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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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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容安公子回话,莲菂醒过来,还抓着那衣带坐起来,很是不高兴地道:“你外面找人去了是不是?找的谁?晚上缠着你不丢,能生十七、八个吧。”
  安公子哼一声:“你又乱打听了。”莲菂不高兴,安公子是更不高兴。清醒过来的莲菂对着他耸起的浓眉认真看过,是真的很不喜欢,莲菂开始排除一切原因:“真的不喜欢看到我?为什么又不喜欢了?从回到家,你就没有回来过,哦,我明白了。”
  莲菂伶牙俐齿地道:“你外面找别人去,就不跟你吵架,就不惹你生气,就不把你从京里拉回来。”安公子哈地笑上一声:“和你总是不一样吧。”
  “看我说对了吧,我想了一下午又想了一晚上,催着你回来你不喜欢,你这个狡猾的人,在京里你不发作,回来欺负我。”莲菂把手里衣带又晃几下,哼道:“你今天实话实说也还罢了,不然的话哼哼……”
  衣带晃得安公子身上衣服也跟着晃,安公子把绣兰花菊花的象牙色长袍脱下来,整件衣服都塞到莲菂手里去,对着她似笑非笑:“不然你怎么样?”莲菂哑然,想了一会儿道:“不让你进我的房怎么样?”
  “我不是没进,”安公子说过,莲菂真生气了:“你不进就不行”夫妻两人对看着,安公子是眼眸深深,莲菂是气呼呼。
  对峙良久,安公子慢慢问出来:“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莲菂愣了一下,这就明白。她原本瞪视的眼眸中水气渐多,突然吸吸鼻子不依地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为什么我不能?”
  安公子看着莲菂在面前张牙舞爪,语气汹汹:“你说说看,我做了怎么了?”安公子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莲菂自己凶了一会儿,把手边安公子的那件衣服拎起来往他身上摔去。这么大的人,坐在榻上蹬腿甩手不依不饶:“我不是和你好好过日子了,我不愿意你再呆在那漩涡里有什么错?以前听人说某夫人让丈夫做诤臣,我会夸几句,可那是别人。夸别人和我自己做是两回事情。”说到最后,重新把眼睛瞪起来:“我做了,你要怎样”
  榻上迎枕,薄锦被都被踢到榻下,小桌子也被莲菂蹬开。安公子一件一件捡起来,再看看面前鼓着嘴的莲菂。这一时攒了一肚子的气,想骂她几句打几下又懒得跟她理论。此时对着红唇嘟多高觉得自己很有理的莲菂,安公子心中柔情上来,突然动情把莲菂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为什么不问问我?傻丫头呆丫头,为什么不问我?”
  莲菂窝在他怀里,还在嘴硬:“问你?你又懂什么”安公子忍不住笑,在她小耳朵上咬一口:“我什么也不懂”再凑到耳边道:“知道菂姐儿心里有我就行了。”
  “那,你去那些地方是怎么回事?”莲菂睁圆了眼睛,抓住这个机会就要问个明白。安公子把小桌子推开,搂着她在榻上歪下来:“就是去喝酒,刘知县请我。”
  莲菂笑眯眯:“在家里你欺负我,出门你就欺负人去了。”安公子笑上一声:“知我者,妻也。”
  月光照在榻上相拥的这一对夫妻身上,半天莲菂嘤咛一声,吃吃笑道:“把你手拿开,去外面找你的人去。”安公子在她身上又拧了一把,心满意足地道:“我先收拾了你,再去找别人。”
  莲菂搂住安公子脖子:“收拾了我,你还能去找别人吗?”安公子低低道:“那就看你客不客气了。”
  安步在房外听着房中转为低语,渐不可闻。检视过房门紧闭,就在廊下捧腮坐着。黑影儿中冕哥儿走过来:“我妈在里面?怕她不喜欢,我晚上要陪她,不想她不在。”安步摆手低声道:“小公子请回吧,公子和少夫人在里面。”
  “妈,还要我陪你不?”安冕提高声音就是一句,把安步吓了一跳。房里是安公子的声音传出来:“回去睡吧。”安冕摸摸脖子:“真的不要我?”再接着问一句:“我没处睡了。”
  这一招今天不灵,里面母亲也说话了,嗓音笑意多多:“另找个地方睡吧。”安冕心不甘情不愿地出来,一个人嘀咕:“难道怪我来晚了?明儿我早点儿来。”
  第二天晚上,安冕早早来到,安公子和莲菂在房里正在说笑,说的是刘知县。“我压着他呢,让他在这里好好当知县。让他看看我安家,以后还交不交这些杂七杂八的银子钱。”安公子说,莲菂在笑:“记得以前我问过你,小周公子家里就不用交的,怎么我们也交?”
  安公子在莲菂鼻子尖上拧一下:“你现在知道了吧,当官是可以免赋税的。他倒是敢收?”夫妻正在嘲笑,安冕从外面进来:“父亲也在,”再对着母亲道:“今儿晚上我来得早,昨天害我没处睡,我在外面晃呢,也没人理。”
  安公子笑容满面:“今儿做了什么,把你的书背给我听听。”莲菂支肘在一旁含笑看这父子二人,真的是很相似。安冕背过,安公子点头:“不错,回去再看一章,明儿我来问你。”
  等到出来,安冕站在外面好一会儿,今天晚上,又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安冕有些悻悻,母亲和父亲生气,哪一次不先找冕哥儿。曾祖母和祖母都说冕哥儿到哪里,哪里就开心。安冕打起自己信心,等母亲再和父亲生气,母亲也要来找我,父亲也要来找我才是。我等着。
  等来等去三个月后,安冕从城外淘气回来,就看到家里人人喜气洋洋:“小公子回来了,快去看少夫人。”安冕喜形于色:“我这就去。”走上一步再回身来:“父亲要返京?”只有父亲重新出去当官,家人才会这么喜欢。那么母亲,又要找冕哥儿唠叨才行。
  家里下人们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怎么看怎么象父亲又升官。家人们只是催:“小公子快去吧。”安冕跑到母亲房里,进来一看,和自己想的全然不一样。父亲喜不自禁伴着母亲在窗前坐着,母亲喜上眉梢,面上笑逐颜开。
  这是怎么了?安冕糊涂了,他行过礼问道:“父亲有什么喜事吗?”父母亲对看一眼,母亲笑盈盈:“是啊。”
  闲话几句,让安冕出来。安冕的小厮告诉他:“少夫人有了,您要有弟弟了。”有弟弟?安冕脑海中第一眼闪现出的是小王爷们。三个义母亲生的小王爷中,最年长的那一个偷偷告诉安冕:“我要有弟弟了。”
  安冕还不当一事儿:“这是好事。”小王爷不喜欢:“冕哥儿,你不知道,那不是我母亲生的。而且多一个儿子,父亲就会多分一份心。”
  此时想起来这段话,安冕开始犯难,是我母亲生的弟弟,会不会也分心。小公子冕哥儿愁了足有一夜,一早来和曾祖父母、祖父母用饭。
  “再生一个男孩子才好,男孩子越多越好。”安老夫人如是说,安夫人附合:“可不是。”一顿早饭下来,冕哥儿听了一顿饭的话。再来找父母亲,他们坐在一起正在看花。
  两个月的一个夜晚,安五被从睡梦中弄起来,小公子一身行装背着个包袱站在床前,面色是泫然伤感:“安五师傅,你说过,我到哪里你就去哪里的?”
  安五坐起来:“当然,您要去哪里?”冕哥儿伤心得不行:“我想干妈了,我想到京里玩,咱们离家出走吧。”
  半个时辰以后,安五才弄明白,对着从小陪着长大的冕哥儿,安五很是心疼。想想公子少夫人也不对,这就冷落冕哥儿了。安五答应下来:“小公子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
  安五修书一封放在桌上,带着安冕小公子当夜离开了家中。



  第一百四十六章,庆宁郡王

  安公子看到安五留下来的信,把信收好。进来告诉莲菂:“冕哥儿和安五出去游山玩水了。”沉浸在有孕喜悦中的莲菂不忘儿子:“出去几天?安五跟着虽然没有错,出去太久也不好。再多去几个家人跟上。”
  安公子漫不经心:“他这样跑出去几天不回来也不是第一次,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还是想着照顾自己最好。”又过上几天,莲菂很想冕哥儿:“让他回来吧。”安公子才把安冕的信拿出来:“他说我们冷落,去京里了。”
  把信夺到手上看过,莲菂又好气又好笑,转脸就迁怒于安公子:“你居然不去追,还要哄我?”安公子握着她的手含笑:“儿子总要出门立业,不是还有安五跟着。一开始告诉你,怕你受惊。你放心,等他到了京里就有回信过来。”莲菂抚着还平坦的小腹哭笑不得:“他还小呢,我不放心。”
  一个多月后,在路上游山玩水过的安冕到了京里,在自己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收拾路上买的东西去见钟离王妃和小王爷们。对着钟离王妃,安冕还没说是私自跑出来,只说想义父义母,所以来看看,再报个信儿,母亲有孕。
  钟离王妃欢喜不尽:“冕哥儿最亲近我,你母亲也向来是好姐妹,她有身子当然应该来告诉我。”让人打点东西这就出京送去。又说安冕一个人住着不好:“有事情出来我不好见你母亲,让人收拾房子,你就住在这里。”
  一住就是两个月,这一天简靖王夜深才回,正在想着往谁房中去。王妃房中有半年没有去,晚上睡觉从来想不起来琼枝。生下三个孩子,不是小姑娘花容月貌模样,府中姬妾众多,简靖王向来女色上不缺。
  是去新送来的姬妾房中?还是去当前最喜爱的姨娘房中?步月而归的简靖王颇费一番神思。行过映月轩,听到一阵低低的哭声。是谁夜里在这里哭泣?这里近水,简靖王走到池边看过去,却是义子安冕,坐在水边哭得正伤心。
  回身止住跟的人,简靖王独自走过去唤他:“哭什么?”安冕惊慌失措站起来,用袖子把脸上眼泪一擦,这就不打算认帐:“没有哭。”
  在轩上石凳上坐下来,简靖王沉着脸:“当面撒谎,告诉我为什么哭?是谁怠慢了你,还是欺负了你?”在简靖王想来,来做客的义子要受委屈,无非就是这两样。
  追问再三,安冕再垂着脑袋说出来:“我来了这么久,家里没有人来也没有信来,我爹我妈一定不要我了。”简靖王听过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就为这个哭冕哥儿自幼习武,性子嬉皮胆子极大,绝对不是个娘娘腔。不想他居然为这样的事情要哭?简靖王失笑,骂他道:“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为这样琐事哭什么”
  安冕吸吸鼻子,又要落泪:“可是义父,这不是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是我爹我妈不要我了。”简靖王哈哈大笑几声:“你爹你妈不要你,还有我要你。”安冕听过,不象平时要欢天喜地,嬉皮笑脸。他还沉浸于自己思念父母的情绪中,不无伤感地说了一句实话:“您有九个儿子呢,哪一个不盼着您疼他们。就是我义母,没有一天嘴上不提您。”
  面色转过沉思的简靖王慢慢哦上一声,对着天上月和水上月坐着。看安冕又要泪流,接着又骂他:“不长进的小子,别再哭了你怎么知道你爹你妈不要你?”安冕抽抽泣泣:“我走的那天,我特意站到院子里等安五师傅,,他在房里肯定会给我爹留信。我出来三个多月,往京里一个来回的时间也有,就没有一封信给我,家里也不来个人。”
  简靖王嘻嘻地笑,抬手给安冕脑袋上一下:“没有人跟后面追着你回去,心里这就不安稳了。”安冕呜咽着一声:“嗯。”随即被起身的简靖王推着肩头:“回去睡吧。要想家了就回去,想出来了你再来。”
  吸溜着鼻子的安冕还在倔:“我这样回去,可怎么行?”然后问简靖王:“要是小王爷们私自离家,您想不想?”简靖王板起脸:“一人一顿鞭子,打到腿断为止”安冕抽了一口凉气,嬉皮性子又上来,嘴里喃喃道:“幸好我只是您义子,还是我爹好。”
  “你爹哼,没准儿你回去,他也要揍你。”简靖王和安冕一起回到琼枝院中,把安冕交给出来的丫头们:“送他去睡,再跑出来我就揍他。”
  琼枝迎出来,不解地问道:“冕哥儿小呢,有冲撞王爷处,您千万原谅他。”简靖王嘿嘿笑上两声,半年没有来,平时见的都不多。看灯下的琼枝月白色衫子,更显黑漆漆一头乌发,还是一个玉人。和琼枝并肩往里走,简靖王道:“这小子无法无天,冲撞我他是不敢,不过惯会胡说八道,从小就这样,跟他那个爹一样,就是嘴上会说。”
  要是对着别人说疼他,不怕那人不感恩戴德,只有遇上冕哥儿,要计较一下:“您有九个儿子呢。”简靖王想起这话就要笑,和琼枝睡下来,又想到冕哥儿的话:“您的儿子个个都盼着您,就是义母也天天提您。”简靖王和颜悦色问琼枝:“再给我生几个儿子怎么样?”
  琼枝受宠若惊,脸红道:“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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