长追悼会一推再推,不能再推了,必须接回他的遗孀回东都主持仪式。这个理由,这种关头,谅谁也不敢造次使坏吧!
  果然,情形跟观音想的一点不差,
  说东都来人,人家颤都不颤一下,
  部队这边,虽说它仅仅是一个小副连长擅自调兵惹了祸端,上边的军部却一听为的这个女人竟然引得东都来人接……有心的幕僚们赶紧献策,这得折腾一下。
  说起徐延这边呢,他到真不会针对桃花,不过眼对眼儿跟军字头的杠上了,他也绝不是服软的主儿,自是不让寸步。
  付晓宁一吼,“撑破你们的狗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党长夫人都敢扣!耽误了党长的追悼会,你们谁来负这个责!”
  着实还没大胆到那个程度,付晓宁如当日护她逃府邸,半拥着走了出来。
  桃花裹着厚厚的黑色连帽大衣,帽子把头也盖住了,
  一路走出来,警灯烁烁,军车间隔着警车成对峙状态,
  沿路,无论大小官员、军官,还是普通警员、普通战士,各个神色凝重,宜宁大半城区都戒严了,可想这场警方与军方的对峙闹得有多大!
  桃花上了一辆小轿,疾驰而去,直奔机场。
  观音站在风中,看着车驶来,越来越近,他的衣领都被风吹得直挺挺打在脸上,
  车停稳,车上的人儿下来,却是立在车门前两手紧紧抓着门哭得……
  观音走过来,抱住她,桃花转过来一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仰起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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