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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情丝之弦-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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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面容埋入柔软的床褥中,低吟从苏少初抿紧的唇内流泄。

他没抽挺的动作,像是只想感觉怀中的她与她体内的狭窒!紧密的将两人结合在一起。

「无论怎麽占有你,都还感觉不到你真正属於我,你对我的心扰乱得愈来愈严重。」

亢挺的火炽之欲留在她体内蓄势待发,他环拥得紧,紧到令人喘不过气的箝制,浓浊的气息在她耳畔低撩。

「少初,难道你不能忘记以前的事吗?」

深留在体内的悍挺又坚硬起,紧窒的幽处再次盈满他炽烈的结实,那绷紧的壮大将身下的阴柔撑到极限般,几乎超出她的负荷,令她连呼吸都再次微颤起。

「啊……」对那又开始的来回攻势,苏少初咬唇。

「到哪去,你才会看我,少初?」

不停落下的吻与抚摸在她身上的指掌,令她只是闭目与吐息。

「告诉我,你很清楚我不会放你离开,那又何必与本皇子僵下去?」

埋在枕被中,闭紧的眸终於缓缓睁开。

「我……不想在这里,不想在你的府中,帝都与你都曾是我的……噩梦。」

「你想去哪?在哪里能让你忘掉过去的事?」

她又沉默,似不想回应,身下阳刚的欲望却像要深到至顶的逼迫,骤然的退离,在她咬牙的倒喘中,一口气来到最深处,引得她哑声碎吟,雪躯痉挛。

「别想其他,给我答案。」覆在她身後的朱毓,紧紧贴著她,挺进缓出抽磨著。

唇被她咬得更加绯红,无能为力的任由激情冲荡,幽凝的眉宇,像因情欲润上一抹艳光,又似悠渺难捉,在被褥中轻吟低息,「云峰的雪夜,在……十九晚上格外美丽。」

朱毓的掌覆上她想握紧成拳的指,紧紧的包握住她。

「好,我带你到那去,整个冬季,我们都在云峰度过。」

随著他轻声在她耳畔承诺,身後的摆动也愈见转疾,帷幔内的枕被也因两人的肢体交缠撩开一顷又一顷的波涛。

无法再去在意时间与周遭一切,苏少初只知,直到去云峰前,她或许都无法离开他箝禁的臂弯与索求。
    十九的云峰,月夜格外分明奇丽,月光像泻洒的柔泽,让这片银色世界添上一层清辉。

雪地上,一队二十多人的轻骑,保护著居中的马车,晏不飞与封言,一前一後压阵护队而行。

马车内,琥珀的酒液沿著苏少初唇角淌落,辛辣的酒气令她面颊酡红,拭著唇边酒渍,俯唇的酒已又喂来,酒液润得她唇瓣柔亮。

朱毓一口一口的将酒哺喂给臂弯中的人。只见红润染上了那俊雅的容颜,被尝吮泛红的唇畔,更添上一分清艳。

见他要再提灌一口酒,苏少初摇头。

「再一口吧!」朱毓将里在她身上的厚暖裘拉好。「崖外的雪地气候要比崖内寒冷太多了。」

二十多天来,她几乎都待在温泉暖意的「雪王楼台」,忽然出了崖外,甚大的温度落差,再加上未愈的伤势,初时令她连拿来御寒的烈酒都拿不稳,朱毓将裹著暖裘的她再拥进自己怀内,亲自喂她。

「皇主子,你别忘了,车内还有我们。」

「是呀!在『雪玉楼台』还不够,连到了外面,都不让我们和苏公子在一起。」

隔著一道垂纱,坐在马车前方的无忧、无愁咕哝抱怨。

尤其这二天,苏少初几乎都在床上的帷幕内,朱毓除了让她们将三餐和汤药送上外,根本不让她们多留片刻,更遑论见上苏少初一面。

「想跟本皇子抢人,等你们翅膀够硬了再说吧!」

他漫应的将酒壶交给她们。

「老是这麽霸道。」

「就是嘛!」

两丫头接过酒,又是嘟嘟嚷嚷的不满,边斟饮边抱怨。

「到了云峰上的行馆,你好好休息,调养这半个月来走偏的身体。」朱毓对怀中半闭著眼眉的人道:「云峰上的行馆景致极美,黎明与黄昏的云海如幻,你会喜欢那置身梦般的感觉。」

云峰上,朱毓拥有一座云峰海栈的行馆,也是一座温泉暖意的宅第,云峰本就以多变的云海著称,在高处中,沉浸在热意腾腾的水泉中,有著徜徉夭地云海的悠然。

以往的入冬或初春,朱毓向来会有小住几日的行程,今次因苏少初而迟迟未上云峰。

「有皇主子在,能好好休息吗?」

「骗人的嘛!」

前方的无忧、无愁不待苏少初做出回应,先窃窃私语。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皇主子,苏公子都说过皇主子是个淫魔鬼皇子。」

「对嘛!看他这麽折腾苏公子,苏公子还真是没说错。」

两个丫头颇为她们的苏公子不平,倔著唇又是一阵嘀咕。

「你们两丫头的胆倒是愈来愈大胆了。」近来学会明的、暗的损他这主子。    「那麽到了云峰海栈,本皇子会让你们两个继续连苏公子的面都见不著,如果你们两个再吵的话。」

朱毓慢条斯理的声,很有效的制止两个丫头的聒噪。

臂弯中的人却是唇角浅勾。

「你愿意为她们而笑,却总吝於对本皇子展颜。」朱毓托著颅侧,对她二日来的绽笑,就算只是浅抿一笑他也感到吃味。

尤其这二天来,她话少而转趋沉默,对他的拥抱依然是不曾拒绝,甚至在他身躯覆上时,她会主动与他贴紧,闭眼像在感觉什麽,却不回应他的任何言行,只是任他做尽一切。

偶尔,他捧著她的脸,一再轻吻的要她睁开时,轻颤的睫扉下,她总是缓缓睁开眼,因激情染上的动人醉彩,常令他痴凝忘神。

「你已拥有太多却不曾在乎,会在乎这些吗?」

「如果将本皇子所拥有的,换得少初爱弟你无虚无假的一笑,你愿以真心对我一笑吗?」

苏少初看著他,竟很认真的想这件事的可能性。

「嗯……或许你十指中少戴八颗宝石、衣饰上少点金银耀眼、眼神少点深沉,性格少点残忍、再将无情炼化、头发乱一些,还有那张过度俊美惹祸的脸挂两条疤,那少初的笑容中比较容易掺点真,毕竟真心得先有『真』,看得到这些,少初连会心之笑都会有。」

不华艳满身的朱毓是怎生模样或许不容易想像,他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不需珠玉在身都是光华自灿,但,狼狈乱发甚至失去俊颜的朱毓就真的得靠想像了,光想像,苏少初岂只会心一笑,根本是……

「噗!」

忍不住的哄堂大笑,却非苏少初而是前方两个丫头。

「不用乱发了,我觉得皇主子光头挂两条疤,会比较性格。」

「哈哈,好好好,我也觉得这种彻底改变的模样不错。」无愁拍手,佩服无忧的想像。

「无忧、无愁。」

听到朱毓又传来的声,不待主子再开口,无忧、无愁马上乖巧回应。

「是的,我们继续看风景,皇主子、苏公子,你们继续。」

「云峰的雪夜真的很美呢!尤其明月高悬的时候。」

这话倒不假,两丫头又是快乐的哼著小曲,看著夜空景色。

「既然所拥有的都不足以换你真心一笑,那本皇子拥有这些又何必在乎,我只在乎我要的。」

他凝视著她那再起的悠笑与从容,今夜的她显然心情不同昨夜。

「若是与少初有关,三皇子要的不都已得到了?」

「是吗?」朱毓托起她的下颚,直视她,「身心暂为他人所寄情,本皇子想知道,你的身心是为谁而留?」

「这对三皇子重要吗?」她的眸瞳升起闪烁的亮光,明显不想回应。「无论答案是什麽,三皇子不已得到你想要,这几天,少初的身躯还有哪一处是三皇子您陌生的。」

「不够,只要有关你苏少初,本皇子身心皆要。」

「哎!忘了三皇子您是个相当贪得无厌的人,总是要得尽一切才罢休。」她挑挑眉,抹笑的柔唇蓄意擦过他的,却不让他有任何回应,便伸臂环上他的颈项,螓首埋到他肩上。「或许,让我休息一下,精神好了,就会告诉你。」

这个动作让朱毓只能拥著她,他可以再强硬的扳过她逼问,但他不想破坏她难得主动贴近的动作,从没想过,有生以来他会为一个人的主动靠近而心弦坪动。

「少初爱弟让本皇子见识到你任性的一面。」

不想说话,竟是对他一派打发样,偏偏用了一个他生不了气的方式。

「和差了个快十岁的老头子在一起,也只能任性。」

「老……头子!」从没有人敢在他朱毓眼前说他老,总是华艳一身的他,更无法去联想佝偻的老迈感,他与她是有点年岁之差,但,在她眼中他朱毓是……这种外在吗?「你——」

「我很倦,有点想睡,你能不能别这麽……尖声。」

听她疲倦的语,朱毓也只好咽下这种陌生又不习惯的辛酸感。

前方的无忧、无愁双肩颠到不行,可见她们忍到快爆笑而出,却还是用力憋住,怕真大笑出,会被此时的主子给迁怒,决定忍到目的地再狂笑。

朱毓拥著她,感觉著她的体温,不禁闭上眼,这种宁谧感他不曾有过。

空气虽寒冷,却另显一股澄澈无垢,尤其云峰的雪夜,在月色下是一种平静的美丽,一行人,连少见表情的封言也感到一种心神与思绪的沉淀。

就在这片银色的雪夜下,当筝音乍然响起,旋律中透著奇诡时,全部的人警戒以对,玄音彷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团团包围住他们!

「小心!」晏平飞当下抬手示意车队停下。

只见前方明月下,一道飒然逸挺的身影单臂托琴,另一手流畅在琴弦上,拂弹出那充满力量的筝音,身旁三名剑士昂立。

「道家三玄剑!」这三个人,一直是在苏少初身边保护的随身剑者,且居中者竟是——「苏四少?!」

「不同人!.」封言来到一旁道,一双星目犀利。「完完全全的不同!」

车内的无忧、无愁掀开垂帘看到眼前的事,有些错愣!

[无忧、无愁,发生什麽事了?」

「皇、皇主子,是……是……」无愁哑口,一时回答不出,看著前方又回首看垂纱之後,像在确定什麽。

「有另一个……苏公子!」无忧直接回答。

「另一个!」朱毓双瞳眯凛起。

明月下的抚琴者,抚琴的掌按上弦,音律划终,他一身逸朗沉敛的风姿,有别於苏少初那派洒然飘逸,却都同样令人定睛难忘,对方既不行任何官规之仪,也不行江湖之礼,只是道:「苏家第七子,苏雪初,拜见三皇子。」声沉音淡,却在辽广的雪夜中,彷如在耳边响起—清晰贯耳。

俊儒清雅的面容,几与苏少初一般模样,唯神态是与冰雪同化般,清透如霜。

「第七子,苏、雪、初!」刀光的锋芒掠瞳,朱毓抚著怀中人的发,慵叹一笑,「爱弟,安排这场云峰雪夜,费你不少苦心吧!」

环抱在他颈上的苏少初,只是将面容贴在他肩上,一迳她的闭目养神。「你接受不了挑战吗?」

「就当是得到你的挑战,又有何不可。」

苏雪初轩昂的眉目中,凝锁著马车,与一旁一名气态不凡的持剑者。封言!

「名义上的『苏四少』不是该陪著长公主往千若寺礼佛,修身参详经义吗?怎麽来到云峰?」车内,朱毓那轻懒的声传出。

「为我苏家第六子,望三皇子将人交还。」

「按我天都王朝之律,四大家族,第六子若得女,便是我天家人。「车内的朱毓闲玩似的抚著怀中人,却已将环拥的手臂加重了几分力道。「属於我天家人,一种是授封为公主,另一种是直接赐给我皇族权贵,无论哪一种,第六子都已是我朱毓的人,不知苏家凭哪一点敢跟本皇子要人!」

在听到第六子已是朱毓的人之後,苏雪初的眉峰更森寒。

「第六子是我苏家人,不是天家人,更不属於谁,尤其是你,朱毓!」

「大胆!」晏平飞怒叱。「竟敢直呼三皇子名讳!」

「南源识者与剑者,来到中原也助纣为虐吗?」苏雪初电芒似的精瞳颇有怒焰。「识者该辅导圣女之子,剑者司保护之职,不是要你们来这当为虎作伥下的爪牙,晏平飞、封言,今代剑师之名,缚你们二人往南源受惩!」

这番严声悍然的口吻,令晏平飞和封言一怔!

「好狂的口吻、神态呀!搬出明宗那老家伙的名号,看来你这苏家第七子来头还不小,该是一直隐居在媚秀山内倍受轩辕娲式一族人敬重的小剑师吧?」

朱毓点出了苏雪初的身分,也令晏平飞和封言一震,毕竟传言中的小剑师深居媚秀山,少有人一见。

「可惜,平飞、封言来到我中原,在我身边,就是我手下的人,谁想动他们就是跟本皇子为敌。」

「绰儿。」

在苏雪初轻唤中,一袭绿衣少女从不远前的树上跃下,明艳无双的丽颜,充满活力十足的雀跃奔来。

「和你源出一脉的前辈讨教几招吧!」

「好呀、好呀,我可期待已久。」风绰儿拍著手,继而拉著苏雪初笑得甜灿。     「我若打赢他,你要怎麽奖赏我?」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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