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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节

衙内当官-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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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要挣脱束缚从里面破茧而出;黑色的皮裙短得只能刚好包裹住她那丰圆的翘臀,黑色的缕空条纹丝袜再配上那一双白色高跟鞋,当即让姜仲和他身后的马仔们差点儿喷出鼻血来。
    阎光头此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小子,去不去?明天你要再赢了老子,这妞老子免费送给你睡一次。”
    “此话当真!”姜仲是个色胆包天的主,闻言一下子就兴奋了;阎光头冷笑道:“妈的,你瞧不起老子?老子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姜仲眼睛一眯,嘿嘿笑道:“好,明天咱们就去公海上赌。”
    次日上午,姜仲带着马仔跟阎光头和夏雨琴等人在码头碰了面,然后一起坐着几艘小艇来到了停泊在公海的一艘游艇上。
    夏雨琴今天的打扮比昨晚还要妖艳,自从刚才在码头见了面,姜仲的一双色眼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双方坐定以后,夏雨琴也在阎光头旁边坐了下来,点了一支长长的女士香烟,深吸一口,拱起性感的红唇对着姜仲轻轻吐出一个烟圈,当场就让姜仲的眼睛和老二同时直了。
    阎光头道:“小子,钱带够了没有?一会儿可别输得当裤衩。”
    姜仲闻言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地道:“只怕一会儿输得当裤衩的人是你吧。”
    “废话少说,按道上的规矩,先验钱,咱们手上见真章。”
    姜仲闻言朝一名马仔努了努嘴,那名马仔当即提了两个密码箱过来,打开一看,全是美元;阎光头的马仔也打开了两个密码箱,同样全是美元。
    验钱完毕,接下来就是验牌和骰子,这些过场走完之后,姜仲问道:“谁来发牌?”
    发牌手可是梭哈里最关键的一个角色,往往出千也就是出在发牌手这儿,不过阎光头今儿压根就没想过要赢钱,当下他满不在乎地道:“哪来那么多破讲究,你要不放心就让你的人发牌好了,真是的。”
    阎光头这话姜仲巴不得呢,当下他叫了一名马仔过去充当发牌手,赌局正式开始。
    这有时候就是这么怪,越是想输越是输不了,前几把阎光头前四张牌就直接把姜仲弄得摔牌了,阎光头也急了,抽着雪茄郁闷地心道:妈的,什么狗屁牌,尽给老子来大的。
    好不容易等到姜仲面前四张牌里有大牌了,阎光头当即把两个密码箱往前一推,大声道:“老子全梭哈了。”
    姜仲直接傻眼了,这死光头脑子没烧坏吧,刚才自己牌不好他不上,这会儿自己拿了一把好牌居然梭哈,难道有鬼?
    看着姜仲一脸狐疑的表情,阎光头吼道:“妈的,快点儿呀,你到底跟不跟?”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斩草除根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斩草除根    
    姜仲仔细算了一下,自己手上有一对皮蛋和一对九,对方手里是一对六和二、八各一张,随便拿什么牌自己也赢定了,看来今儿还真是遇上傻子了,当下他也把两个密码箱往前一推,大声道:“老子跟了。”
    结果毫无悬念,阎光头输了;姜仲一边狂笑着让马仔把阎光头的两个密码箱拿了过来,一边嘿嘿的望着夏雨琴对阎光头淫笑道:“昨晚你可是说了,今儿输了就把这妞送给我睡一次,现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阎光头看了一眼夏雨琴,道:“这么多钱老子都输了,还会在乎一个女人吗?你他妈赶紧带她下去用了,老子待会儿还有事儿要办呢。”
    “好。”姜仲哈哈一笑,朝着夏雨琴勾了勾手指,夏雨琴扭着腰搔首弄姿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道:“大哥,待会儿你可得轻点儿呀,人家怕疼。”
    “轻点儿,绝对轻点儿。”姜仲一边笑一边让夏雨琴接过了自己的轮椅,夏雨琴推着他就进了游艇的一个房间里。
    刚扶着姜仲上了床,一只色手就朝夏雨琴的胸部摸了过来,夏雨琴赶紧一把抓住了姜仲的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道:“大哥,急什么呀,你总得等人家脱完衣服才行啊!”
    一听到脱衣服,姜仲淫笑着道:“快,赶紧的。”
    夏雨琴褪去了自己的外套,里面竟然是一套红火的情趣内衣,除了重要的几点被遮住以外,大片白白的皮肤裸露出来,特别是那一对呼之欲出的巨大饱满,晃得姜仲眼睛都直了。
    夏雨琴伸出舌头在性感的红唇上舔了一下,然后抛给姜仲一个媚眼,姜仲的小帐篷立刻支了起来,伸出双声道:“快,小妖精,赶紧过来。”
    夏雨琴痴痴地笑道,媚声道:“你先躺下呀,人家喜欢在上面。”
    这妞简直太风骚,姜仲闻言赶紧在床上躺了下去,夏雨琴扭着腰身走了过去,娇滴滴的对姜仲道:“你翻过去呀,人家要先给你做个按摩。”
    “好好好。”姜仲一边笑一边费力的翻过了身子,刚把脸对着床面,夏雨琴的脸上忽然闪过一抹残忍的冷笑,她一把从自己的身上把唯一的一根丝带拉了出来,身子往下微微一躬,姜仲还以为好戏开始了,结果脖子已经被丝带给死死的缠上了。
    呃!!!……姜仲的眼睛暴起,头上青筋直冒,双手像溺水之人一样拼命的乱抓,却喊不出半点儿声音来;在他身后的夏雨琴残忍的冷笑着,轻轻在他耳边道:“我是林枫的老婆,你就安心的去死吧。”一边说手上跟着再加了一把劲儿;一分钟以后,姜仲的舌头外翻,手脚全直了。
    松开手中的丝带,夏雨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姜仲的马仔老二见夏雨琴出来了,走过来问道:“我们家少爷呢?”
    夏雨琴朝房间里指了指,道:“他累坏了,正在里面睡觉呢,让你们别打扰他。”
    虽然有点儿怀疑夏雨琴的话,但是姜仲是个暴脾气,真要是打扰了他休息,铁定被骂得狗血淋头;当下老二也不敢推门进去,就这样带着姜仲的马仔们守在了房间的门口。
    阎光头此时站起身来大声道:“妈的,玩个女人就累得像条死狗似的,老子可没功夫等他睡醒,弟兄们,撤!”
    听说阎光头要走,老二当即带着几个马仔冲了过来,挡住了阎光头等人的去路;阎光头眼睛一瞪,怒道:“你他妈想干嘛?”
    老二道:“我们家少爷还没出来呢,要走得等我们家少爷出来了一起走。”
    “嘿!你个狗日的,老子的钱也赢了,妞也睡了,现在居然还不让老子走,你真以为老子好欺负。”话音刚落,阎光头就掏出来一把手枪指着老二,双方的人一看不对劲儿,也赶紧掏出枪来指着对方,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阎光头左右看了看,指着那房间对老二道:“你他妈要么现在就进去把你那什么狗屁少爷叫起来,要么就赶紧让老子走,再跟我这儿唧唧歪歪,老子可不认人了。”
    去叫醒姜仲老二不敢,可眼下放阎光头一行人走他也不敢,正在犹豫之间,阎光头怒吼道:“弟兄们,咱们走,谁敢挡着,给老子灭了他。”
    阎光头摆出了一副要火拼的架势,老二胆怯了,直到阎光头和夏雨琴等人都上了小艇,他和其他姜仲的马仔也没敢再上前去阻拦。
    小艇上,阎光头问夏雨琴道:“夏总,姜仲那王八蛋死了吗?”
    夏雨琴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看着那艘游艇冷冷地道:“斩草要除根,把遥控器给我。”阎光头闻言赶紧把一个遥控器交到了她的手里;夏雨琴冷笑了一声,眼中忽然凶光一露,看得阎光头是毛骨悚然;下一刻,轰的一声巨响传来,游艇炸开一团巨大的火花,熊熊的烈焰直冲几十米外的高空,姜仲这个林枫前世今生的仇人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林枫却不知道遥远的公海上发生的一切,此刻他正坐在秦远征的办公室里,跟他讨论着罗建翔的案子。
    昨天林枫就回到了汉江,休整了一天之后,今天一大早他就赶到了沙溪;然而罗建翔这个案子的复杂程度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林枫一边看着案卷秦远征就在一旁介绍道:“死者叫吕晓燕,现年三十五岁,也是我们沙溪县工商局的一名职工,这个月二号的深夜十点四十分我们接到匿名群众的报警,说吕晓燕被人杀死在了家中,随后我们的民警赶到了吕晓燕家,发现她的尸体就在主卧室的床上,接着我们就围绕着吕晓燕的社会关系进行了调查,发现沙溪县工商局财务科科长罗建翔跟她关系密切,在工商局内部也有人风言风语的说这两个人之间有奸情,因此我们就将罗建翔列为了重点嫌疑人加以调查。”
    林枫抽着烟淡淡地道:“查出什么了吗?”
    秦远征点了点头,道:“吕晓燕和罗建翔不是一个科室的,根据工商局的人反映,以前俩人上班时都经常互相溜到对方的办公室去,而且总是有说有笑的,最近不知怎么了,俩人上班都各自在自己的办公室呆着,不互相串门了不说,就连平时碰了面也是招呼都不打,似乎关系非常紧张。”
    “这的确是一个疑点,还有呢?”
    “我们经过调查,发现吕晓燕被害的当天她曾经发过短信给罗建翔,让他去她家谈事情,而根据吕晓燕所住小区的保安回忆,罗建翔当天晚上确实去过吕晓燕所住的小区,我们还拿了罗建翔的照片给那名保安辨认过,确实是他。”
    看来罗建翔的作案嫌疑非常大,公安局抓他也是无可厚非;就在这时,林枫却听秦远征叹气道:“哎!为了吕晓燕被杀这个案子,我这段时间头都大了。”
    林枫很奇怪,不就是一起普普通通的杀人案吗?现在嫌疑人已经基本锁定,秦远征有什么好愁的?当下他对秦远征笑道:“你愁啥呀?案子不是基本上告破了吗?”
    秦远征一脸的郁闷,道:“嗨,你知道什么呀!自打这个罗建翔到了案,随便怎么问,他也是坚决否认杀死了吕晓燕;至于这个吕晓燕就更不得了,她老子是我们县的政协主席,自从这案子发了之后,县里四大班子的领导是轮番给我打电话,让我务必尽快送罗建翔上法场,上次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县委跟几位领导汇报案情,所以这才挂了你的电话;现在这个罗建翔就是不认罪,我们又不能刑讯逼供,领导那边催得急,证据又稍显不足,在零口供的情况,我还真没有把握能定罗建翔的罪。”
    听完秦远征的话,林枫的眉头皱了起来;结合案卷材料来看,当民警赶到吕晓燕家的时候,发现她仰卧在主卧室的床上,手脚都被绳子捆住,整个臀部和大腿都是裸露的,上身也只戴着一个胸罩,嘴巴也给布团堵上了,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强奸现场;而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吕晓燕的身上有多处淤青,似乎是用皮带一类的东西抽打形成的,但她遇害时却没有任何反抗,而经过法医的鉴定,这些伤痕又的确是在吕晓燕还有生命迹象之前形成的。
    吕晓燕既然活着,那她为什么没有反抗?从这一点林枫推测到,当时她应该是处于没有死,但是不是在很清醒的情况下被人杀死的;如果真是罗建翔干的,那他是用什么方法让吕晓燕失去了抵抗,当下林枫便问道:“我刚刚看了吕晓燕的尸检报告,说她是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可我为什么没看到胃内容物检测报告呢?”
    秦远征笑道:“死因都已经确定了,还检测胃内容物干嘛呀,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不!”林枫斩钉截铁地道:“胃内容物必须进行检测,杀人案的尸检哪能如此简单了事,你可别告诉我吕晓燕的尸体已经给火化了。”
    “那倒没有,这案子还没结,尸体还在县殡仪馆搁着呢。”
    “那就好。”林枫起身道:“叫上你的法医,咱们一起去殡仪馆重新尸检。”
    秦远征想想也是,罗建翔不是林枫的远房亲戚嘛,林枫过分关心这个案子也是情有可原,把这些过场走完,免得以后这位老同学说自己马虎办案,胡乱给他的亲戚定罪;当下他也起身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几辆警车开出了沙溪县公安局大院,朝县殡仪馆的方向去了。
    县殡仪馆的太平间里,吕晓燕的尸体被两名工作人员从冷冻柜里抬了出来,林枫上前看了一下,虽说现在吕晓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不过从她那精致的五官还是看得出来,这女人生前的确是个美人。
    两名法医很快就拿起工具开始了对吕晓燕尸体的解剖,林枫则和秦远征步行到了殡仪馆的坝子里;林枫还没把自己的烟摸出来,秦远征已经笑着递了一支软中华过来,两个人点上火,就这样站在坝子里聊起了天来。
    秦远征呵呵笑道:“老同学,你在咱们鄂北可是大出风头啊,连你们县委书记都敢顶,我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秦哥,你少来寻我开心,我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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