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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军火皇后-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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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样出来抛头露面的做生意,难道不怕被人欺负?”

    晏七闭着眼睛,淡淡的问道。

    那女子闻言静静答道:“不怕,若是有人动手动脚,老板会出面教训他们。”

    “教训?”

    晏七微微一笑,说道:“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万一有你们老板也得罪不起的人呢?”

    “那就从了他们好了,我们既然出来做事,也没想过要做回良家女,总不能给老板惹麻烦。”

    晏七没想到这女子这么放得开,反而一愣:“你倒是很忠心。”

    那女子笑笑说道:“我是丹羯人和大华人所生的孩子,本来就是自小四处奔波,华人说我是异族,丹羯人也不肯接受我。为了活着,这些年什么没做过,本来也就是在边境之地,和那些边军做皮肉生意的。老板可怜我,教了我谋生的手段,还让我在这里做生意,给我房子工钱,我又怎敢不尽心?”

    晏七闻言睁开眼睛看过来,果然见这女子鼻梁微高,眼睛淡蓝,轻轻蹙眉说道:“难道你们这里的女子,都是与你一样?”

    “自然不全是一样的。”

    那女子说道:“我们店里的姑娘,大多都差不多。至于下面的那些女子,都是其他各个妓坊的妓女,她们大多人老珠黄,在妓坊里也没什么生意。但是在我们这里,看起来就会别样的美上一些,是以经常来此做买卖。”

    “哦?你们老板难道允许?”

    “有什么不允许的?”那女子笑道:“我们老板说了,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拿来做生意的。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既能为她们找一个谋生的出路,她们也能为我们招揽生意,每个月还会交一些场费。宾主皆欢,客人也玩的开心,有什么不行?”

    晏七笑着说道:“我就不信,你们这开业这么久,就没有因为你们而闹事的。”

    “当然有,只是大多都被我们老板给收拾了,这几个月,已经没人再闹事了。”

    刚才灯火昏暗,这女子看起来妖娆妩媚,可是这会细看之下,眼角已然挂着鱼尾纹,看来已经不算年轻了。只见她展颜一笑,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齿,灯火下看起来尤其美丽:“我们老板很厉害的,客官若是想动别的心思,可是要考虑考虑后果。”

    她说完,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凑到晏七耳边轻声说道:“其实如果客官真的有意,也不必用强,像客官这样英俊多金的男子,奴家不介意再下一次水。”

    说罢,手指在晏七的腰眼上轻轻滑过,揉了一揉,然后用力一按。

    晏七呵呵一笑,伸手在女子的胸前饱满处轻轻一揉,眼丝如月,静静眯起,带着勾人心魄的光。

    这个男人,真是美得像是妖孽一般,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妖媚几分。

    就在两人偶偶细语之际,夜店的大门却砰的一声被人推开,门外的冷风嗖然灌入。所有人都诧异的回过头去,却见一名脸肿的如猪头一般的男子被人抬着进了大厅。身后跟着上百名壮丁,其中一人还一脚踢翻了一名乐师,一百多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大厅里,周围的音乐戛然而止,就听那名猪头兄怒声喊道:“宋小舟呢!给我滚出来!”

    “这位客官这是干什么?当我们夜店是什么地方?”

    一位管事的年轻男子走上前去,不卑不亢的沉声说道。谁知那人看了他却更加愤怒,硬声说道:“马上叫宋小舟给我滚出来!不然的话,我拆了你们的店!”

    “拆店?随便,只要张大少爷您事后赔得起我给您开的账单。”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二楼的一扇屏风被搬开,露出一个淡淡的身影来。这位人民银行人民报社人民夜店的幕后老板笑吟吟的望着下面的阵势,微笑着说道:“不过,张少爷你赔一辆马车都有困难,还是不要尝试这么奢侈的富贵活动了吧。”

    “宋——小——舟——!”

    张惟良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你还敢出现?”

    “这家店是我的,我为什么不敢出现?”

    小舟一边笑着,一边缓缓从楼梯走下来,一边走还一边拨弄着一只算盘,噼里啪啦的说道:“你在这里每多说一个字,就多耽误我一刻的生意,你每多耽误一刻的生意,我就少卖出一瓶酒,我每少卖出一瓶酒,就少赚十两银子。算来算去,你从进门到现在,已经欠了我三百多两银子了。”

    唰的一声,她将算盘一把竖起,在手上灵巧的转了个圈。

    “算了,看在老相识的份上,我就给你打个折扣,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就算你欠我一千两,明日午后,我会差人将账单送到府上的。”

    张惟良气的眼睛都红了,阴森森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给我砸!”

    “我倒要看看哪个敢砸?”

    小舟眼睛一寒,冷冷的盯着场中的诸人,缓缓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知道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那种屁话。今儿个你们踏足我夜店的所有人,有哪个敢沾我这一指头,明个我就敢放火烧了你们的房子。别以为我是开口吓唬你们的,我向来信誉很好,说到做到。”

    说罢,她转身就往楼上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他妈的现在什么人都敢来砸场子,一个破落的败家子也敢骑到我头上来了。看来这几年湘然的治安实在太好了,让你们这帮杂碎都忘了小爷我是怎么起的家。”

    众人闻言,心底都微微一寒,那些跟随张惟良而来的壮丁顿时愣住,似乎想到了某些比较可怕的往事。

    张惟良气的发疯,只见那个娘娘腔只是随便几句话就把自己的人吓住了,更是恼火。顿时大叫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砸,出了什么事,有本少爷担着!”

    “看来今天是真要打架了。”

    小舟无奈的叹了口气,张惟良是个又傻又白痴的疯子,而且这只疯子还很穷。就是因为这一点,小舟才一直让他上蹿下跳的也没动他,因为知道即使把他逼急了,惹出什么祸事来,自己从他身上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不过看今天这架势,这一仗是免不了了。

    她站在楼梯上,突然拱手对周围的客人说道:“今晚有免费的激情武打表演,请诸位马上上二楼来,以免待会打起来弄脏了诸位朋友的衣裳。”

    那些本来无事都要生非的纨绔公子哥们一见有仗打,当下乐不可支,纷纷往二楼爬去,想要抢一个好地点看戏。

    小舟无奈的看着张惟良,一摊手,很无辜的说:“张大少,真的要动手吗?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然后做一对好朋友吗?”

    这话说得真是欠揍啊,也难怪张惟良生气了,只见他顶着一张猪头一样的脸,怒声骂道:“去你妈的,宋小舟,看爷爷今天不剥了你的皮!”

    “张大少,我其实是个爱好和平的人,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况且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这样光天化日下斗殴,很不给城守大人面子啊。”

    张惟良怒极,指着自己的家丁叫道:“都看着干什么?动手啊!”

    砰的一声,有人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上面的酒水佳肴稀里哗啦的全都砸下来,发出一串剧烈的声响。只见宋小舟眼睛一寒,一把将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冷声说道:“关门!擂鼓!清场子!”

    哗啦啦,大门被一把关死,所有的侍者都撸起袖子,把胸前的小花摘下狠狠的扔在地上。然后训练有素的从夜店的各个角落抽出统一的长木棍,嗖嗖的从各个角落跳下来,上百号人忽的一声就冲上去,挥着膀子就干了起来!

    隆隆的鼓声顿时响起,那些妖娆的鼓女一边敲着鼓,一边打着口哨给自己家人加油鼓劲,二楼的看客们也一个个扯着脖子喊起来。这时四楼的窗子突然大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里,那人尖着嗓子喊道:“开盘开盘!张大少对宋老板,赌宋老板胜的请上四楼金门室,赌张大少胜的请上四楼玄门室!下注下注!”

    “烟丝!上好的烟丝!客官,一边看比斗一边抽烟丝,快活似神仙!”

    “三楼开放!好酒八折!存货有限!先到先得!”

    。。。。。。

    一楼里血肉横飞,呼喝不断,二百多人混战在一处,乒乓之声不绝于耳。二楼鼓乐冲天,人声嘶鸣,三楼酒气扑鼻,呐喊声不断,四楼的赌客们更是关乎切身利益,一边看一边扯着脖子狂呼猛喊!

    一生见惯大场面的晏七坐在二楼的雅间里,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旁的钱掌柜脸红的像是猴子的屁股,许久之后,只见那七少爷目光奇特的转过头来,诡异的望着他,缓缓说道:“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合作伙伴?”

    混战仍旧在继续,宋小舟像只猴子一样的蹲在二楼栏杆上,撸起袖子往下扔酒瓶子,狠砸张惟良带来的人。一边砸还一边喊道:“揍!揍死丫的!”

    钱掌柜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心里在无声的哀嚎道:“我说宋掌柜啊!你也太不给我争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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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更就一定会更的,虽然晚了点,今天更新了一万一千字,算是补上前两天欠下的了,大家不能再怪我了啊。本书由情人阁(QRGE。)首发,请勿转载!

东风起 第05章 :大人物

    宋老板的确很有信誉,说了半个时辰,果然就用了半个时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半个时辰之后,近百号人被兜头丢出夜店大门,衣衫破碎,鼻青脸肿,躺在红灯闪烁的雪地里哀嚎不断。

    清场、打扫、重新摆放桌椅酒水,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一切就已经收拾妥当。乐师们各就各位,这些平日里以清雅恬淡自居的乐者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份外享受这样的氛围,当下几曲激昂的音乐响起,十多名火辣的舞姬跳上舞台,灯火闪烁,鼓乐沸腾。本就情绪高涨的人们继续寻欢作乐,该喝的喝,该跳的跳,该摸的摸,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宋小舟穿着一身湖绿色锦缎长衫,上面以朱线绣着大片血一样的蔷薇,色泽鲜艳,面容秀美,一双眼睛像是琥珀色的宝石,坐在二楼的一间画阁里,和几位高门子弟饮酒作乐。

    喧哗笑闹声不断传来,晏七坐在雅间里,透过珠帘看过去,只见那少年正在抚掌大笑,弯着腰锤着胸,一双眼睛眯成了两弯月牙,一幅乐不可支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高兴。

    钱掌柜在一旁战战兢兢,为了这次的事,他动用了自己这些年积攒下的一切人脉,费了天大的力气,才将这尊菩萨从北越搬到这来。若是就这么算了,他真是死也不甘心。

    夜已经深了,可是这间夜店里的人却没有丝毫睡意。乐声仍旧激昂,人声依旧鼎沸,三楼的包厢依次亮灯,暖红色的灯光照下来,在一片喧嚣之中别有一番诱人的情怀。每当乐曲一曲终了,下一曲还未响起的时候,就能听到四楼赌客们的叫嚣声和三楼雅客们的呻*吟声,更是越发的刺激了一楼二楼里那些仍旧在拼酒吸烟玩闹的少爷们。

    晏七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在钱掌柜愁闷的目光中走了出来,大厅里实在太过吵闹,纵然他也是个风流不羁,浪荡磊落的人,也觉得头脑发晕。问了几个侍者,才从那间七扭八绕的盘丝洞走了出来。夜店的后院很大,停满了各家各府的马车,风雪已经停了,可是天气仍旧寒冷,那些车夫下人们早就找了暖和的地方斗酒赌钱,就越发显得这一块寂静无声。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下雪,少年时,大越内乱,诸龙夺嫡,晏家也曾一度被排挤暗害,几度走到生死存亡的边缘。那时候,国家飘摇,家族不稳,爷爷带着父亲和几位叔伯在外筹谋奔走。家中的几位主母却仍旧不改暗斗谋算的秉性,内斗不已。

    他的母亲本是父亲最宠爱的女人,母族势力背景也雄厚,却因为这个遭了别人的妒忌。其他几房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中了圈套,母亲垂死之际,将他和妹妹托付给六叔。六叔当年也不过才十七岁,却带着他和妹妹万里迢迢的逃出大越,进入大华,一直走到西陵雪山,一住就是两年,直到父亲重回家中,才将他们接了回去。

    那两年,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两年,却也让他学会了最多的东西。

    雪花窸窸窣窣的往下落,落在他指间的酒盏里,他唇角溢出一丝笑,一手持壶,一手持杯,靠坐在回廊的栏杆上,自饮自酌。几片雪花落下,落在他的眉毛上,竟是丝毫不化,天气寒冷,他一身白色长裘,越发显得面白如玉,眼若寒星。

    就在这时,后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个身影从里面迅速跑出,那人速度极快,身手也灵活,抱住一根柱子几下就攀了上去,蹲在柱顶,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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