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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大唐国色-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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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刷一马鞭掠过卫央耳朵抽了过去,疾言厉色喝道:“小小年纪不知自爱,整日浪迹在那地方能有甚么大出息?如若是这样,这辈子你也休想得到户籍。”
这可是头等大事,卫央不敢怠慢,举着手苦笑道:“柴大官人,你也忒敏感了些。别说咱没钱去,就算真有钱,那地方都是苦命的女子,我可没那个心思去和别人一样糟践她们。”
柴荣一阵失神,深深看着卫央赞道:“看来,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很好。”
卫央等了半天,愕然反问道:“这就算鼓励了?完了?”
“那你还要甚么?”
卫央想了想掰着手指道:“比如说,我很看好你啦,你要继续戒骄戒躁保持革命本色,总之,这样的总结既能表达你的期望,又能从根本上对我的表现予以肯定和赞扬,这个是少不了的。”
柴荣脸一黑,恨地直想抽自己一嘴巴,没事夸他干甚么,这根本就是个贱坯子,惯会蹬鼻子上脸的那种人。
后头笑作一团,老刘解气道:“该,这卫大郎就合该多吃些蹩,省得老来欺负老实人。”
卫央一听,连忙拐马又回去,你老大我有求于他不敢过于得罪,收拾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一路吵吵闹闹,竟不觉脚程就这样过去,远远望见原州城的时候,柴荣还有点不太相信这么快,问周泰道:“怎地这一回竟觉三两日路程眨眼便到了?”
周泰瞥了逗着柴熙和绕着众人纵马撒欢跑的卫央一眼,心里话,有这么个活宝,我这也还没觉察到怎么走路呢就到了,你老人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又不想不看到准女婿的好,难不成我就是个专门给你溜缝的?
柴荣被周泰奇怪的目光看地尴尬,摸摸鼻尖转过脸去。
原州城并不比渭州高大多少,渭州三面环山,城池依山而建愈见雄壮,平原上的原州便显得不是那么分外引人瞩目,但原州乃是临边重镇,城头之上人影憧憧,防卫比渭州上了不知多少档次。
进了城,众人直奔刺史府而来,到了门口卫央抬头一看,这刺史府虽然开阔雄伟,但后世见多了富丽堂皇的衙门,卫央竟觉着有些寒酸。渭州刺史府都比这里高档的多,不过渭州刺史府门口的卫士可没这里这么多,也没这么剽悍。
守卫接过缰绳,牵着马车往侧门而去,顶着铠甲迎出门来的将领道:“使君何以迟归,呼延大将军担心沿途有贼子作祟,已在府上多时,晚些怕要撒出精骑去寻找了。”
柴荣讶道:“大将军到了?快带我去见——同来的还有谁?”
将领道:“朝廷和公主府均有使者到了,公主使左千牛卫杨大将军押运辎重粮草,也已在府上多时。”
柴荣喜道:“杨大将军也到了?”方进门来,刘氏带着柴氏兄妹往后院而去,卫央没得安排不知去处,只好跟在周泰后面同脚步匆匆的柴荣往刺史府二堂而入。路上觉着自己仗着钢鞭彷佛讨债的,想了想顺手扯了根布条绑在背上。
一面心中却奇道:“呼延大将军?该不会是呼延赞吧?杨大将军,那是谁?柴荣这么高兴,应该是个牛人啊。”
一只脚刚踏进二堂口,里头大步迎出两个金甲的老将,左边那个面目黝黑体型雄壮至极,恍如一座小山扑面而来。右边那个面色金黄,面容威武精神矍铄。两员老将均白须飘飘,让卫央情不自禁想起后世电视剧里穿着盔甲的于承惠老爷子。
“这是谁啊?”卫央偷偷问满眼景仰脊背都挺直许多的周泰。
周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解释了一下:“黑面老将,便是咱们原州大都护呼延赞老将军。”
还真是呼延赞啊,又一个名人。
周泰顿了顿又道:“这位老将,你不该不知,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金刀令公杨大将军。”
金刀令公?
卫央心里一声欢呼,小伙伴们快来看啊,呼家将,杨家将,活的,就在这里啊!



第十章  柴门
像卫央这种生在西部农村的八零后,从小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台收录机就是家里最奢侈的东西了,小时候刘兰芳先生单田芳先生那可是一家人的最爱,呼家将,杨家将,呼杨合兵,呼延赞落草,这样的评书那是听了一遍又一遍的故事。
这样的童年,对卫央的影响特别深远,以至于到成年之后明知历史不是那样的,他还是觉着评书里讲的那就是历史。提起呼家将,他第一个必然想起“赤心保大宋,碧血杀契丹”和“出门忘家为国,临阵忘死为主”的刺青。提起杨家将,则必然是金沙滩惊天地泣鬼神的碧血青天,是一门忠烈天波府,也是十二寡妇征西。
评书中这些有血有肉的民族气节特别强烈的英雄人物,卫央时常心驰神往,从没想过在自己身上竟能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以至于今天居然能够见到这些传说中的人物。
咂咂嘴,卫央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扑过去抱着大腿求签名?
呃——好拉低品味!
察觉到卫央奇怪的目光,呼延赞和杨业瞥了他一眼,对他奇异的打扮也不见怪,以为是柴荣新招收的扈从,杨业苍劲的脸庞上如释重负露出一点微笑,呼延赞扯着柴荣上下打量了一遍,声如洪钟道:“可算回来了,怎地,路上有贼子作祟么?怎地耽误了一日路程?”
柴荣拜谢道:“连累两位老将军担忧,这是我的罪过。在渭州曾遭伪魏余孽刺杀,所幸没甚么大碍,一路倒顺畅的很,只是拐了个道,祭拜了下陈礼将军和三千虎贲兄弟。”
呼延赞神色一黯,摇摇头叹道:“可怜那么多好小子了,若非今年契丹党项都有点反常,我是定要去陪他们说说话的,这么久了,点卯还时常喊到他们。”
杨业宽慰道:“壮士难免阵上亡,数年之后,免不了咱们也去会他们,倒不必着急。”随后一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铁甲小将,“这是小儿延玉,你们倒是初次见面,多蒙天子恩厚,赐千牛备身,随在公主府行事。”
柴荣点点头:“好,延玉也得天子厚见了,大唐又多一员战将。”而后惊喜问道,“公主终于开府了么?这却没有风声啊。”
呼延赞笑道:“早该开府了,公主殿下允文允武,身为天策上将,早也该开府,这一番武也占了,文也占了,看那人他们怎样区处。陛下这一次决心很是坚决,听说朝臣们依旧一半赞同一半反对,硬是压着决议了,好,好,天佑大唐!”
卫央心下奇怪,他们说的很清楚,是公主当了天策上将,现在又专门开了公主办理国事的衙门,这可奇了怪了,什么时候女子也能权倾天下了?这把太子置于何地?
不过,看呼延赞三人真心实意唏嘘不已,这位公主定是有过人之处的,这历史还真是乱了。
瞥眼瞧着那站在杨业后面面容俊朗身形挺拔的青年,卫央忍不住冲他招招手。
呼延赞和杨业一愣,这孩子好大胆,身为扈从竟在柴荣面前这样肆无忌惮。
柴荣回头瞧了一眼卫央,无奈摇摇头,这小子有要闹哪样?
他也懒得管了,延请两个老将进二堂说话,对那延玉道:“这是卫央,延玉与他年纪相仿,自去见了。”犹豫了一下,柴荣没当面提醒不要被卫央给卖了之类的话,和皱起眉对他这种态度很惊奇的呼杨二将进了堂去。
那延玉犹豫着走到卫央身前,两人身高相仿,延玉拱手道:“卫兄。”
周泰走了开去,大有一脸不忍见延玉被卫央忽悠的神情。
卫央笑嘻嘻拱拱手道:“哦,你好你好,那什么,你是老令公的大公子吧?这就对了,你比我年长,不嫌弃的话叫我卫兄弟便是,我叫你杨大哥,行不行?”
杨延玉心想你都说了,我还怎么反对,又点了点头。
卫央扯着他到了一边低声问:“好,好兄弟不许欺骗朋友,杨大哥你告诉我,你兄弟几个?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杨延昭?”
杨延玉讶道:“卫兄弟也知道舍弟么?不错,那是我二弟,卫兄弟从哪里知道的?”
卫央一阵错愕,不是杨六郎么,怎么成杨二郎了?
说好的镇守三关口的杨六郎呢?说好的柴郡主他老公呢?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柴宗训都能成老大,凭什么杨延昭就不能成杨二郎?
卫央满面严肃,对杨延玉道:“杨大哥,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是关于你弟弟杨延昭的。”
杨延玉好不奇怪,这人知道二弟就算了,怎地好像还对他这么熟悉?
“好,卫兄弟你说。”
卫央双手一拍:“我发现一个女郎,唔,美女,和你弟弟八字特别合,简直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他们不在一起,老天不答应,人民不答应,历史不答应,关键的问题是,我不答应,”一脸严肃,卫央郑重其事地说,“我想给你二弟做媒,你看怎么样?”
杨延玉愕然不能相对,半晌吃吃艾艾道:“这个,这个,卫兄弟,你的好意,我代二郎受了,可是,可是二郎早已成婚了啊。”
卫央大怒:“什么?成婚了?老婆是谁你告诉我,谁敢这么大胆,竟然提前把杨延昭这棵大白菜给拱了?你跟我说实话,我必须为杨延昭讨个公道!”
杨延玉哪里能理解卫央突然这么激动的原因,但这人状若疯虎四肢抽搐,咬牙切齿好似跟弟妹娘家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这可不行,这人武艺绝不在自己之下,他若行凶,那岂不是大大不妙么。
不等劝解,柴荣匆匆从二堂出来,高声叫道:“周泰,周泰,快让大娘带着后眷出来,另设香案迎接圣旨——柴武,快备香汤。”
杨延玉有点不敢和卫央多说话,忙趁机说了一句“快准备迎接圣旨”,一溜烟钻进屋里去了。
卫央一阵无力,杨延昭都没跟柴郡主在一起了,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杨延昭有老婆了,柴郡主怎么办?
忽然之间,卫央想道:“柴郡主成了柴熙宁,这是好事,但说好的杨六郎不归她了,这是不是有得有失?这个世界柴郡主没了,柴熙宁是真真切切的才,难道这就是蝴蝶的翅膀?”
眼前又出现那张宜喜宜嗔羞怯的清丽面容,卫央忙摇摇头,没敢继续往更深处想,只是想道:“那现在柴熙宁怎么办?该给她找个谁去?”
真正的钦差是个宫人,看不出年纪,约莫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身材魁梧半点也没有影视剧中不阴不阳的那种概念,中气十足沉默寡言。
卫央既非柴家人,授奖又没他的份,远远站着干看。
明黄的圣旨写地很通俗浅白,总结起来主要意思就三点,其一勉励柴荣继续为国家努力,把狼子野心蠢蠢欲动的党项人给赶回姥姥家去。其二则是不小的封赏,柴刘氏持家有方,妇德显著,加钜鹿夫人,赐良医诊治病情。其三柴荣长子柴宗训原有功名在身,因通直郎判台院侍御史,次子柴熙和少有勇略,赐致果都尉,随行原州。幼子柴熙让,赐勋武骑尉。赐柴熙宁宫绢百匹,钱万贯,宫锦绣裙一领。
柴荣叩拜之后长跪不起,坚辞道:“请使者回归长安,代柴荣坚辞陛下,次子虽有勇力,于国家并无半分功劳,寸功未立,不敢受散官衔。幼子尚不知礼仪家国,寸功未有,赏赐厚重,不敢生受。”
至于其余封赏他不敢再推辞,一并只好生受了。
那宫人无奈道:“这是陛下严令副大都护必须生受的,咱身不敢违逆,副大都护休要为难咱身,可好?”
柴荣道:“不是为难上差,请代柴荣,坚辞于陛下。”
那宫人只好先让他起来:“坚辞咱身自会带回,副大都护请起。”
柴荣又道:“请上差一定央陛下收回成命,某方起来。”
三两番推脱,柴荣绝不肯让两个儿子坐享恩萌,那宫人只得依他,却正色道:“去年柴宗训已取得功名,副大都护生将取了,如今陛下有诏,即令战事一毕,侍御史便须入京听差,副大都护不可阻拦迁延。”
柴荣叹道:“小儿狂悖,侍御史权掌国家喉舌,如何能胜任得来?陛下待柴氏一门恩情深厚,贱内病体不爽,竟遣国医探看,此柴荣罪也。”
说罢起身,往东跪倒扣头如捣蒜,泣不成声道:“柴荣不过一介武夫,得蒙陛下简拔于军伍之中,时常恐惧有负陛下重托,旦夕惕析。陛下恩厚,虽古人圣君推食解衣不过如此,唯以不才之身,死报天子隆恩,当以明志。”
卫央好不惊奇,柴荣这并非表演弄虚,如今的大唐天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竟教这等枭雄人物也感激涕零,好好个大男人哭成这样?
待柴荣又起身,那宫人微微笑道:“另有公主诏令……”见柴荣又要匍匐尘埃,忙忙阻止道,“来时公主吩咐,不必大礼,这却是给令嫒的。”
柴荣皱皱眉,柴熙宁忙上前,那宫人教人取过上好的一领宫装,待柴熙宁双手接了方道:“公主说,副大都护家有贤女,颇得贤夫妇真传,本该请到公主府任内务詹事一职,又恐钜鹿夫人想念,因此作罢。这一领锦装,乃是少府为公主裁缝的时候,公主亲令裁剪的,赠予令嫒,以示心意。”
柴熙宁脸颊红润,轻轻谢过了恩,那宫人便告辞道:“事既已办妥,陛下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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