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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相公有福了-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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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你……”白夫人气得头昏目眩。

“我我我我我怎样?”爱夫人挺胸直向前,白夫人忙往丫鬟身后躲。

“你这个坏心的肥婆,敢咒我们白家,我……我找巫师除掉你们!”

“呵呵呵——”爱夫人站着三七步,左手叉腰,右手撩撩头发。“拜托找厉害一点的,咱卖棺材的最邪门,你之前找的太逊了。啧啧啧,白夫人,我看你还是认命吧,好好衰上个十几二十年,别作无谓的挣扎。”

“可恶,你这棺材店里咬牙的,你给我记住!”

“是,我等着。还有,白夫人——”她下巴朝白夫人后头指了指。“拜托,叫你们那‘有教养’的白大少爷别追着我女儿,难看死了!”

白夫人愕然,回头,但见微生风一般的冲过眼前,还抡拳朝前头乐香大骂。

“臭三八!给你爷爷我站住,我扒你皮、抽你骨,站住,听见没有?!”

真够难看了,白夫人气得指着微生背影嚷嚷:“站住,微生!回来啊——”

“哦呵呵呵呵呵呵……”爱夫人双手叉腰,笑得合不拢嘴。“瞧你的宝贝儿子追着我女儿满街跑,大概是爱上我们乐香了,哈哈……”

“我呸呸呸呸呸!”白夫人非常鄙夷地呸声不停。“凭你们乐香也想高攀咱白府?痴人作梦!”

一听见女儿被羞辱,爱夫人马上惊爆如雷。“死巫婆,你儿子还配不上我女儿!”

“哈哈哈哈哈……”白夫人抽出香帕抹抹嘴。“不过是卖棺材的,狂什么劲,关掉大牙,谁不知全城没人给你女儿提亲,她没人要,这可是大家都明白的事。”

爱夫人怔住,瞪着白夫人那张刻薄的脸,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反驳她。

她可怜的女儿的的确确没人提亲,只因她家卖棺材,人们都怕讨乐香这媳妇会衰。这是爱夫人心口永远的痛……她眼角抽搐,盯住白夫人,最终只是咬牙切齿说了一句——

“很好,白夫人,很好!”眯眼狠瞪白夫人一记,随即拂袖离开。

这口鸟气她不出就是乌龟,竟敢笑她的宝贝女儿。哼哼,白夫人,你死定了,老娘不发威你当是病猫,我玩死你!!

爱夫人杀气腾腾地离开,临别前那凶恶一眼,令得白夫人猛地打了个寒颤。

“我是倒什么大霉?和这种烂人比邻?”白夫人捂着胸口,痛苦地唉声叹气。

***

那头爱乐香步伐轻快地逃往爱宅,后头微生已经骂到嗓子都哑了,连追了三条街,还不肯放弃,毅力惊人!

为了怕影响店里生意,乐香不敢冲入府邸,只好绕往后苑,钻入灶房,回头急着拴门,一只大手已冲入扳开了门。

“唉呀!”乐香挡不住,“砰”的一声,门被微生撞开,逼得乐香直退。

“你……你……你死定了!”白微生喘得快断气,上前要抓乐香,乐香瞪着微生,拿后头灶上的瓶瓶罐罐扔他。

“妈的,你还敢扔我?!”

微生火大,忙挥开那急落如雨的瓶罐,可恶!他身手利落、又接又挥地格开飞来重物。“妈的,还不过来给你爷爷我磕头谢罪!”他咆哮着挽起袖子,抡起拳头,生平头一回有那种想掐死人的冲动,而且非常可能将之付诸实行。

乐香没上前磕头,更没开口谢罪,她只转身,蹲下来搬起更大的攻击物——一只面粉袋。

哇勒!微生更气了。金刚怒目咆哮一声,如猛虎般直扑向她;乐香咬牙搬起面粉袋,回头往他扑来的势子砸。面粉袋结结实实击中微生,爆裂开来,瞬间,粉白细末如雪纷飞,乐香怔住,看着那飞散的粉末撒向微生,微生一时傻了,满头白粉扑落,他正吸气,免不了吸入面粉,直打喷嚏,又忙着挥开眼前紧密的白粉。

乐香伫立在纷飞的细粉后头,见微生狼狈的滑稽样,忍不住捂嘴、缩肩,格格笑了。两眼眯眯,笑声低低,大难临头,还乐得娇笑。

微生愕然,拨开满脸白粉,见她笑了更是发火。

“笑?”他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劈头就写:“你还敢——”霍地足下踩着个罐子,整个人往前扑跌。情急之下,他随手想扣住墙沿的架子,但那跌倒的一瞬,架子没来得及扣住,倒是又扯了个面粉袋下来,一并往前摔去。

又是一阵细粉纷飞,白茫茫中,微生跌向乐香,撞倒她,混乱中只听乐香瘫倒之际发出一声痛吟,像是撞着了什么。微生吃惊,来不及揽她,倒是直直摔在乐香软绵绵的身子上。

这一团混乱,起始于长街,终止于两个狼狈叠躺的身子。

微生听见乐香那痛苦的一记闷哼,惶恐地赶紧手肘撑地,不让自身重量压伤乐香,当细白的粉末落尽,白微生终于看清楚身下的爱乐香。

她右肘撑在地板上,左手按住额处,眉心痛楚地紧蹙,红唇抿成一线。眼睛水汪汪地,恍若痛得要掉下泪来。

微生惊诧,赶紧坐起,拿开她按在额上的手,殷红的一道伤口骇住了他。

“妈的,你流血了!”他急急按住涌血的伤口,她吃痛,皱眉哼了一声,微生忙放手,低头就撕了白衫一角,然后捏着乐香下巴,抬起她的脸,将撕下的绸料小心覆上伤处。压住伤口,等着血止住。

乐香缄默地看他着急,竟还抿着浅浅的笑。白微生低头见了,黑眸冒火凶道:“臭丫头,你不痛啊?”抓了地上破碎的面粉袋,拖来就塞入她后脑,让她枕着。他一边按着伤口等血止住,一边不忘骂个不休。

“真衰死了,你乱扔啥子?乖乖让我臭骂一顿不就没事了?非搞得头破血流才好玩是不?”疾言厉色瞪着她一对明澄大眼教训。“你猪头啊?跑跑跑、跑什么?难道我堂堂一个正人君子会揍你吗?你了不起跟我说句对不起、行个礼,我微生岂会计较?我那么死心眼吗?你看你,搞成这样,女人脸上留疤多难看,你知不知道?”

乐香只睁着一双清水似的眼,笑着微生认真骂个不休,仿佛是听着什么甜言蜜语。

微生见她不痛不痒,骂得特没劲。“大小姐,我在骂你呢,你是个么样?还笑?”乐香眨眨眼,忽然低头,长睫湿了。

微生大惊。“我要你别笑,可也没非要你哭啊……”

“不是——”乐香揉起眼睛。“面粉……面粉跑进去了……”她用力眨起眼睛。

微生抓住她揉眼的手,高声制止。“别揉、别揉!”抬起她的脸。

“我看看。”敛容,认真审视她眼睛。

乐香右眼揉得发红,微生低头左手按住她眼睑,对着她殷红的眼瞳吹气。

微生真温柔。

乐香感动得如是想。静静睁眼看着他俊朗的面容,他剑一般的黑眉,笔直高挺的鼻,还有那正温柔对她眼睛吹气的嘴。乐香心悸,忽然很想伸手摸摸他唇瓣,想知道那是什么样触感?比宣纸光滑么?似面团那般柔软么?他的脸呢?俊朗的脸颊,深刻的轮廓,她的掌心真想好好感受,属于微生的触感,会是怎么样?

白微生垂落的发鬓,搔痒着乐香颈子。她的额头不痛,眼也不疼,心尖只是甜得过分,跳动鼓噪。闻着他身上惯有的书香味,清新干净的味道满溢胸口。那一直按着她额处伤口的手,非常的小心翼翼。

为什么?

他那么凶她,她却只看见他的温柔。在那好胜自负的面容后,她只看见他柔软脆弱的心。

这一刹,或许连微生自己都不知觉,他对乐香多么温柔。

当然更不知觉,乐香悸动的心。

窗口有光,有人经过,影子闪动。微暗的灶房,斜入的目光映着墙,晕黄温暖着斑驳的壁面。

小小一方天地,谁叠的杂物似小山,满地散落的白粉恍若变成了美丽的雪,窗口银色日光闪动,微生的脸近在眼前。

这一刹,映入乐香眼中,一切一切,忽然变得非常有情调。甚至是他的吹气声,她因紧张兴奋略急的呼息,都似是乐曲,轻轻悠扬。乐香目光闪动,这时分,如何地温馨惬意。这刹那,他目中只她,她瞳中只他。这样,算不算两心相属?

乐香傻傻地昂着脸,静静感觉他呼上眼睛的气息。多么温暖,心被他融化得一塌糊涂,再怎么聪明,也情愿糊涂了。

微生,喜欢我嘛?她问不出口,只好用力抿住嘴。

“这样好了么?”微生吹了一阵,审视她。

她傻傻地睁着眼,有些恍惚。

四目相对,一刹都无语。

微生俯望着那纤纤的、潮湿的眼睫,那一对清丽如水的眸子,盈盈闪烁着,她眨眨眼,既无辜又可爱得要命。

爱乐香?

微生用力眨一下眼睛,睁开再审视。猛地深吸口气,完了!该死!霍然惊觉,爱乐香其实很漂亮。那么近的一张脸,那么白净的一张脸。他从未近看,她原来有一对慧黠的大眼睛,原来小小鼻子那么挺秀,原来抿住的唇瓣红润得快要滴出水来。白皙的脸,粉粉地似在诱人亲上一口。白微生又开始想到软软绵绵的白糖糕,冒着蒸气入口即化的奶包子,唉呀,该死、该死,他饿了么,怎么想咬她?!

微生怔住了,目光惊愕,表情困惑,甚至难得地感到局促不安。这样看着爱乐香,她不语只是迎视他,竟教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见了,那斜映入房的一束光,恰恰攀上乐香柔润的颈畔,他于是看见了近肩处白肤上,那密密的幽幽细细的纤毛,在微光中浮动……胸腔蓦地一紧,硬是忍住想抚摸的冲动。该死!他的身体竟有了反应?妈的,他今儿个是怎地,忽然热血沸腾,很想找个人来扁。

微生懊恼,别开脸去。

乐香问:“你不气了?”

“什么?”微生转过脸来。“你说什么?”

乐香挑眉,微笑地。“你不气了?”

“气、当然气。”他记起来了,板起脸孔。凶恶地道。“你真阴险,竟敢利用我帮你写挽联,妈的,那幅挽联想必卖了不少钱吧?你这丫头,我微生写的挽联,啧啧啧,起码也要七、八千银两,你卖了多少?”

一毛。乐香看着他,没胆说实话。“岂止七、八千,卖了两万银两。”

果然,微生听了,眼一睁,仰头大笑笑得好不得意。

“这么值钱?你够狠的!”得意笑一阵,低头,伸出左手,掌心向上,摊在她面前。“拿来。”

乐香挑眉不语。

“装傻?”微生瞪她,抖抖掌心。“两万银两拿来!你少利用我卖字,银子拿来。”

乐香敛眉。“我请你吃馒头。”“馒头?!”微生大叫。“两万银两,小姐?给我拿来!这本来就不是你该拿的,你有没有良心?”

乐香耸耸肩。“那么,办一桌酒席请你。”

微生不肯,高声咆吼:“两万银两万银两万银两万银!”

乐香被嚷得耳朵嗡嗡作响,索性诚实道:“其实我只卖了一毛。”

微生愣住,瞪着乐香。眯起眼睛,深吸口气,猛地咆哮:“你当我白痴?一毛?鬼才信你,你给我老老实实拿来,全部拿出来!”

乐香被吼得皱起眉头,然后又眨眨眼,一脸天真地摇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白公子,您大人大量,家财万贯,满腹经纶,纵横学界,多少人前仆后继,羡慕嫉妒,何苦跟小女子计较这区区一点儿银两?”

“哼哼,甜言蜜语,来这套没用!”戳戳她鼻子。“小心我写状纸告到官府,你们‘永福’就等着关门大吉。”

“白公子为人一向仁慈宽厚,情操伟大,思虑先进,做人豪爽,乃雨维城最负盛名、英俊貌美的大才子,相信是不会为了区区两万银两告到官府。”

微生扬眉瞪她,还是那一句。“甜言蜜语无用!”

她忽然道:“我喜欢你。”

微生惊愕,一下子竟红了颈跟脸。“什什什什么?”大惊失色。

“我喜欢你。”乐香瞪着他重复,把他吓死。

微生尴尬地咳了咳。“嗯哼……嗯哼……”没什么,镇定,镇定啊微生,你那么帅、那么英俊、那么潇洒、那么有才情,又那么天才。又那么有钱、有势、有墨水,爱乐香喜欢你也是应该的,全城的女人都钟意你也是正常的,有什么好惊讶?

可不知怎地,乐香那坚定的一对眼、驾定的表情,看得他胸腔直烫,燥热袭上脸跟颈,还起一阵的鸡皮疙瘩,竟感到不好意思。

他的嗓音不由自主地沙哑,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你你你……你……下次……绝对不可以再犯……要……要好好面壁反省……知不知道?”

甜言蜜语真的没用吗?乐香笑了,瞧他尴尬得胀红一张脸,没想到她这说的人还比他镇静。

“知道知道,我定会好好反省。”不知怎地更觉得他可爱。

忽然微生怀里扇子掉落,恰恰落至她胸口。乐香拾起,瞥见字迹,展开扇面,看见那首诗。

她微笑地摸着那一行字。“铜池鲸舞,银海鸟飞,骑省飘零,兰成憔悴。”

“对得很好吧?”微生收回扇子。“啧啧,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人这么有才华,简直可以跟我媲美。”

乐香怔住,莫非?她抬首注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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