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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神农劫-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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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叫道,原来那火星令她想到了刚才的一大群噬血火蛾。    “小师父有什么想法?”罗暂向头陀一望,请他决断。眼见那头陀一步一挨地走上前来,疲态十足,显然耗力已到极限。    头陀细看片刻,沉吟道:“此暗门即由精铁所制,门后不是秘室,便是地穴,便是进去了,怕也危机四伏。好容易阴差阳错捡了条小命,依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他失去了宝贝琉璃灯,再加上一只手,料无大患。”    李华梅赞同道:“是啊,罗大哥,咱们还是赶路要紧。”    罗暂向刘雄看去,见刘雄也是点头同意,便道:“那好罢。”回过头,又向那头陀抱拳道:“多谢小师父相助!敢问小师父法号!”    “小师父?”头陀汗颜道:“千万不要叫我小师父,我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也没资格取法号。我姓何,叫何再铸,咱年纪相仿,叫我一声何兄弟就行了。”    刘雄一听,乐了,道:“敢情你不是出家人,而是何方的寨主啊!”    何再铸尴尬地说:“是再一次的再,重铸辉煌的铸。我出生时穷,父母都不识字,当时家中只剩一片竹园,却都砍了换钱,砍得差不多了,所以取了个谐音,叫我何再铸,希望以后家道殷实了,再能栽出一片竹园。”他顿了一下,看三人有均迷惑之态,又补充道:“这次师父让我出来历练历练,不想刚出来就差点丢了性命。倒是要感谢众位小兄弟解了我的围。”    “何兄谦虚了!”罗暂心中一笑,思量还是叫这个为好,“那些恶鬼狡诈无比,兄台佛门中人,慈悲为怀,不免要上当。”    “嘿,谁说不是呢!”何再铸苦笑道,“我见屋中诡异,刚冲了进去,却被那厮暗算。所幸从小练就一身好筋骨,不然早已废了。”正说着,忽然面色凝如寒冰,再也作声不得。    不出片刻,他身如一团烂泥,滩了下来。    原来,何再铸知道噬血火蛾怕他的唾液,料想自己的鲜血可破那琉璃灯,于是激得刘雄出手伤他。而一掌之下,身受重伤的何再铸趁势“飞”到了枯灯魔脚下,枯灯魔毫无防范,待要一掌击毙何再铸时,何再铸却跃起,强忍许久的一口鲜血吐向琉璃灯,琉璃灯被他鲜血所盖,果然失去效力,火蛾失去了引子,就此偃旗息鼓,不攻自破。    “刚才二哥那一掌非同小可,何再铸内伤极重,再加他先前的折磨,和之后的一场激斗,早已难以支撑。在刚才一阵故作轻松的打浑之后,彻底萎靡下来了。”    罗暂打算施救,但他一摧动自身内力,顿时觉得全身有千万根冰针齐扎一般,又冷又痛,难以忍受。这时,他才想起,强行摧动“元鳞归甲”,与枯灯魔舍身相拼之后,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所幸紧要关头连生变故,好歹保住了性命。    一身内力无法施展,罗暂立刻坐稳身体,调匀呼吸,按照本草心经的心法,开始调理周身经脉。至于周围的情况,他一概不闻不顾,只想着尽快回复些元气,好救那何再铸一把。因此,边上李华梅、刘雄二等的呼唤,他竟一点没听进去。    “暂儿,你怎么没听我的嘱咐,竟是摧动了元鳞真气!如今真气将尽,后果难测!”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罗暂脑海回荡。    “爷……爷爷?怎么是你?你不是已经……”罗暂惊叫道,他听得分明,这确实是李时珍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有些虚空飘渺的感觉。    “是的,是我,但又不是。这只是我灵魂的碎片。”李时针的声音再次响起。    “灵魂的碎片?”罗暂心中不解。    “我将毕身修为悉数传于你,在潜意识中,不由自主地将自己那些思维的残痕留在你的脑海。只是阴阳相隔,一般情况,你不会发现我,只有你的生命快到极限之时,我才能有机会与你沟通。”    “呃,这么说,我也快要死了?”罗暂有些难过,为的却不是自己,“实在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李时针道:“造物弄人啊!自有记载以来,以元鳞归甲术与敌对攻,必死无疑。所幸你是第一个从别人身上继承修为之人,再加我在最后关头用残留的意志守住了你的灵台方寸之地,所以竟然没有当场毙命。”    罗暂大喜:“这么说,我还有救?”    李时针道:“只是救了你的命,但救不了你的身躯,你全身内力几乎殆尽,要立刻摧动本草心经的心法护住灵台,然后用一息尚存的元始清气,慢慢推血过宫。切记,不管有多痛苦,也一定要守住灵台方寸之地,不然全身经脉都会爆裂。”    “是!”罗暂点点头,默默念动心法,无数破碎而残存的意识,纷纷奔向脑海。人生终有无数杂念,但当这些杂念同时拥起时,无数的痛苦绵绵不绝,其折磨早已超越了身体的极限。    如果说,先前的痛苦是万枚冰针扎在全身,那么,现在这一万枚针全都刺在了脑海中,而且时而冰冷难当,时而炙热难熬。    “啊!”罗暂控制不住,全身极烈颤抖,难以名状的痛楚几乎要将脑海拈成碎片。    李时珍的声音开始颤抖了:“忍住!不然全完了!”    “爷爷!”罗暂喊道!但四周并无声音。    正在痛苦之时,那道声音又突然响起:“我也没料到会如此凶险,你记住四个字:清气乾坤。倘若你求生欲望过强,心火过甚,轻则颠狂至死,重者全身爆裂而亡。而若你又没有必须的意志和耐力,却是忍不住致命的七情六欲之困扰,便要全身冻僵,结果也是死。现在,唯有心若止水,才有救……”    罗暂牙关咬紧,所有的刺痛似乎渐渐麻木,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这是死亡的前兆!这种感觉他已经经历过两次了!    “快,推血过宫,运行一周天。”李时珍的声音继续命令道。    罗暂似有所醒,强忍巨痛,将胸口一丝清气慢慢地推向膻中要穴……    ……    待觉好转,天色已经微亮。竟要这么久!罗暂一个激灵,立刻跳起。    “暂儿,你的命暂时得保。好了,我的灵魂碎片为了保护你,已经竭尽全力,正在一点点消失,永远消失……。如果……如果……你下次……再……莽撞行事……,那谁也……救不了你了……”    声音断断续续,慢慢消失在罗暂的脑海。罗暂再次大叫:“爷爷!”    可是,再无回音。###第038集 守备邓子龙
    “罗大哥,你醒了!”边上,李华梅欣喜的声音传来。原来,李华梅就在边上照看着罗暂,只是罗暂与李时珍的对话,都在意念之中,旁人自然无法知晓。    不料,李华梅却道:“罗大哥,我刚才感觉到你的身内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似乎……似乎是我爷爷的。”    “呃……”罗暂犹豫了半天,才道:“梅儿,爷爷将所有修为全都传授于我,我体内,自然有他的气息。”他不想把刚才的事儿告诉李华梅,这样只不过徒添她的悲伤而已。    罗暂心中知晓:本来李时珍的灵魂碎片留在罗暂的意识中,只是想守护着他的孙女李华梅。但在罗暂最危险时刻,李时珍也顾不得多少了,结果,现在的他,才真正彻底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唉!爷爷,对不起了!梅儿,对不起了!”罗暂唏嘘良久,却知道,此时还有重要的事情待办。    一头钻出屋子,便来看何再铸。只见他面如金纸,唯有一息尚存。立刻将他扶起,往他背上膻中要穴贯入本草心经的柔和内力。    良久,只听嗯得一声,何再铸重新复苏。感觉身上温暖,一股柔和的内力从背部缓缓而入,如饮佳酿,如沐春风,大是受用。    “是哪个高手?”    他不由睁眼,头一转。却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别动!”声音轻缓,却又令人不容质疑。听这一声,他已知是罗暂。    只有亲身感受过了,才会由衷地叹一声:这小子的功力这么厉害!    不错,当初那个枯灯魔也正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两者的心情却大相径庭。    但这回,真正将何再铸从鬼门关拉出来的,还是“本草心经”与生俱来的神奇疗效,非如此,纵使是强过罗暂十倍百倍的绝世高手,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废话!)。救回何再铸的性命之后,又是正午了。罗暂明白,此处不宜久留。    “何大哥,我们还有急事要去江南,就此别过了。”罗暂见何再铸已无大碍,自己又急着往杭州赶,当下要告别。    只听何再铸道:“恩人啊,亏你大力相救,不才初入江湖,四处闯荡,如同没头苍蝇一般。你们有什么急事要办,不如我跟着你们一块儿去吧!”    罗暂大喜:“太好了!小弟正有此意。那我们一块儿上路吧!”    何再铸找到自己散落的包裹,挑出件完整的衣服穿妥,当下一齐上路。刘雄将坐骑让给了头陀何再铸,自己与罗暂轮流着徒步飞奔,直到新的集镇,才好歹又买到一匹马。    一路上,罗暂将倭寇如何来犯,李时珍如何相救,最后又如何亡故,眼下去杭州做什么,诸般事情一一讲给何再铸听。    何再铸听得义愤填膺,更坚定了与罗暂等同行的事。    何再铸在马上揖手道:“难怪我这条小命保住了,原来是神医的高徒啊!”又转对李华梅道,“李神医的名头,天下皆知,小弟常听家师说起,仰慕得紧。唉!只可惜……”    李华梅最听不得别人对她爷爷的感怀之辞,一时情难自禁,泪水早已滚落下来。    何再铸当下住口,心道:她昨夜身处险境时仍面不改色,现在却又如此心软。只怪自己说话不注意。    何再铸正在懊恼,忽又叫道:“对了,我咋将这大事忘了!”    “什么事?”罗暂与刘雄几乎是异口同声。    “再行几天路程,当是南京地面。南京府有一守备,叫做邓子龙,少时曾在少林习武,就如我一般,是俗家弟子,算起来是我师父的同门师弟,与我恩师常有往来,我也曾与邓师叔见得几面。如请他出兵相助,自当妙极!”    罗暂等听了,都是极为欣喜,当下扬鞭策马,加速前行。    一路逢店打尖,遇镇投宿,自是无语。第四日晚上到了一个叫栖霞镇的小镇头宿下。一打听,得知坐马到南京府尚有半日行程。    次日清早,四人打点好行头,便沿官道往南京城赶去,直至中午太阳当顶之时,终于到达西城口。    何再铸便找城门口的士兵询问守备府的去处。    “军爷,烦扰问一下邓子龙,邓将军,邓守备的住所在哪里?”    “邓守备!”那城门兵警惕地望着何再铸,压着声音道,“你找他做什么?”    何再铸心中甚火,却又微微一笑:“在下是邓将军的师侄,特来拜会。”    城门兵不为所动,毫无表情道:“管你是什么人,别妨碍我们办事。快走。”说完不再理睬他们,继续做他们的看守城门之事。    何再铸大怒,但城防重地,又不敢乱来。    罗暂摇头苦笑:“一个看门的,也这么牛。”他从身边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城门兵手里,诚恳道,“我等都是邓将军的小辈,想投靠于他。还请小哥告诉我们一声。”    见到银子,那城门兵先是脸色一凛,随而又马上赔笑道:“原来如此,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了。守备府正在附近,大爷沿着大道直走,便可寻得。”    罗暂一笑,心想“金镶玉”的面子谁也不会不给。当下乘马进城。    进得城中,前行一盏茶工夫,却已看到守备府的门庭。沿着院门,见有两队长枪兵士列队守着。    罗暂皱起眉头道:“寻常府邸,却是如此守卫森严,不知是何道理。”    四人下马上前,便有两个头领模样的士兵将长枪交叉一档,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士兵头领脸上有一条刀疤,高声道:“陈知府有令,这里禁止出入。要命的快走!”    另一个补充道:“几位,看你们年纪尚轻,还是多活几年为妙!”    刘雄怒极,正要发作,却被罗暂暗暗扯住衣角。何再铸见有异状,上前笑问道:“两位官爷,我们是邓将军的远房亲戚,特有要事来拜访,麻烦通禀一声。”    “你们真是邓将军的亲戚?”先前的那刀疤脸不断地打量着他,嗡声嗡气道。    罗暂见这两人如此难缠,便如法炮制,祭出法宝——“银子”。他悄悄地把银两塞到头领手中,道:“可不是,还请行个方便。”    “哈!好说好说……”刀疤脸不断地掂量着银子重量。    这时,道上一彪兵马奔来,领头的军官大声喊道:“陈知府有令,快拿下邓子龙的同伙!”    这边两个头领相互一点头,刀疤脸一声令下:“上!”    顿时,门口两队长枪兵一涌而上,与赶来的那队兵马正好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罗暂不想在大厅广众之下与官兵为敌,以免闹一个叛贼之名。于是低声对边上三人道:“稍安勿躁,先把事情弄个明白。”他心中盘算,实在不行,以四人的本领,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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