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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妾身要下堂-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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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君玦忙轻捋她的后背,“是不是着凉了?”
    “呕……”
    干呕变成了真吐,顷刻间许慕莼已是排山倒海,将胃口所剩无几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吓得周君玦忙吩咐管家去请程书澈过府。
    ♀♂
    被扫地出门的周锦铎万分不甘心地抱着包袱走进福瑞轩茶坊,带着一身的腐朽气息。“潘老板,你说过此计可行,可是关键时刻,你的主子上哪去了?”
    潘建安捋了捋下颌的胡须,一手端起茶碗置于唇间轻轻抿了一小口,“那是你办事不力,居然连我家主子的主意都敢打。”
    “我们不是说好的,要给周君玦一点颜色看看。他刚娶进门的小娇妻正是他的软肋,平时寸步不离,今日要不是她私自外出,我寻了个机会泼她一身水,哪会有此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周锦铎自以为聪明地炫耀,“可是你家主子却是个怕事的……”
    语还未说完,他的下颌已被人掳住,无法继续言语。
    潘建安一看来人,便恭敬地立起身,“主子。”
    “你还敢自吹自擂,没我的命令你竟然私自行动,如今我连栖身之所都没了,你有本事再建一个万松书院吗?”声音中的暴戾如狂风骤雨般袭向周锦铎,下颌传来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第一更…你们不会在新年就霸王我吧…
    昨天大扫除,晚上听交响乐。回家晚了。
    今天洗了一大堆的衣服,边洗边看日剧。
    唔,玉木宏转型了,新的造型很有沧桑男人味呀…
    自从交响情人梦之后,我一直很萌他…
    可惜,今天看的日剧《与恶魔契约的女人》是BE。
    讨厌讨厌,人家很喜欢菅野美穗。
    为毛到她死了,才和玉木宏有吻戏…
    掀桌……
    
    60
    、第六十章 …
    
    周锦铎脸色蓦地煞白,“耶律公子,我……我……”当初主动与潘建安交好,还以为有共同的目标可以打击周君玦,没想到他的背后竟是强大的契丹人后台。
    “你如何?”来人鄙夷地松开手,反手扇潘建安一记耳光,“是你同意他做这件事情的?”
    “少主,属下以为这计可行。”潘建安诚惶诚恐地俯□,不知道为何主子变得如此暴躁。
    “可行?我警告过你,不可以动许慕莼一根头发,你们谁听进去了?”
    周锦铎瘫在椅子上不敢作声。
    “少主,她是一个绝佳的棋子,可以给周君玦致命的一击,如此一来,我们便能从中获得为皇宫进俸茶叶的主办权。”潘建安大胆谏言。
    “哼,你以为你行吗?斗个茶都能斗输整条御街的铺子,你有何资本与盛鸿轩抗衡?”
    潘建安沉默以对,望着主子的背影微微颤抖。
    “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再出半点差子,就等着见阎王吧。”
    ♀♂
    是夜,周府内灯火通明,举家上下一派喜乐融融。
    “有了?”老太太咧着嘴笑开了怀,“真的有了?”
    “回老太太,方才程大夫来瞧过,是真的。”方嫂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有了好,有了好啊,快扶我去瞧瞧。”
    这厢,柳荆楚已经眼含激动的泪水行至周君玦和许慕莼居住的院落,毫不迟疑地推开虚掩的门,“玦儿,莼儿,这是真的吗?”
    许慕莼羞赧地一笑,“娘……”
    “娘,是真的。”周君玦一直紧紧握着许慕莼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
    “可是老天有眼,在我有生之年终于能看到周家有后。”柳荆楚双手合手,朝天祈祷。
    “娘,我们还年轻,生十个八个不是问题,你以后可得亲自教导他们。”
    “相公,你胡说什么。”
    “我说实话,这是娘最喜欢的事情了。以前她总往我房里带小妾,如今我要往她房里带孩子,让她累得喘不过气来。”周君玦至今仍耿耿于怀。
    许慕莼一听这话,微微蹙起眉,“相公,你是说,娘往你房里带小妾,你会累得喘不过气来?”
    “才不呢。”周君玦这才发现话中的垢病,“除了娘子你,谁会让我喘不过气来呀。”
    “哼,信你才有鬼。”许慕莼不以为然地扭头告状,“娘,你看他,没个正经。”
    柳荆楚乐见其成,冷眼旁观他夫妻二人耍花枪,微微抿着嘴笑,“玦儿,三年抱俩没问题吧?”
    “娘……”这是什么娘亲!许慕莼很头疼,看着他母子二人眼中焕发的光芒,又感觉些许欣慰。
    孩子,是周府的希望,是他们一直以来最为关注的大事。而随着孩子的到来,也会有很多事情需要防范,虽然周佑祥爷孙被赶了出去,但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他们被赶出去之后,变成躲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要是在府中或许会更好一些,毕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监视之中。
    周君玦见许慕莼微微蹙起眉,面露担忧之色,握紧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几分,“娘子,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只需要等着当我儿子的娘亲便成。”
    “你如何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许慕莼突然想起后院那个大大的池塘,“你不会把她溺死吧?”
    周君玦哑然失笑,“娘子,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吗?”
    许慕莼侧头一想,这个男人虽然平日里总是坏坏地捉弄她,但也仅限于对她一人,那种坏会让你象百爪挠心一般恨得牙痒痒的,却又甘心被他俘虏。象他这般的男子是不会舍得伤害自己的骨肉吧。
    “那我问你,后院的池塘有何用处?”那一处池塘是许慕莼入府之后最大的疑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清早,周君玦小心翼翼地扶着许慕莼行至后院的池塘边。因为怕养的鸡跌进池塘内,早前柳荆楚已让人把池塘的四周筑起高高的围栏,如今仍是木栅栏四周围绕。
    “娘子,小心点。”
    “相公,我这才一个月的身孕,往后还有八个月的时间呢。”许慕莼被他小心谨慎的模样逗笑了,甜蜜又鄙视地啐他,矫情得一塌糊涂。
    “我这不是第一次当父亲嘛。”周君玦说得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好不容易迎来第一个孩子,总是担心这没做,那没兼顾,忐忑不已。
    “好吧,原谅你是第一次。”
    “娘子你说我该做什么?”
    “你把我当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孕妇。我这还没有大腹便便呢,你就象我已经要临盆的样子,让我很有压力。”
    “听娘子的。”
    “现在,先说这个池塘。”许慕莼假装板起脸,指着池塘质问道。
    周君玦还是忍不住扶住她的后腰,生怕她磕着拌着,“回娘子的话,这个池塘关系周家的兴衰存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一定要守住这里。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或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记住,这是周家东山再起的希望所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占了去。”
    “就这个池塘?”许慕莼狐疑地踮起脚尖望向长满青苔的池水。“这里难不成藏着宝藏?”
    周君玦神秘地一笑,俯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许慕莼晶莹的眸子倏地点亮,“真的?”那表情十足看到金山银山似的,熠熠生辉。
    “这是周家最后的希望。现在,我把它交到你手上。”周君玦郑重其事抱住她,“如果有一天,我先你而去,这些将足够你和孩子一世衣食无忧。”
    许慕莼在他怀中扬起头,在他的身后是成片的垂柳,有一两枝随风轻摆斜斜倚在他的肩膀上,衬着他的丰神俊朗,愈发的出挑。“相公,不许你先走,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谁也不会先离开。”
    “可是我比你老。”周君玦伸手掸掉落在她发间的柳絮,指背轻抚她渐渐丰腴的脸颊。“总有一天,我会比你先离开。”言语中透着淡淡的无奈,生老病死乃是人生不变的定律,他们之间又隔着漫长的十年。
    当他在峨嵋山学习制茶时,她不过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当他叱咤临安十里商铺,她尚不知世事。时间是可怕的距离,有一天当他垂垂老矣,而她还有大把的岁月可以恣意生活。
    “唔,”许慕莼若有所思,片刻才开口道:“那你便在天上等着我,我会帮你安顿好这个家之后,再与你团聚。”
    周君玦释怀地将她抱在怀中,这就是他的小木头,绝不会许她做不到的承诺,她不会给你一个空欢喜的誓言,而后用长久的岁月去验证这一誓言的真实。她只会告诉你她做得到的,她能给予你的最大的可能,并尽力去做好这一切。生生死死的承诺不过是戏文里哄人的把戏,能有几人生死相随,无怨无悔。
    “相公,你为何不挖个更大的池塘?”许慕莼埋首在他的胸膛中猛然抬起头来,纠结的眉眼看似困惑不已。
    周君玦立刻苦着脸,挑起眉,一副憋到内伤的无奈表情,“娘子,那也得有那么多的砖吧。”
    “哦……原来你没有了。”难掩的失望之色爬上许慕莼生动的俏脸,“你再去多赚点吧,我想要一个大一点的池塘,可以养鸡什么的,好不好?”她揪着周君玦的衣袖,左右摇晃。
    “娘子……”有妻如此,你能如何?在铺满金砖的后院养鸡,这该是何种壮观的画面,实在是不敢想象。
    “不好吗?”许慕莼紧蹙着眉,噘起小嘴,满脸的期待。
    “好,怎么会不好,娘子喜欢就好。”周君玦拂了拂落在她周身的柳絮,“你可听好了,以后不许离我半步。”
    “上茅厕怎么办?”
    周君玦咬牙切齿地掐了掐她的脸颊,“娘子,你怎么尽想这些?”
    “那也得怪你呀。”
    许慕莼有喜的消息不胫而走,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这让许慕莼很恼火,据说有喜的前三个月最好是藏着掖着,因为孩子都是很小气的,不喜欢让人知道。如今全临安城都知道她有喜的事情,这孩子肯定会闹别扭。
    果不其然,许慕莼害喜的症状十分严重,吃不下饭不说,一天下来吐个十来回如家常便饭一般,吓得周君玦铁青着脸监督程书澈为她开方子、诊脉。
    可怜的庸医大人每回来周府都没有好脸色,总是冷冷的一张脸,只是旁边都会跟着小柔屁颠屁颠地扭着它日渐丰满的身躯,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程书澈,时而舔舔他脏脏的布鞋,嗅嗅他变得勤快之后常常清洗的气息。
    “庸医大人,你常常沐浴更衣固然是件好事,只是可否麻烦您换一种薰香,呕……”许慕莼闻着他身上檀香的味道就想吐,庸医大人变得爱干净了,却是苦了她。
    程书澈清爽的脸顿时黑了一半,放下方子头也不回地走掉。此后,他到周府看诊时,都会被周君玦上下盘查,置换一身许慕莼熟悉气息的衣裳方可进府。
    这一年的清明格外的消停,周锦铎没有出现在家族祭祀的典礼上,周佑祥孤掌难鸣,默默地恪守属于族长的职责。只是他充满嫉妒与仇恨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许慕莼还不曾隆起的肚皮,那一种潜藏于内心深处最迫切的渴望呼之欲出,却又不得不死死地压制住。
    过了清明,春试也告一段落,许子期高中榜眼,为许家光耀门楣,同时也进入翰林院,宣告正式脱离许家,脱离曾经暗无天长的庶子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唔。上班偷码字。
    想多写一些。
    结果接到我家太后娘娘的命令。
    让我给她干点活。
    于是,我只好华丽丽地卡在这里。
    我在想,7号我能开现言新坑吗。
    我才存了1章…
    我的码字速度越来越接近乌龟了…
    迫切需要鸡血…
    
    61
    、第六十一章 …
    
    万松书院在周君玦一怒之下被关门大吉,许子期也没了栖身之所,金榜题名之后,曹瑞云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快能夹死蚊子,左一个子期,右一个大人,就差没用八抬大轿把子期接回府中。
    许子期只是淡淡地一笑而过,抱着他的那一堆破旧的衣裳叩响周府的大门。
    姐姐在这,娘也在这,家就在此。
    周府上下大大小小都围观许慕莼转个不停,眼瞅着许慕莼听见弟弟高中那兴奋的劲儿,都生怕她有个闪失。如今子期一身荣耀,更是把她连日来因身怀有孕而导致的不适一扫而空,指挥下人为子期打扫屋子,置换新衣。
    袁杏自然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是那飞扬的神采中仍留有一分隐约的担忧与伤怀。
    “娘子,我有一事不明。”周君玦见许慕莼兴致高涨,一扫连日来的颓废,深感欣慰,然而心中却有一事不明,一直搁在心里不曾言表。
    “何事?”许慕莼掐着腰指挥自若,力求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周君玦蹙眉沉思,片刻之后将将开口:“当初你为何让叶律乾将子期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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