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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GOSICK-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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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件式的西装,华丽的蝉形宽领带,手腕上银色的袖口闪闪发亮。完完全全的一副贵族打扮的年轻美男子。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是发型。浓密的金发不知为何,前端朝上固定成了尖尖的流线型。要换一种方式,那会是非常有可能成为凶器的脑袋。

    他交叉着手,斜靠在门口,摆好了这个自认为满意的姿势后,开口了:

    “哟,久城!”

    “……你好。”

    德。布洛瓦警官心情不错地走过来,只亲切地和一弥打了招呼,却完全无视维多利加的存在。维多利加也在一旁看着,抽着烟斗。

    “你,你呢,曾经凭着跟我一样聪明的头脑救过我的命,哎呀,那还真是麻烦的事件呢,回想起来……”

    “解决那次事件的好像是维多利加……”

    “我想让你听一下这次的事件呢。跟你说一说好像头脑也会敏锐起来呢,我这名警官的头脑。”

    ——一弥以前曾经在上学途中遇上了杀人事件,而差点被这个德。布洛瓦警官当作嫌疑犯逮捕。当时救出了苦恼于会被遣送回国或以杀人罪被制裁的一弥的,就是这个植物园里邂逅的不可思议的美少女维多利加。

    当然了,维多利加并不是因为担心一弥才救他的,只不过是她口中的“智慧之泉”将那次事件判断为应该重组的混沌的碎片,从而说出了真相而已。事实上,直到完成推理,她也从来没根据这个推理结果而替一弥申辩他的清白。是一弥自己向德。布洛瓦警官解释了维多利加的推理才赢得了清白。

    ……回想起那个时候,现在还让他冷汗直冒。

    但是从那以后,尝到甜头的德。布洛瓦警官,每次遇到疑难事件,就会来到这个植物园,详细地向一弥说明事件。一旁听着的维多利加把“混沌的碎片重组”之后,警官下到地面,事件就解决了。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什么名警官。说起来,不过是依靠着维多利加这个“人型便携百科全书”而已……

    “警官,请你直接跟维多利加说吧,我听了也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吗?”

    “……”

    一弥吃惊地看着这两人。

    听说维多利加和德。布洛瓦警官好像那次事件之前就认识。但是,两个人绝对不会对视,而且德。布洛瓦警官好像对于自己要借助维多利加的力量的事也有点不满。既然这样就不要依靠她嘛,一弥想。不过他又……

    维多利加突然抬起头来,对一弥说。

    “有什么关系呢,久城。我在这儿看书。你们就继续聊好了。偶尔我自言自语,你也不用介意。就算那些正好成了提示,也与我无关。”

    “呃,可是这样的话……”

    “好了,那我要说了哦。喂,你看着我啊。”

    德。布洛瓦警官精神百倍地挽起袖子。

    一弥无奈地决定听下去。

    德。布洛瓦警官从怀里掏出烟斗,用有点做作的动作熟练地叼在了嘴里。一弥呆呆地盯着警官嘴里,烟斗里冒出的袅袅白烟渐渐消失在他流线型的刘海中。

    维多利加也跟平时一样,看着旁边,也同样叼着烟斗抽着烟。

    警官吐出了嘴里的烟,开始说话。

    “这个名叫罗克萨努的占卜师,于昨晚被杀。房子里的人用过晚餐后,都各自悠闲地做自己的事。占卜师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房间在一楼。男仆当时,据他本人说,在把放养在院子里的野兔抓回兔屋。”

    “……野兔?”

    维多利加突然问了一句,德。布洛瓦警官吓了一跳。

    他朝一弥点点头。

    “这个占卜师,养了很多野兔和一只猎犬。听说经常把野兔放出来,让猎犬咬死。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据说被杀的野兔和让其颐养天年的野兔是分开喂养的,至于是按什么标准分的就没人知道了。只能说她是个奇怪的老太婆了吧。”

    “原来如此。”

    这也是维多利加的话。但两人明明在对话却彼此都不看对方。一弥夹在中间很无奈……虽然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女仆在隔壁房间打扫。孙女正好在楼上的房间,音量很大地开着录音机在跳舞。这时,枪声响了。大家都吃了一惊,聚集到了房子的走廊上。担心占卜师的女仆敲门,大声叫,但是没有回答。门上了锁。男仆慌了神,拿来了斧子提议把门砸坏。因为门是用坐着轮椅的老太婆也能轻松开合的轻薄材料制成,所以他认为应该一斧头就能很容易地砸开。但这时,孙女却发出尖叫,极力反对。说是因为老太婆死后房子就是她的,所以不许破坏这种该遭报应的理由。男仆住了手。但因为女仆是外国人,不明白孙女所说的话,她拿来了隔壁房间防身用的手枪,其他人没来得及阻止就打坏了门锁。因此勃然大怒的孙女打了女仆,两人扭作一团。期间,印度人男仆就一个人进入了房间。据男仆所说……当时,占卜师倒在自己的轮椅里,身子就快滑下去了。左眼被射穿,当场死亡。窗子也从里面上了锁。现场找不到凶器。”

    “唔。”

    “完全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警官正如此抱怨,几乎同时,维多利加说。

    “什么呀,原来如此。”

    实在太无聊似地打了个哈欠后,她伸长细细的胳膊,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

    德。布洛瓦警官用既吃惊又忿狠的眼神瞪着维多利加的侧脸,然后猛地移开视线。

    “反正犯人显而易见。当时在窗下的男人很可疑。但是证据……”

    “……犯人是女仆哦,古雷温。”

    维多利加的哈欠打到一半,含糊不清地说道。警官一时语塞,吃惊地看着维多利加。然后慌张地移开视线,看着一弥。

    “什么,喂,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这样摇晃我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维多利加平静地说道。

    “女仆只会说阿拉伯语不是吗?能听懂的只有占卜师吧。”

    “诶……?”

    一弥和德。布洛瓦警官保持着争执的姿势,看着维多利加。

    “怎么回事,维多利加?”

    “很简单。都称不上是混沌。听好了,女仆敲门,用阿拉伯语喊叫。因为没有回应,于是到隔壁房间拿了手枪,回到走廊,射坏了门锁。”

    “嗯嗯。”

    “在那时候她叫了什么,明白的只有她本人和占卜师。”

    一弥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维多利加。

    “为什么要喊叫?”

    “恐怕,她是这么说的,虽然我不知道当时她把孙女还是男仆之中的谁说成了坏蛋。‘想杀主人您,您听到刚才的枪声了吧?不要靠近窗户,到门这边来,我现在救您出来。’”

    一弥和德。布洛瓦警官面面相觑。

    “什么?这是为什么?唔…………”

    因为警官开始抱头苦思,一弥代替他发问了。

    “那个……就是说,当时占卜师还……活着喽?”

    “当然了。”

    维多利加平静地点了点头。

    正打算再次埋头书本,她突然像注意到什么似地抬起头。

    一弥和警官完全摸不着头脑地盯着她。天窗洒下的阳光,照在两人的头上。温和的风吹拂着,郁郁葱葱的温室里的树枝,还有德。布洛瓦警官的刘海,都在风里摇晃着。

    一段沉寂之后,维多利加“唔啊~”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认识到两个人都没理解,她一脸不耐烦地说。

    “……看来语言化的工作还不够吗?”

    “完全不够,拜托你了,维多利加。”

    “也就是说呢,杀死占卜师的不止一声枪声。那只是假相。女仆是当着以为发生了事件而赶来的目击者们的面,堂堂正正地射杀了占卜师,我说。大声用阿拉伯语叫嚷着,欺骗了占卜师,让她以为安全而来到门口,通过门锁射中了占卜师。至于会射穿了左眼,恐怕是因为当时占卜师正准备从锁眼观察外面情况吧。而此时锁眼那一面,却是枪眼哦,我说。”

    “……等一下,那第一声枪声,久城?”

    “警官先生,在推理的不是我是维多利加!”

    “第一声枪声吗……”

    维多利加又一次打了个大哈欠。

    “……是在隔壁房间开的哦。为的是让占卜师害怕,以及把屋里的人集中过来。不过至于是朝哪里开的我就不清楚了。你查一下隔壁房间吧。应该能找到新造成的枪痕。”

    “……原来如此。”

    德。布洛瓦警官站起身来。

    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整理了一下三件式的西装下摆,用手理了理流线型的头发,仿佛逃跑一样地走向升降梯。

    看着那个背影,一弥有点激愤,说道:

    “警官!”

    “……什么事?”

    “你是不是该跟维多利加道声谢呢?她帮助了你的调查啊……”

    “你在说什么啊?”

    回过头来的警官的脸,极其傲慢。他耸了耸肩,抬了抬下巴,瞪着一弥。慢悠悠地把烟斗拿开,“噗”地朝一弥脸上吐出一口烟。

    “咳,咳,咳……”

    警官一边走出去,一边快速地说道:

    “久城,我呢,只是担心帮助过我的日本少年,在那件事后过得是不是好而来看望他而已。你看上去不错,我就放心了,除了会说些奇怪的话之外……”

    “……古雷温,”

    维多利加抬起头,平静地叫住了他。

    已经走进铁笼子的德。布洛瓦警官,不安地回过头。像是看着什么强大的人物一样,盯着小小的维多利加。

    那一瞬间,大人与孩子的立场似乎瞬间发出“喀嚓”声响互换——实在是极为诡异的光景。

    一弥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

    “犯人的动机,应该就藏在第一发子弹射到的东西中哦。”

    “……怎么回事?!”

    “这个嘛,你就自己去想吧。”

    咯当——!

    升降梯开始动起来。

    德。布洛瓦警官漂亮的脸,很不甘心地扭曲着。就这样,铁笼子缓缓落下,警官的身影从地面消失。

    “唔啊~~!”

    维多利加打了个大哈欠。并且,像猫一样地一下子倒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打着滚,一边开始撒娇抱怨。

    “一转眼就结束了。又开始无聊啦。啊啊啊啊~……”

    “呐,维多利加,”

    一弥非常不爽。

    维多利加自然不可能介意一弥的心情,继续在翻开的书堆上打滚。

    “那个奇怪头的警官,一定又打算独占功劳哦。明明总要借助维多利加你的力量。”

    “……你介意?”

    维多利加好像很意外地问一弥。

    一弥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不喜欢他的蛮不讲理。况且,来求人帮忙还那么糟糕的态度。”

    维多利加看上去觉得很有意思似的,依旧打着滚。一弥突然问。

    “对了……你和警官认识?虽然好像看上去……关系不太好的样子……”

    维多利加没有回答。

    一弥放弃了,缩了缩肩。

    突然,维多利加站了起来。

    “久城,你,试着跳一下舞!”

    “……哈?”

    “别发呆了,快站起来。然后马上给我跳舞!”

    “为什么?!”

    维多利加理所当然地点着头,说。

    “为了打发无聊。”

    “……我不要。回去了!啊,下午的课马上要开始了,那个…………”

    “久城”

    被维多利加那双绿色的双眼盯着,一弥就像被蛇盯着的青蛙一样动弹不得。她“噗”地朝他吹了口烟,一弥又开始咳了起来。

    “咳……喂,维多利加!”

    “久城,快点……”

    维多利加用不置可否的眼神盯着一弥,说道:

    “跳!”

    “…………是。”

    一弥使劲回想,开始跳起了家乡夏季祭典上的舞蹈。作为军人的儿子,他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又唱又跳,像没了魂似的呢。

    “……嗯,这叫什么舞?”

    “是御盆舞。你也来?”

    “我怎么可能想来。啊,真无聊啊。”

    “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啊。”

    “我还是睡觉去吧……”

    植物园中,回荡着维多利加的叹气声。

    3

    然后,第二天早上——

    在圣玛格丽特学院男生寝室自己的房间里,一弥跟往常一样早上七点半准时起床。他在一脸困意,闲逛在洗漱间和走廊里的少年们的斜眼中,洗了脸,梳好头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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