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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鬼医嫡妃-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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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容歌一听,还真怕将安宁给抱坏了,忙急急地松开了去。
  “宁儿,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有点得意忘形了。”玉容歌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安宁的上上下下,生怕真的伤到了安宁。
  安宁呢,又是一叹。
  她最近叹气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碰到玉容歌,她就没什么好事,真是劳心又劳力,安宁想着,再忍耐二天,就二天,一旦给玉容歌上的余毒都清理完了,她一定将玉容歌打包回镇南王府,让他有多远给她闪多远。
  “宁儿,宁儿。”玉容歌发现安宁的神越来越不对头啊,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不断地唤着安宁。
  安宁呢,从失态中转而清醒过来,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朝阳一轮,正缓缓地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
  天,亮了。
  而她忙了一宿了,这会儿她该回临竹院补眠去了,感觉有些疲惫的安宁打了一个哈欠,她对着玉容歌挥挥手道:“我这会儿需要睡一觉,你呢,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别来打扰我睡眠就行。当然,在这个府中,你得小心点,尤其是安青柔那里,我担心她不会轻易罢休的。她可是跟她娘梅姨娘一副德,最会给人展示她们弱可怜的一面了,你可别着了她的道。知道了吗?”
  “宁儿,我知道了,不过这会儿我也有些累了,我想——”不等玉容歌说他也想跟着去打地铺呢,安宁马上拦截了玉容歌的意思。
  “你还是别想了,要是你想睡觉,你就在落风轩睡着,秋水早就给你准备好棉被之类的,还有银炭也烧着,一样都不少。所以,不许你再去我那里打地铺,止,明白吗?”
  她是真的需要好好地睡一觉,好好地养养精神,所以绝不能让玉容歌呆在她边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她还能安稳地睡上一觉吗,安宁对这个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而这一开始,她就得杜绝玉容歌的靠近,如此,她才能安心睡觉。
  那玉容歌呢,听出安宁话里的绝然了,也听出她语气之中浓浓的倦意了,因而这次他倒是干脆得很,轻易地便放了手,同意安宁去安睡了,而且还保证不会跟着安宁去打地铺了,他就乖乖地呆在落风轩睡觉。
  “那宁儿,你好好休息啊,等休息好了,我再过来找你啊。”这次倒是玉容歌朝着安宁挥挥手了,挥手之后,他转便进了落风轩去了。
  安宁呢,本以为要花费一些唇舌才能说得动玉容歌,没想到这厮这会儿倒是这般好说话了?她表示有些怀疑。
  不过她确实是累了,这个时候也懒得去怀疑玉容歌了,她只要玉容歌这会儿保证不去打扰她安睡,她便信了他这话。
  因而她也没有在此逗留,直接回了临竹院,倒塌便睡。
  玉容歌,这会儿倒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他生怕弄坏了安宁给他整得一,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又摸摸玉带,就是舍不得躺下给弄坏了,因而此时的他压根就没在落风轩睡觉,而是去忙着另外一件事去了。
  他觉得,他得办好这件事,给安宁一个惊喜。
  话说,这边玉容歌上的蛊毒是清除了,那边的青铜面人呢,似有感应一般,他总觉得这个晚上有些不对头。
  “主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若水看到青铜面人天没亮就翻坐了起来,倒是有些担心地上前问了问。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他体里的西域母蛊好好的,压根没什么异常,应该是他多想了。
  不过,接连发生的事总是跟尚书府的安四小姐牵扯上了关系,青铜面人觉得下一步的计划还是得从尚书府这里开始查起才是。
  “对了,若水,上次派出去的人不是回来说,鬼医答应出手给玉容歌医治了吗?现在况如何了?回堂那边盯着的人怎么说?鬼医出现了吗?”
  “回主子,我们的人夜不休,一直轮流盯着回堂那里,可是最近,根本就没出现过一个像鬼医的人。”若水回道:“因而属下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医要给玉容歌医治的说法,不过是流言而已。”
  “不,我们不能这么想。鬼医确有其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们不得不防,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们必须得盯住回堂,绝不容许鬼医出手救治玉容歌,坏了我们多年以来苦心筹谋的计划。”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眼看着计划就要得逞了,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能够许旁人跳出来破坏他的计划呢。
  五十万兵马的虎符,他一定要拿到手,一定要拿到,只要玉容歌死了,那虎符就是他的了。所以在这个计划里,不容许有半点偏差,玉容歌必须死,在他大婚之前必须死去,若不然,一旦他大婚,那就得正式接管镇南王府,成为下一代的镇南王,如此,那五十万兵马的虎符就落入了玉容歌之手。
  这样一来,还有他什么事。
  想着如此,青铜面人的眼中就闪起狠厉的光芒。
  “记住,绝不能让鬼医靠近玉容歌半步。”
  “主子的意思,若水明白了,属下会让人加强对回堂的监视,一旦有可疑人物出现,格杀勿论。”
  “嗯,就这么安排吧。”青铜面人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道:“另外,若水,你想个办法混进尚书府去查一查,我总觉得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过凑巧了,这什么事都跟尚书府那边牵扯上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位安四小姐。”
  “是,主子,若水一定完成任务。”
  这是主子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她要好好地把握住。

  ☆、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雨来风满楼。
  早上还是阳光普照,温和宜人,午间等到安宁睡了一觉起的时候,外面已是乌云密布,雨点敲打纱窗了。
  底下的丫鬟们急匆匆将外头晒着的衣物之类的赶紧给收拾进来,她们一个个脚步匆忙,神色凝重。
  安宁呢,刚挑开门帘,一阵狂风过来,吹乱了她的发丝,吹翻了她的衣裙,还有几滴飘过来的飞雨,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丝丝微凉的感觉。
  她仰头,望着越来越黑沉下来的天,不由地皱了皱眉。
  什么鬼天气,好端端的,竟然下起雨来了。
  安宁最不喜欢的就是下雨天,不方便行事不说,人的心也会随着雨天而莫名地压抑,莫名地烦躁起来。
  前世,这样的子,通常都是她出门双手染血的子,因而看到下雨,她的脑海中总会不经意间便想起那些画面,那些被雨打湿了的血红色的回忆。
  “小姐,你怎么穿着单衣就跑出来了,外面凉得很,怎么不添件披风呢?”秋水看到安宁站在廊檐下,有些担心,她提脚进去,很快又出来了,手上却多了一件湖蓝色的织锦缎羽披风。
  走近安宁,轻柔地给安宁披上了。
  安宁拢了拢披风的领角,望着淅淅沥沥一片朦胧的雨雾,拧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玉容歌打着油纸伞漫步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张面色凝重的容颜。许是见不得她眉眼之间拢起的那抹淡淡的愁怨,玉容歌朝着安宁靠过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抬起了他的手,如玉的袖长指尖,轻轻地拂过了安宁的眉间,舒展了她紧锁而起的双眉。
  安宁呢,见到玉容歌这般动作,倒是讶然地望着他。
  “玉容歌,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给宁儿除尘呢,除去不开心的尘灰,还我一个开心的宁儿。”玉容歌说笑间,还在安宁的眉间轻轻地弹了弹。
  安宁呢,摇头失笑地看着玉容歌。“别耍活宝了,行不行?怎么睡醒了就往我这里跑,是不是肚子饿了这才跑过来找我要吃的啊。”好像六妹跟八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开口打包一些吃食走,因而习惯地,安宁便这样开了口。
  玉容歌呢,听着安宁这般说,忙露出惊诧异常的表道:“宁儿怎么知道的?莫非宁儿一直有盯着我瞧吗?所以才会知道的这般清楚?”玉容歌的表好夸张,惊愕之极的样子落在安宁眼里,忍不住,安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了,别耍了。正好我也没吃东西,就一块儿吃吧。”被玉容歌这么一逗,安宁先前那份沉重的心倒是轻快了许多。
  这会儿她想着该吃东西了,玉容歌呢,却笑着飘了飘安宁的一。“宁儿,你早间的时候还说我呢,这会儿你自个儿也没做到呢。赶紧的,我来帮你整整,你看看你,头发乱糟糟的,都没梳理过,衣衫穿得这般单薄就敢跑出来看雨,难道你不怕得了风寒之症吗?还有,鞋子也没穿好,这般拖着出来冻着了怎么办?来来来,赶紧进去,往后可不许这样了。”好家伙,拿她的话来堵她了。
  安宁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是莫名地一暖,他的手握着她的手,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让她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脱,随着玉容歌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回了屋子。
  接着又莫名其妙地任由玉容歌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由着玉容歌给她梳妆打扮。
  他的手艺,上次安宁就领教过的,手艺不差,梳妆打理得很,甚至他连拿起眉笔给她画眉得时候,都手法娴熟得很,显然是有练过的。
  如此,往常究竟是哪个美人值得他提笔这么一画呢?是那个郡主左嫣然吗?也许,就是她吧,毕竟玉容歌喜欢的那个美人就是左嫣然啊。
  想着,不知道为何,安宁从玉容歌的手中取过了眉笔,不愿意让玉容歌给她继续画眉了。
  “怎么了?宁儿,我画得不好看吗?”
  “你这双手,这番手艺,不应该给我画眉的,那个让你提笔画眉之人,应该是嫣然郡主才是,而不是我,玉容歌。”安宁淡道,此时的她没有去看玉容歌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她避开了他的视线,想来是感觉有些奇怪吧。
  玉容歌呢,听了这话,知道安宁那是误会了,他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以往所没有的酸气,那像是一种吃味的酸气。
  吃味?!
  想到这二个字,玉容歌当即呆住了,随后心头一阵狂喜,宁儿这是吃味了,她竟是吃味了!
  那岂不是表示,表示宁儿在意他,没错,这感觉不会有错的,这是代表宁儿开始在意他了。
  “宁儿!”玉容歌惊喜异常地唤了一声。
  “干什么,玉容歌,我耳朵没聋呢,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我听不见啊。”安宁没好气地看着玉容歌,他可真会喊,突如其来地叫唤,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音量,得亏她是受过特训的,要不然一般人肯定得吓一跳。
  那玉容歌呢,哪怕此时看到安宁这副嗔发怒的样子,他也觉得万分可。当下他趴上安宁的肩膀道:“宁儿,你又欺负我。”他撒着,语气中那是满满的委屈。
  “你还委屈上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这样叫人,换成一般人的话,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得突发了。”
  “那宁儿不是一般人吗?”玉容歌继续撒着,安宁看不惯他一副懒洋洋挂在她上的样子,便推了推。
  “不许给我撒,玉容歌,赶紧给我站好,别拿我当靠垫啊,要靠的话,靠垫就在那边呢,随你靠去。”安宁顺手指了指梨花木椅上的软垫子。
  玉容歌呢,死命地趴着,就是不离开安宁的肩膀。“宁儿,你刚才不但欺负我,还冤枉我了。”
  “你说说看,我怎么欺负你,怎么冤枉你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她说什么冤枉他了啊。
  玉容歌呢,一听安宁一副完全不知的样子,顿时不满了,他抱住安宁的胳膊嚷嚷道:“宁儿,我不依了。刚才明明就是你冤枉我,说什么只能提笔给嫣然郡主画眉什么什么的,天知道我从来都没给任何一个女人画过眉好不好,除了宁儿,当然还有外祖母。可外祖母不能算在内吧,我真正给画眉的女人可就只有宁儿一个,宁儿怎么可以那么说我呢,好像我多么花心似的,到处给姑娘家画眉似的。可不就是冤枉死我了吗?”
  这话说得,安宁倒是愣了楞,她刚才有说过他给嫣然郡主画过眉吗?她明明说得是他应该给嫣然郡主画眉才是,这明明是两个概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思好不好,他玉容歌怎么就能扯得变味了呢?完全改变了她说话的意思了,好不好?
  “玉容歌,我记得我刚才好像没说过这话吧。我好像只是说你应该给嫣然郡主画眉的,而不是我。”
  “宁儿就是说了,你说得就是这个意思,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不管了,反正宁儿你不能冤枉我,我可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给宁儿一个人画眉的,其他女人,谁画谁画去,反正不可能是我去画。”玉容歌气呼呼地看着安宁,安宁呢,却被玉容歌这话说得给心头一震。
  他这意思,一辈子只给她画眉,是这个意思吗?
  此时的安宁虽然没有想多了,可是听到这话,她就觉得心里愉悦的,想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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