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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豪门贵妻典范-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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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会玩游戏吗?阳阳很厉害,我玩不过他。”
  阳阳玩游戏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历史,虽然以衍很聪明,但想在短时间内追上来,当然不可能。
  而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孩们玩游戏的时间,所以他便这样问了。
  “噢,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周宇墨感兴趣地问道。
  “好多种。”
  “来,我看看我会不会玩。”周宇墨兴致勃勃地坐在了地上,和两个孩一起玩了起来。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惊喜的叫声。
  “你是老大?”这是阳阳的声音。
  “小家伙,我的助攻手怎么会是你?”周宇墨的惊讶更甚。
  江月萱听了两个人的说话,不由得进了屋,只见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地相互看着,似乎都不相信对方。
  见江月萱进来,周宇墨抬头看着她,满脸的不相信:“小家伙的游戏是你教的?”
  “我不会。”江月萱说道。
  “我自己学的。”阳阳很自豪地大声说道。
  江月萱一扬脸,满脸的骄傲:“怎么样,我儿聪明吧?”
  阳阳的神情似乎有些紧张,在等待着周宇墨的回答。
  周宇墨用手摸摸阳阳的头:“小家伙,好好学习,将来会有出息的。”
  “我想成为你那样的人。”阳阳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理想。
  周宇墨一愣:“你想成为我这样的人?”
  “你是他的偶像。”江月萱做了解释。
  周宇墨笑了:“有意思。”
  “这是在我的影响下形成的的,现在你相信了吧,我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的坏话,我真是你的铁粉。”江月萱很硬气地说道。
  周宇墨转头问阳阳:“你妈妈真的总是在你面前说我好话?”
  阳阳的脸色微微红一下,点着头:“嗯,还告诉我等我长大以后,要像对自己的爸爸一样对你好。”
  阳阳很聪明,他这样说是有目的的,他知道周宇墨会喜欢听这样的话。
  周宇墨看向了江月萱。
  江月萱的脸也是一红,转头不看他。
  周宇墨的眸眯了眯,里面是一抹喜悦。
  这个时候,阳阳大声说道:“老大,对方上线了,我们和他们干一场?”
  周宇墨立刻说道:“来,助攻手,我们一起揍他们一顿。”
  以衍羡慕地做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起玩。
  江月萱走过去,搂住了他:“以衍以后也会这么厉害的,阳阳是玩了很长时间的。”
  “我知道。”以衍说道,“我一定会赶上他们的。”
  “当然能。”江月萱拍拍他的肩膀。
  看到阳阳能和周宇墨相处得这么好,她的心里是喜悦的。
  她知道周宇墨是个好心的人,所以,她感激他。
  到了两个孩学习练琴的时间,周宇墨才和他们分开。
  江月萱不知道他的打算是什么,是准备留在这里,还是去冬园。
  想问,却又紧张得不知道该怎样问,便默默地看着他。
  “这里有我的衣服吗?”周宇墨问道。
  “有。”江月萱连忙答道,“我把冬园那边的衣服拿过来一些,内衣外衣都有,在衣柜里。”
  “帮我准备……”周宇墨迟疑了一下,似乎拿不定主意,“外衣三套,内衣五套。”
  江月萱意外地看着他:“你要出差?”
  周宇墨嗯了一声:“我一会儿就走,我先去洗个澡,你帮我准备一下衣服。”
  “好。”江月萱立刻答应了。
  她进了屋里,把衣柜打开,很快便把衣服拿好。
  她把衣服往箱包里放着,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周宇墨准备出差穿的衣服。
  以前,周宇墨出差是从来都不会事先通知她,她也不知道他出差带东西的习惯是什么。
  基本上是人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打电话喊她去冬园,就意味着他人在这里。
  可是,今天他为什么要改变了呢?
  江月萱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不去想。
  虽然做鸵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她现在情愿去做。
  有些事情,如果想得太明白,反倒会糊涂,做错事,因为里面还有一个人的冲动的本性。
  难得糊涂。
  周宇墨从洗手间出来,头还有些湿,江月萱拿来吹风机:“我帮你吹一下。”
  周宇墨没有出声,但很配合地坐在了沙上。
  “听昱滨说你的颈椎有轻微的受伤,虽然不是很重,但需要静养。”周宇墨说道。
  “嗯,问题不大,我自己也没有什么感觉。”江月萱说道。
  “但是,他们在给你做体检时,现你的神经反射有异常。”
  周宇墨的话让江月萱知道了为什么要让她做检查的原因,“我说我的一侧胳膊怎么感觉有些使不上劲儿,看来这就是原因了。”
  “那你这段时间就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养养。”
  “好啊!”江月萱呵呵笑道,“反正有你给我钱花,那几个工资钱我就不用太在乎了。”
  “你今天去看风明昊了吗?”周宇墨又问。
  江月萱迟疑一下,然后答道:“他今天到这里来了,只是和我说声再见,然后就走了。”
  “他来这里?没有住院?”周宇墨眉微蹙一下。
  “他住院了?”江月萱一愣。
  “他昨天也喝多了,胃出血。”
  周宇墨说完,眸幽深地看着江月萱。
  江月萱被他说的话完全震惊:“他胃出血?那他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是我把他灌成这个样。”周宇墨虽然这样说,但语气里却是没有半点的后悔。
  江月萱叹口气:“我生你的气干什么,你灌他,也得他肯喝,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那么多的酒,却还要喝,那是他自己在作。”夹阵池号。
  “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吧?”周宇墨浅笑,“你后来为什么自己喝那么多的酒,是不是担心我还会继续灌他?”
  江月萱用手敲了下他的脑袋:“你怎么不说我在担心你呢?”
  “你会担心我吗?”周宇墨幽幽地说道。
  “不会。”江月萱立刻回答,“你这样问我,就已经认定我不会了,所以,我替你答了吧。”
  话这样说,心里便开始带了些许的气。
  但是,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便彻底冷了下来。
  头吹完,周宇墨动作迅地穿好了衣服。
  这个时候,他的响了起来,是沙尘落来接他。
  就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江月萱鼓足勇气说道:“一路平安!”
  想到周宇墨要离开,她不想让他带着满肚的气走。
  但是这样风气氛,竟然让她连说这四个字都觉得有些难。
  周宇墨微笑着点点头:“在家好好养病。”
  两个孩从楼上跑了下来。
  “爸爸,你走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以衍在抱怨。
  他虽然抱怨,却是第一个冲了过来:“爸爸放心吧,我和阳阳会好好照顾好妈妈的。”
  “老大,再见。”没有玩游戏的阳阳似乎还是有些拘谨,说这话时,声音小小的,小脸又红了起来。
  周宇墨各自拍了拍他们的小脑袋:“好好照顾妈妈。”
  周宇墨走了,孩们重新回自己的屋里,江月萱和李管家打了个招呼,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周宇墨就这样突然回来,然后就这样走了,她总是感觉什么东西不同。
  他一切做得都很好,好到让她有些不适应,可是,这心里的感觉怎么就不是他做得很好的感觉呢?
  还有,他总是揪着她和风明昊之间的事,也是让她心里郁闷。
  她都告诉过他,她与风明昊是不可能的,可他乱吃什么醋!
  男人这种动物真的挺气人,明明不爱,却还是这样占有欲极强。
  望着空空的屋里,她感觉自己的心也是空的,无依无靠的。
  ……
  第二天,把孩送去幼儿园之后,江月萱便觉得很无聊。
  李管家要去市场买东西,她便跟了过去。
  回到家里时,已经十点多钟。
  正在无聊之中,她接到了施昆仑的电话。
  “干爹!”
  “你怎么样了?我昨天听孩们说,你有病住院了。”施昆仑关心地问道。
  被老人这样一问,江月萱感到惭愧。
  自从上次认了干爹,她竟然都没有再去看老人家,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去。
  虽然她有理由这样做,但还是有些过分。
  “我没有事,您放心吧。”她说完,反问道,“我正想问您,您什么时候有空,还想过去看看您。”
  “我现在就有空。”施昆仑连忙说道。
  “那我现在就过去看您。”
  江月萱总算找到可以做的事。
  她和李管家打了招呼,拿下颈部固定器,便开车出去了。
  那个东西不能戴,否则会吓到老人的。
  在路上,她去了趟茶庄,买了上好的茶,做为礼品。
  上次去施昆仑家,她知道他也是喜欢喝茶的人,所以给他买茶。
  施昆仑知道她要来,早早地就到院大门口去等待。
  对于江月萱买的小礼物,他很高兴的收下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两个人坐在花园里,慢慢说着话。
  “你是什么病?”施昆仑还是关心这个问题。
  江月萱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不是病,是因为我贪了酒,而我对酒精有些过敏,才会这样。”
  “还真是巧了,卉嫣也有这个毛病,少喝一点没有问题,再多喝一点,就全身起疙瘩,很吓人的。”施昆仑感叹道。
  “让您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我真的可能是她的女儿了。”江月萱笑道。
  看着江月萱那明媚的笑容,施昆仑更加动容:“你现在的样更像了。”
  江月萱突然收起了笑容:“您有卉嫣女士的遗物吗?”
  “什么遗物?”
  “比如头什么的。”
  施昆仑眼睛一亮,十分惊喜:“你是想和她做dna鉴定?”
  “因为我也是很好奇,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撞脸也会有,但是这样的几率还是很小的。”江月萱说道。
  “那……”施昆仑欲言又止。
  “您想说什么?”
  “我也想和你做一个父女鉴定,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在意。”
  江月萱笑道:“无所谓的,反正也是做一次,干脆就都做了。”
  “走,我给你拿东西去。”施昆仑高兴地站起来,带着江月萱往里面走去。
  他又将江月萱带到贴满卉嫣照片的房间了,拿出一个很精致的匣。
  那里面放了一些东西,其中是一个绸缎包裹起来的。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缕头。
  “这是卉嫣的头,那次,她为了参加钢琴比赛,她剪明志,留下了这缕头。”施昆仑语气虽然沉重,但更多的是感叹。
  “她也会弹钢琴啊。”
  “我们从小就一起练琴,她弹得比我还好,可惜……”施昆仑神色黯然。
  江月萱也感到了可惜。
  是怎样的一场情殇,竟然毁了一个钢琴家!
  施昆仑不说,她即使好奇,却也不好意思问。
  江月萱拿了三个人的头,去做dna测定。
  她只是做了匿名测定,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三份标本何人。
  她自己并没有抱任何的希望,只是看到施昆仑一看到她,就是那样地激动,她就想把这件事有个最后的结果。
  如果结果否定,老人也不必总是抱着这样的幻想。
  不是她心狠,而是她觉得没有希望的幻想,一旦破灭,对人也是会有很大伤害的。
  但她会对老人家好,真正做一个他的女儿。
  老人对爱情的这份痴情,还是很让她感动。
  她没有把标本拿到晨风医院去做鉴定,而是找了医大遗传学基因测试室,因为那里有她认识的朋友。
  把标本送到之后,她往回走。
  遗传室在五楼,她沿着楼梯自己下了一楼。
  一楼是门诊部,化验室,药局都在这里。
  因为无事可做,她走得并不急,边走边四处张望。
  虽然她也是在医院工作,但她对这里不是很熟悉。
  于是她借此机会准备逛一逛。
  到处都是看病的病人,相当繁忙。
  她比较了一下,得出结论,这里的管理没有晨风医院好。
  正在走着,她听到有人这样大声喊道:“请下面的人过来去化验结果。”
  这个与她无关,所以她也没有在意。
  忽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冯波!”
  该不会是那个冯波吧。
  她好奇的看了过去,想看看这个冯波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年轻的女从座位上站起来,光鲜亮丽的衣服,一看就是很有档次。
  “还真的是她!”江月萱十分意外。
  像江波这样身份的人,有病还不应该去晨风医院,怎么会到这里?
  冯波也注意到了江月萱,对她笑了笑,还有一丝的鄙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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