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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五部01:森灵 作者:夜不语-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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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梯教室的女孩们也发现了不对劲,她们眼见局面越来越混乱,就连老师也发疯起来,不由自主的尖叫著逃了出去,可惜没有一个人顾得上报警!
谢倩雯紧紧地跟着我,跑得气喘吁吁,摇摇晃晃的模样彷佛随时都会累倒。我们三个最终逃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屏著气,看著那群不知道身体里哪些暴力激素分泌过旺的大学男生,四散开到处寻找本帅哥。
“你跟我逃什麽,他们又不抓你。”我看了看谢倩雯累得通红的脸,完全不同情。
“你一跑,我不知不觉就跟着逃了,脑袋什麼也没想。”她害羞的挠挠头。
鹿筱筱探头探脑的躲在角落里,貌似觉得现在的情形很有趣。这个粗神经的电波女,还好她的脑袋没人注意到!
“小谷头上的花,确实是真花。触感没错!”我看了看扯花的手,回忆葀触觉神经传递的感受。花朵肥大、水分充足,但却有骨刺痛脊髓的冰冷。
“谢倩雯显然很惊讶,“真的是真的?””
“嗯。”我点头,“只是我搞不明白,她脑袋上为什麼会莫名其妙的长花了?”
“会不会是跟那晚从洞里飘出来的微粒有关?”她问。
“很有可能。那些微粒如果是某种孢子或者植物的种子,在人体内生根发芽。”
我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虽然从前也多多少少遇到过类似的经历,可唯有这次很难理解,“我还有个小猜测。小谷头上的花开放后,或许能放射出某种物质,吸引异性的注意力,从而选择配偶,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些男生的疯狂举动。”
“别说了,怪吓人的。”谢倩雯的脸皮很僵,她用力捂住耳朵。
鹿筱筱眨巴着眼睛看我,又伸手指了指我跟她自己,“我们,没影响。”
“对啊,我为什麽没被影响到了?不,应该说受到的影响不大!女性的话,还能说是同性相斥;可我,难道因为接触的太短吗?”我疑惑道。心里中有股不舒服的预感,似乎事情再变得更加糟糕。
“小心!”谢倩雯突然尖叫了一声。
只见一道黑色物体飞速的向我们射过来,速度极快,心不在焉的我大吃一惊。那个东西虽然快速,但准头明显很差,它的轨迹偏离了我,朝著鹿筱筱的位置修正。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总算判断出了来物,是一根箭,一根尖锐的箭。它残忍的带着撕裂感情的冰冷,不断朝著毫无防备的鹿筱筱靠近。电波女背对著箭的方向,根本来不及躲避。
谢倩雯一边尖叫,一边朝鹿筱筱拼命扑过去。她推开了她,锋利的箭刺进了她的身体。
鹿筱筱被摔得在地上滚了一圈,不明就里的看向我,眼睛扑闪扑闪的搞不清楚状况。
射箭的人明显是想要置我於死地,我手忙脚乱的将谢倩雯抱起,还来不及查看伤情,另一支箭,已经再次射了过来。


Chapter9 人肉丛林(上)

有人说情感是一种流动的能力,纵使会让人千疮百孔,它却依然让人类执着!但是,有时候感情也会变得致命。社会学家常常告诫,别等著脓疮越积越大,最终全身溃烂比较好。
我搞不清楚这个学校的男性们对头顶长花的小谷,内心怀抱着怎样的感情。这些熊性生物中不乏拥有比小谷更好的固定女友,不过显然现在,他们已经完全将之抛於脑后了。感情失控的、处於发情期的雄性大学生们疯了似的找我。
现在更有一个长相帅气、身材高挑的男生,手里拿着学校比赛用的弓箭,尖锐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只是眼神接触都会觉得很痛的亮光。而箭头的方向,正是艰难的抱著谢倩雯起身准备逃跑的我。
局面已经失控了,感情的电波令男人们思想全部溃烂。或许是因为小谷头顶那朵花的原因,花儿辐射的某种资讯不断刺激著男性的大脑,令所有人都无法思考,只能凭著本能做事。
杀人之后的结果和牢狱之灾,已经不在他们的考虑范畴之内。
这个手拿弓箭的男生旁有一个体积娇小、面容清秀的女生,或许是男孩的女友吧。女孩满脸惊慌失措,她用手扯住他的胳膊,拼命地叫喊他的名字,想将他手里的弓箭抢下来,可女生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男孩感觉烦了,一脚踹了过去。
女孩倒地后,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搞不懂本来爱她爱到发疯的男友,为什麼会伤害她,为什麼会发疯!
一滴冷汗在这生死存亡的高压下,从我额头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男生的手随时会放开弓弦,而那根利箭将分毫不差的刺进我的脑袋里。
谢倩雯的伤病不重,幸好箭头刺中的是她的右手胳膊。血从衣服里透出来,染红了布料,这更增加四周的紧张感。
“周洋!”地上的女孩尖叫道,再次喊起男友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声音里蕴含了其他的东西。
我死死的注视着这个叫周洋的男孩,冷汗不断的往外冒。电波女似乎也清楚情形糟糕程度,一声不吭的站在我身旁,不知心里在想些什麼。
就在这时,男孩随着女友的叫喊,猛地大吼一声,拉住弓弦的手放开了。好像还因为某种原因,弓被高高举起,箭失去了准头,射向了天空,死神降临带来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叫周洋的男生不断大叫着,痛苦得脸都扭曲起来。他用力的抱住头,拼命的倒在地上打滚。女友立刻跑过去,哭嚷著想要抱他的头,不过被男孩粗鲁的再次推开了。
“他怎麽回事?”谢倩雯挣扎着从我怀里跳下来,胳膊上还插著那根箭,好奇地问。
这女人,不怕痛的吗?
“不知道。”我从她受伤的胳膊处移开视线,将目光投向了倒地的男生。
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向他靠近。这家伙的力气很大,我浪费了许多工夫才将他固定住,用手拨开他的眼皮,瞳孔已经充血了,一片一片的发红。他身上的血管如同蜘蛛网般密布的突出皮肤,看起来很骇人。
“中毒。”谢倩雯问。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摇头,“不像!应该是其他原因。”
“啊!他的头!”一旁的女友再次惊叫,她的眼睛直直盯著男友的头顶看,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顺着她的喊叫望过去,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叫周洋的帅气男生头部顶端,似乎有什麽分开了他不算浓密的短发,从内部探了出来。
是叶子,一片绿幽幽、翠生生的树叶。
这片树叶表面呈现革质,椭圆形,长约十公分,叶面有著浅波状,顶端钝尖,基部近乎圆形,无毛。
叶子的模样越看越眼熟,可如此诡异的出现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弄得我的脑袋也混乱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品种名,只是感到名字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花长在女孩脑袋上,男生头顶长出了叶子,真是离奇到天崩地裂。”谢倩雯满脸的害怕。
鹿筱筱好奇的伸出手扯了扯周洋头上的叶子,没想到叶子长得不结实,没多大力气就给扯了下来。她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翠绿叶子发愣,我们也全都愣住了。
刚才还痛苦的嚎叫、不断挣扎的周洋随着叶子的扯离,顿时安静了下来。他的血管凹凸现象褪去,眼睛也恢复了正常,就连呼吸,也平静了许多。
“恢复了?”女友喜极而泣。
“不对!”我用手抵在周洋的鼻腔上,眉头大皱,“呼吸衰退的很厉害,必须马上急救。”
还没等我开始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男生已经彻底的停止了吸气。他的心跳像是垂危的老人,几秒后也衰歇的停住了。
“死了!”我苦笑一声。刚才还活蹦乱跳举起弓箭想要杀掉我的男孩,没想到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永远的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怎麽会,不可能!不可能!”他的女友瞪大眼睛,一边哭一边扑在他的尸体上做著无用的急救。
鹿筱筱似乎无法理解究竟出了什麽事,她看了看叶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对谢倩雯说:“事情有点古怪,我们先去医院替你包扎伤口,再看看情况。估计要出大事了!”
心里的危机感被无限放大,周洋脑袋上的叶子长得莫名其妙。会不会别的男生脑袋也有长出来?
猜测很快就被证实了。果然,一出隐蔽处,满地都是痛苦的得打滚的男生们。他们的头顶无一例外的长出了一片椭圆形、叶面有著浅波状,顶端钝尖,基部近乎圆形的树叶。
男生旁的女生们手足无措,宛如世界末日来临似的,纷纷吓得哭起来。
“走快点!”不远处有一辆轻型电动机车侧倒在地上,他的主人就在不远处抱头挣扎,疼到全身经络暴露的表情看得我头皮发麻。
“上车,快!”我将机车扶起来,这个小型车的座椅上很难塞三个人。幸好我们都不胖。鹿筱筱被我塞在背后,让谢倩雯挤在中间位置,我艰难的拧著油门向前开。
记忆里还清楚的记得学校大门不远处有一家红十字医院。谢倩雯手臂上的箭头没有割断动脉,所以问题不大,被我扯下来,只用一条从衣服上撕开的布包住就能止血,不过,破伤风针还是必须要打的。
机车的速度不算快,可满耳朵传进去的全是哀嚎,满眼都是混乱,这令我有些难以平静。
出校门前,哀嚎的声音似乎在减弱,但,这绝非好兆头。来到大街上,遍地居然也布满了滚动的男性,各种年龄层都有,更令人惊讶的是,惊恐失措的女性们身上也出现了问题。
她们的头顶,冒出了跟小谷一模一样的紫色花朵,一朵一朵的花儿在动作变得木讷的女性们头部怒放,在风里摇曳,在阳光下反射著绚烂妖艳的色彩,似乎在跟男性长出的绿色树叶遥相呼应。
现场气氛极为恐怖,除了诡异这个词,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形容。
这惊悚的一幕刺激到了谢倩雯的神经,这女孩说实话我也稍微有些佩服,手臂受伤到现在,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痛。对她的身分,我也更加怀疑起来,她为什麼要不顾危险的救鹿筱筱。
红十字医院很快便到了,我将谢倩雯扶下车,带著鹿筱筱朝里走。
医院里人满为患,许多医生也遭了殃,穿着白大褂倒在墙角上抽搐。没有出事的医生忙碌得手脚抽筋,他们不断地推著病人朝里走,但是对这种头上长花、长树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对策。
一个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女医生抽空检查了谢倩雯的伤情,然后利索的替她消毒打针,又厚厚的包扎了一层。医生望著混乱的窗外街道,叹了口气:“你们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麼是?”
“不清楚。”我摇头,实话实说。
“唉,现在的情况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乱七八糟的,难道真的要做手术将人们头上的叶子和花取出来?它们是怎麼长上去的?究竟是寄生还是其他原因,医院里没有人有经验。”
女医生脸上露出恐惧,“而且,医院里好手好脚能行动的,也就只剩下三个。我们现在只能让病人在病床上躺著,什麼都不敢做。刚刚有个医生把病人头上的花扯掉,病人立刻便死了。”
鹿筱筱猛地打了个哆嗦,她手里还握着从周洋头上扯下来的叶子。我将叶子拿了过来,放在眼皮底下观察。只是过了十多分钟,树叶已经泛黄了,还隐隐传出腐烂的恶臭味。
“这是,榆树叶!”我突然惊叫一声,总算是将其给认了出来。男人的头顶长榆树叶,女人的头顶呢?那些是什麼花,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女医生处理完谢倩雯的伤口,立刻便离开了。我随手打开电视,本地频道里正在拨放昨晚录制的一则新闻。
样貌不怎麽好看的记者拿着话筒在一个颇为空旷的厂房前讲解着,说的是昨天傍晚六时左右,一场龙卷风袭击了鸽城新城区边缘的一个厂房。这位记者赶到现场,所谓的“龙卷风”已无踪迹,只留下了破损的屋顶。
一千多平方公尺的车间,石棉瓦铺就的屋顶破了两个大洞,一些破碎的石棉瓦被隔热布接住,一些散落到地面。
“像一根黑色的烟囱,旋着就过来了,在远处旋了一两分钟,瞬间就到工厂上空。”
电视画面哩,一个长相老实的中年人比划着说:“我从没见过这麽奇怪的风,风吹到屋顶上空发出巨大声响,还来不及反应,大片的石绵瓦已被掀翻,飞离屋顶一两丈远。我的几个工人说,这股风目测直径有七八十公分粗。”
记者解释道:“当时车间里有二十多个工人,好在屋顶被掀翻时,工人们都没有站在破掉的那个位置。事发时,有位工人刚刚迈进车间大门,这股风的“尾巴”扫到了他的手臂,他说,温度相当高,针刺一样烫。”
“据说这股风旋着走,走的是弧线。一分钟之内,怪风绕着车间转了个圈,就逐渐走远不见了。我随后连线采访了气象局专家,专家表示,这种风肯定不是龙卷风,但究竟成因是什麼,由於没有到现场,也很难判断,其影响范围很小也难以监测。”
还没等这个罗嗦的记者将新闻主题说清楚,鹿筱筱指手画脚的站起来,目光愣愣的往窗外望。
“怎麽了?”我立刻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个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映入了视网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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