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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GOSICK-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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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迕瘛!

    一弥与艾薇儿以失望的表情互望,守墓人更是高声大笑:

    “你们两个应该是山上那间学园的学生吧,真是的,一到夏天,你们这些人就为了试胆跑到墓地鬼混、缠着要我说鬼故事,每年都是这样。好吧……你们也想要我说些可怕的故事给你们听,对吧?”

    “不、不是的。好了,艾薇儿,我们走吧。看来到别的地方调查比较好。”

    一弥说完便恭敬地向守墓人道谢,开始往前走。

    越过栅栏想要离开墓地,才发现艾薇儿没跟上。一弥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艾薇儿已经一屁股坐在基督教徒坟墓上面,专心聆听守墓老人说故事。

    乘着风,一弥也听见守墓人的鬼故事。

    “那是在大约五十年前,我还是孩子时发生的事。我的父亲也是守墓人。有一天夜里,我帮忙父亲工作,一直在墓地待到深夜……”

    “怎,怎样、怎样?”

    艾薇儿伸长身体。叹了口气的一弥只得回到墓地。

    “别吓到了。我看到‘看不见的鬼’!”

    “哇!咦……明明看不见却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这附近的土。既柔软又潮湿粉色,小姑娘……”

    守墓人指着脚边,就在艾薇儿害怕地盯着地面,忍不住咽下口水的时候,一弥回来了。正准备要抱怨,看到艾薇儿一脸认真的表情又闭上嘴,叹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下。

    “你听我说,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真的看到了。那个光景我永远无法忘记。在夜里,空无一人的墓地里,有看不见的鬼魂跑过去。那是个小孩,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小孩。”

    “你为什么知道?”

    “从脚的大小。明明没有人经过,可是脚印却从里面……”

    守墓人指着墓地深处。苍郁与暗色的树木相当茂盛,在风中缓缓摇动。

    “……从里面往这边接近,瞬间经过我前面,带着些微泥土气味。可是没有任何人。但是我知道有个看不到的小孩跑过。因为小孩跑过的脚印,一直延续到这里……哇!”

    艾薇儿抱住一弥:

    “哇——!”

    “哇啊啊啊啊!喂、别大吼大叫啦。你的声音比鬼故事还恐怖。”

    一弥从基督教徒坟墓上跳下来,对着艾薇儿如此说道。

    一听到守墓老人说“我还有一个珍藏的鬼故事喔……”艾薇儿好像很想听,开始跺脚。可是一弥说:

    “已经中午了。艾薇儿,你根本忘记我们最初的目的了吧?明明是你自己说要调查各种事情一较高下。我先告诉你,维多利加聪明得可怕。这么悠闲绝对赢不过她。”

    听到一弥这么说,艾薇儿只得勉强从基督徒坟墓上跳下来。一弥快步走着,艾薇儿则像是头发被人拉住似的,慢吞吞地步出墓地。

    墓地的泥土柔软潮湿,两人的鞋尖都染得污黑——那是不祥的暗沉颜色。

    一只黑漆漆的乌鸦划过天空。经过两人头上之后突然下降,停在白色十字架上。“嘎嘎嘎……”发出极为悲哀的叫声。

    十字架也随着乌鸦的动作轻轻摇晃。

    云遮住太阳,整片墓地霎时变暗。

    2

    至于遗留在圣玛格丽特学园的“被囚禁的公主”……

    学园里有广阔的法式庭园。在接近校舍与学生宿舍的地方铺着草地,还有排列得相当美丽的碎石小径、铁铸长椅,以及开满各色花朵的花坛。在设计上,越是远离校舍之处,就越是接近自然山脉与原野。

    潺潺流过的小溪附近笼罩在湿润空气之中,仿佛成为了森林的一角。在日照良好的小山丘上,有一座看起来很舒适的凉亭。

    坐在溪边的维多利加。德。布洛瓦的膝上有两、三只看似从森林里跑出来的松鼠,不断上下奔跑。似乎是把沉溺于思考之中,一动也不动的维多利加误认为娃娃或铜像……两只松鼠站在维多利加的膝上,用前脚互抓。

    即便如此,维多利加还是一动也不动。

    华丽的洋装裙摆摊成一个圆型,有如撑开一把带有荷叶边的伞。

    “嗯……”

    维多利加发出呻吟。

    “呜呜呜呜呜……”

    松鼠转身仰望发出声音的维多利加,又好像没事般各自活动。

    维多利加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塞西尔沿着羊肠小径慢慢走来。越过小山丘,一面倾听小溪潺潺流水声。一面来到娇小的维多利加端坐之处。

    “维多利加……?”

    “嗯嗯嗯……”

    “嗯?”

    塞西尔老师从背后窥视。

    金色书本在维多利加小小的膝上敞开。带着面具、穿着长袍的男人从立体的回忆录瞪视维多利加。维多利加就像在和面具男子互瞪般,一边“嗯嗯嗯……”呻吟,一边偏着头。

    许多松鼠正在维多利加的头上、肩上,背上,以及小脚上面玩耍,不停奔跑以及停下动作。不知维多利加是否注意到它们,只是全神贯注在回忆录上,嘴里不知念些什么。

    “哼、真是个怪男人。”

    “……谁啊?”

    从背后传来塞西尔老师的问题,维多利加不耐烦地回头。停驻在各处的松鼠,像是被塞西尔老师的突然出现吓到般,一起从维多利加的身上跳开,往森林里溜去。

    “唉呀呀,老师被松鼠讨厌了。”

    “搞什么,是塞西尔啊。”

    塞西尔老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维多利加——那是缀有大量荷叶边的维多利加专用阳伞。维多利加丝毫不感兴趣地哼着鼻子,却不伸手收下,塞西尔老师只得将阳伞撑开,硬是遮在维多利加头上。

    从上方窥视维多利加,看到她放在膝上的金色书本:

    “唉呀、好怪的书!这是什么啊?”

    “炼金术师的回忆录。”

    “唉呀。”

    对于这番回答,受不了的维多利加又“哼!”一声。

    事实上,塞西尔老师自从接下照顾灰狼维多利加的责任之后,一直对于维多利加诸多怪异举动、过度的聪明脑袋——总而言之就是对怪事“没兴趣”、“不觉得有问题”,才能平安度过和维多利加在一起的时光。

    今天也没注意到维多利加不快的塞西尔老师说道:

    “话说回来,还真是个神秘的人啊。当我还是这里的学生的时候,也常听到有关利维坦的怪谈。奇怪的面具和长袍、啊……究竟面具下面隐藏了什么?这也在本人消失之后的现在成为永远之谜。”

    “……这很简单,塞西尔。”

    维多利加以老太婆的沙哑声音大言不惭。看到浮起目中无人的微笑,犹如恶魔的侧脸,塞西尔老师像是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老大,不过还是呵呵发笑,轻轻捏了维多利加形状姣好的小鼻子。

    “呜,你在做什么!?”

    “骄傲的小姑娘~爱说大话的小姑娘……”

    “不要唱怪歌!还有不要未经我的许可就碰我。真是的,为什么今天大家都随便摸我!”

    维多利加生气了,猛然起身晃着荷叶边往前走。塞西尔老师诧异地说:

    “谁摸你了,啊、别踩到三色堇!”

    维多利加突然跳起来:

    “早上久城戳我的脸,然后在教室被臭蜥蜴扯头发。现在又被塞西尔捏鼻子!”

    “唉呀。”

    “塞西尔老是这样。光会说‘唉呀。’、‘嗯——’而已。塞西尔,你从来没有专心听过我说话,对吧?”

    跟着快步往前走的维多利加,塞西尔小跑步追了上去,在维多利加的背后像是在想“怎么会被发现呢?”一样偏着头。

    不知道维多利加要走到哪去,塞西尔老师急忙从背后唤住她:

    “维多利加,我们要从哪里开始调查?”

    “调查?”

    维多利加诧异回问。

    “不是要比赛吗?”

    “比赛,你说的是刚才臭蜥蜴的约定?你当真吗?”

    “老师当然是认真的……”

    维多利加不感兴趣地“嗯……”了一声,可是塞西尔老师毫不在意,干劲十足地指着远处的时钟塔:

    “老师想过了。因为我们在学园里面……”

    “因为我不能外出吧。”

    “嗯、啊、是啊……维多利加,我们就来彻底调查时钟塔内部吧?那我们两人就……”

    “调查时钟塔?”

    离开草地,维多利加走上小径,不高兴地嗤之以鼻。

    小径左右的花坛花朵盛开,相当耀眼。各色花朵整齐地在夏季干爽的风中摇曳。维多利加摇晃飘逸的荷叶边裙摆走在小楼上。

    “我的确打算解开利维坦之谜。‘智慧之泉’告诉我,即使不踏出学园一步也办得到。因为这样,所以我对于谓查时钟塔一事当然没意见。只不过……”

    “什么?”

    “我有办法和塞西尔这种胆小鬼一起调查时钟塔吗……?”

    “咦?老、老师、才、才不是胆小鬼!”

    塞西尔老师突然失去以往的镇定,结结巴巴地向维多利加抗议:

    “我、我才不是胆小鬼。老、老师只是比较纤细,感受力比较丰富,还有……对可怕的东西比较敏感……”

    “那就是胆小的定义啊,塞西尔。你这是自掘坟墓。”

    维多利加喃喃说完之后,便从洋装口袋拿出陶制烟斗,衔在樱桃般晶亮的嘴唇上。正打算点火时,塞西尔老师突然从旁一把抢走烟斗。

    吓了一跳的维多利加不禁大叫:

    “你、你在做什么!?”

    “学园里面禁烟。维多利加,这个我要没收。”

    “烟瘾发作很痛苦!”

    “才不会。你只是模仿大人抽烟罢了。要像老师这样、衔在嘴上、点火……吸进去……咳咳、咳咳咳咳!”

    “还给我。”

    维多利加从得意忘形地抽烟斗,却被呛得流泪咳嗽的塞西尔老师手中抢回烟斗。一面吞云吐雾,一面沿着小径前往时钟塔。

    身后的塞西尔老师边咳边擦眼泪,只好乖乖地跟在后头。

    时钟塔前已经看不到布洛瓦警官与刑警部下的身影。

    又见那个虎背熊腰的老木匠,背着木匠工具缓缓通过小径。

    时钟塔门前虽然围起绳子禁止进入,但是维多利加和塞西尔老师弯下腰溜了进去。

    两人慢慢往前走。

    走在阴暗、空气中带着湿气的走廊。慢慢前进……两人都感觉怪异的气氛,开始有些紧张。怪异的头晕目眩感袭向两人。像是空间产生扭曲歪斜,看不见的手用力压迫头部,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找到楼梯,慢慢往上走。维多利加一步一步慎重地往上爬,身后的塞西尔老师则打算快步走上楼梯……没想到途中却绊倒了。“唉呀!”一声发出惨叫,滚落到楼下。维多利加似乎完全没注意,继续往上走。塞西尔老师急忙追上。

    在发条室的前方。有个镶死的小窗。看到维多利加停在窗前,塞西尔老师也跟着往窗户那里望去……

    发现有个影子横越窗户,塞西尔忍不住发出尖叫:

    “哇!”

    “吵死人了,塞西尔。”

    “可、可是,维多利加,这,这里是二楼耶?为什么有人横越二楼窗外?身高很高?有三公尺这么高?可是学园里并没有这样的人啊?难道是脚浮在半空中?”

    维多利加不理会塞西尔老师,径自把手伸向发条室的门。塞西尔老师以颤抖的手,拿下一向戴着的圆眼镜:

    “脚浮在半空中,不就是鬼吗?”

    “唔。”

    “拜托你回答我!老师很害怕啊!”

    塞西尔老师因为维多利加已经开门进入发条室,独自一人在走廊上四下张望……

    “维多利加,别丢下我一个人!”

    “……没用的胆小鬼。”

    “我、我才不是胆小鬼!我是老师!当然要比学生更认真,要不然就无法指导学生了!”

    塞西尔老师以整团摇晃的白色与粉红荷叶边为目标,跟在维多利加身后。

    叽叽叽叽叽叽……

    发条缓慢移动,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低沉回响。

    大小有着若干差异,但每个都让人觉得相当巨大的圆形发条,和凹凹凸凸的齿轮互相轧合缓缓转动。头上是一片黑暗的高耸天花板。从黑暗之中,划开风的圆形钟摆慢慢左右移动。有如恶梦袭来。扑上脸颊的危险冷风,是钟摆在空中规则晃动所造成的。

    维多利加和塞西尔老师环视这个房间。过去曾将苏瓦尔王国控制在股掌之中,神秘的面具炼金术师的工作室——黑檀大桌上依旧散落着实验工具,上面盖着厚重灰尘。大桌另一头的墙壁上,镶着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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